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弱無形,經人忽視。”


    “不會有人知道,這軟弱無形之物若是團結在一起,會化作何等模樣。”


    “也許是散沙之形,也許是堅不可摧之物。”


    “人是軟弱的,不過卻是自私的,而為了自己的私欲,他們是很難團結在一起的。”


    “但在這個世界上,並不是所有軟弱,都像人類那般自私。”


    “吾心如鏡,清若空靈。塵埃不染,映照光明。”


    “一切不曾屈於主流的行為舉動,皆會視作叛逆,在這場登仙之戰中,所有人都似瘋狗般爭搶那可笑的懸鈴,那麽這種瘋狗般的舉動,即是所謂的主流。”


    “你們為何至此?為了滿足戰鬥的欲望?還是為了心中的良善?”


    “無需作答,因為無論出於何種原因,你們都違背了主流,且是違背了這場登仙之戰的本意。”


    “爾等背叛主流,即是離經叛道!”


    “而我...注定會撥亂反正,平定叛逆!”


    “而這種行為舉動,即是正義!”


    隨著聲音的響起,男子即於廢墟之後緩步走出,且是來到了春生、梓嫻的身側。


    男子姓賀,名喚錦花,不僅身著潔白錦衣,更是有著潔白長發與眉睫。


    雖著潔白錦衣,不過卻又與紅曉有著些許不同。


    錦花未著鞋履,且是赤足前來,看上去頗為...怪異。


    相貌俊俏,透露著一股空靈之意,膚色白皙,透露著一股病態之美,而且俊俏的容貌、病態的美感之下,則是如若獵豹般健美的身軀。


    梓嫻、春生,二者皆傷,且是遍體鱗傷。


    而錦花的前來,自然也就帶著一股明顯的漁翁收利之意。


    不過對於這位漁翁的到來,無論是梓嫻還是春生,都是瞬展笑容。


    梓嫻在竊喜,因為他著實不曾想到,自己這麽快便與蘇家核心修士對立。


    春生在狂喜,因為他在錦花那閑庭信步的模樣中感受到了極強的自信,而這也是他所追尋的強者。


    根本就不曾對錦花道出任何廢話。


    僅在錦花臨近一瞬,梓嫻即是掌控八方地麵劍碎,如若狂風暴雨般對其傾淋而去。


    劍碎疾射,威勢驚人,但在臨近一瞬,這些劍碎竟是紛紛泛白,且是迅速失勢,掉落在地。


    “是寒霜嗎?!”梓嫻詫異,看著掉落在地,且由乳白色物質包裹的劍碎,下意識的想到了寒霜,不過他自身卻又不曾感受到絲毫寒意。


    見梓嫻攻擊無果,一旁的春生即是瞬化疾影,於刹那臨於錦花身前,手中長刀更是攜開山裂地之威,對其肩膀而落。


    “如果你想感受壓迫、品味絕望,大可不必如此。”錦花輕聲,深知春生瞄準自己肩膀之意,無外乎便是不想讓戰鬥盡快結束。


    麵對威勢十足的一刀,錦花僅是微微抬臂、微微曲指、微微一彈,即是長刀瞬作偏移、斬向空處。


    反觀錦花手指,可謂是...絲毫未傷。


    “怎麽可能?!”梓嫻見狀即是瞬驚,倒也不是震驚於錦花的實力,而是震驚於...劍碎凝霜與屈指微彈,根本就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手段,按理來說...這兩種手段,八竿子也打不到一起去才對。


    長刀彈起,春生即是瞬退,且於後退之間瞬斬刀罡一道,正對錦花而去。


    刀罡瞬臨,錦花卻是未動,而是任憑刀罡加身,而在刀罡加身一瞬,竟是瞬間彈向一旁。


    斬破了錦花的潔白錦衣,卻是未曾於錦衣的破損處見到絲毫血色,而錦花也是微微抬手,將上半身的錦衣撕下。


    啪!錦衣瞬開,露出的是高挺如丘的胸膛、如若鯊鰭的前鋸,以及凹凸分明、整齊排列的腹肌,不過在這滿載美感的肌體之上,卻是又有一層乳白色的物質覆蓋,看上去就像是鎧甲一般。


    “無數弱小之物,隻要凝聚在一起,不僅可化堅不可摧之形,更是可以違背那群羊不勝猛虎的常理。”錦花淡然,亦是傲然。


    “弱者是不會真正團結在一起的,如果他們真的知道團結,便不會被人稱為弱者。”梓嫻沉聲,且是掌劍瞬出,攜風雷之勢正對錦花而去。


    而在飛劍橫空一瞬,一旁的春生亦是瞬揮手中長刀,不僅於地麵留痕,亦使刀痕延伸,正對錦花腳下而去。


    飛劍自左而來。


    刀痕自右而至。


    麵對左右夾擊,錦花僅是微微抬手,致使乳白物質所覆的手指擋在飛劍之前。


    啪!飛劍威勢驚人,但在擊於手指一瞬,竟是瞬間失勢,且是橫飛落地。


    啪!刀痕威勢無雙,但在擊於腳掌一瞬,雖是不曾失去本勢,卻也向著一旁偏移而去。


    “這到底是什麽靈力特性?”梓嫻不解。


    “為何不展開反擊?”春生沉聲。


    “如果能將弱者團結在一起,那麽無論多強的敵人,都不會是他們的對手。”錦花淡然,依展空靈姿態,且是抬手,對著春生所在之處隔空一握。


    僅是微微握起手掌。


    便讓春生通體生寒、汗毛倒豎,且是讓他於刹那感受到了...命運的壓迫。


    不見異常,但春生的直覺卻在告知他,要躲!


    如果不躲,便要死!


    春生躲閃,且是向著一旁的地麵撲倒。


    於倒地一瞬,即聞一聲炸響,於之前站立之處傳出。


    不見爆炸的火光,不見物質的破碎,僅感驚人衝擊瞬起,宛若鋒刀於周身掠過。


    “什麽東西...爆炸了?”春生驚訝,卻也攜笑。


    “是看不見的東西爆炸了...”雖然不確定,但梓嫻卻是可以篤定,所謂的爆炸,即是物質轉變成能量的過程,沒有物質...便絕對不會產生爆炸,如果沒有物質也能爆炸,那麽便意味著...這又是一種靈力特性。


    寒霜?


    卸力?


    爆炸?


    梓嫻雖是迷茫,卻也未曾傻站在一旁。


    飛劍瞬出,且是接連而出,於狼藉長街之上化作道道流光,正對錦花疾射而去。


    叮叮叮...飛劍加身,卻也僅是傳出些許聲響,隨後便是失威失勢掉落在一旁,看上去就像是...錦花身上的乳白色鎧甲,有著卸力之能。


    春生似於錦花身上感受到了自己想要的命運。


    此刻起身,即將自身靈力加持於長刀刀身之上。


    “加持的靈力越多,伸縮的速度便越快,雖然不知道為何,但結合經驗而論,速度越快,威力便會越強!”春生依是蹲馬,靈力如潮,盡加於刀,而刀尖也是對準了不遠處的錦花。


    刀出一瞬,依舊是超越了視覺極限的伸縮速度。


    啪!


    刀歸一瞬,春生依舊是似動未動,但麵色卻是化作了震驚的模樣。


    一聲脆響之下,錦花未動,鎧甲未破,反觀春生手中的長刀,已然是化作了半截的模樣,而另外半截...竟是不知了去向。


    “怎麽可能?”梓嫻震驚。


    “我的刀...絕不是因斬硬物而斷!”春生震驚,且是認為...絕對不可能會有物質能夠擋得住自己之前這一刀。


    二者雖是震驚,但於震驚之間,卻也未曾忘記向錦花發起猛攻。


    飛劍如潮,迎麵而至。


    裂痕似水,八方瞬起。


    劍與痕,宛若千軍萬馬,直奔錦花覆去。


    但在臨近一瞬,卻見圓筒般的乳白色壁障於錦花周圍瞬起,且於刹那一瞬,即似颶風宣泄般,正對八方擴散而去。


    於乳白色壁障之下,千軍盡折、萬馬皆斃,無論是那如潮的飛劍,還是那於八方瞬起的裂痕,皆似化作了笑話。


    縱是一旁廢墟,亦是被乳白壁障卷起,化作漫天碎石橫飛,至遠方落。


    尚有春生、梓嫻,皆受壁障攜卷,伴隨漫天碎石同落,亦被廢墟所掩埋。


    看上去就像是...一切物質,一切攻擊,皆要在壁障之下退讓,也沒有任何東西能夠突破壁障,觸及壁障以裏的錦花。


    “這就是命運所帶來的壓迫感嗎?!”春生於廢墟中狼狽起身。


    “這到底是什麽靈力特性?”梓嫻亦於廢墟中起身,雖是狼狽異常,不過心思卻是不曾放在如何擊殺錦花之上,而是一心傾注於...弄清對方的特性,從而破解。


    錦花依是淡然立身遠處。


    甚至沒有絲毫理會春生、梓嫻所言。


    而是站在街路之上神經兮兮的開口道...


    “如果你們仔細觀察,便能發現...人類這種生物,嘴上雖說團結,看似無時無刻都聚集在一起。但實際上卻又從未彼此相擁,他們不會報團取暖,之所以會聚集,僅是為了獲取利益。就像是地上的螞蟻,會因為食物聚集在一塊兒,可一旦危險來臨,他們便會四散而逃,而不是團結一處戰勝危險。”


    “而那些弱小的螞蟻,以及沒有利用價值的螞蟻,便會遭到排擠,而且會在悠悠眾口之下化作異類,從而被順理成章的剔除。”


    “其實你們並沒有做錯什麽,你們也僅是遵循自己內心的想法而展開一些列舉動,隻不過這舉動影響到了那些聚集在一起的螞蟻,且是與他們的利益相悖,所以才會被扣上一頂...異類的帽子。”


    “而為那群螞蟻做事的我,自然也當...手持正義的利刃,將你們這些離經叛道的異類盡數剔除!”


    雖然外表空靈,神色亦是無比淡然,但梓嫻卻是瞬間聽出了錦花的話中深意、弦外之音。


    而所謂的弦外之音便是...螞蟻即是權貴,食物則是世家,權貴聚集皆為從世家之中獲取利益,隻要有人能正麵威脅到世家,那麽這些權貴便會四散而逃。


    而另一層弦外之音則是...錦花僅是為螞蟻做事,卻是沒有任何利益來往、親屬關係,算得上是主顧關係,而這層關係...並不牢固。


    “那便讓我試一試,正義的利刃有多麽鋒利吧...”


    梓嫻思緒萬千,但春生卻是瞬動,雖然長刀已斷,卻是在旁地麵撿起梓嫻的長劍,且是帶著滿麵的猙獰正對錦花迎麵衝去。


    於相臨一瞬,長劍即是直刺而出,且是直指錦花咽喉。


    叮!依舊是金石相交之聲,長劍於擊喉一瞬即是向旁偏移而去,而春生亦是感受到了十分明顯的卸力之感。


    一劍無果,卻也未退,僅在刹那一瞬,手中長劍即展春風化雨、連綿不絕之勢,直奔錦花周身。


    梓嫻在旁,亦是再取飛劍數十,且似狂風暴雨般正對錦花傾淋而去。


    遠近皆攻之下,錦花雪色長發飄揚,身形卻是絲毫無動,同時更是旁若無人般...喃喃自語了起來。


    “我是渴望團結的。”


    “最起碼在我初入江湖時是這樣的。”


    “人類是弱小的,如果這些弱小的人類能夠團結起來,並通過團結戰勝遠比自己更加強大的敵人,那該是多麽偉大的一件事啊。”


    “所以我無論何時何地,都會保持著弱小的模樣,且與弱者常伴,希望有朝一日...能夠成為團結集體中的一員。”


    “但初入江湖的我似乎並未意識到,人類不僅弱小,更是有著無比卑劣且虛偽的本質。”


    “這個世界上真正的兇險,並非是來自於強大的敵人,而是來自於身邊的、身後的弱者。”


    “我百思不得其解,為何能夠通過團結解決的事情,非要用背叛的拙劣手段去解決?”


    “我讓他們團結起來了,但可惜的是...團結之後的他們依舊未曾改變本質。”


    “我放棄他們了,但我依舊不曾忘卻初心,我始終認為...無論是多麽弱小的事物,隻要能夠團結在一起,便可化作無堅不摧、無物不破的模樣。”


    “那些微不足道、不受重視,卻又真實存在的事物,即是我的同伴,而在我的凝聚之下,它們注定會化作堅不可摧的模樣。”


    “讓樸實無華的事物綻放光彩,即是我的理念。”


    “讓無數弱小的事物團結在一起,即是我的思想。”


    “秉承著團結之意,讓團結之下的產物高歌猛進,即是我的意誌。”


    “於曆經種種苦難之後,依舊於寒涼之中永不動搖,即是我的決心!”


    錦花說了很多,而在言辭之間,春生、梓嫻的攻勢亦是無一刻停駐。


    八方斬痕無數。


    尚有飛劍覆地如叢。


    可縱是如此,錦花身上的乳白色鎧甲依舊是無絲毫破損的痕跡,而他的雙腳也依是立身原處,不見絲毫移動的痕跡。


    而戰鬥至此,錦花亦是第一次展露出了攻擊之法,亦是對著春生、梓嫻二人,展開了正式的反擊。


    於狂風暴雨中微微抬手。


    僅是對著身前的春生輕輕一握。


    砰!


    春生聽聞一聲炸響於肩膀處傳出,而伴隨聲響同起的,尚有驚人的劇痛。


    微微側首,方才得見,自己那持劍手臂竟是自肩而斷,且於傷口的模樣,以及飛濺的鮮血來看,仿佛就像是被炸斷的一般。


    砰!僅在側首一瞬,春生即是再聞炸響,而一股強烈的劇痛,也是於膝蓋處來襲。


    微微垂首,方才得見,自己那立於地麵的腿足竟是自膝而斷,且於傷口的模樣來看,依舊是爆炸所致。


    砰!尚未來得及收迴目光,春生即是再聞炸響,而這一次...尚未感受到劇痛,即見鮮血如若湍急之水,順著胸膛噴湧而出。


    鮮血噴湧,且是順著口鼻噴灑,僅在頃刻一瞬,春生即感意識模糊,而殘缺的身形亦是無力倒地。


    “怎、怎麽可能?”


    “這就是真正的命運嗎?”


    “於到來之時,就連感受壓迫感的餘地都沒有...”


    倒地一瞬,微微側首,看向了遠處的梓嫻,似是迴想起他之前所說...真正的命運之下,生命一瞬即逝,根本就來不及去體會、感受任何壓迫、絕望。


    春生,僅在錦花揮手間即是倒地不起。


    梓嫻,依於遠處展露著震驚之形,並非是忘記了繼續攻擊,至此做出太過攻擊的他已是清晰認知到...自己的攻擊對於錦花而言,根本就毫無意義。


    問題的本質,依舊在於...錦花的靈力特性是什麽。


    “是團結的力量。”正當梓嫻思考之際,錦花即是給出了答案,且在同瞬抬手,對著梓嫻所在之處隔空而握。


    “到底是團結了什麽?”梓嫻寒意乍起,且是向著一旁翻滾而去,而在翻滾一瞬,其之前所立之處即是炸裂。


    未等梓嫻起身。


    錦花即是豎起雙指,宛若仙人禦劍,亦似書生執筆,對著遠處的梓嫻猛然一劃。


    砰...!


    梓嫻依是狼狽躲閃,不過在其身後卻是傳來了悶雷般的炸響聲,而一道數丈長的坑塹也是瞬間浮現於地麵。


    而接下來很長的一段時間中,梓嫻都似這般陷入了被動,隻能逃跑,從而避及那莫名之物的炸裂,隻要稍有停頓,便會落得與春生相同的下場。


    沒有還手的餘地。


    也是沒有任何停駐的機會。


    於廢墟遍布的長街之上,錦花似是擔任起了貓咪的角色,而梓嫻則是化作老鼠,任憑對方戲耍。


    而在戲耍之間,倒在遠處的春生卻是恢複了意識,倒也不曾在意梓嫻那被戲弄的狼狽模樣,僅是迴想著...自己肩膀、膝蓋、胸膛爆炸時的模樣。


    肩膀尚且不論。


    膝蓋且是不談。


    單說胸膛爆炸時,春生即是感受到了一股明顯的異常感。


    經曆無數戰鬥的他,也於過往遇到擁有“爆炸”手段的修士,而且在戰鬥之時,胸膛也是承受過爆炸。


    異常之處有二。


    一是...在胸膛爆炸後,其身形理應受爆炸衝擊影響而橫飛,但在之前承受爆炸時卻是沒有。


    二是...在胸膛爆炸後,鮮血應該受爆炸衝擊影響,向著身軀兩側飛濺而出,但之前爆炸下的鮮血卻是向著身前噴灑。


    沒有合理的解釋。


    若是非要說有,便是...爆炸並非起於體表之上,而是起於肺腑之中。


    爆炸的原點在貼近身軀中線的肺腑,那麽爆炸的威力便會向著四周均勻宣泄、擴散,如此才能最大程度的保證...在爆炸時,身軀不會橫飛。


    而這也就能說得通...為何鮮血會向著身前噴灑,而不是向身軀兩側噴灑,畢竟鮮血是由內自外噴灑而出的,亦是可以說...是被爆炸的威力推送至體外的。


    那麽...肺腑之中,有什麽呢?


    肺腑之中的什麽東西,又能經過“團結”這一特性,化作乳白之色、堅不可摧之形呢?


    答案...唿之欲出。


    但肺腑受傷的春生,卻是沒有任何唿出答案的能力。


    不過對於修士而言,縱是沒有唿出答案的能力也無妨,因為他們還有著...手段!


    梓嫻依在狼狽逃離,雖然一旁有著廢墟這一絕佳掩體,但梓嫻卻是不敢躲入其後。


    因為誰也不會知道,錦花是否能夠在那看不到的地方,繼續引發爆炸。


    如果能,梓嫻貿然停駐,便會被炸死。


    雖是於爆炸之下狼狽逃竄,但...逃竄中的梓嫻卻是發現了一件異常奇怪的事。


    身側,廢墟一旁的斷壁之上,竟有裂痕延伸,且在斷壁中央形成了“宀”字的模樣。


    於爆炸之中繼續逃竄,很快...梓嫻便發現,本在街路地麵上的裂痕竟是瞬作延伸,在他逃跑的前路之上,化作“工”字的模樣。


    “空?什麽意思?難道是...”梓嫻聰慧,僅在瞬間,即是想到了遠處的春生,亦是想到了春生正在通過靈力特性向自己傳遞某種信息,甚至是通過這個“空”字想到了問題的答案。


    “是空氣!”


    “對方一直口口念念的弱小之物、經人輕視之物,即是那無處不在且是難用肉眼觀察的空氣!”


    “空氣經壓縮方才有了顏色!”


    “壓縮後的空氣若是能夠保留移動性,便可輕易卸去加身的力道。”


    “壓縮的空氣之中若是有著物質,便會被瞬間擊碎,且經壓縮的力量而呈現出爆炸之形!”


    “如果將大量空氣迅速壓縮至微小的模樣,那麽在散去靈力的一瞬,被壓縮的空氣便會瞬間擴散,而擴散的過程更是會爆發出巨大的力量!”


    於逃竄之中,梓嫻微笑而言,而在得到答案之後,梓嫻更是側首看向了一旁的牆壁,從而印證了自己的猜想。


    僅見...裂痕亦於春生掌控之下化作了“氣”字,且是躍然於牆壁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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