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國占領朝國後,朝國王為了複國便向文國和蠻族結盟。


    文國在朝國內部的東部貧瘠之地,蠻族在北部的荒漠。


    在朝國的雍人如同主人般,朝國民眾都成為了奴隸,所以每天過著豬狗不如的日子,甚至雍國侵略者還學習當年的劍國,犯罪不會受到懲罰,殺人隻需要賠償一點錢,侵犯女性更是成為了日常。


    很快這些事就傳到了正雍,但是正雍統治者是南雍王,所以他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他也不想得罪自己人。


    國內許多通緝犯和普通人便開始前往朝國,憑借著藍白色的皮膚就可以在朝國橫著走,朝國人膚色為黃色和紅色為主。


    由於雍國人的各種惡劣行徑,導致朝國人開始團結起來反抗,在雍國統治四年內,朝國人偽裝自己並去刺殺雍國的官員,又有百姓聚集起來武力趕擊雍國維和人員,隨後雍國開始派兵暴力鎮壓,凡是拿著武器的朝國人全部殺掉。


    士兵可不管這些,他們是見到朝國人就殺,朝國首都三天內便是屍橫遍地,血流成河。


    終於這件事還是傳到了原王那裏,原王便去到首都讓南雍王派人去勸和,不要發生不必要的鬥爭和犧牲,可是南雍王也沒辦法,畢竟正雍的貴族可都同意這些事情。


    原王還因此被囚禁起來,金國剛好有理由出兵來攻打雍國,雍國內部已經開始混亂,大臣和貴族之間的鬥爭才剛剛開始。


    由於雍國的貴族從建國起就注定了,所以他們掌握國家的主命脈,而大臣派每年的酬勞最高的大臣才一千金,最低的也就一百金。而且貴族還掌握著絕對話語權,大臣隻是一群忙碌的苦命人。


    剛好這次矛盾激發,大臣為首便開始反對對朝國的統治,而現在貴族又囚禁了原王,很明顯有叛逆之心,所以要群起而攻之。


    公元二五七年四月初,金國和雍國大臣派的普丁安頓密謀,他們決定分裂國家,以此將貴族的權利瓦解。


    普丁安頓是麗國族,雍國北漠都人,身高六尺有十,身材中庸,眉間一點紅霞十分邪魅,雖以四十三歲,但卻如同一位飽經滄桑的老者。


    因為能力出眾而成為大臣派代表,但早期受到貴族不公,成績和功績優秀的他總是被貴族幹擾從而不被待見,甚至王封授大學士時還被貴族汙蔑,大學士是教導王的孩子的老師,是全國最高級的文化師。


    因為其能力出眾從而得罪過西元帥的長子,就因為比對方優秀從而心生妒忌。自從太和王死後,他的地位就一直被貴族打壓。


    現在普丁安頓掌握一點權力更是想要獲得更多的權力和地位財富,他不惜和金國右翼勾結,以此打擊貴族。


    格林麥布是雍國先進文化分子,身高六尺十二,身材瘦弱卻與常人一般,今年四月末就步入二十五。他是反戰人士,但不是官員也非貴族,隻是普通百姓。


    當他聽到普丁安頓和金國勾結後便歎息道;“一個國家的的覆滅往往是內部的矛盾,外部的影響隻是加快了瓦解的速度。”


    隨後他到德諾西川找到了妗軒王的後人秦安,不過秦府的侍衛可不管這些,直接拒絕了他並轟出去。


    格林麥布當場罵街,說妗軒王的後人都變成了膽小怕事,助紂為虐的惡人,這話剛好被迴來的秦安聽到,於是他走上前問這位兄弟為何如此火氣。


    隻見眼前之人身高七尺有一,三十來歲,身材倒是有些弱不禁風卻又十分儒雅,英俊的臉龐更是富有貴族氣息,隻是打扮一身農民裝扮,也就多了幾分鄉野範。


    格林麥布說國家有難,作為當年妗軒王的後代,應該有責任去懲戒奸臣,匡扶正室,可如今卻局在殼裏享受生活,不顧義帝的教訓。


    秦安說當今天下很太平,而且也德諾西川也沒有人聽說外麵發生了什麽大事啊!


    格林麥布對他說現在首都都混亂了,王被囚禁,普丁安頓和金國右翼勾結,想要將國家分裂,現在卻沒有一個勢力出來製止這場災難,你說這些貴族和大臣到底有什麽用啊!


    秦安說德諾西川確實太平,至於外麵也許就和兄弟說的一樣,不過現在的妗軒王也隻是一個地方王,哪裏有實力去和首都的貴族爭鬥啊!


    格林麥布不想和他說了,畢竟罵也罵了,也不見妗軒王出來,看來這個國家要亡了,和他這個普通人也沒有關係,反正誰得道他們的地位還是如此,不會得到多大的好處。


    秦安讓他去秦府坐一下,順便聊聊國家大事,這可把格林麥布搞得一頭霧水,試探性問他是何人,秦安說隻是妗軒王的一個朋友。


    格林麥布問是不是要把他帶進去關起來啊!


    秦安大笑,說自己沒有那麽小心眼,隻是覺得格林麥布很有想法,想多了解一下。


    兩人進入秦府,裏麵的裝飾沒有改變過,還是當年妗軒王第一次的擺設。


    看著陳舊的家具,格林麥布有些不敢相信,他沒有想到堂堂一個王居然住如此簡單,比起那些繁華的景象倒也是一番風景。


    秦安讓人安排飯局,順便把他珍藏五年的珍品拿出來。


    女侍從說“爺,那可是您珍藏五年的東西,不是說好了十年才拿出來嗎?”


    秦安“客人遠來,應當視為上賓,況且都是用來吃喝。”


    女侍從無奈搖頭,徑直走出門去,一會兒就拿來一瓶上尖中寬下窄裝滿玉露的佳釀。打開蓋子一股醉人的花香撲鼻而來。


    格林麥布道如此佳釀真是沁人心脾,不過當下可不是享受的時候,隨後說若是沒猜錯,閣下就是妗軒王吧!


    秦安見他猜出來了也便沒有隱瞞,格林麥布趕緊下桌行禮。


    秦安讓他別太拘束,畢竟在他們家裏不興這些禮儀。格林麥布早就聽聞妗軒王是一個不拘小節的人,今日一見確實如此,就連打扮都和平常人一般,絲毫沒有任何優越感,能遇到這樣的人,縱使是鞠躬盡瘁,在所不辭。


    秦安讓他別說這些客套話,現在就談重點。


    格林麥布一聽這話就知道妗軒王一直在試探自己,隨後挑起重點講起。


    現在原王被貴族和大臣囚禁,對方不敢拿原王做文章,但不能保證對方不會急眼,現在隻有聯合榮親侯的後人,集合軍隊進入首都,打出保君的名義,若是首都守軍敢抵抗,那就有名義召集天下衛士,屆時策反守軍。


    秦安說雖然可以,但若是對方不承認叛變,大軍開拔必然引起重視,若是被有機之人利用,很可能背上叛國罪名。那時可就是要自己人打自己人了,這件事百年前先帝也遇到過,可是我們畢竟不是先帝,沒辦法做到讓天下人都信任的程度。縱使自己是妗軒王的後人,誰能保證沒有篡逆之心。


    格林麥布也認為秦安說的有理,但現在不再是一場普通的政治糾紛問題,而是一場決定國家命運走向的問題,一旦失敗,國家很可能會分裂,不能有絲毫猶豫。


    現在金國右翼有所行動,而南部的軒國和西部的晉劍更是虎視眈眈,他們常年被我們鎮壓,現在好不容易看到我們內部有了矛盾,恨不得親自派兵來加快這場叛亂。


    秦安思考了一會,讓侍衛進來,一個穿戴黑色製服的高大威武的人進來,秦安讓他等會去榮親侯府,帶著他的書信。


    格林麥布一看有戲就在此謝過秦安,秦安讓他先別謝,畢竟這場鬥爭對他而言太棘手了,一旦失敗,他們家族百年的榮譽都將化為虛無,他無法承擔如此後果,但他還是要繼承他們家族的意誌和責任,保護國家安全,哪怕身敗名裂也在所不惜。


    格林麥布看著秦安,說自己願意效忠妗軒王,秦安打斷他,說他應該效忠自己的國家,效忠自己的族人,而不是一個妗軒王。


    格林麥布笑了笑,說著慚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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