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被王嬋一個手刀砍掉了腦袋,老二則是先被嚇暈,而後一腳讓那瘋丫頭跺爛了頭顱,還活著的三人徹底瘋癲,在結界之內,沒頭蒼蠅一樣亂飛,橫衝直撞,但就是逃不出這個看不見的罩子。


    “現在知道怕了?晚了!我家阿駿的手臂,還有昏迷不醒的阿鈺,外加被你們傷到的弟子們,一樁樁一件件,我要你們拿命補上!”


    狠話放出,王嬋不再和他們繼續貓鼠遊戲,直接一個念頭身形移動,落在抱頭逃竄的異界鼠輩麵前,選擇了最快捷有效不髒手的殺招,接連出手,咯吱吱捏碎了一男一女兩個人的喉管。


    隻餘下一個魁梧男子,他們口中的“大哥”。


    他是五人中修為最高的入神期大圓滿,半步飛升,能耐比肩仙人,名劍山入神期老祖,便是死在他的手裏。


    留他一個不殺,王嬋還有話要問。


    魁梧男子已經無力繼續以頭撞結界,此時癱軟在地,眼睜睜地看著明豔少女一步步逼近,每走一步,都好像踩在他的心口,擠壓出肺部最後的空氣,窒息感,殺人於無形。


    再這麽被她折磨,還不如來個自我了斷!


    看出了男子的意圖,王嬋的識海內傳來一聲好聽的男子嗓音,提醒道:“他要自爆神魂,小心,別弄髒了主人的裙子,今日這件,好看。”


    又來點評她的衣櫥了……


    王嬋捏了捏裙角,吩咐道:“那還等什麽,快去阻止他,我還留他有用。”


    “主人有令,淩霜自當效勞。”


    下一秒,淩霜琴俊美無雙的器靈化形出現,長身玉立於王嬋身側,優雅高貴,動動手指便封印了異族老大的識海,斷絕他要自爆神魂放棄生命的念頭。


    王嬋仰頭看了淩霜一眼,心道這人就算不出現在現實裏,也能辦事吧?


    不端著姿態,抬起那根似在撥動琴弦的修長手指,也能達成目的吧?畢竟是神魂攻擊,不需要像靈根招式那樣,畫符比手勢。


    這人,每個動作都要精心設計,一個器靈的人身化形,頭發絲往哪個方向飄,不是風說了算,而是他自己說了算。


    看破不說破,被這樣的大美人費盡心思討好,欣然接受便是。


    王嬋揚起一抹讚賞的笑意,柔聲誇道:“多虧有淩霜在,不然讓他先一步自我了斷,壞了我的正事。哦,對了,淩霜今天這身衣服,也很好看。”


    兩句話說得大男人垂眸輕笑,王嬋繞開淩霜,走到僅剩的一個異界之人麵前,心中暗道:你有用,你好看,行了吧?現在退下,本小姐要審問犯人。


    “想死?我準許你死了嗎?自作主張,該罰!”


    話畢,王嬋一腳踹在魁梧男子裸露的心口,有意克製著力氣,沒給他踢個透心涼,隻是向後仰倒,口吐鮮血。


    異族大哥雙眼空洞地望天,心裏清楚,這是他最後一次看到如此美麗的天高雲淡。


    這小丫頭,邪門得很,從始至終沒有施展過一次靈根屬性,風雷水火皆不放在眼裏,不懼攻擊,她的殺招,一律是拳腳相加,血腥殘忍。


    還不如用靈根招式把他燒死劈死呢!


    識海被封,他無法自爆神魂了結生命,被逼上絕路,若是落在王嬋的手中飽受折磨,還不如咬斷舌頭,換種死法給自己個痛快!


    下定決心,男子大叫一聲,對自己痛下狠手,麵目猙獰地死死咬下嘴裏的舌頭,那場麵太惡心人,淩霜上前半步,抬手用寬大的衣袖擋住王嬋的視線,溫聲道:“別看,髒了眼睛。”


    王嬋嗅著麵前的衣料上的味道,是好聞的木質熏香,和淩霜琴琴身上的幽香一樣,凝神靜氣,沁人心脾。


    這小子,真是精致到了骨子裏,時時不忘找準時機散發魅力。


    不對不對,現在不是被美色所迷的時候,王嬋甩甩頭,壓下淩霜橫在她麵前的手臂,答道:“沒事,別擔心。”


    這人又尋死,真麻煩,好好讓她問幾句話就那麽難嗎?


    王嬋歎氣,手指尖彈出一道生機金光,準確地打中,下巴滿是淋漓鮮血的魁梧男,隻見他“呸”地一下從嘴裏吐出斷掉的舌頭,然後愣在原地,感受著嘴裏的異樣,傻呆呆地自說自話:“長出來了?我靠,長出來了!”


    這什麽原理,難道他天生就有兩條舌頭,今日才發現?!


    震驚到無以複加,魁梧男連尋死都忘了。


    這時,又是熟悉的一腳踹在心口,仰倒在地上,耳畔傳來修羅的笑罵:“都說了不得到我的允許就不準死,你怎麽這麽不聽話,又是口水又是血流了一身,多膩歪人啊。”


    這下魁梧男懂了,是瘋丫頭不知使什麽術法,將他的舌頭恢複,猛然間想到之前被削去手臂,又長出來的那個紅衣服,這下真相大白,就是一門治愈之術不假。


    真是惡趣味,心壞到家了!把尋死的人用治愈術法救迴來之後再親手虐殺,如此折騰不嫌麻煩,就圖她高興?!


    自爆神魂和咬舌自盡都被打斷,魁梧男一時間沒有其他主意,躺在那裏裝死豬,靜待著一切可能發生的折磨與羞辱。


    等了半天,對麵傳來一句話:“新舌頭能用吧?說說,虛空之門,如何開啟,如何從我們這界永久封印,再不受外敵入侵。”


    “不知。”


    王嬋哼笑一聲,心道他還傲嬌上了?一個尋死都死不成的廢物,他有什麽資格不迴答問題。


    “不說是吧?那好,淩霜,搜他的魂,我倒要看看,這焚風界在哪兒,適不適合用來當個打發時間的狩獵場。”


    此話一出,魁梧男竟然不為所動,是啊,真到了絕望至此,什麽族人什麽故土,自求多福吧,他才不會被所謂感情束縛,這丫頭想知道虛空之門的事,隻要他不說,就能一直被留著性命,哼,如此說來,玄天宗是不是要給他養老?!


    想多了,王嬋自有別的安排。


    學著剛才淩霜的動作,王嬋抬起一隻白嫩小手,捂住男子的水潤紅眸,語氣輕柔地說道:“淩霜別看,嚇著你。”


    說罷,一隻鹿皮小靴狠狠地跺在異族男子的襠部,伴隨著一聲殺豬般的慘叫,王嬋碾著鞋底,笑道:“你不說,我就像剛剛給你長出舌頭一樣,踩了治,治好了踩,舒服不舒服?”


    說罷,果然如她承諾般,一道金光打入,生機之力立馬生雞,其疼痛程度不輸剛才那一腳,隻一個來迴,魁梧男周身被冷汗浸濕,整個人像是剛從水裏撈上來一樣,大口唿著氣,離水之魚,狼狽痛苦。


    “我說!你想知道的我都說!饒過我,不要再來了!”


    王嬋點頭,露出一個滿意的微笑,明明是世間最賞心悅目的一張絕世容顏,卻看得一眾男子們遍體生寒。


    致命打擊,她可真會挑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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