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神秘老者
天空中幽暗色充斥整片森林，未曾發生半分變化。
他起身，無精打采地往前走去。剛走幾步，天空一下亮了起來。剛才的森林全部消失不見，天空也變得正常。
自己正站在一塊由磚石鋪砌成的平整場地之上，每一塊磚上都刻著一些複雜的圖案。從此地的造型來看，此處是一個祭壇，自己則處在這個古老的祭壇之上。祭壇的尺寸約有兩個足球場大小。在他麵前有一個巨鼎，有十米多高。四個鼎足分別是青龍，玄武，朱雀，白虎的雕像構成，鼎身圍繞著複雜的圖案。鼎裏還在燃燒著幽綠色火焰。火焰上方懸浮著一個巨大的“銅幣”。
巨鼎背後有張桌子，放著一些祭品，祭桌兩側擺放千奇百怪的水果，中間則是一個巨型的怪獸頭顱。祭桌上這些東西散亂的擺放著，盤子的水果到處散落，滾到地上；祭桌上一道道碩大而又古老的裂痕，看似被某個巨人用利刃劈砍造成的。
這明顯是打鬥過的痕跡。
林秋此時圍繞著巨鼎旋轉，似乎在尋找什麽。走到鼎足的另一側，停了下來。心裏微微驚恐。
眼前果然有人！不過這人早已成了一堆骷髏。看此人的體格，跟一般人無異，為何眼前的鼎和怪獸都如此巨大？是多麽強大的打鬥才能將祭桌劈砍出如此裂痕？
“哼，要是一個死人都把自己嚇住了，還怎麽解開身上的秘密，怎麽尋找外婆的死因！”林秋自我暗示了一番，強製壓下內心的恐懼，帶著好奇心，繼續向前走去。
“吱嘰嘰吱…”
一道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隻見千魂在地上認真啃著從祭桌掉在地上的果子，不時地發出興奮的聲音。好像徹底地將林秋忘在了腦後。
林秋看了一眼，無奈搖頭，這家夥，見到吃的連親娘都不會認。真不愧是吃貨界的鼻祖。仔細打量這家夥，身體又大了一圈，無限靠近球形了。
千魂貌似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啊，停下了嘴上的活動。抓著手中的果子，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一路還翻了幾個跟頭，看起來好有趣的樣子。待它來到林秋跟前，用身體蹭了蹭他的腳，然後又望了望身後的祭桌，露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林秋此時又好氣又好笑，簡直無語。對它問道：“你翻山越嶺的找我來，就是為了幫你弄祭桌上的果子？”
小家夥低著頭，看起來十分委屈。
林秋此時並沒有理會它，而是陷入沉思之中，自從他進入古樹之後，他的世界觀就徹底改變了，不再單純地以為，這天地就隻有地球上有生命。他正在想，為何此地的人化為一堆白骨，為何上麵獸頭和果子沒有腐爛？
鼎中，火焰之上懸浮的銅幣在如此火焰之下還能保持原樣，而且還能懸浮在空中。這已經超出了他在地球上的認知。
算了，我還是親自去看看，也不再多想。便沿著祭桌的桌腳爬了上去。
來到果子旁邊，仔細端詳著起來，在沒有確定安全之前，絕不會輕舉妄動。
此祭桌也就一百來個平方，呈長方形，祭桌兩端各擺放著一個擺放果子的器皿。器皿一米多高，杯子狀，頂端是個圓盤。
沒有發現異常，他試探著用手去接觸果子。
手還沒有碰到果子，忽然生出一道吸扯之力，硬生生的要把它吸進器皿中。無論林秋如何用力往外拔，也扯不出來。
他反抗越劇烈，吸力越大，眼看身體即將被吸進去。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他雙眼泛綠，從眼裏冒出一道幽綠色光芒，直直射向器皿。水果瞬間被炸成碎片，濺射一地。杯狀器皿直接龜裂。
此時，吸力一消，林秋一屁股坐在地上。暗自後怕。
一旁鼎裏的幽暗色火焰劇烈晃動，浮出一個老者虛像，怒視著他道：
“汝等何人？為何在此造次？”老者聲音如驚雷之聲，震耳欲聾。
林秋剛被吸扯之力嚇得驚魂未定，此刻又出現了老者影像。一心認定老者也不是好人，想起剛才雙眼的綠光能打破器皿，趁著眼前綠光還未消失，直直盯著老者，一道綠芒又射向老者，綠光一出，雙眼恢複了清明。
他知道，這束光若不能打敗老者，便再也沒了憑仗。
隻見綠芒射向老者，老者不閃不避，那道幽綠色光芒射入火中，瞬間被吸收，好像那道光芒本來就是火的一部分一樣。
“咦？不對啊。不可能啊。”老者看著林秋，先是驚疑了一下，又開始喃喃自語。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隨後搖搖頭，看向他。
“汝等究竟是何人？為何會我族幽暗神火？看你這幅軀殼，也不像我族之人。是不是星盟細作？”
林秋被他的話問的一頭霧水。愣在那裏不知如何迴答。想了半天，隻覺得“星盟”好像在哪兒聽過，一時也想不起，也不知如何應答，對方太強，肯定不好忽悠，隻好乖乖的說出自己的家底：
“老爺爺，你說的什麽神火，還有什麽星盟，我都不知道，我是地球人。我們都用雙腳走地，飛不起來的。對了，我們可以飛，不過是借助飛機，哎，就是工具。還有啊，我那天是跟下麵那小家夥來的，一不小心誤入此地...”
林秋像爆草豆一樣，劈裏啪啦的說個不停，把自己過來的經過都詳細訴說了一遍，邊說還邊看看老者的神態，怕他一個不高興把自己給劈了。
老者耐心的聽著，臉上沒有絲毫厭煩。直到林秋說完，老者嗅了嗅林秋身上的氣味，似乎發現了什麽，神情轉變，怪異一笑，“嘿嘿，小娃娃，想不想擁有飛天遁地的本領啊？”
林秋本想立即迴答，卻止住了。
自從昏迷後醒來後到現在，他發現一個很奇特的現象，每次他想問題都特別清晰，而且思維時間極短。從他進這奇特空間到現在，一般人不會如此冷靜，而且把什麽事都聯想起來，串聯在一起，去追根到底。還有就是，他發現自己接受新事物的應變能力太強了。
“不想，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你肯定別有用心”林秋腦袋一轉，在沒看到他出真本事之前，氣勢不能低了。
“你隻需答應我，待你有能力之後將鼎上的銅幣拿掉便可。”老者指了指頭上的銅幣。
“那就更不行了，要是我幫你解開封印，你出來把我殺了，然後又去稱霸地球怎麽辦？我死了不要緊，我的家人還在這裏。而且我也會成為地球的罪人”雖然不知道老者道行究竟有多高，但是，絕不是地球人可以比的，所以他做出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
“哈哈哈...想當初老夫擁有多少個星域。還會在乎你個區區地球？你這小娃。老夫想滅你，吹口氣你便死了。”老者提著他的過去，一副傲然的神色。眼下又得求人，不得不放低姿態。“你要是能幫我解開禁錮，我答應幫你做一件事，並且還會收你為徒！”
“誰稀罕做你的徒弟。”林秋白了他一眼，見他都快妥協了。繼續討價還價到：“我隻希望你別傷害我的親人，所以，你必須拿出證明，讓我相信。”
“哎。五千年了，萬物輪迴，周而複始。罷了，也許冥冥中自有注定吧。”老者神情露出滄桑之色。隨即說道：“當年，我為幽夜族不世天才，短短三百年便踏入三天境，我平生自由自在，不喜約束。所以一口拒絕幽夜族長位置，橫跨數個星域，努力提升自我實力，希望有朝一日，能問鼎天下！然而，有一天，我闖入一秘境，在九死一生之下，得到了混沌須彌”老者抬了抬頭。
“混沌須彌就是如今這銅幣，它乃天地初開之物，經宇宙演化，它逐漸形成了靈智。我得到它時，它靈智初開，並不擅長心機。趁機想滴血認主。然而，它的意識傳來一個信息，說混沌之物，不具備本源，無法認主。我當時便有了另外的打算”
老者自嘲了一下。接著道：
“我以為是器靈在作怪，於是想煉化它的靈智，重新化為一片混沌，如此便能認主，當時我以至尊鼎為爐，天火為引，生生的煉化。直到有一天，器靈意誌即將被我焚毀，然而，卻引來了天威。這天地意誌不容許觸犯他的規則，降下天罰。我被劈入一片廢棄星域。
星域是死域，沒有任何生機，每個星球死氣沉沉，甚至沒有一棵雜草。強大的天罰將我身軀與靈魂硬生生的分離。在我靈魂虛弱之時，混沌須彌乘機反撲，想吞噬我，讓我成為他的器靈。我不得不用天火抵抗。自身躲在至尊鼎裏麵。”
老者的聲音越說低沉。
“幾千年過去了，這道殘魂越來越虛弱。生命意誌在漸漸潰散，我以為我的命運就此結束，沒想到今天還能遇到活人。”
老者眼睛突然明亮了起來，漸漸有了光芒。抬頭看向林秋，繼續說道：
“也許冥冥中自有天意吧，小子，你雖是凡胎之體，卻是最好修煉的材料。隻要你答應我，待你能控製至尊鼎後，將我靈魂放出來，帶我迴我家，帶我迴混沌長宇。我可以馬上教你修煉之術。”
此時林秋聽得一愣一愣的，聽著老者像爆草豆一樣劈裏啪啦的說了這麽多，自己也聽得一知半解的。不過看著老頭挺可憐得。旋即迴答：“幫你可以，不過，我放你出來，你要殺我怎麽辦？”
“你救我便成我恩人了，怎麽會殺你。老夫在此以心魔發誓，絕不會恩將仇報！”
“好了好了，發誓什麽的都是扯淡，我信你行了。”林秋既然答應了，也不扭捏。
老者燃起了新的希望，滿臉笑容“哈哈哈，小子果然爽快，我馬上傳授你修煉之術。不過，如今我太虛弱了。傳你之後，我會陷入沉睡。在此之前，你還有什麽要問的？”
“等等，先別睡。那個，我要怎麽出去啊？還有，要怎麽才能放你出來啊？”林秋還心係父母呢，想早點出去。
“至尊鼎和混沌須彌都是空間之物，如今你處在的環境便是混沌須彌幻化出來的。要想從這裏出去，隻有兩個方法：
第一種方式，便是將混沌須彌認主，你便能隨意操控這空間，你當然不可能實現。
這第二個方法嘛，便是修煉我即將給你的修煉法訣和禦器之術。待你修煉聚神三境，擁有足夠強大的神識，從混沌須彌內探測出外部空間，以外部空間為指引方向，再配合我傳你的禦器之術，駕馭此鼎便有機會逃離此處”老者徐徐道來。
林秋認真聽著，然後反問道：“那第二種要多長時間。”
“以你的資質吧，快則五十載，要是你不努力，估計今生難以出去。好了，坐在地上，雙腿盤起。閉目，然後什麽都不要想，默默運轉我給你的法則去吧。”老者不再哆嗦。
天空中幽暗色充斥整片森林，未曾發生半分變化。
他起身，無精打采地往前走去。剛走幾步，天空一下亮了起來。剛才的森林全部消失不見，天空也變得正常。
自己正站在一塊由磚石鋪砌成的平整場地之上，每一塊磚上都刻著一些複雜的圖案。從此地的造型來看，此處是一個祭壇，自己則處在這個古老的祭壇之上。祭壇的尺寸約有兩個足球場大小。在他麵前有一個巨鼎，有十米多高。四個鼎足分別是青龍，玄武，朱雀，白虎的雕像構成，鼎身圍繞著複雜的圖案。鼎裏還在燃燒著幽綠色火焰。火焰上方懸浮著一個巨大的“銅幣”。
巨鼎背後有張桌子，放著一些祭品，祭桌兩側擺放千奇百怪的水果，中間則是一個巨型的怪獸頭顱。祭桌上這些東西散亂的擺放著，盤子的水果到處散落，滾到地上；祭桌上一道道碩大而又古老的裂痕，看似被某個巨人用利刃劈砍造成的。
這明顯是打鬥過的痕跡。
林秋此時圍繞著巨鼎旋轉，似乎在尋找什麽。走到鼎足的另一側，停了下來。心裏微微驚恐。
眼前果然有人！不過這人早已成了一堆骷髏。看此人的體格，跟一般人無異，為何眼前的鼎和怪獸都如此巨大？是多麽強大的打鬥才能將祭桌劈砍出如此裂痕？
“哼，要是一個死人都把自己嚇住了，還怎麽解開身上的秘密，怎麽尋找外婆的死因！”林秋自我暗示了一番，強製壓下內心的恐懼，帶著好奇心，繼續向前走去。
“吱嘰嘰吱…”
一道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隻見千魂在地上認真啃著從祭桌掉在地上的果子，不時地發出興奮的聲音。好像徹底地將林秋忘在了腦後。
林秋看了一眼，無奈搖頭，這家夥，見到吃的連親娘都不會認。真不愧是吃貨界的鼻祖。仔細打量這家夥，身體又大了一圈，無限靠近球形了。
千魂貌似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啊，停下了嘴上的活動。抓著手中的果子，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一路還翻了幾個跟頭，看起來好有趣的樣子。待它來到林秋跟前，用身體蹭了蹭他的腳，然後又望了望身後的祭桌，露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林秋此時又好氣又好笑，簡直無語。對它問道：“你翻山越嶺的找我來，就是為了幫你弄祭桌上的果子？”
小家夥低著頭，看起來十分委屈。
林秋此時並沒有理會它，而是陷入沉思之中，自從他進入古樹之後，他的世界觀就徹底改變了，不再單純地以為，這天地就隻有地球上有生命。他正在想，為何此地的人化為一堆白骨，為何上麵獸頭和果子沒有腐爛？
鼎中，火焰之上懸浮的銅幣在如此火焰之下還能保持原樣，而且還能懸浮在空中。這已經超出了他在地球上的認知。
算了，我還是親自去看看，也不再多想。便沿著祭桌的桌腳爬了上去。
來到果子旁邊，仔細端詳著起來，在沒有確定安全之前，絕不會輕舉妄動。
此祭桌也就一百來個平方，呈長方形，祭桌兩端各擺放著一個擺放果子的器皿。器皿一米多高，杯子狀，頂端是個圓盤。
沒有發現異常，他試探著用手去接觸果子。
手還沒有碰到果子，忽然生出一道吸扯之力，硬生生的要把它吸進器皿中。無論林秋如何用力往外拔，也扯不出來。
他反抗越劇烈，吸力越大，眼看身體即將被吸進去。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他雙眼泛綠，從眼裏冒出一道幽綠色光芒，直直射向器皿。水果瞬間被炸成碎片，濺射一地。杯狀器皿直接龜裂。
此時，吸力一消，林秋一屁股坐在地上。暗自後怕。
一旁鼎裏的幽暗色火焰劇烈晃動，浮出一個老者虛像，怒視著他道：
“汝等何人？為何在此造次？”老者聲音如驚雷之聲，震耳欲聾。
林秋剛被吸扯之力嚇得驚魂未定，此刻又出現了老者影像。一心認定老者也不是好人，想起剛才雙眼的綠光能打破器皿，趁著眼前綠光還未消失，直直盯著老者，一道綠芒又射向老者，綠光一出，雙眼恢複了清明。
他知道，這束光若不能打敗老者，便再也沒了憑仗。
隻見綠芒射向老者，老者不閃不避，那道幽綠色光芒射入火中，瞬間被吸收，好像那道光芒本來就是火的一部分一樣。
“咦？不對啊。不可能啊。”老者看著林秋，先是驚疑了一下，又開始喃喃自語。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隨後搖搖頭，看向他。
“汝等究竟是何人？為何會我族幽暗神火？看你這幅軀殼，也不像我族之人。是不是星盟細作？”
林秋被他的話問的一頭霧水。愣在那裏不知如何迴答。想了半天，隻覺得“星盟”好像在哪兒聽過，一時也想不起，也不知如何應答，對方太強，肯定不好忽悠，隻好乖乖的說出自己的家底：
“老爺爺，你說的什麽神火，還有什麽星盟，我都不知道，我是地球人。我們都用雙腳走地，飛不起來的。對了，我們可以飛，不過是借助飛機，哎，就是工具。還有啊，我那天是跟下麵那小家夥來的，一不小心誤入此地...”
林秋像爆草豆一樣，劈裏啪啦的說個不停，把自己過來的經過都詳細訴說了一遍，邊說還邊看看老者的神態，怕他一個不高興把自己給劈了。
老者耐心的聽著，臉上沒有絲毫厭煩。直到林秋說完，老者嗅了嗅林秋身上的氣味，似乎發現了什麽，神情轉變，怪異一笑，“嘿嘿，小娃娃，想不想擁有飛天遁地的本領啊？”
林秋本想立即迴答，卻止住了。
自從昏迷後醒來後到現在，他發現一個很奇特的現象，每次他想問題都特別清晰，而且思維時間極短。從他進這奇特空間到現在，一般人不會如此冷靜，而且把什麽事都聯想起來，串聯在一起，去追根到底。還有就是，他發現自己接受新事物的應變能力太強了。
“不想，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你肯定別有用心”林秋腦袋一轉，在沒看到他出真本事之前，氣勢不能低了。
“你隻需答應我，待你有能力之後將鼎上的銅幣拿掉便可。”老者指了指頭上的銅幣。
“那就更不行了，要是我幫你解開封印，你出來把我殺了，然後又去稱霸地球怎麽辦？我死了不要緊，我的家人還在這裏。而且我也會成為地球的罪人”雖然不知道老者道行究竟有多高，但是，絕不是地球人可以比的，所以他做出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
“哈哈哈...想當初老夫擁有多少個星域。還會在乎你個區區地球？你這小娃。老夫想滅你，吹口氣你便死了。”老者提著他的過去，一副傲然的神色。眼下又得求人，不得不放低姿態。“你要是能幫我解開禁錮，我答應幫你做一件事，並且還會收你為徒！”
“誰稀罕做你的徒弟。”林秋白了他一眼，見他都快妥協了。繼續討價還價到：“我隻希望你別傷害我的親人，所以，你必須拿出證明，讓我相信。”
“哎。五千年了，萬物輪迴，周而複始。罷了，也許冥冥中自有注定吧。”老者神情露出滄桑之色。隨即說道：“當年，我為幽夜族不世天才，短短三百年便踏入三天境，我平生自由自在，不喜約束。所以一口拒絕幽夜族長位置，橫跨數個星域，努力提升自我實力，希望有朝一日，能問鼎天下！然而，有一天，我闖入一秘境，在九死一生之下，得到了混沌須彌”老者抬了抬頭。
“混沌須彌就是如今這銅幣，它乃天地初開之物，經宇宙演化，它逐漸形成了靈智。我得到它時，它靈智初開，並不擅長心機。趁機想滴血認主。然而，它的意識傳來一個信息，說混沌之物，不具備本源，無法認主。我當時便有了另外的打算”
老者自嘲了一下。接著道：
“我以為是器靈在作怪，於是想煉化它的靈智，重新化為一片混沌，如此便能認主，當時我以至尊鼎為爐，天火為引，生生的煉化。直到有一天，器靈意誌即將被我焚毀，然而，卻引來了天威。這天地意誌不容許觸犯他的規則，降下天罰。我被劈入一片廢棄星域。
星域是死域，沒有任何生機，每個星球死氣沉沉，甚至沒有一棵雜草。強大的天罰將我身軀與靈魂硬生生的分離。在我靈魂虛弱之時，混沌須彌乘機反撲，想吞噬我，讓我成為他的器靈。我不得不用天火抵抗。自身躲在至尊鼎裏麵。”
老者的聲音越說低沉。
“幾千年過去了，這道殘魂越來越虛弱。生命意誌在漸漸潰散，我以為我的命運就此結束，沒想到今天還能遇到活人。”
老者眼睛突然明亮了起來，漸漸有了光芒。抬頭看向林秋，繼續說道：
“也許冥冥中自有天意吧，小子，你雖是凡胎之體，卻是最好修煉的材料。隻要你答應我，待你能控製至尊鼎後，將我靈魂放出來，帶我迴我家，帶我迴混沌長宇。我可以馬上教你修煉之術。”
此時林秋聽得一愣一愣的，聽著老者像爆草豆一樣劈裏啪啦的說了這麽多，自己也聽得一知半解的。不過看著老頭挺可憐得。旋即迴答：“幫你可以，不過，我放你出來，你要殺我怎麽辦？”
“你救我便成我恩人了，怎麽會殺你。老夫在此以心魔發誓，絕不會恩將仇報！”
“好了好了，發誓什麽的都是扯淡，我信你行了。”林秋既然答應了，也不扭捏。
老者燃起了新的希望，滿臉笑容“哈哈哈，小子果然爽快，我馬上傳授你修煉之術。不過，如今我太虛弱了。傳你之後，我會陷入沉睡。在此之前，你還有什麽要問的？”
“等等，先別睡。那個，我要怎麽出去啊？還有，要怎麽才能放你出來啊？”林秋還心係父母呢，想早點出去。
“至尊鼎和混沌須彌都是空間之物，如今你處在的環境便是混沌須彌幻化出來的。要想從這裏出去，隻有兩個方法：
第一種方式，便是將混沌須彌認主，你便能隨意操控這空間，你當然不可能實現。
這第二個方法嘛，便是修煉我即將給你的修煉法訣和禦器之術。待你修煉聚神三境，擁有足夠強大的神識，從混沌須彌內探測出外部空間，以外部空間為指引方向，再配合我傳你的禦器之術，駕馭此鼎便有機會逃離此處”老者徐徐道來。
林秋認真聽著，然後反問道：“那第二種要多長時間。”
“以你的資質吧，快則五十載，要是你不努力，估計今生難以出去。好了，坐在地上，雙腿盤起。閉目，然後什麽都不要想，默默運轉我給你的法則去吧。”老者不再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