嬴政等人都遺憾的搖頭。


    “如此無雙小將,英年早逝可虧大發了!”


    劉徹和衛青心中都是驚疑不定,難道還真因為是霍去病殺死了李敢,才導致遭受了天譴?


    在看霍去病,聽到了自己的死因,卻沒有任何的後悔和懼色。


    熟知霍去病性格的劉徹和衛青都是無奈至極,不過他們已經知道事情發生的原因,還有機會去改變。


    這一次劉徹隻要打死不讓李廣跟隨大軍出征,就不會發生這種事。


    但是李長生卻又說道。


    “但這隻是民間百姓的說法,要說霍去病真正的死因,極大概率是病死的,那幫匈奴人將得了瘟疫死去的士兵,直接丟在了水源,霍去病他們隨身補給的時候,喝了帶著疫病的水,感染了瘟疫,霍去病真正的死因應該是得了瘟疫病死的。”


    劉徹咬牙切齒:“這幫匈奴人欺我中原邊境,肆虐我百姓還,害我愛將!真是該死!”


    “不過這樣一來的話,去病他們隻要在行軍途中不要去喝陌生水源,是不是就可以避免此事了?”衛青忍不住的期許問道。


    “老衛啊,別小看你,你謙虛內斂的性格,可是造就了你的好人緣,身為一個登峰造極的臣子,卻從來不拉幫結派,眼中隻有老劉一個皇帝。”


    劉徹也擦著眼淚,雖然李長生現在所說的事情還未發生過,但是按照曆史的循環漸進,必定是曆史上會進行的一件事情,感觸著他們的靈魂。


    此戰,衛青所部總計斬俘一萬九千餘人。大軍迴營時,才遇到迷路失期未來支援的李廣、趙食其部。


    李長生搖頭道:“你在位期間,表麵上講究仁義教化,禮賢下士的表麵文章也作了不少,可是在實質上,老劉你依舊苛民,施行暴政,殘害百姓。也難怪當時的國家外部環境,當時的北方匈奴常常威脅邊疆,國內東南、西南和南方的小部落都很張揚造次,他們還沒有完全歸附大漢,國內還有一些侯王覬覦皇權,你劉徹專橫的本性在這種情況下釋放出來,你聽不得不同意見,恩威自操,窮奢極欲,致使生靈塗炭!”


    漢武帝的臉色發白。


    “你有衛青和霍去病兩位頂尖大將在手,北擊匈奴耗費了不少人力財力,真的從根本上解除了西漢立國六十餘年來,所遭受到的匈奴軍事威脅。


    “凱旋迴朝後,衛青沒有得到增封食邑的賞賜,所部將士除西河太守常惠、雲中太守遂成外,也沒有受封的。後來,為表彰衛青、霍去病的戰功,武帝分別加封二人為大司馬大將軍、大司馬驃騎將軍,共同管理日常的軍政事務,以代太尉之職。


    “這才讓你漢武帝劉徹在他們之後才有能力,有財力,有糧食能夠去打匈奴!”


    漢軍原計劃由霍去病出定襄攻擊,後從俘獲的匈奴兵口中得知伊稚斜單於在東方,於是霍去病東出代郡,衛青西出定襄。


    “你為了汗血寶馬前後發出了數十次的進攻,漢軍因為得到汗血寶馬也先後損失近十萬人!你說這是不是罪!”


    “老劉你不要以為把匈奴打廢,打到幾十年不敢南下,是你漢武帝的一個功勞!要真說起來,要真說起來!衛青,霍去病,這兩位武將的功勞比你還大!可你卻比他們兩個人還要居功自傲!”


    “結果當時的老劉也想你了,命人將你虎賁抬轎進了宮,一路上的禦林軍,對你是崇拜至極,更有和你早年征戰之人!正所謂是羽林垂首!”


    這會又要突然罵他?


    “要說能夠打贏匈奴,最重要的原因,還是由於你前麵兩位皇帝!漢文帝和漢景帝!”


    “大將軍衛青一生七次出擊匈奴,收取河南,為漢武帝時期漢在漢匈戰爭中所取得的勝利做出巨大的貢獻。”


    “我到現在還記得關於那場奠基大漢徹底勝過匈奴的漠北大戰!衛青的指揮可謂是精彩絕倫!”


    伊稚斜單於見漢軍勢眾,戰士、戰馬強大,若是交戰,對匈奴不利。因此,在傍晚時單於就乘著六頭騾子拉的車子,同大約幾百名壯健的騎兵,徑直衝開漢軍包圍圈,向西北奔馳而去。


    “大將軍衛青,成就和功績絲毫可不弱於你的侄子霍去病,甚至還有這麽一句話,沒有衛青就一定沒有霍去病!”


    “你說你打就打了吧!可是用人的眼光卻完全不行!打匈奴用了霍去病衛青沒得說了!打大碗卻派出了李廣利!”


    你劉徹是漢武大帝又如何,我倆走過的坑,你也少不了。


    “老劉,你認為自己的功德可以與天地相比!所以,你希望自己長生不老,到處癡迷地搜求長生不老藥!


    “難怪仙師剛剛說衛青霍去病乃是朕的皇後衛夫子最雄厚的嫁妝!不錯不錯!”


    劉徹也是滿臉的懵逼,皺著眉頭疑問道:“仙師為何要罵我!”


    “我要說的你第二件錯事,便是窮兵黷武,窮盡折騰!”


    “這兩位皇帝,一自身節儉為作為造就華夏封建王朝的第一個盛世!文景之治!對整個漢朝積累了大量的糧食和錢財!”


    劉徹也突然被李長生的話搞懵了。


    李長生突然的轉變讓所有人猝不及防,唯有嬴政和朱元璋臉色如常的喝了幾口冰啤酒。


    “第一件,便是你縱容惡政,民不聊生!”


    霍去病並默默的夾了一塊子肉,想聽聽李長生接下來的話。


    “特別是衛青你晚年的時候,為了避嫌幾乎不與任何人來往,可惜你當時病重,馬上就要死了,最後的想法是再見漢武帝一麵,沒有老劉的允許,你怎麽敢私自進宮。”


    李長生喝了一口冰啤酒,突然將酒杯狠狠的砸在桌上,看向劉徹道。


    “要真把功勞算起來打退匈奴這個功勞有一半都得算在這兩位皇帝的身上!”


    “而你下轎之後已經老的連樓梯都爬不動了,年老的漢武帝親自下台階迎接你!正所謂是天子降階!”


    什麽要開始罵自己了?


    劉徹有些許不服,卻被李長生語言鎮壓懟道:


    但是你此後卻養成了並熱衷以武力來達成個人的欲望或者用來解決問題!漢朝出使西域的使者說,大宛國有汗血良馬,將其藏匿在貳師城,不想貢獻給漢朝,但是,你又很想得到這些汗血寶馬。於是,先禮後兵,再派使者持重金去購買這些汗血寶馬,大宛國就是不賣給你,這下子把你惹惱了,你立即下令,派大軍討伐了大宛!”


    “你征戰期間朝廷是打了不少的勝仗,朝廷是把匈奴打退了,可整個民間的民生你真的有去了解過嗎!劉徹!”


    旁邊的朱元璋寫撇了一眼嬴政,怎麽感覺這家夥內涵自己?


    漢武帝劉徹徹底的被罵懵了,隻能聽著李長生不斷的說道:“史料記載,公元前119年正月,漢帝國的王公貴族們都在為覲見皇帝而發愁。發愁的原因是,武帝和他的寵臣張湯搞出了一個叫做“白鹿皮幣”的東西,王公貴族們必須花40萬錢,從武帝手裏買這樣一張“白鹿皮幣”,然後才能完成一年一度的朝覲禮儀!”


    衛青下令讓武剛車排成環形營壘,又命五千騎兵縱馬奔馳,抵擋匈奴。匈奴也有大約一萬騎兵奔馳而來。


    說到這裏,李長生眼神古怪笑道:“所以你們兩個各取了對方的姐姐,你該叫他姐夫,他也該叫你姐夫。”


    “可以說,如果沒有衛青在正麵牽製匈奴的大部隊,後方的霍去病根本不可能如此如魚得水,所以也就有了,沒有衛青就沒有霍去病這個說法!你們一個侄子一個舅舅在戰場上可把匈奴打的是哭爹喊娘!”


    “我問你的第三罪!便是妄求長生!巡遊無度!”


    平陽侯曹壽死後,平陽公主改嫁汝陰侯夏侯頗。元鼎二年後,夏侯頗因罪自殺,武帝遂命衛青娶平陽公主為妻。”


    而漢軍損失也很大,出征的十四萬馬匹僅三萬餘匹返迴。漢軍士兵、馬匹損失十幾萬,兵器甲仗等物水陸運輸的費用還都不計算在內,於是傾盡庫藏錢和賦稅收入仍不足以供給戰士的費用。漢武帝設置武功爵,以籌集軍費。”


    “如若說固執己見,不聽他人勸誡,你劉徹比起霍去病更甚之!”


    “可對付這些外族蠻夷,不該就使用如此雷霆手段嗎!?”


    這還沒完,李長生非要用言語徹底的打服漢武大帝劉徹!繼續高聲道:


    劉徹不可置信,“李廣利投降匈奴怎麽可能!他豈敢!”


    李長生笑嗬嗬的又看向衛青。


    劉徹大驚失色,連忙道:“仙師此言差矣!我可一直都是勵精圖誌,力圖建造大漢盛世,何來中惡政民不聊生一說?!”


    衛青和霍去病也是一愣。


    “再到奇襲高闕:元朔五年,奇襲高闕,包圍右賢王,俘虜小王十餘人、男女一萬五千餘人,牲畜達千百萬頭。更是二出定襄,元朔六年春、夏之際,兩次領十萬騎兵出擊匈奴,殲滅匈奴軍過萬!”


    “衛青也做到了一個武將,從所未有的壯舉,羽林垂首,天子降階!”


    漠北之戰擊潰了匈奴在漠南的主力,逐漸向西北遷徙,十幾年內再無南下之力。漢軍占領了朔方以西至張掖、居延間的大片土地,保障了河西走廊的安全。


    “按以往的慣例,王侯貴族們隻要花數千錢,去買一張“皮幣”和一塊玉璧,就可以應付過去了。但今年幾千錢顯然是不行了——你自公元前135年親政起,年年對外發動戰爭,勞民傷財,國庫已經空空如也。為了搞錢,一張僅值一萬錢的白鹿皮,硬是被你強行賣到40萬錢。這實際上是武帝在借朝廷禮製變相敲詐勒索所有的王侯貴族!”


    “羽林垂首,天子降階,這得是莫大的榮幸!”李長生一陣的感慨,早已經讓衛青熱淚盈眶,喊了一聲陛下,感動的不行。


    李長生越說越氣,語氣忍不住的加重加快!


    衛青一怔,劉徹大笑。


    李長生歎氣道:“剛剛誇獎了你的功,現在就讓我來批評你所做過的荒唐與罪事!”


    “而且你打仗還打上癮了,把整個國庫打空了之後開始琢磨怎麽樣斂財!這個方麵不得不誇上你幾句了,老劉!你斂財的手段也是獨一份!”


    三人北李長生輪番誇了一遍,都是心情極好,已經有一些飄飄然。


    “國內民不聊生!這是不是罪?”


    李長生微笑:“其實也不然,別小看了我食神居的美食,可不僅僅是美味這麽簡單,更有包治百病的作用,來我食神居品嚐過美食之後,去病的身體已經被洗閥了一遍,哪怕再喝那些被汙染的水,也不會感染瘟疫!”


    李長生微笑點頭。


    兩人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惺惺相惜的神色,猶如吃瓜群眾一般滿麵笑容的看著劉徹。


    元封元年,你四十七歲時,率十八萬騎北巡,遣使諭告匈奴單於臣服,結果單於完全不買賬,還殺了傳話的人。


    聽到李長生說的自己,衛青的心頭也忍不住的湧出了一絲火熱。


    “不投降死!在真正的生死難題麵前,有誰又能夠做到坦然赴死?!”李長生一句話就將劉徹的話給噎了迴去。


    衛青大驚,下意識是指著自己說了一聲“我”?


    “你還不滿足,隻從貴族身上勒索,是搞出了虛擬貨幣,“白金三品”從平民身上開始勒索!”


    “打仗對百姓來說就帶著無窮無盡的徭役!傾盡整個國力去打仗,導致全國多少窮人!又有多少人餓死?”


    畢竟李長生對待他們都是,先誇再罵,把他們降服的服服帖帖。


    旁邊的嬴政默默的畫著圈圈,能不能不要把他拖出來鞭屍?


    劉徹和衛青都是驚訝無比,如此一來,霍去病無憂,英年早逝的命運也會得到改變,兩人都是喜上眉梢。


    一句話再度把劉徹噎住,愣愣出神。


    衛青大軍出塞一千多裏後,意外與伊稚斜主力遭遇。衛青命前將軍李廣和右將軍趙食其兩軍合並,從右翼進行包抄。自率左將軍公孫賀、後將軍曹襄從正麵對抗單於主力。


    “因為你的所作所為!”


    又經兩次益封,衛青的食邑總計達到一萬六千戶至三萬戶之間!


    漢軍繼續與匈奴人廝殺,殺傷人數相當。漢軍左校尉捕到匈奴俘虜,說單於在天未黑時已離去,衛青遂派輕騎連夜追擊,自率主力跟隨其後。匈奴軍四散奔逃。


    仿佛讓他們已經看到了這一幕!


    特別是霍去病,如果是之前有人敢這麽說漢武帝,他早就甩著膀子上去打架了,不過這個人現在是李長生,之前李長生的一番行為和言論,多多少少給霍去病造成了不少的心理震撼。


    “好了,該誇的已經都已經誇完了,現在我該罵你了!老劉!”


    “你重用李廣利,還為了取得大宛馬,攻打大宛,導致名不聊生傷亡慘重,後來李廣利更是因為兵敗投降了匈奴!”


    “元狩四年春,漢武帝以十四萬匹戰馬及五十萬步卒作為後勤補給兵團,命衛青與霍去病各率領五萬騎兵,步兵和運輸物資的軍隊十萬餘人,兵分兩路,跨漠遠征,共同打擊匈奴。


    “老劉寵愛伱,要跟你的三個兒子封後,你卻斷然拒絕,說到自己三個兒子沒有任何功績,僅僅是因為自己的原因封侯成何體統?轉而求老劉封賞你軍中將領下屬,一連封了七個將軍為侯,也造就了你在軍中的好人脈!”


    “古往今來做到武將能有你這樣榮譽的,也唯有你衛青了!”


    “就先說龍城大捷,元光六,首次帶兵出征。漢軍共四路出兵,三路潰敗無功,隻有衛青一路勝利,奇襲了匈奴聖地龍城,俘虜七百餘人!”


    “最酣暢淋漓的便是漠北大戰:元狩四年,與霍去病分兵遠涉漠北,和單於主力相遇,以武剛車結陣,以弱勝強!”


    李長生剛才還不是在誇他做的好嗎?把大漢經營的井井有條?


    你還熱衷於巡遊封禪,和老贏有一拚!元鼎二年,漢武帝聽信方士之言,在長安修柏梁台,建承露盤,研製長生不老藥。


    “這種脫離法製的敲詐勒索政策,在推廣時遇到了一點點阻力。你詢問大農令顏異對此事的意見,顏異表示反對。武帝聽了很不高興,不過,當場沒有發作,但顏異很快就被以“腹誹”的罪名給處死了。殺死顏異,經你這麽一嚇,誰還不乖乖交錢?”


    直到天快亮時,漢軍已行走二百餘裏,未追到單於,到達了窴顏山的趙信城,獲得匈奴積存的糧食以供軍隊食用。漢軍留住一日,把城中剩餘的糧食全部燒掉才迴師。


    “竟有如此神奇功效!”


    你封禪泰山,五年一巡狩,四處修建行宮,不知靡費了多少國庫資財,令多少兵民承受無益的勞役!”


    恰巧太陽將落,刮起大風,沙石遮蔽天日,兩軍都無法看見對方,漢軍左右兩翼急馳向前,包抄單於部。


    嬴政也連連點頭:“劉徹這還不錯,不殺功臣,不坑功臣,和朕有的一拚。”


    “還別不服!你晚年做的荒唐事情可不在少數!聽我給你一一細數!”


    “再說收複河套,元朔二年,與李息率兵出擊匈奴,自雲中出兵,西經高闕,再向西直到符離,收複了河套以南原秦王朝的轄地(通稱“新秦中”),並在陰山以南的河套地帶設置了朔方郡和五原郡。


    “這美食味美不說,竟還有強身健體的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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