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同迴了寧雪樓,他們迴到房間時,天已經徹底暗了下去。


    舒向晚可是一直記得鳳卿答應過他的事,不過他還是先問了句,“你累嗎?”


    鳳卿一愣,搖頭,“不累,怎麽了?”


    “我就是想著若是你累的話,那我就不碰你了。”舒向晚自然知道承受方的辛苦,雖然很舒服,但真的很累,剛開始還有些疼。


    他不想讓鳳卿疼。


    鳳卿低聲笑了起來,“不累,沒事,你盡管碰。”


    舒向晚雙眼泛光,隨後慢慢靠近鳳卿,兩人互相對視著,他眸中柔情似水,特別是那顆淡粉色的淚痣,幾乎將鳳卿的魂都勾走了。


    鳳卿勾唇笑著,湊過去吻上了那淡粉淚痣。


    隨後……


    他連忙阻止道:“你做什麽?”


    舒向晚勾唇笑了起來,湊到鳳卿耳邊,輕聲開了口……


    “……”


    鳳卿要被舒向晚撩死了。


    他額頭處都是細汗,紅著眼尾望著舒向晚的黑發,伸出手指繞了一圈在指尖。


    他想把舒向晚扶起來……


    卻沒想到舒向晚似乎是知道他想做什麽,用秘術擋住了他的手。


    舒向晚起身時,紅著眼眶,幹咳了兩聲。


    鳳卿無奈,幫舒向晚擦了擦唇,吻了上去。


    ……


    隨後,他又被舒向晚拉著躺在了床上,他挑眉看著舒向晚的動作,其笨拙的將他們二人衣物全部褪去,舒向晚在他身上的每個地方吻著。


    ……


    他一把扣住了舒向晚的手。


    舒向晚一愣,有些不明白鳳卿是何意。


    “阿晚。”


    “什麽?”


    舒向晚還沒反應過來,就聞到一股熟悉的香味。


    他皺起眉頭,本想抗議,哪知鳳卿根本不讓他亂動。


    隨後………………


    他覺得他的聲音寧雪樓所有人都聽見了。


    “嗚……鳳卿,你……騙我。”


    想到他剛剛為鳳卿,他就覺得他沒臉見人了。


    “阿晚,我沒騙你,這就是我口中所說的……”鳳卿壞笑了起來。


    他當然知道阿晚樓中的意思是什麽了。


    若是阿晚真的想,他也可以讓阿晚對他……但中那軟媚蠱的男子,隻能做承受方。


    舒向晚覺得,鳳卿真的變了,變得不同以前那般老實了。


    肯定是宋栩帶壞的鳳卿,他明天定然要去找盛懷說道說道。


    讓盛懷好好的管管宋栩。


    ……


    ……


    ……


    次日正午,舒向晚都還在昏昏沉沉的睡著,鳳卿起身輕吻了下其唇瓣,隨後穿戴洗漱好走出了房門。


    宋栩一直守在門外等著。


    見鳳卿一出來,他的視線便往房間裏8探。


    然後,鳳卿一出來就把房門關上了。


    “什麽事?”


    宋栩收迴視線,問道:“樓主呢?”


    “還在睡,怎麽了?”鳳卿覺得,宋栩來找他的話,一般沒什麽正事,若是來找阿晚的話,那就是有事了。


    “那什麽,舒家主來了。”宋栩如實的說著。


    他是怕鳳卿忍不住脾氣,然後抽出劍將嶽父給砍了。


    畢竟樓主先前那樣就是被舒柏誤傷的。


    “他來作甚?”鳳卿皺著眉,他有些不喜歡這位舒柏。


    但舒柏又是阿晚的父親,他不得不恭敬些。


    “應當是為木家的事來的。”宋栩除了這才猜不到其他原因了。


    鳳卿點了點頭,隨後抬腳便朝著寧雪樓前廳走去。


    宋栩一愣,連忙攔住了鳳卿。


    “不是,你要幹什麽?”


    “當然是代阿晚去見見他了。”鳳卿疑惑。


    他們是五更後才睡下的,阿晚又被他那般折磨,定然是累的很,他可舍不得阿晚再去應付舒柏。


    “……”宋栩見自己攔不住,便也不攔,默默的跟在其身後過去了。


    舒柏在前廳,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最後終於見有人出來了。


    但出來之人並非樓主,他皺了皺眉,問道:“樓主呢?”


    “樓主有其他事在忙,你若有事便同我說。我定然全部轉告於樓主,當然,若是你不信任我,你也可以同宋栩說。”鳳卿毫無感情的聲音讓舒柏更加看不慣這人。


    不過他還是開了口,“我今日來隻是想求證一件事。”


    “舒家主請說。”


    鳳卿很有禮貌的吩咐下人上茶。


    “樓主可是姓舒?名向晚?”


    舒柏昨夜迴去想了一夜。


    他越想越覺得這人是他兒子。


    鳳卿拒絕迴答,他知道:“樓主的名諱豈我們可隨意說出的,舒家主若是無其他的事,便請迴吧。”


    看著鳳卿這般逃避不迴答的模樣,舒柏更加確定了樓主就是他的兒子舒向晚了。


    不過他來時就想過,今日不可能一定會得到答案,如今雖說沒見到向晚,但最起碼他是確定了的。


    隨後他便擺擺手起身離開了寧雪樓。


    宋栩搞不懂,扭頭問著鳳卿,“他不是來問木家的事麽?”


    “他應當對木家的事不關心吧!”


    鳳卿說完便離開了。


    這麽長時間,阿晚應當已經醒了吧。


    他得快些迴房趕緊認錯,否則阿晚定會好幾天不理他。


    舒向晚醒來時全身都疼,他皺著眉偏頭看了眼屋子,就被房間裏的一幕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了。


    鳳卿在房間。


    隻是他的姿勢不是坐著,不是躺著,也不是站著,而是跪下,那膝蓋下還有一塊新的搓衣板。


    舒向晚有些想笑,不過他可是真的氣鳳卿昨晚,他忍著笑問道:“哪來的?”


    鳳卿不好意思的開口道:“安潯房間裏找來的。”


    “……”


    舒向晚覺得,他好像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大秘密。


    他一直以為安潯在他兄長麵前乖巧柔弱,沒想到也會讓他兄長跪搓衣板。


    想到那個場麵他就想笑。


    不過……


    他半靠在床邊,垂眸看著鳳卿歎了口氣,“起來吧,跪久了膝蓋疼,到時候心疼的還是我。”


    “好。”鳳卿笑了下,隨後起身將搓衣板收了起來,走到舒向晚身側柔聲問道:“餓了麽?”


    “……”


    舒向晚覺得,他再也沒法聽見餓了這兩個字了,他也說不出來。


    但他是真的餓,他隻好點點頭,就在鳳卿要出門吩咐時,他連忙道:“不要白粥。”


    鳳卿一愣,低笑出聲,“好,不要白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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