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趙小同激動地舉了一下手,口中叫了一聲“維安娜”。


    維安娜之前好像聽到趙小同動了一下,口中呢喃叫了一下自己。正要去扶趙小同,見他又不動了,也不敢去驚動他,隻是用手探到鼻孔前試了一下,感到他的鼻息仍有氣流波動,認為他應該是被擊暈了,自然會醒的。也就沒有妄動。


    此時她的同伴塔利亞打來電話問她情況,她也不知發生了什麽。


    之前因為一直在照顧趙小同。所以沒去打聽到底發生了什麽,現在看趙小同比較平穩,就出去打聽了一下。


    不一會,塔利亞又打來電話,告知她探聽到的消息。原來,爆炸緣由是斯洛國搞的針對外國誌願者的定點清除。


    塔利亞的表哥,就住在駐防營內,他們是第一梯隊到來的。


    塔利亞撥打了他的電話,沒有迴應。


    此時應該已經灰飛煙滅了。


    塔利亞現在特別特別的難受,除了對親人失去的痛苦外,還有恐懼,心中瞬間覺得誌願者的渺小,以及出國充當誌願者的愚不可及。


    心裏的委屈難以名狀。維安娜一直在安慰她。


    塔利亞萌生了退意,向維安娜表達了想迴家的意思。


    維安娜讓她多想想,其實她心裏也想退。


    維安娜今年22歲,性格活潑。因為她人長得漂亮,到哪都有人對她讚譽有加,她的自我感覺良好,定下的人生目標就是進入政壇。初步計劃是三年內進入州議會,目前她正在鍛煉自己的社會活動能力。


    她本人服過兩年兵役,這在皮律國是必經之關。到了十八歲,無論男女都要服兵役,如果不參加,國家就會起訴,從而讓不服兵役者坐牢。坐牢時間和兵役時間一致,但所遭受的苦難是重於服役期間的。所以沒有人不服兵役,無論男女。


    當然,如果當兵時表現出色,同時自己也有意願,可以簽約成為協議軍人,也可叫職業軍人。在皮律國隻有職業軍人才上戰場。這種認識是她們說服其他人加入她的娘子軍從皮律國來到吾可羅的重點支撐。還有兩個說服點:一是覺得她們參加誌願者從道義上支持了皮律國,二是她們作為女人,到前線也是從事後勤工作,沒有太多性命擔憂。因此,她作為一名小小的活動家,為了給自己撈取政治資本,通過遊說,特別是有了塔利亞的全力協助後,她的人員發展到了60人。這些人基本在當地都是無所事事的人,集中組隊後從皮律國來到了理查湖。


    塔利亞不像維安娜金發碧眼,她是格薩可人,有著一雙黑色的大眼睛,無時無刻透著桀驁不馴和勇猛忠誠。她尤其擅長舞刀。她生性豪放,敢想敢幹,情感上能勇敢地追求,也敢自由自在地表達內心,當然她還有著清秀的臉龐和高大的體格,也成為她吸引異性的資本。她的性格特別招其他人的喜歡,因此,她的號召力比維安娜還強。


    但她沒有政治野心,這也是本次招攬人員她成為維安娜一大助力的原因。所不同的是,維安娜是為了政治目的,塔利亞是為了正義。


    本來是一腔熱血的青年,正義感爆棚,更抱著拳拳之心來到吾可羅。卻不知道是螞蟻撼大象,螳臂當車,飛蛾撲火,前進的目標瞬間被無情的現實給擊潰了。


    塔利亞和維安娜分析:


    作為斯洛國,打擊外國誌願者心理無障礙,毫無顧忌,因為這樣不可能引起吾可羅人的共憤。對於吾可羅的軍民來說,對外國誌願者死在理查湖,也認為不值一提,因為他們還沒有真正的死在前線的戰場上。


    這樣的死,真正的是憋屈死的,注定是微不足道的死,真死的一文不值 。


    目前,擺在他們麵前的難處在於:


    上前線,不行。導彈不管你是不是女人。更不可能管你是不是後勤,隻要你穿著軍服,扛著槍,你就可能隨時送命。


    退,迴去本國,不行。因為國家為了防止斯洛國的報複,絕不敢縱容他們去吾可羅做誌願者,迴去就會把她們逮捕,遭受牢獄之災。


    進退都不想選擇。


    聽到這兒趙小同也有同感:


    是的,進,去當所謂的誌願兵,看今天發生的事情。這不是在警示自己嗎。況且,原主本就不是要讓120人去送死。他是舍不得這麽多可愛的人,舍不得這麽多有著無私奉獻精神的人。


    前世沒有機會去接觸這麽多不畏生死,無私奉獻的人。今生豈能錯過。他認定,隻有舍生忘死的人,才能有一往無前的衝勁、幹勁。才能真正去幹事創業,成就不世之功業。


    退?和維安娜她們情況差不多,迴去無疑是進監獄。


    經過綜合思考,作為兩世的他,結合兩世的經驗,他有了計較。


    他顧不得頭疼了,睜開眼睛問維安娜:


    “你熟悉你的人員嗎?”


    維安娜吃驚地看著忽然睜開眼睛說話的趙小同,答非所問說:


    “趙小同,你醒了?上帝啊,你嚇死我了。咱們不在軍營中,你也能中彈?遭受這樣的大難。還頭痛不?剛才護士給你注射了止痛藥了。”


    難怪趙小同的頭疼沒那麽劇烈了。


    趙小同目光定定地說:


    “維安娜,經受了剛才的打擊,我認識到我們必須做個抉擇。首先前線是不能也不敢再去了,去,和送死無異。迴國也是不可能的。因為我們這麽多人都是偷渡出國的,迴去是要蹲大獄的。你們的情況我也聽到了,差不多的。我們這些弟兄都是我們之前在軍營一塊訓練生活的,雖然沒有真正上過前線沒有血與火的洗禮,但我們彼此是信任的,是團結的,能來這兒的每個人都有很滿滿的正義感的,而且是把生死置之度外的,是值得把後背交給他們的可信可依賴的人。你的人的情況呢,你覺得可靠嗎?能團結到一塊嗎,能擰成一股勁做出一件大事業嗎?沒有見小利而忘大義的人吧,就是不會因為小利而忘大局不顧大局的那種情況?”


    一下子聽他說了這麽多,維安娜更確信趙小同不僅僅是一個簡單的兵頭,而是一個有頭腦的帥才,她們那夥人其實也是在一個兵營出來的。這些姐妹們到了社會上沒有合適的工作,在生活無望的情況下,發生斯洛國侵略吾可羅的戰爭,有正義感的自然要打抱不平,同時她們還是有幹事創業的意向才聚到一起的。另外也有點僥幸心理,認為女兵不一定真的上戰場,賺點個人榮譽,將來好在社會上有點政治資本。同時維安娜也明白,趙小同出於想和她在一起,才希望她隊伍中的人也能一起行動。


    由於人員不全是維安娜招來的,她不太確定地說:“我和塔利亞商量一下吧,如果她同意,大概能確定80~90%的人能和我們一塊行動的。”


    趙小同緩緩的坐了起來,試了一下頭部,是有點疼,但還是不太疼,動了一下,還有點往出滲血。他對維安娜說:


    “你再給我找點止疼藥。”


    維安娜迅速在救護車的急救箱內找出一盒止疼藥,並問:


    “再注射一支?”。


    趙小同緩緩地站了起來,又試了一下頭部,感覺了一下,隱隱地不算太疼,走路不太影響,不劇烈運動,應該無大礙。他對維安娜說:


    “給我吧,一會兒再疼的時候我自己注射。”


    “咱們走吧,你去看看你的人能和我們一塊行動嗎?”


    維安娜看了看他走路的樣子問:“你有目標地了。”


    “維安娜,說實話,我是皇家血脈傳承的人(這都是前世的因現世的果),我的基因注定我要幹一番大事業。通過一天的相處了解,我覺得你很有能力。你跟著我幹,一定能成就大事業。當然我要成就的事業也是需要我手底下的人和你手底下的全力幫扶的。因此,我希望你將這些有無私奉獻精神的人都帶上,我們一起去成就一番事業。”趙小同語氣沉穩地說。


    維安娜,老大半天腦洞靈光閃閃,瞬間眼睛魅惑之情更甚,


    “白馬王子”她脫口而出,兩隻眼還在閃著花花。


    心中一萬匹馬在奔騰,驚喜連連,幻想連連,腦迴路不斷地短路。


    難道,真的讓我遇到了白馬王子!!


    心裏原本就被趙小同帥帥的氣息所感染,現在跟更被趙小同的身世迷的一愣一愣的,女人注重的是內在的感性,而且更喜歡不太實際的炫耀,遇到了王子,她原本和趙小同產生的情愫更加得到了飛升。本就願同君浪跡天涯,更何況現在還有橄欖枝遞過來。


    立馬向趙小同敬禮迴道:“我願誓死追隨王子殿下”。


    這種情況下,她也不問趙小同有什麽計劃了,隻是覺得跟著他定有大出息,自己說不準成了王妃呢,真是爽歪歪。


    女人啊,她要是看定的事,錯了也是對的。


    趙小同對她叫自己王子,心裏美滋滋的。不過,他又警惕起來。


    兩世為人的他,用身世收服維安娜足矣。最好不要拿身世招惹出是非。


    維安娜又問趙小同:“王子殿下,我怎麽去發動我的同伴們跟著咱們幹呢?”


    趙小同鄭重道:“維安娜,咱們是好朋友。關於我有皇室血脈的事,目前來說就咱倆知道就行。對於咱們的同伴,你不要往外傳,免得壞了咱們的大事。你就說咱們已經有了新的目標地。這個目標地是伽勒的海中的羅曼群島。告訴他們,我有辦法讓他們人人都能發大財。當然,你還得強調一下,要創業,大家首先要能吃苦,如果吃不了苦,還是別跟來。但是目前來說重要的是讓大夥一定要守口如瓶,不能讓別人知道咱們的目的地。否則格殺勿論。因為一旦泄漏了行程,咱們可能隨時麵臨殺身之禍。”


    羅曼群島在全星球是一個零稅收的一個群島,同時也是全世界的富豪聚集的集中地,全世界百億以上的富豪基本上都在羅曼群島上注冊有總公司。


    一聽羅曼群島,維安娜也覺得能行,她雖然沒有去過,但她覺得不失為一個機會,趨利避害,她也知道怎麽說服她的團隊了,馬上說道:


    “幹了!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那麽怎麽安排人們呢?”


    趙小同說:“咱們分別扮作情侶去旅遊度假,剩下的人也分到各小組,可以是仆人,可以是秘書。這個你負責分組。前往羅曼群島後,你將人們集中後,聽我安排。”


    兩人分頭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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