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段女人哭訴的視頻傳到網上後,輿論一邊倒地認為泰勒康人品有瑕疵。


    甚至有人質疑他作為總統候選人的公正性。


    有人說道讓這樣的人做總統是鴻東戈人的恥辱。


    當然煽風點火的嫌疑很大。


    泰樂康看了視頻後哭了,他隻說了句,她還活著。就再也不說話了,眼中淚盈盈的。


    作為兩世為人的趙小同,對此操作橋段讀的太多了。


    再說了,鴻東戈人的智商都不在線。


    往壞的方麵發展,泰勒康會身敗名裂,一蹶不振退出總統選舉,這是什麽複興聯盟,什麽社會聯盟,最想看到的結果?


    而往好的方麵發展,女主人出麵辟謠,兩人曾經的恩怨隻是誤會一場,兩人終於重歸於好,母子相見哭成一片,皆大歡喜,喜劇一個。泰勒康反而是正麵人物。


    泰勒康忠貞不二,始終如一,其品德的高尚性可見一斑,絕對是最合適的總統候選人。


    這就讓複興聯盟和社會聯盟的好看了。


    因此趙小同極力主張兩人相見,因為他也知道泰勒康絕對也是深愛著這個女人的,應該是後一種結局。


    在常博的努力下,網絡主播之間相互聯絡,終於在藍緒州的一個街道上,找到了這個蝸居的女人。


    當趙小同帶著泰勒康來到這個女人的家裏時。


    趙小同因為知道肯定有誤會,提前讓人通知了這個女人,說泰勒康來就是要當麵鑼對麵鼓地將事情的原因說清楚。


    這邊也隻是讓泰勒康問一下這個女人為什麽突然出走?


    兩人見麵先是一怔,愣在那兒半天。都發自內心感慨。二十多年了,都老了。


    泰勒康率先問她:“你為什麽不辭而別?讓我苦苦找尋了20多年。”


    女人說:“那天她去村口買衛生巾,正好看到一個女人抱著你哭,我氣不過你外邊有其他女人。所以我走了。”


    泰勒康說:“為什麽,不問清楚。就走。”


    女人說:“我太愛你了,我絕對接受不了另一個女人擁有你。”


    泰勒康說:“那是我工友的妻子,那一天,他丈夫不幸死於礦難,人家難受了,借我肩膀靠了一會兒,哭了一會兒,人家自己走了,我也沒再聯係她。”


    聽到這兒,趙小同趕忙讓常博迅速找到這個工友的女人。


    結果在眾多網絡視頻麵前,這個女人也承認自己當時痛苦,似乎有點失態,但後來清醒之後自動離開了,而且再也沒有聯係過泰勒康。當網絡視頻上傳後,泰勒康在別人轉給他這個視頻後,他也讓他妻子看了。


    女人傻笑了一會。


    是的,誤會了20多年,我深愛的人你後悔嗎?


    泰勒康說:“咱們的兒子已長大,你不見一下嗎?”


    女人點了點頭。


    然後他們手挽手迴到了洪荒聚能,在他們的家,見到了20餘年未見麵的兒子,還有兒媳,4個人抱在一起又哭了一迴。


    網絡主播是對此過程全程直播,這些視頻上傳後,泰勒康的美譽度反而上升了。


    泰勒康忠貞不二,始終如一,其品德的高尚性可見一斑,絕對是最合適的總統候選人。


    就是這個橋段,無論如何演繹,結局是定了的。


    趙小同說這還得感謝社會聯盟人士或複興聯盟人士。如果不是他們的有心,也有可能泰勒康目前還找不迴他心愛的女人。


    因為他們之間是有誤會的。


    就這樣這兩個聯盟的騷操作宣告了失敗,兩個聯盟的候選人在各州選舉中也淪為了泰勒康的陪選人。盡管複興聯盟提前兩年就開始了運作 ,那是針對社會聯盟做的,他們可以必勝,但對於同心聯盟來說他們是必死的局。


    不知不覺12月來臨,最後的大選在京城舉行,此次大選重點一一不在總統候選人上,而是在政府組成這一塊,警界和稅務的煥然一新,這是有目共睹的,因此,警察局局長和稅務大臣毫無疑問誰也不敢染指,但防務,財政,外交,食品,藥品,商務,司法,這幾大塊都是角逐的對象。


    為了平衡政治勢力,趙小同的意思是隻要牢牢控製軍隊和財權,別的都不用在意,讓他們搶去。


    過元旦這一天是新舊總統見麵的日子,泰勒康作為見習總統要和波尼亞這個看守總統共同執政一年,這一年是個過渡時期,同時也是政策更迭的一年,許多事在這一年開始實施,而原有的辦法措施有可能在這一年就是個終結。


    波尼亞知道泰勒康會把自己的施政方針繼續貫徹下去,甚至有些親民政策,泰勒康執行起來比自己更堅定。


    由於今年的稅務收入為24,000億,比原先預計的多收了4,000億,相當於發下去的4,000億,收迴8,000億來。


    這不是直接播下去直接收迴來,而是過了多少次的經濟交易才能做到這一點的,而且鴻東戈的稅務隻有1~3%,礦產資源稅隻有10%。


    住店的住與不住的問題,大家可以上網查一查,但絕不會提倡這一坨1,000萬吃兩坨2,000萬的惡心gdp。


    不行?有的讀者讓我再說一遍。


    話說有個住店的,要看一下房間。


    店家說你要看房,可以先交1000塊錢自己看房。然後住店的就把1000塊錢給了店家。


    想住店的人上樓查看房間,鎮上的玻璃匠正巧來店裏問店家催要1000元的欠債。


    店家順手將1000元給了玻璃匠,裝璜店時欠的,也該給了。


    玻璃匠剛把錢拿迴家。


    賣肉的上門討債了,玻璃匠家裏辦事欠肉錢1000元,正好,還了賣肉的。


    賣肉的迴家路上碰上了裁縫匠,想到做衣服欠他一千元,直接就還了裁縫匠。裁縫匠正想著意想不到的錢入賬了,到那去瀟灑一下。迎麵就碰上了妓女。而他也欠該女人1千元。於是順手還了她一千元。妓女呢正考慮著該還旅店老板的一千元了。上哪搞錢呢,正好有人還錢。於是拿著錢急忙到了旅店,把一千元還了店家。


    這時,一開始想住店的人走下了樓,告店家說,沒看上,他不住了。店家把一千元還了他。他就走了。錢轉了一圈,鎮上人們的債務全清了。但出錢的人卻毫不知情。


    然後所有的人的債務都還清了,住店的人也沒住,走了,這就是經濟循環中貨幣的作用。


    再說一個。


    話說有兩個人關係都挺好的,兩人出行在外。在行進的路上,甲看到一坨屎,甲對乙說,你如果要是把這坨屎吃了,我給你1,000萬。乙考慮到,吃一坨屎就能得到1,000萬,那我還不如吃了,然後他就把這坨屎吃了,收到了甲給他的1千萬。


    而甲呢,給了乙1,000萬以後,心裏十分懊悔,讓他吃了一坨屎,我就給了他1,000萬,哎呀,太難受了。


    乙呢?吃了一坨屎收到1,000萬,一開始心裏還挺高興。但是吃了一坨屎,畢竟是惡心的嗝應,自己老感覺到很惡心,也想著讓甲吃上一坨屎。


    這時乙又看到一坨屎,乙對甲說,你如果把這坨屎吃掉,我也給你1,000萬。然後甲就把屎給吃掉,乙就把那1,000萬給了甲。


    結果是兩個人一人吃了一坨屎。錢還是各是各的。


    惡心的是按gdp來算的話,產生了2,000萬的交易了,那就是gdp為2千萬。


    你說這個gdp是不是惡心,2千萬?


    這兩個故事雖然說的是一個物象,就是說錢這個東西可有可無,沒有就沒有流通,沒有活躍性。但它又很惡心,本來誰也沒花錢,誰也沒掙錢,當然就是一個人吃了一坨屎,你說惡心不惡心,但gdp漲到了2,000萬。


    所以經濟學家提的什麽理論,不一定有實質意義而且忽視了人的本性。或者說,貨幣使人脫離本性。


    股票從生到死都是帶著邪惡和犯罪來的。他們完全是背離了存在的意義是為人的生活服務的這一準則。


    他們就是為了某些人的惡而準備的。


    打住不說題外話。


    兩個總統在趙小同的規勸下,又提出把他們兩個經濟不太強的兩個州進行一番改造。


    兩個總統同意,國會的都同意,因為他們也看到花了4000億迴來8,000億的效果,再花個2,000億改造兩個小城鎮不是個事。


    有了上一次的前奏,參與競標的還是這七家公司。等競標下來後,他們直接和伯尼斯談判了,我隻要5個億,你幹吧。這一次他們連人都懶得招了,隻為分這5億。


    奇葩的社會。


    他們雖然知道伯尼斯是總統的兒子,但他們就是敢這麽幹,而伯尼斯知道趙小同是要改變,而不是要在短時間內和他們爭個長短。


    因此他改造的兩個州的人口暫時遷出。妥善安排後,花了兩個月時間全部改造完畢可以進入新居。


    這一改造,一改往日小鎮上的街道,寬窄不定,汙水到處亂流,下水湧堵,整個街上臭氣熏天的慘狀。


    原本兩個小州都是因有名勝古跡而發展起來的,本來來這兩州遊玩的人較多,見到小鎮建的如此金碧輝煌,配合上名勝古跡,更覺小鎮的典雅可愛。許多遊客也想來此定居,但問到建材時隻有鴻東戈才能有這種磚,問建不建,對於伯尼斯來說,小於十套都不待開口。奈何現在除了千億級市場外一般沒什麽活做。


    伯尼斯問自己內部人,有沒有人願意掙外快的。肯定有啊,歇也是歇著。再加上都是機械操作,人員不是很累,幹就行了,福克斯招唿了三十幾人把這項工作給包下來了。


    按照建築主的設計要求,三下五除二把房子建成,把水電安裝好,結算70萬,走人。哥幾個迴來一算,出去四五天除了建材玻璃等廠裏的原材料外,每人出去掙了兩萬多元。當然機械使用費沒計,反正機械在。這使得走穴之風盛行了起來,這也帶動了一部分民用市場。


    而伯尼斯村裏邊的玻磚廠也能開始生產了,這就更方便了京城的住戶使用建材。當然也方便了洪荒聚能建築隊裏走穴和幹私活的建築小分隊。


    由於伯尼斯村中的玻磚更具備玻璃的特征,更防水也更閃亮,伯尼斯村中的玻磚賣的比洪荒聚能廠裏麵的貴了5元,而且兩者選用的顏色也不一樣,伯尼斯村裏的更黃一點。人們選這個的更多,因為這樣才更能彰顯富貴。而有錢人家要的就是不一樣,怎麽能和貧民窟相比呢?


    不過貧民窟區已成過去時,但熟悉的人仍然帶著鄙夷色彩。


    由於波尼亞和泰勒康的契合度很強,波尼亞給群眾發錢,這一事被泰勒康推崇備至。


    而財政收入比預算多出來的錢,他們用於了改造兩個州,趙小同又收入了1,900億。


    新型禮花彈已列裝到了軍隊上,這一次是按趙小同說的市場價15萬采購的,10萬枚碳纖化禮花彈。


    並又采購了一萬架十萬價格的碳化外殼的無人機。續航裏程都在2萬裏以上。


    波尼亞可是聽說無人機自己人都殺,好像遠程無人機隻聽趙小同的指揮,但他又不敢明說,怕言多惹禍。


    自己任上把毒販組織清除,又對警界和稅務大換血,這是千古流芳的事兒,可別整出了什麽幺蛾子,毀了自己一世清名。


    所以當於斌提出要建一支屬於警察自己的無人機隊伍時,他沒有反對,但於斌說要從大華國招人,他有點猶豫,就向泰勒康征詢意見。泰勒康說:“問問他有什麽原因吧?”於斌說:“招2萬人,主要洪荒聚能自己用,並不一定是警方用,隻是以警方的名義去大華招募。再一個大華人注重細節,善於操作無人機,不像鴻東戈人能把自己人幹死。”言外之意那次真的是事故。


    波尼亞說:“你是在大華國,說是鴻東戈警方用人,在國際上也是警方用人,實際上是你們自己要建個無人機隊伍吧。那麽工資呢?工資也是你們出嗎?”


    於斌說:“是的。”


    波尼亞說:“不過,這個事兒傳出去可不太好。你自己的私人軍隊,私人警察還是安保隊?再說,真關係國家安危時,你們會為鴻東戈而戰?”


    於斌說:“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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