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和三皇子都是正房?”


    “自然。”謝安潯迴答道,舒允之和楚司祁本就是同一個人。


    “安潯,如果……”


    舒允之說了兩個字便不再說下去。


    謝安潯問道:“如果什麽?”


    舒允之歎了口氣,並沒有繼續說下去,他得等到時機成熟再跟謝安潯說。


    畢竟那個地方不是說去就能去的。


    謝安潯見舒允之不願意說下去。他愣了下,追問道:“如果什麽?”


    “沒什麽。”


    謝安潯看了眼舒允之,陰陽怪氣道:“我以為我們之間沒有秘密,沒想到,你還是有什麽事瞞著我。”


    舒允之連忙解釋,“安潯,不是我不願意同你說,等時機成熟,定然會同你說所有的事。”


    “好,舒允之,我等你同我坦白的那天。”


    他們二人坐著馬車一起去了宋府,謝安潯剛到宋府就去找了宋栩,他問道:“表哥,你同盛懷究竟是怎麽迴事?”


    宋栩一愣,“他如何我怎會知道,我同他已經說過,橋歸橋路歸路,永遠不會再見。”


    “表哥,若你真心喜歡盛懷,你為何不同他好好說清楚。”謝安潯想問清楚,畢竟,盛懷那般,雖然看上去像一個無事人一樣,但他知道,盛懷心中藏著事。


    宋栩也多了些無奈,他歎了口氣,“我也想同他好好的,可在他眼裏,我可有可無。”


    “什麽叫可有可無,你若是好好哄著他,他怎麽會如此生氣?”謝安潯有些生氣,盛懷是他的朋友,宋栩是他的表哥,他身為一個中間人真的很為難。


    “我也想好好哄著,可每次話到嘴邊,都會變成另外一個意思。”宋栩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般。


    謝安潯明白,這便是嘴硬的下場,哪裏同舒允之,該哄他時便哄著。


    “現在給你一個機會,他一個人在書院,你去找他。”


    “我去找他?他為何不來找我?”


    “……”


    對於這兩人之間的事,謝安潯真的不知該如何說了,他隻道:“你究竟喜不喜歡他?”


    “喜歡。”宋栩幾乎沒有一點猶豫的說著。


    “喜歡那你便去找他。”舒允之也開了口。


    他是真的不想再經曆一次謝安潯不搭理他了。


    “我……”


    “對啊,既然喜歡,那你就得珍惜,我聽說盛懷在學院可是受歡迎得很。”


    為了這兩人,謝安潯撒了一次謊。


    宋栩想了許久,最終轉身出了門朝學院的方向奔去。


    謝安潯看著他消失的背影鬆了口氣。


    他雖然不知這兩人如何了,但他知道,若是喜歡,就得好好珍惜對方。


    “安潯,你呢?”舒允之其實也怕謝安潯隻是同他玩玩。


    雖然謝安潯看上去這般的乖巧,但他還是有些怕。


    “我什麽?”謝安潯有些不明白舒允之口中的意思。


    舒允之將謝安潯的手緊緊牽住,問道:“你對我……是真心還是……”


    “我對你是真心。”謝安潯知道,舒允之定然是看了宋栩和盛懷如此,對他有所懷疑。


    但他並不怪舒允之,畢竟一開始他對舒允之也是有過懷疑的。


    兩人在宋府玩了一天,一直到晚間,舒允之才將謝安潯送到書院。


    “舒允之,我對你是真心,所以,你莫要騙我。”


    “定然不會騙你。”


    舒允之聽到謝安潯口中的話,隻有他自己知道,他真的很開心。


    “好,我記住了,舒允之,若是你騙了我,我會恨你一輩子。”


    對於謝安潯來說,他已經把自己的整顆心都交給了舒允之。


    不過,他口中所說的莫要騙他是感情之事,若是舒允之在感情上負了他,他定然會發瘋。


    “好。”


    聽到舒允之的答複,謝安潯才下車迴了書院。


    盛懷不在房間裏,應當是宋栩來找他,然後一起離開了。


    整個房間隻剩下謝安潯一人,他站在窗前,看了眼空中所掛的一輪圓月,半晌,他才迴了自己床上躺下。


    淮永客棧中,蘇清等了許久,才等到阮羽白。


    “閣主,找到那幅畫的下落了。”


    阮羽白連忙問道:“在哪?”


    “本是在皇宮的,後來天機閣的人將畫偷了出來,現在那幅畫在天機閣閣主手中。”


    阮羽白愣了半晌,隨後才開口道:“你去天機閣,將那幅畫拿出來,若是拿不到,便讓天機閣閣主明日來淮永客棧尋我,我等著他。”


    “是。”


    很快,蘇清便消失在麵前,阮羽白走到桌前,倒了杯茶喝下,不過一刻鍾時辰,那門口便傳來了敲門聲。


    這間房隻有舒允之一人。他起身走到門前,將房門打開。


    果不其然,門口站著的是一身紫衣的鳳卿。


    “裴柏年的事可是你做的?”鳳卿本不想來的,可一想到那整床的毒物,他就覺得很殘忍。這才來尋阮羽白。


    “是,就算我不做那般殘忍的事,天機閣之人也定然會殺他。”阮羽白親手倒了杯茶送到鳳卿手中。


    鳳卿盯著茶看了半晌,最終無奈開口:“我隻是不想你手上染上鮮血。”


    “已經晚了。”阮羽白歎了口氣,笑看著鳳卿,“在知道母親的事之後就已經晚了,哥,我隻想報仇。”


    “我知道你想報仇,可那整個丞相府之人就是人命,如今你還要傷及無辜?”


    “我傷及無辜?”阮羽白莫名紅了眼,他道,“你不知那裴柏年害的是誰?”


    “我知道。”鳳卿歎了口氣,確實,裴柏年被定遠侯寵到大,雖然隻是個庶子,但在整個定遠侯府中,所有人都將他當做了嫡子。


    “你知道你還如此訓斥我。”阮羽白實在搞不明白。


    難不成,在鳳卿眼中,他所要報仇之人,都是濫殺無辜?


    “阿羽,我隻是不希望你被仇恨迷惑的雙眼,就算裴柏年再不濟,他也是一條人命?”


    “夠了,不要再說了。”


    阮羽白為何每次都會跟鳳卿吵,都是因為鳳卿那被帶到歪處的國師心


    “我不想同你吵,蘇清已經找到那幅畫的下落了,等報完仇,我們就迴去。”


    “好,等報完仇我們一起迴去。”這是鳳卿給阮羽白的承諾,他們的家並不在這。


    他們總有一天,是會迴到他們自己家裏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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