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瑾瑤笑了笑:“逗你的,我不住這一層,我住在三樓,老師特意囑咐的,不過我提醒你哦,這次我也是參賽之一,所以你要小心點我,到時候我可不會手軟啊。”


    長安皺了皺眉:“清師妹也參加這次比武嗎?”


    清瑾瑤叉著腰問道:“怎麽了?我就不能參加嗎,我告訴你我可不是花瓶哦。”


    長安趕忙解釋:“不不不,不是那個意思,額,不過清師妹我倒是好奇你好像對於我們宇白觀甚至其他宗門甚至熟悉啊。”


    清瑾瑤想了想覺得也不是秘密就說了出來:“其實也不是什麽秘密,你們宇白觀封山太久,幾乎不出山走動,如今九大門派除了你們道家的兩派幾乎都經常出山活動,名聲也響得很。再加上儒家的情報一直是最精準的,你要曉得,九大門派,武林榜實際上都是我們儒家擬定,作為第三方,我們自然掌握的信息最全麵,就比如你師兄吧,他如果不是幾年前下山走動我們也搞不定這些信息。”


    “而且,我這次作為參賽者打聽點消息總以為正常吧。”清瑾瑤調侃道。“不如這樣,帶你休息一下,我們去後街逛逛怎麽樣,我可以給你講講這次參賽人選,反正基本上好多人都猜到了,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順便本姑娘今日正好想去一個茶攤,你陪我去。”


    長安摸了摸胸口好似還有點銅板,這是出宇白觀前特意找師傅領的這個月袋,正好十五文錢,師傅下山前叮囑遇見女孩子,絕對不能讓人家請客,這是原則問題,宇白觀雖不沾世俗,但是男女問題上卻沒有那麽昏庸不開放。


    長安說到:“那走吧,正好我也閑來無事,我對於人選信息十分感興趣。”


    清瑾瑤看了眼自己穿搭:“你等我下,我去換身衣服,穿著子路學院的衣服出去,人家會不收錢的,徒增麻煩,我去換身便服。”


    說完清瑾瑤就大步流星地消失在長安的視野裏,長安一時間不知道幹什麽,便關上房門迴屋坐下,仔細觀看房屋,不禁感歎,這子路學院真是有錢,同樣是三教之一,宇白觀的做裝修確實是簡陋不堪。剛這麽想完長安趕忙抽自己一個大巴掌:“出家人豈能貪念金銀奢華,切,罪過。”


    他終於有點理解師兄所說修身養性的重要性,若是很多入門道士來此觀看怕是會下意識生出邪念。道家的道法自然之道雖說隨心所欲隨遇而安,但是絕不是動了貪念。


    過了有一會,有人來叩門,長安前去應門:“來了。”


    打開門正是一身鵝黃色紗裙素衣的清瑾瑤,清瑾瑤還帶了一點首飾,一朵琉璃製作的不大不小的白蓮花頭花,襯托出清瑾瑤那高雅的美貌。長安趕忙移開視線:“清師妹真是美麗大方啊,我看這大睿王朝應該是清師妹的美貌獨一檔。”


    清瑾瑤遮嘴輕笑:“師兄開玩笑的吧,眾所周知,大睿王朝第一美女乃是我們的雲桐郡主,瑾瑤何足掛齒?”


    清瑾瑤伸出一隻手向側麵打出一個請的手勢:“請吧,我們路上說,我站在你放門口這麽久,會傳出閑話的。”實際上二樓根本就沒有人,也看不到他們的談話,但是清瑾瑤如此說了,長安自然也是不好意思,然後跟著清瑾瑤下了樓。清瑾瑤帶他走的是後院小路,長安瞬間明了,然後出言笑道:“清師妹,陳師兄不讓你隨意去逛?”


    清瑾瑤啊了一聲,然後燦爛的笑著問道:“長安師兄何出此言啊,我也不過是帶你換條路走嗎?”


    長安無奈的搖搖頭:“這等事情我也常做,雖然我看起來沒那麽聰明,但是記路能力還是有的,這明顯是一條小路。一路上遇見的也都是沒穿學服的男女,估計是太師的侍奉,那麽清師妹覺得這種路會是讓人覺得不是去偷偷幹什麽事情?”


    清瑾瑤無奈的歎了口氣,裝出一臉無辜的表情:“那怎麽辦呢,長安師兄剛才那番話可是你自己說的哦,瑾瑤可沒有說任何話。嗬嗬。”


    長安也是無奈既然清瑾瑤不要戳穿,那自己也不好再多言語。隻是跟著清瑾瑤出了子路學院,來到後街一片繁華的景象映入眼簾,看的長安入迷,街邊全是小吃攤,有賣餜子的,有賣梨糕的,還有茶水鋪子和胭脂鋪子,兩邊的酒樓和客棧也都人山人海。


    清瑾瑤掃視一眼,看見一處角落裏,一位大爺扇著扇子,茶水鋪子前人最少,隻有幾個人坐在那裏享受著茶水,然後拍了拍長安:“喏,那裏,走吧我們去買點茶水,然後邊喝茶邊說。”


    長安點頭,二人走過去,茶鋪大爺看見來客睜開微眯著的雙眼熱情的說到:“誒呦,客人,誒?瑾瑤姑娘?誒呦稀客稀客,你都好久不來小老兒這茶鋪了。”


    清瑾瑤笑著點點頭:“苟大爺,您老精神煥發啊。”


    茶鋪老板可不就是龍殊的苟大爺,苟大爺的茶水一直都是經常要麽客滿要麽客少得可憐,沒辦法就按照苟大爺進那些茶葉,屬實不是很符合大眾口味,不過倒是有很多人就愛他那些茶葉,比如清瑾瑤就獨愛苟大爺調配的花草茶,苟大爺的一味花草茶名叫霜花。取自北方特有的雪地裏三種花草晾曬製作而成,搭配著金銀花具有清香怡人、口感甘爽的保健作用和美容等等,清瑾瑤經常來喝,不過最近因為太師吩咐比武事情,和近期境界問題好久沒來後街了,陳師兄一天天看著她不讓她瞎跑。


    苟大爺趕忙從後麵箱子裏掏出配好的花草茶紙包,抓出一定的劑量,拿熱水衝泡,搖晃幾圈倒出棕綠色的茶水。遞給二人:“算是我請的這兩碗,你們先喝著,後麵有板凳,那裏涼快些。”


    清瑾瑤寫過苟大爺,長安還在思考這應該是要給錢的吧,看著清瑾瑤大步流星的走,趕忙掏出一個銅板放在茶水鋪的桌子上,然後謝過大爺追上清瑾瑤。


    清瑾瑤笑著示意:“你嚐嚐,很好喝的。”長安一口氣喝下半杯,確實是從未有過的口感和體驗,唇齒留香不說,在嘴裏的餘香混合著唾液竟有種迴甘的感覺。清瑾瑤說到:“是吧,我也不曉得在怎麽迴事,但是喝完這霜花茶,在飲用清水或者吞咽唾沫都會有種十分清涼迴甘的感覺。我最愛這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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