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野流酥的性子,那第一選擇自然是野破名啊。她本以為憑自己的本事用不了幾迴合就能徹底拿下自己這個小弟弟,當她信心滿滿在野破名麵前使出自己渾身解數時,結果卻讓她大吃一驚。


    野破名對她是看都不看一眼,甚至覺得她有些煩,讓侍奉自己的家丁給她連人帶衣服全部丟了出去。


    這讓閱男無數的野流酥飽受打擊,她是萬沒想到,她拿下了多少東神境傳言的多位正人君子打破了這可笑的傳言,可他居然在野破名麵前吃了癟。


    野流酥除了生性放蕩外,她自己本人那也是一名實力不低的靈氣師啊!吃了這種虧,她高傲的心怎甘屈服?當即她就要直接衝進野破名的房間內,狠狠的教訓一番這個沒有人情的弟弟。


    驚訝嘛,有時候就是接二連三的接踵而至。野破名年紀是小,可他的靈氣能力那簡直強悍的離譜。野流酥甚至還沒有出招呢,就被野破名一記不知怎樣的靈技就給弄暈了過去,等她再醒來的時候就已躺在自己房間內,稍微一動身子從腦海到全身都會傳來一陣劇痛,讓她連著一年都隻能躺在床上無法下地。


    這下可好,前不久剛被父親關了半年,這又讓野破名打的躺了一年。野流酥算是徹底不敢在對野破名有何想法了,這就是為何在現在的大堂上,無論是野萬荒還是野破名,野流酥是半隻眼睛都見不得二人。


    “賬房現在還有多少積蓄?”獒椅上的野破名將視線轉移到堂下又一男子身上,這名男子看上去與他年紀相差不大,可這位男子卻是一頭奇怪的淺灰色頭發。皮膚白如雪嫩如藕,真如女子一般的細膩。


    這男子長相也不差,可他迴話的聲音卻,卻讓人忍不住的多看他數眼:“五六千金幣還是有的,按現在我們野家的盈利和消耗的話,這幾千金幣倒是還能持續野家兩,三年生機。”


    男子的聲音青澀,低啞。就跟童年男童一般,在仔細去看他時,這才發現,這男子竟然沒有喉結!這才導致他與同齡男性的聲音有很大的不同。


    這男子便是野家五子的最後一位,排行第四名的野義。他變成現在這樣,那的確是得拜一人所賜,野流酥!


    野義其實在很小的時候就已經被野流酥那有些變態的心理給看中了,大家都知道野流酥第一位私通的族人是野萬荒,可實際上呢,隻有野流酥知道,野義不過十歲出頭的時候野流酥就已經摸上小男孩的床榻了。


    奈何野義是庶出,在家族地位本來就低,要不是因為他娘當年深受野家家主寵愛,恐怕他連這個野姓都無法繼承。


    一個庶子,他的事在乎的人那是少之又少。所以沒有人會去在意野流酥將他看做男寵一樣的玩弄,這對小小的野義那是留下了極大的心裏陰影。


    還沒發育完全的他怎麽會滿足野流酥的私欲呢?時間一久,野義的身體竟然就像是患了什麽疑難雜症一樣停止了發育,不管是身材還是心智都停留在了十幾歲的年紀,任由他年齡的再怎麽增長,野義也未有任何改變。


    後來野破名坐穩了獒椅,看他這個名義上的四哥過於可悲可憐,索性讓他去看管野家的賬房。安排他打理野家的營收開銷,算是讓他在族中能立下腳跟,享有這種族會的一席之地。


    野家現如今的狀態,是一種入不敷出的狀態。本來靠著賬房的積蓄讓野家再在東神境屹立十年,二十年不是什麽大問題。奈何野家一連被人家千城家逮了兩次人,一次野獨,一次野千州。


    為了贖這倆人,給出的賠償那是讓野破名覺得心都在滴血啊!


    聽野義報出賬房現在的餘額,野破名那是又蹬了野獨和野千州一眼,張了張嘴終是沒有說出什麽指責的話。


    野破名對這堂下兩人揮了揮手,指出兩個人來:“關晝,安烏,我要你二人為我辦點事情。”


    關晝,安烏!聽這兩個的名字其實也就已然知道他們二人是誰了,姓關和安的,那不就是跟在野千州身邊的那倆狐朋狗友的父親麽。


    被叫的二人出列,關晝是一位六尺高,足足兩米的高挑漢子,他身上隆起的肌肉對比野萬荒那是不遑多讓。他倒是不像別人那樣穿著閑裝,而是一席褐紅色長袍在身,細看那件長袍,絕對會對那做工稱讚為一絕。


    褐紅色長袍在關晝身上十分得體,衣領向上豎起鑲有一條亮眼的金邊。就連縫合衣服的線那都是銀絲金線交錯編織,袖口處,袍底邊都繡著一幅幅彩繪,讓整件長袍都充滿一種藝術品的氣息。


    長袍左胸口處,一枚古銅色徽章別在胸口。看那徽章應該是一個三腿爐的模樣。爐身上的空缺處嵌有精致細微的黃色寶石,遠看就像是火焰一般。而就在那爐型徽章的正下方還刻著一行肉眼很難看清的小字“煉藥師議會公認一品煉藥師榮譽徽章”!


    煉藥師?這個名叫關晝的居然會是一位煉藥師,這也就解釋了為何他的兒子關銳有著會噴火的能力。


    再觀另一位,安烏可就瘦小的多了,他把自己全身都遮蓋在一件寬大的黑色鬥笠之下。臉上還帶著一張隻露出雙眼的黑金色麵具,根本看不清他的容顏。


    與他的兒子一樣,在他的右手裏同樣有一根枯木,隻是他的這根枯木可要比安鈍的粗壯半圈,頂頭呢也不是彎曲狀,而是釘上了一顆三爪狀的載體,在那載體裏赫然有一顆童男拳頭大小的黑色珠子,清晰可見珠子內有墨綠色氣流不斷流淌。


    野家的族會,竟然有兩個異姓人參與,這不管放在任何家族那都是一件破天荒的大事。千城家的吳所謂不算,他畢竟迎娶了千城家的當代美女還與之生有一女,那倒也算大半個千城家人。


    但這二位何德何能呢?野流酥私生子女多是多,可就她那性格到現在還沒嫁出去,野家現如今最年長的女性小輩不過十七八歲的年紀,雖然說也能嫁人吧可野家這幾位誰肯將自己的愛女嫁給年長她們至少二十歲的糙大叔呢?


    他們能留在野家族會,那隻能說他們背後之人有權這麽做。在族會安插外姓人,或者說是自己的得力左右手那隻有野破名無疑了。


    野破名能坐穩獒椅之位,在家主之爭中獲得最後的勝利有一半的原因就是因為他有著關晝安烏這倆得力親信。


    野破名有野心有能力,他能摒得住自己的心性同樣也有著長遠的目光和發掘人才的慧眼。關晝和安烏都是英雄末路之際與他相遇,他給了他倆作為天才的尊重,他倆則是給了野破名忠心和野家家主象征的獒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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