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前輩)\/俊平\/超強田。”


    與青道聲嘶力竭的呐喊不同,藥師全員更關心的是站在投手丘上的辣個男人。


    “一出局!一出局!”


    在秋葉還沒申請暫停前,投手丘的那個男人就先從失敗的陰影裏走了出來,沒有等隊友來安慰他,而是搶先一步安慰隊友。


    ‘真的,是一位合格的王牌,如果沒有受傷,開局就能上場,或許剛剛那球也不會出現上飄的景象吧。’


    山本勇在下場前將真田的表現都看在眼裏並記在心裏,而察覺到打者的目光的真田,用笑臉迴應。


    ‘下次的對決贏的會(還)是我。’


    “勝負真的就在一瞬間,果然,還是好不甘心。”


    真田努力調整心態,但七局上半明晃晃的一分映入眼簾。


    ‘唿,還沒到可以放鬆的時候,接下來的打者。’


    【五棒,捕手,禦幸同學。】


    ‘這家夥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


    投手丘上的池麵投手看著站在左打席上池麵帥哥吐槽。


    ‘我可不會...就這樣,輕鬆的讓你過去。’


    真田用盡全力把球往內角方向投去,犀利的內角球在禦幸的球棒上方,擦肩而過。


    ‘啪。’打者首球揮空,棒球順利的進到了秋葉的手套裏。


    “好球!”


    ‘這家夥,對我就。’


    在打擊區上禦幸是最能直觀感受到真田的投球變化的人,有些錯愕的看著真田。


    “真的假的?!”


    青道眾人也沒想到禦幸居然在第一球的直球上就失手了。


    ‘投球的速度又快了一點,都這個時候了還能讓球速上升嗎。’


    山本勇對著榮純送上的水抿了一口,仔細的觀察起兩人的對決,沒想到真田剛剛的投球還有保留,如果以現在真田的投球為十分的基準,那剛剛對付山本勇的球隻能說是九到九點五分。


    ‘哦多,可不要誤會了,我對付四棒也是用盡全力對決的,但是那家夥總給我一種我其實很菜的感覺,讓我不經意間在最後的時候沒能投出百分百的好球而已,但打者是你的話,我可不會有一點馬虎。’


    真田看到禦幸的表情後,在自己的內心給自己辯解,而外人都以為是真田又往更高的山峰在攀爬了。


    ...


    七局下半,藥師進攻。


    “out!”


    “三出局,換邊。”


    “可惡。”


    下場後的增田就是對著休息區的椅子一頓輸出。


    整個第七局,在青道的四棒再拿分數的情況下,五棒的禦幸同樣在真田手上拿到一壘安打,雖然六棒的白州用最穩的犧牲短打送禦幸推進壘包,但七棒的樋笠終究是敗在了真田的手裏,積累了三個出局數,成功止血,與之相反的則是,藥師的打線裏,隻有秋葉在二出局的情況下從榮純手中拿到安打,但增田的出局,卻沒有讓藥師的中心打線再次上場,而這樣的表現也宣告著,八局下半有極大的可能是藥師的中心打線的最後一舞。


    ‘還有,兩次進攻機會,我們要繼續擴大(縮小)分差。’雙方的打線都有各自的想法。


    “有噴射球,有卡特球,有二縫線,還有投到現在,他的球不隻往內角投,也逐漸開始往外角擴張,越是敢積極投進好球帶對決的投手就越難等到好打的球給你們打。”片岡監督巡視一周,對逐漸連成環的弟子們說。


    “不要怕球打出去會打不好!從第一球就要積極出棒進攻!用你們的揮棒,讓打出去的球突破野手的守備!明白嗎?”片岡監督下達了最後的指示。


    “是!”xn。


    【八局上半,青道高中進攻,八棒,投手,澤村同學。】


    ‘當。’來自短打小王子的絕妙點球。


    ‘居然首球就。’


    榮純擺出長打的姿勢後又在棒球即將進手套前又用短打將球點出去,差點驚掉了秋葉的下巴,但這都不是最糟糕的,更讓秋葉當心的是,三壘的守備現在已經不是三島仔了,而是傻猴子。


    “三壘!”秋葉現在唯一能做的隻剩下提醒,希望轟雷市能快點。


    “哢哈哈哈!”


    從三壘傳來的怪叫聲音,讓榮純不得不提高速度往一壘跑。


    “out!”


    僅僅隻差一步的距離,榮純上壘失敗


    ‘可惡!’榮純帶著怨氣下場。


    ‘居然叫我打短打。’不滿的點不是出局而是因為短打,一心想要揮大棒的榮純在上場前被片岡監督要求去點球。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畢竟你又不是阿曉,再怎麽揮也是三振罷了。”


    在休息區裏,山本勇直接把榮純寫在臉上的字念了出來。


    ‘居然真的說了。’


    其他人用佩服的眼光看著直接挑明的山本勇。


    【九棒,左外野手,麻生同學。】


    麻生在登上右打擊區後,沒有像第七局的青道的打者一樣貼到打擊區邊緣的最裏麵,而是站在中間偏右的位置。


    “怎麽了?打者是害怕了?”


    一直以強進攻的青道,在第八局裏首位打者是短打,次位的打者又選擇了遠離本壘板,與第七局都貼近本壘板完全相反的戰術,喜歡看正麵對決的觀眾還以為是下位打線害怕了。


    ‘這一次居然站的這麽遠嗎?是想打真田前輩的內角球嗎?’秋葉看著麻生的站位,大概猜到了他想打什麽球。


    ‘這個距離,從打者的角度上,如果讓真田前輩投內角球相當於紅中,而且前輩不擅長投外角的變化球,要怎麽辦。’


    秋葉開始糾結應該是選擇投外角騙一騙還是繼續投內角保證真田的手感。


    ‘啪。’打者首球目送,但。


    “首球走外側,壞球!”


    ‘果然不出手嗎?那這樣的話。’


    秋葉不再把手套擺在正中間而是往麻生的膝蓋處偏移。


    【內角球】


    與其去投不擅長的外角,不如正大光明的走內角。


    ‘要的就是這個,我已經等很久了!’


    棒球的方向,讓早已鎖定好球種的麻生心滿意足。


    ‘鏘!’棒球被狠狠的敲打出去。


    但遊擊手米原的反應很快,接到了這顆在二三壘中間落地的棒球。


    ‘啪。’迴傳到一壘的三島手套裏,而同時進到壘包的還有麻生的撲壘。


    “out!”


    ‘可惡,為什麽?為什麽幸運從來沒有眷顧我,看著他們的努力,總感覺自己的存在感越來越被淡化。’


    不擅長撲壘的國中的四棒在八局上半的撲壘以失敗告終,過去的四棒在青道的隊伍裏要打九棒,每次有精彩的表現的時候就被另外一人的表現壓一頭是他(禦幸的本壘觸殺和他的外野傳本壘),在食堂裏被學弟懟的啞口無言是他(心直口快被開刀),每次隊裏開表彰大會的時候總是不在場(前輩迴來時表揚過他在場上的表現,但本人不是在wc就是在擼鐵),屬實是青道的倒黴蛋了。


    “呀哈!都說了不要做不擅長的事情了。”倉持在上場前一拳擊打在麻生的胸口。


    “隻能說對麵的守備更強了吧,呐!”作為麻生好友的關直道,拿著手套對麻生說。


    “已經撲的很好了,麻生。”


    “大家。”


    平時有好的表現的時候是一點沒有被表揚的麻生尊第一次受到表揚,有些感動。


    “話說!能不能等我真的安打了再表揚我!”麻生表示自尊心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


    ...


    【八局下半,藥師高中進攻,四棒,三壘手,轟同學。】


    “拜托你了,雷市,再打一支吧!”


    “三島已經上壘了,繼續延續下去,給對麵點顏色瞧瞧!”


    藥師最後的尊嚴,都交托在了這位隻有一年級的打者身上。


    “真沒想到會是這個局麵呢,明明藥師在之前的練習賽上還贏過青道。”


    大和田秋子看著目前的比分,對身邊的峰富士夫說。


    “是啊,主要還是藥師的失誤相比於青道來說還是太多了,不然分差會更小一些才對。”


    峰富士夫很明白分差的最大來源還是藥師的守備相比於他們的進攻來說,太弱了,攻強守低就是藥師目前的代名詞,相比於平均化攻守的青道,自然就被壓了一頭。


    “手套擺出來了!繼三棒之後,青道的這對投捕組合依舊選擇了正麵一決勝負!”


    ‘要在他對變速球還有印象的時候。’


    禦幸看著還在左打席上‘哢哈哈’的猴子,確定好了第一球。


    ‘撒,變速球。’


    在禦幸的指引下,榮純順利的把球投了出來。


    ‘鏘!’打者的轟雷市首球就出手。


    ‘啪噠!’棒球穿過想要撲到場地外側接球山本勇的手套,直接落地。


    “界外球!”


    ‘這小子,又去追難打的球了。’


    轟雷藏捂著臉不去看自家小鬼。


    “如果是你,接下來你會配什麽球,阿樹。”


    來到賽場後除了被後輩讚揚過有些臉紅的成宮鳴在比賽進到終盤前,對新捕手的多田野樹發起詢問。


    “用外角球來欺騙打者出棒。”這是多田野樹作為捕手給出的答案。


    “是嗎?一也看來並不這麽想。”成宮鳴並沒有直接反駁捕手學弟,而是指示他看禦幸的配球。


    “還是內角?!”多田野樹看著禦幸手套擺出來的位置,沒想到這麽大膽,繼續正麵對決。


    甚至這球要的是。


    ‘鏘!’


    減速的棒球在轟雷市的強硬下,被打到了同一個位置。


    “第二球還是變速球!而且還是內角球!這樣就二好球了!打者被逼到絕境。”


    ‘這最後的一球,你明白的吧?’


    禦幸不在往打者的內角靠近,而是擺在外角的位置。


    ‘捕手為了解決打者所以要對投手指示配球,’


    禦幸為這最後一顆外角直球的鋪墊,使用了兩顆變速球。


    ‘雖然你平時真的很機車,還是那麽亂來,但是,正如你所說的。’


    站在投手丘的上榮純隔絕掉了觀眾的聲音,站在打擊區上的人也不在是左打的轟雷市,而是右打的‘怪物’-東清國,捕手還是那個機車池麵捕手。


    ‘投手為了解決打者,要把球投到捕手所要的位置,當兩人心意合一就是所謂的投捕。’


    ‘展現出你最好的投球吧,澤村。’


    ‘你這樣的話,我不就,隻能相信你了嗎?’


    榮純放鬆肩膀,全力的將手臂甩了出去,為的隻是將棒球投到捕手想要的位置。


    ‘來了!直球!’


    野性打者的轟雷市就算之前打了兩顆變速球,也沒有放過這一直等待的直球,對最好的作品就應該用最好的揮棒來迴應。


    ‘轟!’沒有變形的打擊說明了打者早已等待直球,跨越千米的破空聲,也證明了打者的揮棒不一般。


    但,這顆直球與球棒似乎是平行線,兩者都是最好的狀態甚至能夠無限伸長,卻始終---無法相交。


    ‘啪!’


    帶有旋轉的棒球穿過轟雷市的球棒,安靜的躲進了‘禦幸’安全屋,而打者,對最後的直球,直接揮空。


    “o...out!”


    “三...三振!青道高中在八局下半壓製住了藥師的四棒!轟!”


    ...


    ‘滴!’防空警報響起,九局比賽結束。


    解說:“揮空三振!從比賽開始,雙方你來我往!精彩不斷的攻守,青道在最後由王牌投手降穀關門守住戰局,沒有讓藥師再拿下分數!東西區一共兩百五十四所學校中,拿下秋季東京都大會冠軍!拿到春甲門票的是---青道高中!!”


    “終於....結束了呢,我們,在最後的最後,都沒能上場呢,榮純。”


    一直以來都繃緊身體的山本勇坐在場下,在放鬆下來後更是一步都不想動,抬起手對還在吵吵嚷嚷的榮純示意。


    “你現在,應該不會因為boss把你換下場後,就這麽放棄爭奪王牌了吧。”山本勇靠在榮純身上,小聲的說。


    “那是當然的!勇大人!小的會更努力的去拿下背號!”


    “這樣就好,如果再放棄,我可是會想...”


    山本勇的說話聲在榮純耳邊越來越小。


    “再揍你一頓喲!”小到幾乎聽不到的威脅聲。


    “走吧,該列隊了。”山本勇將手搭在榮純身上,對後者示意。


    “哦...哦!”傻乎乎的榮純還沒反應過來。


    5:1,青道在前,藥師在後,在第七局之後,雙方都沒有再拿下分數,四棒的山本勇和八棒的榮純更是在九局上半被代打的前園健太換下場,而青道的禦澤組合在八局下半中將四棒的轟雷市和五棒真田俊平的連續三振,把藥師最後的希望扼殺,即使藥師的秋葉和增田在九局下半為球隊續上安打,也沒能重新輪到四棒的轟雷市再上場,而三島的出局,留給等待區裏的野猴子的,隻有青道全員抱在一起慶祝的場景。


    “一路以來,都辛苦你了,臭手隊長。”


    正當其他人都抱著降穀慶祝的時候,被榮純拋下的山本勇換了一個人勾搭肩膀,伸出左手的拳頭示意。


    “你也同樣辛苦了,賭博四棒。”


    禦幸同樣對拳迴應。


    ‘甲子園,我們來了!夢想中的那座舞台,我們來了!純前輩,你的夢想由我來延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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