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席話，直接給阮眠潑了一盆冷水，讓她從頭到腳，都被打擊的夠嗆。
什麽都是生意。
連粉絲的喜歡都是生意，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麽跟錢不掛鉤的？
好在除了這些有組織有規模的粉絲團之外，還是有一些真心實意的喜歡她的小粉絲的。
那些被利用，被拿來賺錢的粉絲，每每都會在她被汙蔑，被陷害的時候，站出來表示支持她，信任她，讓她倍感溫暖。
到了酒店，阮眠站在窗前看向外麵熟悉又陌生的景色，不禁感慨萬千。
離開明市整整四年的時間，城市裏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但是，有一些底蘊的東西，源遠流長，始終保存著這個城市的特色。
酒店所在的地點，距離她長大生活過的別墅，隻有十一公裏的距離，但她甚至不敢朝那個方向看上一眼。
“不知道林律師那邊處理的怎麽樣了。”
一旦有消息，林律師一定會立刻跟她聯係，沒有聯係，就說明事情還沒有進展，她貿然聯係，反而給林律師壓力。
再說了，這個案子錯綜複雜，而且她手上連一點信息，一點證據都給不出來，單單想要依靠法律的力量，依靠林律師，希望渺茫。
一切，還是得靠她自己努力。
“走吧，我帶你去放鬆放鬆。”
阮眠正在憂慮這些事情的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了樓蘊年的聲音。
“放鬆？怎麽放鬆？”
她臉頰一紅，正要開口，樓蘊年先給她披上了一件外套。
嗯？
不是脫她的衣服，而是給她穿衣服？
樓蘊年看著她暈紅的臉頰，不禁好笑：“你在想什麽？如果你想用你想的那種方式放鬆，我當然更歡迎。”
“我想什麽啦！我什麽都沒想，你不要胡說八道汙蔑我！明明就是你想。”
“哦？我想什麽？”
“你！”
在比臉皮厚這方麵，女人始終贏不了男人，阮眠不想以卵擊石，便聰明的轉移了話題：“那你想帶我去哪？”
“既然你這麽好奇，那就先留個驚喜。”
他帶著阮眠離開房間，下樓之後，沒有離開酒店，而是去了酒店第三層的一個大廳，轉進小門後，立刻便有一股芳香的熱氣撲麵而來。
“什麽味道，好香啊。”
“溫泉。”
對於明市，樓蘊年的了解要比阮眠多的多。
因為阮眠在明市生活的過去十六年，不是在家裏，就是跟在他的屁股後麵，很少有機會獨自跑出去玩。
不像他，從小就跟著父母，跟著叔叔伯父，見過了不少成人的世界和場麵。
那些黑暗的場所，他自然不會帶阮眠去，但像溫泉這種老少皆宜的好地方，卻是可以和阮眠好好分享的。
溫泉裏麵除了簡單的泡溫泉之外，還可以按摩，隻不過男女按摩是要分開服務的。
所以阮眠和樓蘊年暫時分開，進入了不同的房間。
地方雖然不大，裝修的也不算豪華，但按摩師父的手法卻是靈巧有力的很。
阮眠本來不覺得自己疲憊，但被按摩師父這麽一推拿，整個人瞬間放鬆下來，仿佛渾身的重量都被人給拿走，隻剩下了一團柔軟的棉花一樣輕盈。
好舒服啊。
到了這會兒，她總算明白樓蘊年所說的“放鬆”是什麽意思了。
看來這家夥也不隻是會賺錢會畫畫，還挺會享受生活的嘛。
“你會覺得舒服很正常，給你服務的這位師傅，可是咱們會所最好的師傅，要不是你花大價錢提前預定，根本就享受不到她的服務。”
“是嗎？”
阮眠有些驚訝的看了一眼正在給自己推拿的師父，這是樓蘊年花大價錢提前預定的師傅？
可是，來明市明明是臨時的決定，他怎麽能提前預定？
她實在是好奇，便給樓蘊年發了條消息詢問，樓蘊年的迴複則是：“錢沒有花，也沒有提前預定，隻是找了個認識的人幫忙罷了。那些說法，不過是為了安撫那些花大價錢提前預定的其他客戶編造出來的理由。”
原來是這樣。
阮眠無奈一笑。
看來這個理由不但騙過了客戶，連這個會所的員工都給騙到了。
她正覺得這件事有趣，旁邊忽然傳來哐啷的聲音。
在她隔壁，也正在享受按摩的一個女客戶忽然不悅的喊了起來：“你這是什麽手法，啊？你到底會不會按摩啊！我是來這裏享受服務的，不是來給你練手的！想練手找別人去！別拿我開刀！”
那技師年紀看起來有一點了，手上繭子也很多，一看就是個經驗豐富的老技師。
忽然被客人這麽指著鼻子質疑手藝，不免有些下不來台：“女士，不知道我哪裏沒有按對，讓你不舒服了？您可以直接說出來。”
“哪裏都不舒服！你按的是什麽，啊？你那是按摩還是殺人？我在家被桌子角撞到都沒那麽疼！”
“可是我剛才隻是給您按肩而已，按理說不可能疼的。”
女士聞言更是炸毛：“不可能疼，那我怎麽會疼，啊？你的意思是說，我在誣陷你？你算老幾啊，一個給別人服務的低三下四的下人，你有什麽值得我誣陷的！”
那技師臉色一白，咬牙道：“女士，請您說話尊重一些。”
“我夠尊重你的了！我要是不尊重你，早把你罵的狗血淋頭了，還輪得到你在這裏給我頂嘴？哼，老娘不按了，叫你們經理過來！快點！”
一看這女士要鬧事，房間裏的兩個服務員對視一眼，自認為對付不了這個女人，便趕緊出去請經理去了。
阮眠趴在一旁的床上，正裸著上半身任那按摩師父推拿，但聽到那女士鬧事要叫經理進來，料到待會會有不少人來，便穿上了浴袍，讓那按摩師父先幫她按小腿。
不一會兒，經理果然帶著幾個工作人員走了進來。
他們看到女士正坐在床邊上發火，連忙走過去賠罪：“這位女士，真是不好意思，讓您有了不好的體驗。您放心，不管事情是怎麽樣的，隻要您開口，什麽樣的彌補，我們都願意配合！”
什麽都是生意。
連粉絲的喜歡都是生意，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麽跟錢不掛鉤的？
好在除了這些有組織有規模的粉絲團之外，還是有一些真心實意的喜歡她的小粉絲的。
那些被利用，被拿來賺錢的粉絲，每每都會在她被汙蔑，被陷害的時候，站出來表示支持她，信任她，讓她倍感溫暖。
到了酒店，阮眠站在窗前看向外麵熟悉又陌生的景色，不禁感慨萬千。
離開明市整整四年的時間，城市裏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但是，有一些底蘊的東西，源遠流長，始終保存著這個城市的特色。
酒店所在的地點，距離她長大生活過的別墅，隻有十一公裏的距離，但她甚至不敢朝那個方向看上一眼。
“不知道林律師那邊處理的怎麽樣了。”
一旦有消息，林律師一定會立刻跟她聯係，沒有聯係，就說明事情還沒有進展，她貿然聯係，反而給林律師壓力。
再說了，這個案子錯綜複雜，而且她手上連一點信息，一點證據都給不出來，單單想要依靠法律的力量，依靠林律師，希望渺茫。
一切，還是得靠她自己努力。
“走吧，我帶你去放鬆放鬆。”
阮眠正在憂慮這些事情的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了樓蘊年的聲音。
“放鬆？怎麽放鬆？”
她臉頰一紅，正要開口，樓蘊年先給她披上了一件外套。
嗯？
不是脫她的衣服，而是給她穿衣服？
樓蘊年看著她暈紅的臉頰，不禁好笑：“你在想什麽？如果你想用你想的那種方式放鬆，我當然更歡迎。”
“我想什麽啦！我什麽都沒想，你不要胡說八道汙蔑我！明明就是你想。”
“哦？我想什麽？”
“你！”
在比臉皮厚這方麵，女人始終贏不了男人，阮眠不想以卵擊石，便聰明的轉移了話題：“那你想帶我去哪？”
“既然你這麽好奇，那就先留個驚喜。”
他帶著阮眠離開房間，下樓之後，沒有離開酒店，而是去了酒店第三層的一個大廳，轉進小門後，立刻便有一股芳香的熱氣撲麵而來。
“什麽味道，好香啊。”
“溫泉。”
對於明市，樓蘊年的了解要比阮眠多的多。
因為阮眠在明市生活的過去十六年，不是在家裏，就是跟在他的屁股後麵，很少有機會獨自跑出去玩。
不像他，從小就跟著父母，跟著叔叔伯父，見過了不少成人的世界和場麵。
那些黑暗的場所，他自然不會帶阮眠去，但像溫泉這種老少皆宜的好地方，卻是可以和阮眠好好分享的。
溫泉裏麵除了簡單的泡溫泉之外，還可以按摩，隻不過男女按摩是要分開服務的。
所以阮眠和樓蘊年暫時分開，進入了不同的房間。
地方雖然不大，裝修的也不算豪華，但按摩師父的手法卻是靈巧有力的很。
阮眠本來不覺得自己疲憊，但被按摩師父這麽一推拿，整個人瞬間放鬆下來，仿佛渾身的重量都被人給拿走，隻剩下了一團柔軟的棉花一樣輕盈。
好舒服啊。
到了這會兒，她總算明白樓蘊年所說的“放鬆”是什麽意思了。
看來這家夥也不隻是會賺錢會畫畫，還挺會享受生活的嘛。
“你會覺得舒服很正常，給你服務的這位師傅，可是咱們會所最好的師傅，要不是你花大價錢提前預定，根本就享受不到她的服務。”
“是嗎？”
阮眠有些驚訝的看了一眼正在給自己推拿的師父，這是樓蘊年花大價錢提前預定的師傅？
可是，來明市明明是臨時的決定，他怎麽能提前預定？
她實在是好奇，便給樓蘊年發了條消息詢問，樓蘊年的迴複則是：“錢沒有花，也沒有提前預定，隻是找了個認識的人幫忙罷了。那些說法，不過是為了安撫那些花大價錢提前預定的其他客戶編造出來的理由。”
原來是這樣。
阮眠無奈一笑。
看來這個理由不但騙過了客戶，連這個會所的員工都給騙到了。
她正覺得這件事有趣，旁邊忽然傳來哐啷的聲音。
在她隔壁，也正在享受按摩的一個女客戶忽然不悅的喊了起來：“你這是什麽手法，啊？你到底會不會按摩啊！我是來這裏享受服務的，不是來給你練手的！想練手找別人去！別拿我開刀！”
那技師年紀看起來有一點了，手上繭子也很多，一看就是個經驗豐富的老技師。
忽然被客人這麽指著鼻子質疑手藝，不免有些下不來台：“女士，不知道我哪裏沒有按對，讓你不舒服了？您可以直接說出來。”
“哪裏都不舒服！你按的是什麽，啊？你那是按摩還是殺人？我在家被桌子角撞到都沒那麽疼！”
“可是我剛才隻是給您按肩而已，按理說不可能疼的。”
女士聞言更是炸毛：“不可能疼，那我怎麽會疼，啊？你的意思是說，我在誣陷你？你算老幾啊，一個給別人服務的低三下四的下人，你有什麽值得我誣陷的！”
那技師臉色一白，咬牙道：“女士，請您說話尊重一些。”
“我夠尊重你的了！我要是不尊重你，早把你罵的狗血淋頭了，還輪得到你在這裏給我頂嘴？哼，老娘不按了，叫你們經理過來！快點！”
一看這女士要鬧事，房間裏的兩個服務員對視一眼，自認為對付不了這個女人，便趕緊出去請經理去了。
阮眠趴在一旁的床上，正裸著上半身任那按摩師父推拿，但聽到那女士鬧事要叫經理進來，料到待會會有不少人來，便穿上了浴袍，讓那按摩師父先幫她按小腿。
不一會兒，經理果然帶著幾個工作人員走了進來。
他們看到女士正坐在床邊上發火，連忙走過去賠罪：“這位女士，真是不好意思，讓您有了不好的體驗。您放心，不管事情是怎麽樣的，隻要您開口，什麽樣的彌補，我們都願意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