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洋展開三腳架,很快就把攝像機安裝合適,給阮惠冉示意設備就位。


    阮惠冉一臉的興奮,說:“雄性以征服世界征服雌性,雌性以征服雄性征服世界,今天就讓你們見識一下我征服世界的能力!”


    陳洋暗暗歎了口氣,nox小隊人均中二晚期,不分性別。


    阮惠冉輕輕擺動軀體,走到地墊的一側,向在場的兩人說明:“和主辦方確認過,表演時間的場地大概就是這樣四乘六米的區域,舞蹈時間是十分鍾,我是新人嘛,像是一些avn名人堂的演員,通常能夠獲得三十分鍾的表演時間,而且收入很高。”


    隨後就示意陳洋開始錄像,她也打開音樂,站立並輕啟雙臂,快速進入舞池。


    這套舞蹈動作仿佛是一副抽象的畫布,上麵描繪著獨特的風格和情感。首先,阮惠冉張開雙臂、向前傾斜,然後右腿向後跳出,身體呈現出優美而流暢的弧線。隨著節奏的推進,阮惠冉輕盈地轉向左側,手臂也隨之變幻,在胸前畫出一個圓圈,最後緩緩抬至頭頂,宛若展翅高飛的天鵝。


    在音樂從活潑轉向莊嚴宏偉的意象時,阮惠冉將身體後仰,以右腳支撐重量,完成一次華麗的倒立,仿佛在天空中翩翩起舞,接著再起身,展現出輕盈的舞步和柔美的身姿,似乎在演繹著一場詩意的夢境。


    緊接著,阮惠冉運用身體力量,以彈跳的方式跳入空中,並旋轉360度,將整個房間化為了色彩斑斕的迷幻世界。然後,她用腿部輕柔地畫出一個大圓圈,在身體周圍沿著軌跡畫出另一個圓圈,仿佛在繪製一幅抽象的油畫。


    曲終,她帶著優雅的姿態,跨出一步,輕盈地完成一次180度的轉身,展現出驚人的力量和柔軟的身姿,以及高超的舞技和完美的協調性,也用自己的舞姿和氣質征服了陳洋。


    舞畢,阮惠冉嘶哈嘶哈大口喘氣,陳洋使勁鼓掌:”太精彩了,穿著衣服就已經讓人想入非非,不敢想象到了維納斯展會那天是多麽令人血脈僨張的盛況!”


    湯媛媛卻皺了眉頭說:“大跳落地轉接旋轉的這個動作,你的重心有問題,容易傷到膝蓋,你要不就落地後向前一步緩衝,換腿的同時也正好調整重心。”


    陳洋也點點頭,湯媛媛不會跳舞,但是她從小練武,尤其善於腿法,對於重心變換,前後腿交替上非常有心得,在運動這點上,舞蹈與武術是有共同之處的。


    “是嗎?那我跳完再跨一步。正好換腿,也是個好主意。”阮惠冉按照湯媛媛說的,再次開始練習。


    湯媛媛也在場地內,開始去除外套,鞋襪,留下短褲短袖,開始進行熱身運動。


    陳洋有點不敢置信,要是十年前,打死他師姐也不敢在他當麵脫衣服,然後再仔細一看,他師姐好像也沒什麽變化,最大變化也就是皮膚比過去黑了一些,他笑著問:


    “師姐,今年去哪個海灘玩去了?曬得夠黑的!”


    湯媛媛不搭理他,讓阮惠冉教授舞蹈動作,從最初的進場右腿起跳開始,陳洋也繼續記錄下來,他微笑著,湯媛媛能夠給自己生活中增添一絲女性的美好,這在他看來是很大的進步。


    但是這個進步委實詭異了些,如果說阮惠冉的舞蹈是銷魂蝕骨,湯媛媛的動作就是殺伐果斷,芙蓉帳暖美人嬌生生演成了女版黃飛鴻,動作淩厲,核心穩定,這一套全是腿法的舞蹈稱得上是高來高去,高舉高打,不是朝天蹬,就是一字馬。


    同樣的動作,卻誕生不同的結果。看得陳洋搖頭歎息,又不敢說,唯有在心裏默默唿喊:“師姐,人家阮惠冉參加的柏林維納斯展上,她的表演沒有衫的啊!”


    果然,跳完這一段,休息了半晌,阮惠冉要按照實地走一遍過場,也就是彩排,這下陳洋飽了眼福,他抄起潘泰克斯的中畫幅拍了起來,120比135成像麵積大,但是對於運動中的人像更為不便,現場的燈光開全,速度也不能低於六十分之一秒,阮惠冉極為專業地直麵鏡頭,魅惑天成地笑,那眼睛中水汽蒸騰,紅唇微啟的神情如同讓人們直視自己的內心。


    拍完照片,阮惠冉穿上綢緞短袍,一邊係著腰帶一邊湊到陳洋身旁看拍攝的迴放,並且對各個動作發表評論。


    溫熱的氣息像一隻剛洗過溫泉的鮭魚,陳洋像一隻餓了三天的熊,無時無刻不在遭受著魅惑的折磨,更為詭異的是,他師姐湯媛媛再次到台上刻苦地練習,複刻著一整套的動作。


    “真的是不幸啊!”他在心裏默默重複這句話。


    不過有人卻替陳洋把這句話說了出來。


    商落鴻在科晨遠達a座十三層上大聲地吼叫,反複強調他這一天的不幸!一旁站立著多位研發人員大氣也不敢喘,還有不遠處苦勸的宋書書。


    “一個億!就因為你們的無能,所以我早晨又扔掉了一個億!我的心痛得在滴血啊,我表麵還得雲淡風輕!你們這幫廢物!蠢貨!無能之輩!”


    然後商落鴻轉頭對著宋書書:“還有你們這幫家夥!反複保證自己的想法能夠觸及陳洋的心靈,結果人家既不想打遊戲,更不想拚樂高!你們就沒點更合理的思路有效拖住他嗎?眼看他的下一階段的研發又要開始了!”


    宋書書無力地辯解著:“可是樂高確實耽誤時間啊,每一份樂高的盒子上都寫著,確保娛樂時間不小於六小時,不過,下午我想阮惠冉一定能把他拖進溫柔鄉裏。”


    商落鴻半信不信地搖頭:“表示懷疑,你不熟悉他,我十幾年前就認識,他是一個想法和行為與主流產生幾分偏轉的人,你想,在道場裏練飛鏢,在芯片設計行業裏做深度學習,這都不是很正常的行為,然而通過更長的時間理解,你就會發現,陳洋的目標指向性更強,飛鏢比拳腳擊倒人的效率更高,而這一切,是他在行事之初就預先想明白的。這是思維水平的高下分別。所以我很懷疑他會對阮惠冉有感覺。”


    這時候一直在服務器前的科學家巴格威爾走了過來:“尊敬的先生!我實在忍無可忍了!我們為什麽不直接去問問陳洋到底是怎麽迴事呢?我們已經控製過所有的變量,依舊無法得出一致的運算結果,我甚至有一個假設,所有的設計都是陳洋自己實現的,隻是假托於深度學習的設計引擎而已。唯有這樣才能解釋,同樣的動作,卻誕生不同的結果。”


    一番話令商落鴻與宋書書徹底沉默下來,半晌,商落鴻緩緩開口:“不問,死都不問他,我的智力不允許我做這樣的事情,我們畢達哥拉斯學派的知識從來都是自己研究,從不靠人施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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