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未亮,皇宮城內安靜,皇城之外卻被百姓堵得水泄不通。


    城門外之人隻是在高唿,在呐喊著需要覲見,但並未有人真正敢要衝上前。


    城門被幾個板臉的侍衛死死攔住,站在門前一動不動,未有人靠近,在有一段時間的距離擁擠。


    城內有路過上朝的大臣往外看,有一人年輕,不解眾人來至此原因:


    (關喜長子關戶,是當朝最年輕的文臣,因父親戰功赫赫卻不願意入朝為官固受了陛下旨意可替父入朝為官。)


    “在皇宮前鬧事,這些人不要命了不成?”


    身旁有寄於關喜的阿諛奉承之人跟隨關戶身側,消息還是靈通,迴答:“在下看宮外這些皆穿著還算得體,又手裏拿著一卷書紙,所以來的淨是些市井間的文人和那些有些家產家的大人公子之類。”


    “為何他們會在此?”關戶抬頭再看一眼還未徹底明亮的天空追問身旁那人。


    歪歪腦袋,身旁之人輕輕皺眉:“小關大人您還不知?今早些時候有不知何處文章從天而降,隻此兩句,便是‘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短短二句。市井有百姓半夜發現,便緊接著傳遍了宮外。”


    隨後從腰間取出一卷書紙,材質是同宮外嚷著要進宮裏來的那群百姓手中相同。


    “便是這卷。”


    身旁人將紙卷遞給關戶。


    江戶接過,展開端詳。


    上寫:


    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


    見關戶緊皺起來的眉間,眼裏有是欣賞,身旁那人瞬間明朗:“宮外那些自稱為文人雅客的來者定是對此都有了不同的理解所以想宮裏。”


    關戶搖頭,雙手一攤開:“在下並不明白這詩句具體為何意,隻是該是一個忍辱負重之人在等待一個機會。當時機到了,或許會翻江腹地,絕地而起……”


    “可是……”隨口一說,確是關戶的理解,不過他倒是不理解為何這詩句與眾人要進宮來有何關係,“為何他們要進宮?”


    身旁中年男人輕蔑一笑:“定時來尋那源頭的。在下隻是不解,為何有人相信這詩句是出於後宮中的一位貴人所寫。”


    “為何?”關戶麵露疑惑。


    男人迴答:“在下不過是宮中的一位無名武將,怎能夠格參加昨日特為文臣而設宴的百花大會呢。隻是聽說有昨日參加了那會的大人放出消息,正是一位貴人所說。”


    關戶搖頭反駁:“在下想問並非消息何來,隻是想知道為何錢大人不相信於此。”


    “女流之輩,何來甚多見地?”


    “錢大人不服那女子?”


    “是啊,後宮貴人那來的如此多俠義!”


    如此輕鬆的話術,那位錢姓的大人生來就是對女子偏見。


    江戶不言,默默看身旁男人。


    身後還有來往的重臣朝宮內趕。


    二人無言片刻,也皆離開。


    大殿之上,金碧輝弘。


    馬晉早就到來,文臣武將也皆到達。


    有一公子身子翩翩而來,步伐從容神色坦然走來轉身坐下。


    “上朝。”


    眾臣跪拜,君王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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