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允之連哄帶騙的將剩下的兩顆藥丸給謝安潯吃下,兩人也在床上歡快的度過了好幾日。


    舒向晚大早的就來敲門,謝安潯正生著悶氣,趁著舒允之起身開門時將自己蒙進了被子中。


    舒允之歎了口氣,將門打開出了門,門外站著是沒戴麵具的舒向晚。


    他問道:“鳳卿呢?”


    “去開元國了。”舒允之揉了下眉心。


    目前舒向晚的症狀越來越不太好了,性格變換以後一點記憶都沒有。


    “他迴開元國了?怎麽會迴開元國了,他是不管我了麽?”說著,舒向晚的眼眶便紅了起來。


    “沒有。”舒允之覺得,等事情都處理好以後,他就把這寧雪樓樓主的位置給舒向晚,自己帶著謝安潯去到處看看。


    好過在這寧雪樓中處理大小事務。


    “我要去找他。”舒向晚準備轉身離開。


    舒允之冷聲道:“站住。”


    “可他不管我了,我的毒……”


    舒向晚一想到若是換一個人來給他解那什麽軟媚蠱,他一定會瘋了。


    “誰說他不管你了,他隻是去處理事情,很快便會迴來,你隻要在這等著他就行。”說罷,舒允之便扭頭進了房間。


    謝安潯此時蒙在被子裏,他走到床邊,柔聲哄道:“不生氣了,餓了嗎?我去傳膳。”


    “不要,舒允之,你怎麽能……”謝安潯覺得實在是太丟臉了,他寧願像舒向晚那般,事情一過,什麽都忘記的幹幹淨淨。


    “對不起,不會有下次了。”舒允之將被子拿開,將謝安潯從床上抱了起來。


    謝安潯歎氣,“自然不會有下一次了,我如今藥都吃完了。”


    剛剛謝安潯那般,也不過是醒後矯情一番,如今想來,並未覺得有什麽大不了的。


    畢竟他同舒允之已經成婚了,他什麽樣舒允之沒見過。


    “對了,舒向晚他……”謝安潯剛剛也聽到門外二人的對話。


    想必是舒向晚又犯病了,不記得有的事,還以為鳳卿不管他了。


    “他一直都這般,隻是近年來複發的次數越來越頻繁了。”對於舒向晚的病情,舒允之也很無奈。


    畢竟江淩給舒向晚醫治過,根本沒辦法治好。


    這病已經算是從小就這樣了。


    “到時候等我哥迴來,讓我哥給他看一下,藥不能醫,毒或許能,還有他身上的軟媚蠱,總不能一直那般下去。”謝安潯歎了口氣。


    看著舒允之細心的幫他衣服穿好。


    “公子,四大家家主來了。”


    舒允之看了眼門口,見宋栩正低著頭站在門口,他嗯了一聲,繼續幫謝安潯穿著衣服。


    “他們來做甚?”謝安潯有些搞不懂。


    這寧雪樓還能隨意進出的麽?還有為何這幾位家主來都是一同來的。


    “看看就知道了。”舒允之幫謝安潯穿好衣服,又慢慢的替他束發,待全部弄好之後才帶著謝安潯出了房門。


    宋栩還在屋外候著。


    見謝安潯同舒允之一起出來,他有些猶豫的開口道:“木家帶著其小女兒木雪薇,舒家帶著舒栩的女兒舒梓顏。還有,風遇也帶著風無洛,他們都在寧雪樓的池中橋處候著。”


    “來做甚?”舒允之瞬間冷下了臉。


    這群人難道不知道,這寧雪樓可不是什麽人都能來的地方麽?


    “聽說九溪山之人知道樓主夫人是位男人,紛紛要樓主納妾生子。”宋栩聲音越來越小了。


    這群人,完全就是不知好歹,樓主是什麽身份,怎麽能容他們逼迫。


    “納妾生子?”舒允之冷笑出聲,“讓他們滾。”


    “等等。”謝安潯叫住了宋栩。


    “他們來一次你不見,若是來二次三次呢?”謝安潯正愁有氣沒處發。


    這會兒這些人倒是來的湊巧。


    隻是,真的是九溪山人所說納妾生子的麽?


    恐怕九溪山眾人還沒有那麽大的膽子敢逼迫樓主。


    “池中橋沉下去了麽?”謝安潯憂記得,他剛進寧雪樓那日,就被宋栩忽悠著踏上了那池中橋。


    聽說裏麵的水冰冷無比,好像裏麵還有一隻其他的東西。


    那東西可是守著寧雪樓的,嗜血的很,若是一個不小心掉下去的,是不是命就沒了?


    “沉下去了。”


    宋栩莫名的有些害怕起謝安潯來了。


    以前他是真覺得他這表弟單純無害,如今,是他以前看走眼了。


    “走吧,舒允之,看看你未來小妾們去。”


    “……”


    舒允之隻能默默的跟上。


    謝安潯同舒允之站在池中橋的對麵,望著那一群老的少的,謝安潯隻覺得可笑無比。


    他記得剛開始他就殺雞儆猴取了風舞汐的命,怎麽今日還有人上趕著過來。


    真以為他是軟柿子?


    “樓主,如今九溪山聽說你娶的夫人為一男子,大多都在吵著讓樓主納妾。”風遇看了眼謝安潯。


    以前他覺得,謝安潯是阮嬌的孩子,便想著他也能沾一沾謝安潯的光,如今看來,倒不如棄了換成風無洛。


    隻是可憐了他那女兒……若有一天,他定然會讓謝安潯一命抵一命。


    “哦?是麽?既然都吵著讓樓主納妾,那敢問,風家主,你帶一男子來又是為何?”謝安潯笑看著風遇,那如意算盤都打到他頭上了,他總不能忍著吧。


    風遇擺了擺手,“我不過是來看看熱鬧罷了。”


    隻是那笑容有些牽強,他認為既然樓主喜歡男人,無洛又長的那般人畜無害,定然會得樓主歡心。


    “謝安潯,你既身為樓主夫人,又怎可同其他男人成親?”木爭氣的吹胡子瞪眼。


    樓主怎麽就會看上謝安潯那樣的人,若不是木雪晗說漏嘴,他哪裏會知曉這件事。


    所以今日才帶著木雪薇來了寧雪樓。


    “我同何人成親了?”謝安潯挑眉笑了起來。


    有時候同一群腦子不太好使的人一起玩玩,倒是有趣的很。


    “舒家舒瑤之子舒允之。”


    木爭剛一說完,宋栩便在舒允之身後偷偷笑了起來。


    他實在忍不住了,這群人腦子是被驢踢了麽?


    “那又如何?還是說你們抓著這件事不放,想讓樓主另娶他人,又或者同你們所說,納妾生子?”


    木爭抬手順下下胡須,點頭道:“自然是如此。”


    “可以,你們誰今日若是讓這池中橋現出來,樓主定會娶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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