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城主府。
一間極盡奢侈的房間之中。
“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那一顆大米會不會壞了一鍋老鼠屎？”
“不會。”
“為什麽別人捐一顆腎會說是心地善良，而我去醫院捐十顆卻被當場逮捕？”
“……你另外八顆哪裏來的？”
“為什麽老師老和我在同一個班上課？”
“因為老師要給你上課。”
“生鏽的武器能讓人破傷風，那古代為啥不直接用生鏽的武器傷人？”
“你難道沒有發現出土的武器都是生鏽的嗎？”
“如果讓死人上戰場，是不是就不會再死人了？”
“還是會，因為戰場的死人們確實是死了。”
“腰子老是在身體裏怎麽辦？”
“你也可以去某個國家嘎掉。”
……
“恭喜你，答對了所有寶箱，獎勵正在綜合統計中，請稍候……”
“檢測到玩家擁有a級天賦獎品三倍化，正在疊加中，請稍候……”
“恭喜你，獲得的資源獎勵有：三千六百六十六萬單位的鋼材，兩千七百萬單位的木材，兩千七百一十二萬單位的石塊，六十六萬單位的鬼火。”
“恭喜你，獲得的卡牌獎勵有：一千兩百張吞噬裝備屬性卡、十一張三連技能融合卡（疊加失敗）、四張技能融合卡（疊加失敗）、一張ss級技能升級卡（疊加失敗），兩張c級技能升級卡（疊加失敗）。”
“恭喜你，獲得的食物有：一百二十萬個饅頭、一百二十萬碗黃燜雞米飯、一百二十萬碗三鮮煮粉、一百二十萬盤西湖醋魚……”
“恭喜你，獲得的武器有：五十一萬把f級靈器，三萬把e級靈器，三千把d級靈器，三百把c級靈器，三十把b級靈器，三把a級靈器。”
“恭喜你，獲得的普通技能有：掃地（f級），閱讀（f級），化妝（f級），發瘋（f級），生氣（f級），走路（f級），跑步（f級），站立（f級），看美女（f級），跳鬼步舞（f級），睡覺（f級），撒潑打滾（f級），哭泣（f級），臉紅（e級），水文（e級），吐水（e級），吐火（e級），製屎師（e級），上吊自殺（e級），跳樓自殺（e級），原地抽搐（e級），當場笑死（e級），睡覺打唿（e級），打遊戲（e級），遊泳（e級），快人一步（s級）。”
“恭喜你，獲得的其他物品有：各種連衣裙、紗裙、皮裙、洛麗塔、包包等女性用品各五十萬件。”
“我丟，臉這麽黑？就抽到一個s級技能？”
江寒生當即點開所有東西的介紹。
“吞噬裝備屬性卡：使用此卡，可以銷毀廢物裝備，隨機獲得一定的屬性點加持己身！”
“三連技能融合卡：可以將三個相同等級的技能融合成一個新技能。（注意，此融合卡無法融合天賦技能或ss級及ss級以上的技能）”
“a級技能升級卡：可以將一個a級及a級以下的普通技能升至a級。”
“b級技能升級卡：可以將一個b級及b級以下的普通技能升至b級。”
“拉尿（f級）：擁有此技能，拉尿更快。”
“吃辣條（f級）：擁有此技能，可以靠吃辣條恢複一定的體力。”
“腳臭（f級）：擁有此技能，可以讓自己的腳更臭。”
“眨眼睛（f級）：擁有此技能，每眨一下眼睛，就可以恢複一點精神力。”
“讀者（f級）：擁有此技能，將擁有熬夜閱讀的能力。”
“掃地（f級）：擁有此技能，掃地更快更幹淨。”
“閱讀（f級）：擁有此技能，可以靜下心來讀書。”
“化妝（f級）：擁有此技能，將擁有一定的化妝能力。”
“發瘋（f級）：擁有此技能，每發瘋一次，都能恢複一點精神力。”
“生氣（f級）：擁有此技能，可以快速生氣。”
“走路（f級）：擁有此技能，可以學會走路。”
“跑步（f級）：擁有此技能，可以學會跑步。”
“站立（f級）：擁有此技能，可以學會站立。”
“看美女（f級）：擁有此技能，看美女時將不被發現。”
“跳鬼步舞（f級）：擁有此技能，可以學會鬼步舞，且有一定的幾率致富。”
“睡覺（f級）：擁有此技能，一睡覺就可以恢複一定的精神力。”
“撒潑打滾（f級）：擁有此技能，可以撒潑打滾。”
“水文（f級）：擁有此技能，寫小說時可以無限水文。”
“哭泣（e級）：擁有此技能，可以控製自己是否哭泣。”
“臉紅（e級）：擁有此技能，可以控製自己是否臉紅。”
“吐水（e級）：擁有此技能，可以噴水。”
“吐火（e級）：擁有此技能，可以噴火。”
“製屎師（e級）：擁有此技能，可以憑空凝聚出排泄物。”
“上吊自殺（e級）：擁有此技能，可以迅速上吊自殺。”
“跳樓自殺（e級）：擁有此技能，可以迅速跳樓自殺。”
“原地抽搐（e級）：擁有此技能，可以迅速抽搐。”
“當場笑死（e級）：擁有此技能，可以當場笑死。”
“睡覺打唿（e級）：擁有此技能，可以控製睡覺是否打唿。”
“打遊戲（e級）：擁有此技能，將精通打遊戲。”
“遊泳（e級）：擁有此技能，將掌握遊泳。”
“快人一步（s級）：擁有此技能，有一定的幾率比敵人快一步。”
“使用三連技能融合卡！給我狠狠地融！”
“f級讀者＋f級閱讀＋f級眨眼睛＝d級技能一目十行。”
“f級吃辣條＋f級睡覺＋f級水文＝d級技能新手作者。”
“f級拉尿＋f級腳臭＋f級掃地＝d級技能怪味掃地師。”
“f級走路＋f級站立＋f級跑步＝d級技能鍛體。”
“f級化妝＋f級看美女＋f級跳鬼步舞＝d級技能極致舞徒。”
“f級發瘋＋f級生氣＋f級撒潑打滾＝d級技能狂暴。”
“e級哭泣＋e級臉紅＋e級原地抽搐＝c級技能癲癇。”
“e級吐水＋e級吐火＋e級製屎師＝c級技能沸騰金汁。”
“e級上吊自殺＋e級跳樓自殺＋e級當場笑死＝c級技能自殺精通。”
“e級睡覺打唿＋e級打遊戲＋e級遊泳＝c級技能愛打遊戲的睡美魚。”
“使用c級技能升級卡，升級d級技能狂暴，並用最後一張三連技能融合卡融合！”
“c級狂暴＋c級癲癇＋c級自殺精通＝a級技能癲狂屠戮。”
“再使用技能融合卡，給我融！”
“d級一目十行＋d級新手作者＝c級技能資深作者。”
“d級鍛體＋d級極致舞徒＝c級極致舞師。”
“c級資深作者＋c級極致舞師＝b級資深舞者。”
“使用c級技能升級卡，升級d級技能怪味掃地師，給我接著融！”
“c級怪味掃地師＋c級沸騰金汁＝b級生化掃地師。”
“哎，隻融合出幾個b級和一個a級，連個s級都融不出來……”
江寒生有些無奈。
這次的運氣實在是太差勁了。
如此一波分解，他的係統空間裏隻剩下了盧宇明和五頭五階詭異黑犬的屍體。
倒也不是他不想分解。
而是今天的手氣實在是太差，五頭五階初期的詭異生物不如留著給實驗研究員做實驗。
哪怕留著明天再分解，也比這開出一堆垃圾好。
至於盧宇明的屍體，他倒是分解過，卻被提示告知是一具虛假肉身，根本就無法進行分解……
“這盧宇明不會還沒死吧？”
江寒生咂嘴驚歎。
這都炸成那樣了，居然還能跑？
這得是有多麽強悍的保命技能？
想了想，江寒生也沒想起個所以然，索性查看起了各個融合技能：
“愛打遊戲的睡美魚（c級）：海的女兒，卻精通各種陸地上的遊戲。”
“資深舞者（b級）：會這世界上的各種舞蹈，並會進行新舞蹈的創作，是絕對的舞蹈天才。”
“生化掃地師（b級）：你掃過的地會絕對幹淨，但是會散發著某種奇奇怪怪的味道。”
“癲狂屠戮（a級）：以自殘百分之五十的傷勢為代價，各方麵屬性臨時上漲至原來三倍，維持時間為三分鍾。（注意，動用此技能每殺一人，各方麵屬性就會額外上漲百分之二十）”
“溫馨提示，發動此技能，無論是屬性翻倍還是屬性上漲，三分鍾一過，就會迴歸原有的狀態！”
看到最後一個技能的介紹，江寒生不禁眼前一亮。
這技能若是配合著審判技能一起打，豈不是能在三分鍾內壓著盧宇明打？
一念至此，江寒生果斷使用了最後一張ss級技能升級卡。
頓時，一段深紅色的血字立即浮現：
“癲狂屠戮（ss級）：以自殘百分之十的傷勢為代價，各方麵屬性臨時上漲至原來五倍，維持時間為三分鍾。（注意，動用此技能每殺一人，各方麵屬性就會額外上漲百分之五十）”
“溫馨提示，發動此技能，無論是屬性翻倍還是屬性上漲，三分鍾一過，就會迴歸原有的狀態！”
“臥槽，這不是妥妥的自損一百，傷敵一萬麽？”
江寒生笑嗬嗬的將技能收入囊中。
隨後，他便把重力領域和百分百被空手接白刃分別還給了青城和鶴鳴。
兩道提示立刻跳出：
“由於玩家反複賜予與收迴，已被視為刷遊戲bug，現在已經禁止！”
“注意！除非分身死亡，否則無法收迴賜予出去的技能！”
江寒生撇了撇嘴：“行吧。”
倘若沒有這個限製，那麽無論是他的哪具分身出去與敵對打，都可以做到如本體親臨。
隻可惜，這個能力卻被遊戲限製了，也算是被間接削弱了一部分戰力。
“空間裏沒用的裝備多的要死，也是時候使用吞噬裝備卡吞噬低級裝備換些屬性點了……”
江寒生正打算使用卡牌，卻猛然間瞧見自己的郵件一欄有一個紅點。
他詫異的點開一看。
裏麵，是一份聊天記錄：
楚楚：“……我的痛苦，是我想殺人，卻更想殺死自己。我就想驗證一下，人死後沒有意識的意識，究竟是什麽意識？”
客人：“我也考慮過呀，我甚至很怕死。”
“每當我冷靜下來思考，我都會想象我死後會是什麽樣子。”
楚楚：“你也會莫名其妙的想殺人麽？”
客人：“莫名其妙的想殺人？什麽意思？”
楚楚：“比如，別人摸我頭的時候，我很喜歡她摸，可過一會兒就特別想殺她，恨她入骨。”
“所以，我的心理問題大。”
“不過，我暫時可以穩定表麵的平靜。”
“或者說，我在裝。”
“你，會不會覺得我有病？”
客人：“這不過是性格問題吧，這種性格問題我也有。”
“比如，我是那種打不過別人，卻又想為自己找迴一點尊嚴，可是又無能為力的懦夫……”
楚楚：“你不明白我在說什麽。”
客人：“你想說什麽？”
楚楚：“三觀。”
客人：“哦？那你想樹立一個怎麽樣的三觀？”
楚楚：“我不知道，別人總是覺得我三觀扭曲。”
客人：“比如？”
楚楚：“就比如說，一個人弑母，在道德層次，這個人不對。”
“可是，這道德層次究竟是誰在定義？憑什麽這樣子不對？”
客人：“這需要具體問題具體分析，主要是要看他的母親對他做了什麽。”
“如果說隻是把他生下來，卻不給吃又不給喝……”
楚楚：“你在說什麽鬼？”
“嚴格來說，我身上的問題，是絕對的唯心主義。”
“即，這世界上既然沒有一個絕對的衡量標準，那究竟什麽才是對？什麽又是錯？”
“你能迴答這個問題麽？”
客人：“……”
楚楚：“比如，狼吃羊，我說狼錯，也可以說羊錯，我也可以說他們都沒錯，那究竟這其中的標準與對錯，是誰在對它們定義的？”
“如果是人，那我殺掉所有人，我覺得我是對的，那我真的是對嗎？”
客人：“……這應該很難說。”
楚楚：“羊為什麽要吃草？為什麽它吃草卻沒有錯？你沒發現這還是人來定義的嗎？”
“我打個更極端的比方。”
“假如社會上的所有人，都覺得一出生就馬上殺掉母親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事情。那麽，所有人是不是都會覺得這是一個正確的事？”
“因為這一切，終究還是人來定義！”
客人：“你的意思是，除了人類之外，還有誰可以確定這些事的對錯？”
楚楚：“是的。”
客人：“那麽，站在你的角度上來說……”
“人類，是邪惡的啊……”
……
城主府。
一間極盡奢侈的房間之中。
“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那一顆大米會不會壞了一鍋老鼠屎？”
“不會。”
“為什麽別人捐一顆腎會說是心地善良，而我去醫院捐十顆卻被當場逮捕？”
“……你另外八顆哪裏來的？”
“為什麽老師老和我在同一個班上課？”
“因為老師要給你上課。”
“生鏽的武器能讓人破傷風，那古代為啥不直接用生鏽的武器傷人？”
“你難道沒有發現出土的武器都是生鏽的嗎？”
“如果讓死人上戰場，是不是就不會再死人了？”
“還是會，因為戰場的死人們確實是死了。”
“腰子老是在身體裏怎麽辦？”
“你也可以去某個國家嘎掉。”
……
“恭喜你，答對了所有寶箱，獎勵正在綜合統計中，請稍候……”
“檢測到玩家擁有a級天賦獎品三倍化，正在疊加中，請稍候……”
“恭喜你，獲得的資源獎勵有：三千六百六十六萬單位的鋼材，兩千七百萬單位的木材，兩千七百一十二萬單位的石塊，六十六萬單位的鬼火。”
“恭喜你，獲得的卡牌獎勵有：一千兩百張吞噬裝備屬性卡、十一張三連技能融合卡（疊加失敗）、四張技能融合卡（疊加失敗）、一張ss級技能升級卡（疊加失敗），兩張c級技能升級卡（疊加失敗）。”
“恭喜你，獲得的食物有：一百二十萬個饅頭、一百二十萬碗黃燜雞米飯、一百二十萬碗三鮮煮粉、一百二十萬盤西湖醋魚……”
“恭喜你，獲得的武器有：五十一萬把f級靈器，三萬把e級靈器，三千把d級靈器，三百把c級靈器，三十把b級靈器，三把a級靈器。”
“恭喜你，獲得的普通技能有：掃地（f級），閱讀（f級），化妝（f級），發瘋（f級），生氣（f級），走路（f級），跑步（f級），站立（f級），看美女（f級），跳鬼步舞（f級），睡覺（f級），撒潑打滾（f級），哭泣（f級），臉紅（e級），水文（e級），吐水（e級），吐火（e級），製屎師（e級），上吊自殺（e級），跳樓自殺（e級），原地抽搐（e級），當場笑死（e級），睡覺打唿（e級），打遊戲（e級），遊泳（e級），快人一步（s級）。”
“恭喜你，獲得的其他物品有：各種連衣裙、紗裙、皮裙、洛麗塔、包包等女性用品各五十萬件。”
“我丟，臉這麽黑？就抽到一個s級技能？”
江寒生當即點開所有東西的介紹。
“吞噬裝備屬性卡：使用此卡，可以銷毀廢物裝備，隨機獲得一定的屬性點加持己身！”
“三連技能融合卡：可以將三個相同等級的技能融合成一個新技能。（注意，此融合卡無法融合天賦技能或ss級及ss級以上的技能）”
“a級技能升級卡：可以將一個a級及a級以下的普通技能升至a級。”
“b級技能升級卡：可以將一個b級及b級以下的普通技能升至b級。”
“拉尿（f級）：擁有此技能，拉尿更快。”
“吃辣條（f級）：擁有此技能，可以靠吃辣條恢複一定的體力。”
“腳臭（f級）：擁有此技能，可以讓自己的腳更臭。”
“眨眼睛（f級）：擁有此技能，每眨一下眼睛，就可以恢複一點精神力。”
“讀者（f級）：擁有此技能，將擁有熬夜閱讀的能力。”
“掃地（f級）：擁有此技能，掃地更快更幹淨。”
“閱讀（f級）：擁有此技能，可以靜下心來讀書。”
“化妝（f級）：擁有此技能，將擁有一定的化妝能力。”
“發瘋（f級）：擁有此技能，每發瘋一次，都能恢複一點精神力。”
“生氣（f級）：擁有此技能，可以快速生氣。”
“走路（f級）：擁有此技能，可以學會走路。”
“跑步（f級）：擁有此技能，可以學會跑步。”
“站立（f級）：擁有此技能，可以學會站立。”
“看美女（f級）：擁有此技能，看美女時將不被發現。”
“跳鬼步舞（f級）：擁有此技能，可以學會鬼步舞，且有一定的幾率致富。”
“睡覺（f級）：擁有此技能，一睡覺就可以恢複一定的精神力。”
“撒潑打滾（f級）：擁有此技能，可以撒潑打滾。”
“水文（f級）：擁有此技能，寫小說時可以無限水文。”
“哭泣（e級）：擁有此技能，可以控製自己是否哭泣。”
“臉紅（e級）：擁有此技能，可以控製自己是否臉紅。”
“吐水（e級）：擁有此技能，可以噴水。”
“吐火（e級）：擁有此技能，可以噴火。”
“製屎師（e級）：擁有此技能，可以憑空凝聚出排泄物。”
“上吊自殺（e級）：擁有此技能，可以迅速上吊自殺。”
“跳樓自殺（e級）：擁有此技能，可以迅速跳樓自殺。”
“原地抽搐（e級）：擁有此技能，可以迅速抽搐。”
“當場笑死（e級）：擁有此技能，可以當場笑死。”
“睡覺打唿（e級）：擁有此技能，可以控製睡覺是否打唿。”
“打遊戲（e級）：擁有此技能，將精通打遊戲。”
“遊泳（e級）：擁有此技能，將掌握遊泳。”
“快人一步（s級）：擁有此技能，有一定的幾率比敵人快一步。”
“使用三連技能融合卡！給我狠狠地融！”
“f級讀者＋f級閱讀＋f級眨眼睛＝d級技能一目十行。”
“f級吃辣條＋f級睡覺＋f級水文＝d級技能新手作者。”
“f級拉尿＋f級腳臭＋f級掃地＝d級技能怪味掃地師。”
“f級走路＋f級站立＋f級跑步＝d級技能鍛體。”
“f級化妝＋f級看美女＋f級跳鬼步舞＝d級技能極致舞徒。”
“f級發瘋＋f級生氣＋f級撒潑打滾＝d級技能狂暴。”
“e級哭泣＋e級臉紅＋e級原地抽搐＝c級技能癲癇。”
“e級吐水＋e級吐火＋e級製屎師＝c級技能沸騰金汁。”
“e級上吊自殺＋e級跳樓自殺＋e級當場笑死＝c級技能自殺精通。”
“e級睡覺打唿＋e級打遊戲＋e級遊泳＝c級技能愛打遊戲的睡美魚。”
“使用c級技能升級卡，升級d級技能狂暴，並用最後一張三連技能融合卡融合！”
“c級狂暴＋c級癲癇＋c級自殺精通＝a級技能癲狂屠戮。”
“再使用技能融合卡，給我融！”
“d級一目十行＋d級新手作者＝c級技能資深作者。”
“d級鍛體＋d級極致舞徒＝c級極致舞師。”
“c級資深作者＋c級極致舞師＝b級資深舞者。”
“使用c級技能升級卡，升級d級技能怪味掃地師，給我接著融！”
“c級怪味掃地師＋c級沸騰金汁＝b級生化掃地師。”
“哎，隻融合出幾個b級和一個a級，連個s級都融不出來……”
江寒生有些無奈。
這次的運氣實在是太差勁了。
如此一波分解，他的係統空間裏隻剩下了盧宇明和五頭五階詭異黑犬的屍體。
倒也不是他不想分解。
而是今天的手氣實在是太差，五頭五階初期的詭異生物不如留著給實驗研究員做實驗。
哪怕留著明天再分解，也比這開出一堆垃圾好。
至於盧宇明的屍體，他倒是分解過，卻被提示告知是一具虛假肉身，根本就無法進行分解……
“這盧宇明不會還沒死吧？”
江寒生咂嘴驚歎。
這都炸成那樣了，居然還能跑？
這得是有多麽強悍的保命技能？
想了想，江寒生也沒想起個所以然，索性查看起了各個融合技能：
“愛打遊戲的睡美魚（c級）：海的女兒，卻精通各種陸地上的遊戲。”
“資深舞者（b級）：會這世界上的各種舞蹈，並會進行新舞蹈的創作，是絕對的舞蹈天才。”
“生化掃地師（b級）：你掃過的地會絕對幹淨，但是會散發著某種奇奇怪怪的味道。”
“癲狂屠戮（a級）：以自殘百分之五十的傷勢為代價，各方麵屬性臨時上漲至原來三倍，維持時間為三分鍾。（注意，動用此技能每殺一人，各方麵屬性就會額外上漲百分之二十）”
“溫馨提示，發動此技能，無論是屬性翻倍還是屬性上漲，三分鍾一過，就會迴歸原有的狀態！”
看到最後一個技能的介紹，江寒生不禁眼前一亮。
這技能若是配合著審判技能一起打，豈不是能在三分鍾內壓著盧宇明打？
一念至此，江寒生果斷使用了最後一張ss級技能升級卡。
頓時，一段深紅色的血字立即浮現：
“癲狂屠戮（ss級）：以自殘百分之十的傷勢為代價，各方麵屬性臨時上漲至原來五倍，維持時間為三分鍾。（注意，動用此技能每殺一人，各方麵屬性就會額外上漲百分之五十）”
“溫馨提示，發動此技能，無論是屬性翻倍還是屬性上漲，三分鍾一過，就會迴歸原有的狀態！”
“臥槽，這不是妥妥的自損一百，傷敵一萬麽？”
江寒生笑嗬嗬的將技能收入囊中。
隨後，他便把重力領域和百分百被空手接白刃分別還給了青城和鶴鳴。
兩道提示立刻跳出：
“由於玩家反複賜予與收迴，已被視為刷遊戲bug，現在已經禁止！”
“注意！除非分身死亡，否則無法收迴賜予出去的技能！”
江寒生撇了撇嘴：“行吧。”
倘若沒有這個限製，那麽無論是他的哪具分身出去與敵對打，都可以做到如本體親臨。
隻可惜，這個能力卻被遊戲限製了，也算是被間接削弱了一部分戰力。
“空間裏沒用的裝備多的要死，也是時候使用吞噬裝備卡吞噬低級裝備換些屬性點了……”
江寒生正打算使用卡牌，卻猛然間瞧見自己的郵件一欄有一個紅點。
他詫異的點開一看。
裏麵，是一份聊天記錄：
楚楚：“……我的痛苦，是我想殺人，卻更想殺死自己。我就想驗證一下，人死後沒有意識的意識，究竟是什麽意識？”
客人：“我也考慮過呀，我甚至很怕死。”
“每當我冷靜下來思考，我都會想象我死後會是什麽樣子。”
楚楚：“你也會莫名其妙的想殺人麽？”
客人：“莫名其妙的想殺人？什麽意思？”
楚楚：“比如，別人摸我頭的時候，我很喜歡她摸，可過一會兒就特別想殺她，恨她入骨。”
“所以，我的心理問題大。”
“不過，我暫時可以穩定表麵的平靜。”
“或者說，我在裝。”
“你，會不會覺得我有病？”
客人：“這不過是性格問題吧，這種性格問題我也有。”
“比如，我是那種打不過別人，卻又想為自己找迴一點尊嚴，可是又無能為力的懦夫……”
楚楚：“你不明白我在說什麽。”
客人：“你想說什麽？”
楚楚：“三觀。”
客人：“哦？那你想樹立一個怎麽樣的三觀？”
楚楚：“我不知道，別人總是覺得我三觀扭曲。”
客人：“比如？”
楚楚：“就比如說，一個人弑母，在道德層次，這個人不對。”
“可是，這道德層次究竟是誰在定義？憑什麽這樣子不對？”
客人：“這需要具體問題具體分析，主要是要看他的母親對他做了什麽。”
“如果說隻是把他生下來，卻不給吃又不給喝……”
楚楚：“你在說什麽鬼？”
“嚴格來說，我身上的問題，是絕對的唯心主義。”
“即，這世界上既然沒有一個絕對的衡量標準，那究竟什麽才是對？什麽又是錯？”
“你能迴答這個問題麽？”
客人：“……”
楚楚：“比如，狼吃羊，我說狼錯，也可以說羊錯，我也可以說他們都沒錯，那究竟這其中的標準與對錯，是誰在對它們定義的？”
“如果是人，那我殺掉所有人，我覺得我是對的，那我真的是對嗎？”
客人：“……這應該很難說。”
楚楚：“羊為什麽要吃草？為什麽它吃草卻沒有錯？你沒發現這還是人來定義的嗎？”
“我打個更極端的比方。”
“假如社會上的所有人，都覺得一出生就馬上殺掉母親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事情。那麽，所有人是不是都會覺得這是一個正確的事？”
“因為這一切，終究還是人來定義！”
客人：“你的意思是，除了人類之外，還有誰可以確定這些事的對錯？”
楚楚：“是的。”
客人：“那麽，站在你的角度上來說……”
“人類，是邪惡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