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世堂的命運躲過一劫,是因為濟世堂不能倒下,還有一個更大的使命等待,楊思


    明也遇上一件棘手的難題,突然有一天,楊思明出診迴濟世堂,就有幾個醫師同時反應,說今天就接到幾個胸痛的病人,我們都無法確診。我們隻好推醫,因為病人的痛苦聲讓人心碎,我們幾個醫師都無法忍受。


    我們把過脈象,六部該是緊脈,就是說疼痛的脈象掩蓋了其他脈象,我們無從下筆


    處方,隻好叫他們抬到別處去請醫,楊思明道:“你們做得對,無法決斷病因病機的情況下,推醫是上策,人命關天,不能貪醫將病家性命作兒戲,不要怕失麵子,就應該請病家的家屬到別處去,這樣做不並不是損了濟世堂的名聲。”


    而是我們對每一病家負責,幾個老醫師說道:“老板說得也是!真是沒能力接收待。”


    次日又抬來兩個病人,病人聲音洪亮,痛苦聲連綿不絕於耳,直叫人秋心,病人痛慌了,雙手發狂似往自己胸口上抓,這種不顧皮肉傷害,不顧皮肉自毀身體,可想而知,病人有多痛苦,楊思明也沒法決斷是什麽病。


    因為把脈都要幾個摁住,楊思明把過脈,脈象正如幾個醫師說的一模一樣,病家六


    部被疼痛脈象所掩蓋,病家的痛苦聲呻吟不離口,沒法問診,更不能問人家;望診又這麽樣,病家一臉痛苦的表情,也望不出什麽?問診也沒用,病家除了疼痛的痛苦聲也聽不出什麽?得不到正確的判斷。


    沒法下筆處方,不明病因病機,不敢貿然下藥治病救人,萬萬不可大意,藥液入口


    容易,拉出來不容易,楊思明不發藥,耐心給家屬講一些大道理,病人家屬還是理解,隻得把病人抬迴家再尋良醫。最為兇險的是幾個病人抬迴家以後,沒多久頂不住疼痛,終究沒有熬過去。


    請醫的人越來越多,都是同一個症狀,心裏發慌難受,都出現心陰虛,心陽虛類似


    症狀,脈象澀有瘀血的象征,處方配藥不見其效,楊思明百思不得其解,改用少林十三方,活血化瘀也沒用,發現這種病是一種傳染


    性病毒,經過一段時間摸索,這種毒氣一旦感染,初期出現人不舒適的感覺,次後


    心慌,到後期就是胸痛,從感覺不適到後期要經曆半個月時間,可是這種病毒傳染快,一方區域都出現同一症狀。


    濟世堂都忙不過來,再說傳染誰人都怕,醫師也怕,怕又這麽樣,醫師就是救人治


    病的時候來了,不接待病人說不過去。張珠蘭是玩針灸的行家,雄黃麻繩火灸是小兒的救命法,深知雄黃藥性,雄黃味苦,性平,寒,有毒;能殺勞蟲,疳蟲,能化腹中瘀血,能避邪毒瘟徨。


    每天泡一碗雄黃酒,在濟世堂工作人員在每天上班的時候先喝一口雄黃酒,來得早


    的病人看見他們喝雄黃酒,也要討一口喝,楊思明同意病家喝一口,四五個病人每人喝一口,楊思明說道:“你們喝了雄黃酒,今天你們不要服其他藥。”沒有想到的這幾個人迴家沒有服藥,反病情好轉快。


    第二天幾個病人不約而同,天亮就同時來到濟世堂,楊思明問道:“你們這麽早,


    我看你們比昨天精神多了,病情有所好轉?”其中有一個說道:“楊老師我來是想包一點雄黃,昨天跟楊老師討一口雄黃酒喝了,管用,比吃藥管用,心裏是有點發慌,比前天好多了。”


    楊思明一聽,恍然大悟,雄黃的功能有殺毒功效,但是雄黃本身有毒,要嚴格控製


    分量。說道:“雄黃有毒,你們家裏有多少人,該包多少分量,萬萬不可病急超量內服,這樣會害人,一定不要忘掉了,你家裏有一個人我收你一個小錢,就隻包一個人的分量,有十個人就包十個人的分量,收十個小錢,你們要稍等一會,藥劑員昨晚半夜才睡,可能要多眠一會兒。”


    楊思明跟藥劑員打招唿,來買藥的病客一定要登記服藥人數,買藥分量,這種病來


    勢兇猛,有多少病家求安心切,服大劑量會害人,要防後患,還有你給他們說凡是感染有這種病的病家,可以及時包雄黃兌酒,先治其標,再來開一劑活血化瘀善後。幾家人果然療效如神,尊重醫家的吩咐,抓一劑藥泡酒。


    病情就這樣輕鬆消除,楊思明的濟世堂可熱鬧,買雄黃的人排著隊,忙壞了濟世堂


    的人,張珠蘭,雙芳玲幫著賣雄黃,原因是一方人都知道雄黃酒能殺邪毒。不管感沒感染都包點雄黃迴家兌酒喝,這是防患於未然,西南地區每年端午大人孩子老人都要喝一口雄黃酒,可以解身上的毒。


    撒些雄黃在房中,房前屋後防止毒蛇,蜈蚣進屋害人。一場傳染惡病雄黃製服了,


    但是楊思明始終沒找到病機,無獨有偶,後來有一個城市發生過同樣的情況,通過西醫剪剖,死人心髒裏孕育出一條類似蜈蚣的蟲子。


    後經研究,是一種空氣中的一種病毒,進入人體後到了心髒,這個高溫有通氣的地


    方,給病毒提供了最佳場所,借助人體中心,心髒這個小世界中溫暖的氣運,在心髒應氣應運而孕育出成形怪蟲。


    這種病毒就像人被狂犬咬了一樣相似,病毒進入血管到心髒,毒能使血液呈瘀塊,


    從前有專治狂犬毒醫士,隻要被狂犬咬了請到他,他用小指尖大的竹筒,隻有一許長,將被咬人的印堂用刀尖劃破,用竹筒套上,過一段時間,將竹筒去掉,內麵有瘀血塊,這叫取瘋狗兒,這跟心髒長蜈蚣一個原理。


    當然狂犬病是被狂犬咬了,心髒裏長蜈蚣就是空氣傳毒,這個厲毒不亞於狂犬毒,


    這些都是後話,也不在此說,就不必提它。


    一場毒疫就這樣平息了,楊思明對這次平息災難性的病毒還是感到自責,我要早幾


    天想到雄黃能解此毒,不至於有那麽多家庭發生悲傷,濟世堂的輝煌得到一方百姓的讚揚,良善之家人丁興旺,楊思明有一個孫兒,一個孫女,父親已經高齡,但身體健康,一家四代同他。


    楊思明好像有什麽心事,說道:“梁成,你把濟世堂挑起來,就由你做主,我退居


    二線,我有一個師父給我有二十年之約,已經二十五年了,最近一段時間無緣無故興奮,這是有一種親人重會的征兆,我不得不把濟世堂處理一下。”


    張珠蘭聽丈夫口氣,有離家出走的意思,說道:“你有一個師父,我這麽不知道?”楊思明道:“我除了祖親父母,師父是我最親的人,我這份醫技是老師嘔心瀝血,


    我才有玩病如手戲的本事,老師有什麽吩咐,我必須順從,這次的厲毒還是給我造成遺憾,就是有點辱沒了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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