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0pm,青道vs鵜久森,由鵜久森先攻。


    “在兩好球之前都隻鎖定直球攻擊,把球打到中外野方向,不要隻想著等好打的球,態度上要永遠保持積極進攻,去掌握比賽的主導權吧!”片岡監督在開打前也是為青道下半的進攻做出了規劃。


    “是!”xn。


    “大家還是專心打敗眼前的敵人吧。”雖然昨天晚上發生了不愉快的事情,但是禦幸決定昨天晚上的事情放在比賽之後再處理,其他的二年級也是點頭表示明白,除了前園。


    “前園。”禦幸見前園連臉都不願意正對自己,也是提醒他。


    “我知道的!”升高的語調有著對禦幸的不滿,也有對自己的不滿,畢竟他麵對鵜久森依舊不是先發,但是現在這個場合確實是比賽更重要一些。


    ‘感性派和理性派嗎?副隊長帶頭頂撞隊長真的好嗎?’前園高調的聲音也是讓山本勇看了過去。


    ‘但是,現在也不是我這個‘隊員’應該管的了,上來賽場,唯一要做的就是相信隊友了,然後把他的球打出去。’在食堂裏把話說開了和在比賽現場把學長一頓說,哪個更嚴重可想而知,想明白的山本勇不再理會前園而是看著對麵被包圍起來的中心人物-梅宮聖一。


    “要上了!”見隊友們都已經做好了準備,禦幸也是統兵迎敵。


    “oh!”將先行,士必勇。


    ----


    ‘鏘!’鵜久森的一棒近藤大樹依舊把青道的先鋒降穀的球敲到了界外,而球數目前是二好三壞。


    ‘不要著急,不要慌張,最後是不要大意。’降穀想起了不要的三部曲,投出了最後的一球,


    ‘咚!’壓低的球路直進禦幸的手套裏,而鵜久森的打者隻能目送。


    ‘這樣就拿下一個出局數了吧。’一壘的山本勇看著這球投的不差的降穀,也沒想到首局的狀態問題就這麽過去了。


    “四壞球!保送!”裁判啪啪啪的打臉馬上就來。


    ‘?’x2。


    ‘一上來就玩這種是吧,那個混賬裁判。’秉承著幫內對外的山本勇已經想好要怎麽安排鵜久森的梅宮了,而接到球的禦幸也同樣詫異這球居然是給的壞球。


    ‘咚!’有人上壘的降穀在麵對鵜久森的二棒,最後一球是飄高的壞球。


    四壞球x2,降穀的經典開局。


    “這個場景還真是熟悉呢。”大和田秋子對降穀的場麵見怪不怪了。


    “已經是這個投手的特征了。”峰富士夫表示習慣了就好。


    “沒意外,一直都是這樣的。”榮純早已經在牛棚裏揮舞手臂開始熱身,就像榮純上場時,降穀會在左外野一直揮臂一樣。


    “專心對付打者就行!阿曉。”山本勇完全沒有在意旁邊的跑者。


    ‘不管跑者和打者想做什麽,身為投手要做的事情隻有一件,單純的將。’禦幸依舊把手套放低。


    ‘咚!’x3,打者沒能出棒。


    ‘打者三振掉。’


    “好球!打者出局!”


    “好球!”禦幸將球傳迴給降穀。


    一二壘有人,一出局,打者是四棒兼王牌投手的梅宮聖一。


    “這樣的家夥才一年級嗎,還真是有夠可怕的,”現場的豪速球可比視頻裏的直觀多了,梅宮最後選擇了右打。


    ‘首棒就會出手的打者嗎?’山本勇也是做好第一球就會飛過來的準備了。


    ‘鏘!’秉承著首球就打梅宮聖一,果斷的將降穀的外角直球打到了界外。


    ‘果然首球就出手,而且跑者離壘那麽遠,對自己的腳程這麽自信嗎?還是說是對打者過於信任呢。’山本勇看著大幅度離開二壘的近藤大樹,確認了這支隊伍與渡邊前輩的情報一模一樣。


    ‘再來一個球,一定要把球路壓低。’禦幸將手套擺到外角,右手下按幾次示意。


    ‘可別想著逃跑了。’準備投球的降穀看著眼前的四棒想起了之前的對話,本就容易被場外因素影響的他,在這一刻投出了。


    ‘乓!’梅宮聖一對降穀偏高的豪速球直接出手。


    “中外野!”禦幸也是摘下麵罩,看著飛出去的球有些著急了。


    ‘咚!’棒球直接擊中了計分板的右側,即使是借助牆壁起跳的東條也沒能接到這球,還是飛的太高了,鵜久森的王牌兼投手的梅宮聖一,首局就在青道的身上拿到了三分。


    被四棒打出去也好,分丟了也好,但是這些都不是讓禦幸最生氣的。


    “降穀,你就這麽想正麵對決嗎?如果你再不聽我的話,那就馬上給我離開投手丘!如果再搞不清楚狀況,站在了投手丘上,就代表了整個球隊,你背上扛的這個背號,可沒有這麽輕鬆。”禦幸少有的對投手露出兇狠的一麵。


    “雖然我也很想安慰你,但是,這次我站在他這邊,之前不是已經提醒過你,不要被挑釁上頭了嗎,既然分已經丟了,那就轉化下心情,將剩下的人全部解決掉吧,你可以做到的。”山本勇也不得不承認是自己放鬆了降穀需要對梅宮的警惕程度,本以為壓住了他,沒想到最後還是上頭了,而且還在最不能給機會的家夥麵前失投。


    “如果真的想正麵對決,也要和禦幸前輩商量一下,禦幸前輩也說過吧,投球一直都是投捕兩個人的作品,隻知道一意孤行的話,就和過去沒什麽兩樣,對吧。”山本勇也還是擔心這個單細胞會想太多,還是主動給了他建議,避免他把cpu給燒了。


    而禦幸的話也是出乎意料的有用,不願下投手丘的單細胞直接將鵜久森的後兩棒壓製住了,沒有讓跑者再上壘包,雖然首局丟了三分,但能成功壓製住鵜久森的打線,讓降穀把狀態找迴來也不虧了。


    而在換邊的時候也有小插曲,禦幸也對看台上渡邊久誌做出了一半的合十,如果不是另一邊帶著手套,應該就是一個完整的道歉動作,沒有選擇當眾道歉,一是因為年輕又驕傲的人怎麽可能在其他人矚目下當麵做出道歉,二是因為確實是常年身居高位的正捕當時沒有從隊長的角度去考慮過非入選隊友的感受,而這個動作也被在場下的前園看在眼裏。


    ‘這就是我與你差距嗎?說實話,看到降穀的球被打出去後也有些亂了陣腳,而你卻可以迅速的壓製住降穀,讓他重新找迴狀態,不讓比分再擴大。’在見證了禦幸的在球場上即使丟了三分依舊穩定住局麵以及下場後的道歉,也讓前園反省自己之前是不是說的太過了,也明白為什麽當時片岡監督選擇了禦幸當隊長,而不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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