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間,謝安潯同舒允之一起用完飯,嚴欽那邊也來了風府的消息。


    今早嚴欽一起來就聽暗衛傳信,說是風遇一人悄悄的離開了風府。


    嚴欽便想也沒想,連忙起身去了風府偷偷跟上了風遇。


    卻沒想到風遇最後進了百香樓。


    那百香樓是前樓主所營生的地方,後來前樓主去世,那百香樓也變了味,公子便不再管這百香樓了。


    “他去見了誰?”舒允之問道。


    “葉兮清。”


    舒允之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但那房中好像還有一人,隻是那人屬下還未看清,就差點被他們發現了。”嚴欽有些內疚。


    那人秘術極其厲害,恐怕隻有公子才是他的對手。


    再加上還有個葉兮清,他也不想那麽快暴露身份,便匆匆離開了。


    “沈老?”謝安潯呢喃開口。


    風府曾囚禁之人如今卻逃了,而風遇又是知道的樣子,恐怕那未看清的人便是沈老了。


    “應當是,我想葉兮清的野心還不足於大到要合並九溪山和開元國,恐怕背後之人是沈老,隻有沈老才會有這樣的野心。”這也就想得通了。


    葉兮清是在為沈老做事。


    “沈老究竟是什麽人?”謝安潯問道。


    這些天他一直都隻知道沈老這兩個字,卻不知其身份。


    “他是我義父的孿生弟弟。”舒允之曾見過那個沈老。


    同他義父長的一模一樣。


    隻是當初沈老秘術武功樣樣不如義父,便偷學禁術,最終被義父所囚禁在了風府。


    “你的意思是沈老同你義父長的一模一樣?”謝安潯心裏突然有了一個荒唐的想法。


    “嗯。”舒允之應了聲,而且嚴欽他們也都是見過沈老的。


    “舒允之。”


    謝安潯叫了一聲,隨後將那個荒唐的想法說了出來。


    他道:“葉兮清背後之人是沈老,但他的秘術卻同你的一模一樣,再加上孔芸也是你義父帶大的,如今卻跟著沈老。而沈老又同你義父一模一樣,我記得你說過,你義父是獨自一人將沈老押進了風府,且過後沒多久你義父便中毒身亡了。”


    這麽說來,舒允之也發覺不對勁了,他不可置信的道:“你的意思是,可能當初中毒身亡的才是沈老,而這個人是我義父?”


    說完,舒允之又否定了起來,“我義父九溪秘術已經到第十層,他何必要做這些多餘的事,而且他曾待我那般的好,應當是我們想多了。”


    “我也認為是我們想多了,但是舒允之,他的目的是將九溪山和開元國合並,他寧雪樓樓主的身份根本不允許他做這樣的事,就算他有那個能力,可九溪山的人會同意麽?”謝安潯知道舒允之無法相信,但他還是將最壞的想法說了出來。


    舒允之沉默了起來,他一直都把他義父當成父親,以前待他那般的好,怎麽如今會這般?


    “舒允之,你為何去的開元國?又為何認識的我?”謝安潯總感覺他們認識也是舒允之義父的一個計劃。


    舒允之看出了謝安潯心裏的想法,他搖了搖頭道:“應當不是,我當初是自己要去開元國查我母親死的真相,而你也是因為宋栩才知曉的。”


    謝安潯覺得奇怪,直覺告訴他這件事不可能那麽簡單。


    “我當初確實也是要進京都查我母親死的真相,我也知曉你的所有身份,當時我已經有了我哥給我的一份沐湘書院的入院函,但後來我爹也幫我弄了一份入院函,且讓我到京都找宋栩。”


    言罷,謝安潯同舒允之對視了一眼。


    兩人同時開口。


    “你爹?”


    “我爹?”


    謝安潯實在想不到別的了。


    這會兒想的頭有些疼。


    舒允之不願相信那人是他義父。


    他也不相信是他爹設計讓他們二人認識的。


    可……隻有他們二人認識了,並且關係不一般,舒允之才會可能帶他迴來九溪山,且被三大家之人逼著在那鳳凰玉佩上滴了他的至陰之血。


    而他爹又怎麽可能如此料事如神,料到他二人會關係不一般?


    還是說是因為他們二人的婚約?他們注定是要在一起的?


    可先同舒允之有婚約的不是他哥鳳卿麽?


    “好了,不想了,這些事都有待查證。”舒允之歎了口氣,扭頭看向嚴欽,“你盯著百香樓,還有葉兮清。”


    “是。”


    待嚴欽離開後,謝安潯才靠在榻上揉著腦袋,這些事越想越不對。


    他實在想不到,他那寧願犧牲自己親生孩子的爹會如此對他?


    犧牲自己親生孩子?


    謝安潯猛的從榻上坐了起來,他看著舒允之,“或許葉兮清就是謝鬱淮,而那張燒毀的半張臉才是葉兮清真正的臉。”


    “不想了,我已經讓嚴欽去盯著了。”舒允之實在看不得謝安潯這般心煩的樣子。


    若是真的同他們所想。


    那沈老,義父,還有謝齊,三人又為何要這般做?


    難道隻是把他們二人單純的當成合並九溪山和開元國的工具?


    “我看看你的傷怎麽樣了?”說著,舒允之將謝安潯的衣袖撩了起來。


    那包紮處已經往外滲了些許鮮紅的血。


    他內疚道:“昨夜是我有些過分了,沒考慮到你的傷口。”


    “你明明知道我傷著,還那般。”謝安潯漲紅了臉。


    昨夜實在是太害羞了。


    舒允之衣冠楚楚的玩弄著他,他倒是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那模樣現在想想,實在孟浪。


    不過他實在想不通,他昨夜都那般了,舒允之是怎麽做到憋著不碰他的。


    最後隻是讓他用別的地方解決了一次,他便累的不行睡下了。


    “不會有下次了,你別動,我幫你重新擦藥。”舒允之一邊說著,一邊將纏在謝安潯手臂傷口上的布條解了下來。


    “舒允之,若那人真的是你義父?你會如何?”謝安潯盯著舒允之認真的問著。


    謝安潯其實很了解舒允之,知道舒允之會怎麽迴答他,但他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


    舒允之幫他上藥的手頓了下,滿不在意的開口道:“那便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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