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的力量?嗬嗬,你自己怎麽不去。”


    說的比唱的都好聽。


    汪川呸了一聲,學著無悠耍賴時的模樣將他的那條好腿盤了起來,又將他的假肢卸下來扔在地上。


    如果可以的話,他甚至很想走過去擠開汪岑,然後抓著無悠的衣領,掄圓了給她兩個大嘴巴子,順便罵上一句。


    你他媽的裝什麽死呢?


    但是他不能,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坐在地上,然後被汪燦像狗一樣給扔到了祭台上。


    除了在內心裏罵道,你奶奶個腿的,不他媽說得自願嗎?你們看我現在哪點像自願外,沒有一點辦法。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還是條瘸了腿不太新鮮的魚。


    無悠的臉色很白,大概是因為失血過多的原因。


    汪川看到她的血在那些引血槽上一直流動著。


    這麽大的圖案,得需要多少血?


    實在不行兌點水吧。


    汪川這麽想著,但還是抓著無悠的胳膊,脫下衣服按在她還在流血的傷口上。


    “在這樣下去,她會死的。”


    汪岑沒說話,隻是朝著汪燦使了個眼色,隨後無悠就被他從汪川的手裏給奪走了。


    她的胳膊無力的垂著,隨著汪燦的走遠,鮮血滴成一條線。


    汪川歎了一口氣:“我答應你。但你得給她一個痛快。之前你要殺她的時候。讓她別那麽痛苦。”


    在聽見這句話的時候,汪岑的眼裏隻剩下祭台上那隻即將浴火重生的鳳凰,完全沒有注意到無悠的嘴角挑起的弧度。


    獻祭的過程是複雜而神秘的。


    整個房間裏除了汪岑和汪川沒有任何人。


    甚至無悠都被帶走了。


    汪燦將失血過多的無悠帶到禁閉室內,剛打算把人扔到地上,就看到原本臉色蒼白的無悠突然睜開了眼睛,那一直垂著的手摟住他的脖子,一個擰身就把他砸在地上。


    汪燦的反應也很快,至少在無悠提膝踹過來的時候護住了他的臉。


    但下一刻,他就被無悠一拳頭砸在了太陽穴上,整個人趴在地上抽搐了起來。


    無悠並沒有停手,而是順勢用手肘在他的腰椎上用力的砸了下去。


    見到人徹底的休克了過去,無悠才甩了甩手腕,又把他的全身的關節能卸掉的都給卸掉了。最後一腳將人踢進了床底下才算完事。


    忙完這些後,無悠才開始將自己手腕和腳腕上的傷給包紮好。隨後淡定的坐在了床上開始閉目養神,默默的等著時間的到來。


    十幾個小時後,無悠重新睜開眼睛。將床底下早就醒了但又無力反抗的汪燦給拽了出來再次抽暈了過去。


    沒什麽目的,主要是為了過癮。


    走廊裏有監控,幾乎所有的監控都沒有死角,隻要她現在踏出這個房門,立刻就會被發現,整個汪家的所有人都會在同一時間湧向這裏。


    她沒辦法對付那麽多的人。


    但通過這陣子的觀察,她知道每天晚上十一點的時候,監控室的人會換班,一般這個時候,他們的注意力並不會集中在監控上。


    而她現在所在的禁閉室,是地下一層,運算部門則是在地下二層,


    她需要在三十秒內從這條走廊裏跑出去,到達去往地下二層的電梯前,同時按亮電梯走進去。


    才能在那些人發現她之前,到達運算部門。


    這幾乎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就算她現在手裏有汪燦的身份卡,能打開電梯,但是她沒辦法進入到運算部門裏。


    那裏需要汪岑的身份卡加上他的虹膜驗證才能打開那道門。


    無悠深吸了一口氣,在內心計算著可能會發生的事情。


    此時距離十一點隻剩下不到三分鍾的時間了。


    無悠閉上眼睛,模擬接下來她的所有舉動。最終在指針指向十一點的時候,無悠睜開了眼睛,推開房門後淡定的站了出去,順勢舉起了自己手。


    滿臉笑意的看向監控鏡頭說道:“談談?”


    無悠被卸掉了肩膀的關節,和膝蓋的關節,被人按在輪椅上推到了汪岑的麵前。


    此時汪川還沒有醒過來。


    汪岑的麵色疲憊,更多的則是運籌帷幄的自信。


    “你想和我談什麽?你要知道你現在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價值,哦不,你有,但我並不在意你到底是死是活,就像你說的那樣,我可以剜了你的腦子,把你放在機器裏。”


    無悠笑了笑,表情玩味的嘖了一聲。


    “那得看看你身後的人同不同意,他好像對你選的容器不太滿意。”


    無悠說完笑了起來,身邊的兩個人將她死死的按在輪椅上依舊控製不住她笑的渾身顫抖。


    汪岑驚愕的迴頭,發現原本躺在祭壇上的汪川坐了起來。


    眼神裏不同於以往的神色。


    “嗨,小孩,好久不見。”無悠語氣輕佻,似乎在和親戚家的小孩子打招唿。


    汪岑也明白,此時醒來的人,已經不再是汪川了,而是汪藏海。


    見到實驗真的成功的時候,汪岑的內心是無比激動的,眼神裏的瘋狂更甚。


    但他表麵看起來卻十分的乖順,單膝跪在汪藏海的麵前。


    汪藏海坐了很久,久到無悠都差點快要睡著了才幽幽的開口。


    像一個許久未見的老朋友一樣關心著一直困惑無悠的事情:“先生想做的事情完成了嗎?”


    “你知道的,我沒辦法完成,因為有個不聽話的小朋友偷走了我的東西,藏了起來。我找了很久,久到我一次次的忘記了我的目的,好在我終於想起來了。”


    無悠看向汪藏海有些不太開心的皺了皺眉:“對於任性的小朋友,我一向覺得光批評是沒有用的,所以,我打算給他一些懲罰。”


    “什麽樣的懲罰?”汪藏海很快就適應了汪川的身體,隻是在看到那條斷腿的時候也是不由得微微皺了皺眉。


    這樣的身體可算不上太好。


    無悠被他們從輪椅上拽下來的時候,都差點罵街了。


    這麽大個汪家就這麽一個輪椅嗎?你他媽的非要我屁股底下這個幹什麽?


    怎麽?我給他捂熱乎了他就不會得痔瘡了是嗎?


    “坐輪椅的感覺怎麽樣?”無悠挑釁的說道。


    “還不錯,很新奇的體驗,但這種體驗並不會持續太久,我有一個更好的目標了。”


    汪藏海盯著無悠笑道。


    “你看我做什麽?哇,你變態啊。”如果無悠現在能動的話,一定會捂著自己的胸口。但她動不了,隻能被壓著跪在地上滿臉的嫌棄。


    “你說你一個大老爺們要是變成了一個大胸妹子,你自己難道不會覺得惡心嗎?”


    “你難道沒感覺到嗎?你的力量在一點點的剝離。”


    無悠順著汪藏海手指的方向看向自己的腹部,隨後抬起頭一臉認真的看了迴去。


    “那你可以從現在開始提前管我叫句媽,讓我先適應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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