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水魔獸的寄托
還好葉無雙提醒，武師級別的可以釋放神識，他沒有貿然的敞開神識探路。
他曾一度認為隻有魂族才具備神識，原來武修也可開拓神識，道本同源，萬法歸一。
林秋小心翼翼地施展神識引領。
“我們迴去看看！”
林秋總覺得初入湖底那片怪異之地總有什麽不對勁。
一路上，碰上的人都非常稀少，凡是稍有實力的都望湖中心探去，武師級別的人物徑直前去水魔獸被天劫擊落的位置尋去。
相比歇斯湖邊緣，人就比較稀少，多數是先天境的閑散人員四處遊蕩。
“一個先天境初期，還帶一個拖油瓶也敢來湖底？”
一個衣衫襤瘺的胖禿子攔住他們的去路。
“小子，看你從湖中心過來的吧，有什麽寶貝交出來，可繞你不死！”
胖禿子實力乃是先天境後期，最喜歡欺軟怕硬。他在湖底邊緣遊蕩幾圈，毫無發現，如今隻好打起攔路搶劫的主意。
“滾！”
林秋絲毫不客氣。
“小子未免太過狂妄！看我羅漢錘！”
林秋徒手畫陣，信手拈來。
“鮮血為引，血盾陣！”
血盾陣被他揮舞的銅錘敲碎，胖禿子信心愈發膨脹，這小子的血祭武技之術都被輕易敲碎，還敢簡直不知死活。
下一波攻勢再次襲來，林秋調轉全部真氣，將速度催到極致。
“疾風殘影！”
速度之快，隻留下一串串影子。
“小子，別隻顧著逃跑啊，你要是再逃跑，我就先將你身邊這位小姑娘斬殺了。”
這完全是激將法，他置之不理，別說一個先天境後期，二十幾個先天境後期的人都在在他的手裏。隻要他在這裏，絮如就不會受到傷害。
“銅鑼滅世！”
他的攻勢全部都襲擊絮如而去。按照武修的觀念去判斷，絮如羸弱的身子，在他的撞擊之下，必定會身消玉隕。這女人掛掉，必定會激怒這小子，讓他硬碰硬。
“圖窮匕見！”
林秋借他大意之際，金黃色匕首刺出，直刺對方丹田位置。
“啊！”
無比慘烈的嚎叫，丹田破裂，真氣泄漏。兩個大錘沒有指引，偏離軌跡，向著湖麵橫飛而去。
一道亮光閃過，身首異處。
絮如原本刻畫的巨盾陣法隨手一揮，彌散一空，長舒一口氣，她還在擔憂是否能夠抵擋攻勢，結果這禿子提前掛了。
湖底邊緣，異常之地。一片斜坡地帶，無論什麽動物貿然闖入，一旦被吸入其中，一聲慘叫，連骨頭渣子都不會剩下的地方。
他小心翼翼地放出神識查探，神識延伸範圍被強烈的斥力阻擋，能擴寬的範圍不足兩百米。
片刻功夫，嘴角露出笑容。
“原來在這裏，原來是這樣。”林秋自言自語。
“什麽在這裏？”絮如不解。
“就是剛才那個大家夥。”
林秋從靈獸袋將千魂放出來，傳音道：“能不能找到獸核的位置。”
千魂遊蕩一周，血口大漲。
“不可！”
林秋喝住。
“丫丫滴，你讓我找就找，找到了又不讓我吃。”千魂滿臉抱怨，嘀咕個不停。
“你丫滴是不是還想呆在袋子裏？”林秋嗔怒道。
他一揮手，讓絮如緊跟她的步伐，從獸核位置落腳。地麵揚起一圈圈泥塵，兩人一鼠被吸了進去，頃刻間便淹沒了人影。
沒有慘叫聲傳出，隻有無盡的平和，他們順利進入內部。
這是一片五十平米左右的狹窄空間，正上方懸浮著一顆黝黑的獸核。以獸核為中心，散發出金光青光交替閃爍籠罩整片區域。無數生澀的符文充斥整片空間。
整個區域，四麵都是符文禁製，閃爍出耀眼的光芒，禁製的厲害，林秋多少有些聽聞，若是實力不濟，輕輕觸碰便會湮滅，屍骨無存。
林秋輕輕捏出一個火球彈砸向牆壁，牆壁上的符文禁製光芒更甚，符文流轉更加迅捷。火球彈消散一空，似乎他並未施展任何法術。
這玩意兒還能吸收攻伐之術為己用？
“我們被困了！”絮如再稱述一個事實。
林秋沒有著急，反倒很驚喜。
他緊盯獸核良久，開口道：
“水魔獸前輩，可願現身一見？”
無人應答！
“若是前輩信得過小子，小子我願意照顧前輩子嗣。隻要我一天不死，可護前輩子嗣周全。從此前輩子嗣與我兄弟相稱。”
林秋再次拱手道。
“本以為你誤打誤撞闖了進來，讓你自身自滅。說！你是如何知道的！”
從獸核中漸漸凝實一個虛幻的水魔獸影子，影子隻有人影大小，對於這個被困的年輕人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唯獨他身邊那隻鼠形魔獸，它多打量了幾番。
“前輩，小子也是瞎猜的！”
“嗯？套我話？”
一道細浪襲來，林秋瞬間被擊倒在地，嘴角鮮血直冒。
“林秋！你沒事吧？”
絮如嚇個半死，趕緊詢問林秋傷勢。恨恨地盯著空中懸浮的獸核中冒出的虛影。
“我槽！老子的兄弟你也敢欺負，小小殘魂，老子現在一口把你獸核吞了，讓你失去寄宿的地方，從此煙消雲散。”
千魂飛身上去，血盆大口再次張開，直奔獸核而去！
“千魂不可！”林秋勉強站起身子阻止道：“你若吞了這獸核，這符文禁止就失去了能量供應，一旦禁製解除，到時候水魔獸所做的一切心血都白費了！”
“你腦子被驢踢了吧？他都要殺你了，你還阻止千魂，還幫他說話？”絮如忿忿不平。
“哼！我要殺他，他估計也起不來了！”
即變成了殘魂，水魔獸依然擺出它的那副高傲的姿態。內心卻無比複雜，原來林秋早就看穿了他所做的一切。
林秋稍稍打坐調息，林秋站起身子，繼續道。
“前輩既然不願意接受玉虛真人如此豐厚條件的邀請，護你安心渡劫，說明心中還有牽掛。”
他頓了頓。
這份牽掛是前輩寧死也要守護的，肯定不是物件。世間，唯有一樣東西是需要用命來守護的！”
林秋聲情並茂，似在稱述，又似乎又在迴憶。
“這就是...情！”
“或許是友情！或許是愛情！又或者是...親情！”
說到這，停頓許久，透過他的眼裏竟是無盡的滄桑。
“前輩向來獨來獨往，談不上友情和愛情，唯一的守護，應該是前輩的子嗣。”
水魔獸聽他一番陳述，似乎產生了共鳴，盡管受它隨意一擊，身體雖無大礙，他完全可以指示千魂吞掉獸核，破除陣法。畢竟千魂異獸，從血脈和靈魂深處就已經壓製它，它為了示威，才苦苦支撐的。
這小子受傷後不僅沒有發怒，還以德報怨，考慮自己的守護，或許，他也有同樣的執著吧。
再觀看林秋與千魂的關係，卻是是兄弟相稱，一起出生入死。想必不會虧待自己的幼女。
“那你如何找到這裏，進入這裏？你可知，一旦吸入，進錯入口，隻能成為禁製的養料？”
它疑惑不解，林秋明明就是個武修，修為如此低下，為何懂陣法，懂神識。即便是一個武師級別的人物，也才剛觸摸神識的邊緣。
“往往來說，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隻要別人下湖，肯定要從邊緣經過，也就是最容易忽略的地方。”
“這解釋有點牽強。”
這種說法完全正確，可不能單憑這點就能妄下決斷。
“這麽說，肯定牽強了。第一，你墜落的地方是湖底中心，這也是大家首先想要去的地方。第二，這裏來的人，最高也就武師。我在湖中心發現了這個。”
他將三顆寒榭草捏取出，繼續解釋道。
“你明知道寒榭草是青藍燁周邊生長的附屬產物，即便是武師級別的也抵擋不住這等寶物的誘惑。”
“還有一點，我在湖中心遊蕩一圈的時候，越靠近湖中心，血腥味越重，想必你在那裏留下了什麽東西，讓別人以為你被生死雷劫擊中，灰飛煙滅。得到青藍燁的人肯定會不了了之，這樣你們就可以躲過一劫。”
“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你小子眼光的確比較獨特！那你又怎樣確定我的殘軀的位置和入口的？”
“這個嘛，很簡單...我旁邊這位姑娘是變異體，原本是部落下任祭祀，被我坑蒙拐騙忽悠出來了。陣法她略懂一二，釋放出神識，根據你渡劫時候的體形和現在這湖底邊緣山丘的體積判斷前輩的遺體，誤打誤撞進來了。”
“怪不得！你小子確實能說會道，不過我提醒你，可要善待你身邊這位姑娘。”
這話說的，絮如小臉緋紅。
“這是自然！”
“小子，雖然你修為低下，但我確實看好你，我被生死劫擊中，隻剩殘魂一縷，或許支撐不了幾個時辰了，我確實有心無力，我為了守護她呆了整整一百年了，也該讓他見見外麵的世界了。另一個倉庫裏我多年收集的寶物，你要是看得上就帶走吧。”
水魔獸如今看中的不是林秋的實力，而是對他的那份執著和守護充分的讚賞。
它用盡最後一絲力道，將符文禁製打開兩個缺口，顯露兩間房間。
至此，它殘魂西落。
兩間房屋，一間房屋裏麵裝著一顆破裂的蛋，地麵鋪滿了各種靈石和魂石，其中不乏大量的靈晶和魂晶。蛋殼中一顆小頭顱探出來，看見生麵孔好奇萬分，萬分欣悅。它或許還不知道外麵發生的事情，也許一輩子都不要讓它知道最好。
“小家夥，跟我們走吧。”
他似乎聽懂了林秋的話語。從蛋殼裏跳了出來，附在絮如的長發之上，八隻爪子不停滴撓弄著絮如的臉頰。
“這小家夥這麽喜歡你，以後就跟著你吧。”
絮如點點頭，對這可愛的小家夥也十分喜愛。
另一個寶庫也積攢了不少靈石和魂石，當然也有功法武技，各式各樣的裝備武器。很顯然，這都是從失湖武修中奪來的。所有寶物被他全部洗劫一空，如今後天鏡修為，所有的收藏品對他都算是一大筆財富。
有了這筆財富，他又有了新的盤算。
湖中心誘惑武師的寶物固然珍貴，可是自己一個小小武者，根本沒有資格參與，有了禁製的守護，可以一舉突破。
還好葉無雙提醒，武師級別的可以釋放神識，他沒有貿然的敞開神識探路。
他曾一度認為隻有魂族才具備神識，原來武修也可開拓神識，道本同源，萬法歸一。
林秋小心翼翼地施展神識引領。
“我們迴去看看！”
林秋總覺得初入湖底那片怪異之地總有什麽不對勁。
一路上，碰上的人都非常稀少，凡是稍有實力的都望湖中心探去，武師級別的人物徑直前去水魔獸被天劫擊落的位置尋去。
相比歇斯湖邊緣，人就比較稀少，多數是先天境的閑散人員四處遊蕩。
“一個先天境初期，還帶一個拖油瓶也敢來湖底？”
一個衣衫襤瘺的胖禿子攔住他們的去路。
“小子，看你從湖中心過來的吧，有什麽寶貝交出來，可繞你不死！”
胖禿子實力乃是先天境後期，最喜歡欺軟怕硬。他在湖底邊緣遊蕩幾圈，毫無發現，如今隻好打起攔路搶劫的主意。
“滾！”
林秋絲毫不客氣。
“小子未免太過狂妄！看我羅漢錘！”
林秋徒手畫陣，信手拈來。
“鮮血為引，血盾陣！”
血盾陣被他揮舞的銅錘敲碎，胖禿子信心愈發膨脹，這小子的血祭武技之術都被輕易敲碎，還敢簡直不知死活。
下一波攻勢再次襲來，林秋調轉全部真氣，將速度催到極致。
“疾風殘影！”
速度之快，隻留下一串串影子。
“小子，別隻顧著逃跑啊，你要是再逃跑，我就先將你身邊這位小姑娘斬殺了。”
這完全是激將法，他置之不理，別說一個先天境後期，二十幾個先天境後期的人都在在他的手裏。隻要他在這裏，絮如就不會受到傷害。
“銅鑼滅世！”
他的攻勢全部都襲擊絮如而去。按照武修的觀念去判斷，絮如羸弱的身子，在他的撞擊之下，必定會身消玉隕。這女人掛掉，必定會激怒這小子，讓他硬碰硬。
“圖窮匕見！”
林秋借他大意之際，金黃色匕首刺出，直刺對方丹田位置。
“啊！”
無比慘烈的嚎叫，丹田破裂，真氣泄漏。兩個大錘沒有指引，偏離軌跡，向著湖麵橫飛而去。
一道亮光閃過，身首異處。
絮如原本刻畫的巨盾陣法隨手一揮，彌散一空，長舒一口氣，她還在擔憂是否能夠抵擋攻勢，結果這禿子提前掛了。
湖底邊緣，異常之地。一片斜坡地帶，無論什麽動物貿然闖入，一旦被吸入其中，一聲慘叫，連骨頭渣子都不會剩下的地方。
他小心翼翼地放出神識查探，神識延伸範圍被強烈的斥力阻擋，能擴寬的範圍不足兩百米。
片刻功夫，嘴角露出笑容。
“原來在這裏，原來是這樣。”林秋自言自語。
“什麽在這裏？”絮如不解。
“就是剛才那個大家夥。”
林秋從靈獸袋將千魂放出來，傳音道：“能不能找到獸核的位置。”
千魂遊蕩一周，血口大漲。
“不可！”
林秋喝住。
“丫丫滴，你讓我找就找，找到了又不讓我吃。”千魂滿臉抱怨，嘀咕個不停。
“你丫滴是不是還想呆在袋子裏？”林秋嗔怒道。
他一揮手，讓絮如緊跟她的步伐，從獸核位置落腳。地麵揚起一圈圈泥塵，兩人一鼠被吸了進去，頃刻間便淹沒了人影。
沒有慘叫聲傳出，隻有無盡的平和，他們順利進入內部。
這是一片五十平米左右的狹窄空間，正上方懸浮著一顆黝黑的獸核。以獸核為中心，散發出金光青光交替閃爍籠罩整片區域。無數生澀的符文充斥整片空間。
整個區域，四麵都是符文禁製，閃爍出耀眼的光芒，禁製的厲害，林秋多少有些聽聞，若是實力不濟，輕輕觸碰便會湮滅，屍骨無存。
林秋輕輕捏出一個火球彈砸向牆壁，牆壁上的符文禁製光芒更甚，符文流轉更加迅捷。火球彈消散一空，似乎他並未施展任何法術。
這玩意兒還能吸收攻伐之術為己用？
“我們被困了！”絮如再稱述一個事實。
林秋沒有著急，反倒很驚喜。
他緊盯獸核良久，開口道：
“水魔獸前輩，可願現身一見？”
無人應答！
“若是前輩信得過小子，小子我願意照顧前輩子嗣。隻要我一天不死，可護前輩子嗣周全。從此前輩子嗣與我兄弟相稱。”
林秋再次拱手道。
“本以為你誤打誤撞闖了進來，讓你自身自滅。說！你是如何知道的！”
從獸核中漸漸凝實一個虛幻的水魔獸影子，影子隻有人影大小，對於這個被困的年輕人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唯獨他身邊那隻鼠形魔獸，它多打量了幾番。
“前輩，小子也是瞎猜的！”
“嗯？套我話？”
一道細浪襲來，林秋瞬間被擊倒在地，嘴角鮮血直冒。
“林秋！你沒事吧？”
絮如嚇個半死，趕緊詢問林秋傷勢。恨恨地盯著空中懸浮的獸核中冒出的虛影。
“我槽！老子的兄弟你也敢欺負，小小殘魂，老子現在一口把你獸核吞了，讓你失去寄宿的地方，從此煙消雲散。”
千魂飛身上去，血盆大口再次張開，直奔獸核而去！
“千魂不可！”林秋勉強站起身子阻止道：“你若吞了這獸核，這符文禁止就失去了能量供應，一旦禁製解除，到時候水魔獸所做的一切心血都白費了！”
“你腦子被驢踢了吧？他都要殺你了，你還阻止千魂，還幫他說話？”絮如忿忿不平。
“哼！我要殺他，他估計也起不來了！”
即變成了殘魂，水魔獸依然擺出它的那副高傲的姿態。內心卻無比複雜，原來林秋早就看穿了他所做的一切。
林秋稍稍打坐調息，林秋站起身子，繼續道。
“前輩既然不願意接受玉虛真人如此豐厚條件的邀請，護你安心渡劫，說明心中還有牽掛。”
他頓了頓。
這份牽掛是前輩寧死也要守護的，肯定不是物件。世間，唯有一樣東西是需要用命來守護的！”
林秋聲情並茂，似在稱述，又似乎又在迴憶。
“這就是...情！”
“或許是友情！或許是愛情！又或者是...親情！”
說到這，停頓許久，透過他的眼裏竟是無盡的滄桑。
“前輩向來獨來獨往，談不上友情和愛情，唯一的守護，應該是前輩的子嗣。”
水魔獸聽他一番陳述，似乎產生了共鳴，盡管受它隨意一擊，身體雖無大礙，他完全可以指示千魂吞掉獸核，破除陣法。畢竟千魂異獸，從血脈和靈魂深處就已經壓製它，它為了示威，才苦苦支撐的。
這小子受傷後不僅沒有發怒，還以德報怨，考慮自己的守護，或許，他也有同樣的執著吧。
再觀看林秋與千魂的關係，卻是是兄弟相稱，一起出生入死。想必不會虧待自己的幼女。
“那你如何找到這裏，進入這裏？你可知，一旦吸入，進錯入口，隻能成為禁製的養料？”
它疑惑不解，林秋明明就是個武修，修為如此低下，為何懂陣法，懂神識。即便是一個武師級別的人物，也才剛觸摸神識的邊緣。
“往往來說，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隻要別人下湖，肯定要從邊緣經過，也就是最容易忽略的地方。”
“這解釋有點牽強。”
這種說法完全正確，可不能單憑這點就能妄下決斷。
“這麽說，肯定牽強了。第一，你墜落的地方是湖底中心，這也是大家首先想要去的地方。第二，這裏來的人，最高也就武師。我在湖中心發現了這個。”
他將三顆寒榭草捏取出，繼續解釋道。
“你明知道寒榭草是青藍燁周邊生長的附屬產物，即便是武師級別的也抵擋不住這等寶物的誘惑。”
“還有一點，我在湖中心遊蕩一圈的時候，越靠近湖中心，血腥味越重，想必你在那裏留下了什麽東西，讓別人以為你被生死雷劫擊中，灰飛煙滅。得到青藍燁的人肯定會不了了之，這樣你們就可以躲過一劫。”
“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你小子眼光的確比較獨特！那你又怎樣確定我的殘軀的位置和入口的？”
“這個嘛，很簡單...我旁邊這位姑娘是變異體，原本是部落下任祭祀，被我坑蒙拐騙忽悠出來了。陣法她略懂一二，釋放出神識，根據你渡劫時候的體形和現在這湖底邊緣山丘的體積判斷前輩的遺體，誤打誤撞進來了。”
“怪不得！你小子確實能說會道，不過我提醒你，可要善待你身邊這位姑娘。”
這話說的，絮如小臉緋紅。
“這是自然！”
“小子，雖然你修為低下，但我確實看好你，我被生死劫擊中，隻剩殘魂一縷，或許支撐不了幾個時辰了，我確實有心無力，我為了守護她呆了整整一百年了，也該讓他見見外麵的世界了。另一個倉庫裏我多年收集的寶物，你要是看得上就帶走吧。”
水魔獸如今看中的不是林秋的實力，而是對他的那份執著和守護充分的讚賞。
它用盡最後一絲力道，將符文禁製打開兩個缺口，顯露兩間房間。
至此，它殘魂西落。
兩間房屋，一間房屋裏麵裝著一顆破裂的蛋，地麵鋪滿了各種靈石和魂石，其中不乏大量的靈晶和魂晶。蛋殼中一顆小頭顱探出來，看見生麵孔好奇萬分，萬分欣悅。它或許還不知道外麵發生的事情，也許一輩子都不要讓它知道最好。
“小家夥，跟我們走吧。”
他似乎聽懂了林秋的話語。從蛋殼裏跳了出來，附在絮如的長發之上，八隻爪子不停滴撓弄著絮如的臉頰。
“這小家夥這麽喜歡你，以後就跟著你吧。”
絮如點點頭，對這可愛的小家夥也十分喜愛。
另一個寶庫也積攢了不少靈石和魂石，當然也有功法武技，各式各樣的裝備武器。很顯然，這都是從失湖武修中奪來的。所有寶物被他全部洗劫一空，如今後天鏡修為，所有的收藏品對他都算是一大筆財富。
有了這筆財富，他又有了新的盤算。
湖中心誘惑武師的寶物固然珍貴，可是自己一個小小武者，根本沒有資格參與，有了禁製的守護，可以一舉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