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我都不吃。”黎簇皺著眉拒絕。


    又抬起頭看向無邪問道:“你是誰?”


    吳邪非常的淡定,對於黎簇的拒絕隻是淡淡的笑了一下。


    “忘了自我介紹,真抱歉,我的名字叫無邪。”


    黎簇疑惑看了一眼無邪,又轉過頭看向梁灣。


    就見梁灣縮著脖子,小雞啄米似的猛點頭。


    “他就是王盟的那個老板。”


    無邪抓起放在茶幾上的煙點燃後深吸了一口氣。


    “我的手下做事有些莽撞,傷了二位並非我的本意,希望你們能夠見諒。但我們之間的交易還沒有完成,我希望二位能夠配合一些。”


    無邪的眼神很犀利,帶著冷意。


    梁灣看了兩眼,抖的更厲害了。


    感受到梁灣的害怕後,就連黎簇都開始恐懼了起來。


    “你們想要做什麽?”


    黎簇仗著膽子問了一句。


    “隻是想看一下你的後背,我們沒有惡意。”無邪說著又抽了一口煙。


    梁灣咬了咬牙,從包裏掏出一疊照片,小心翼翼的放到了茶幾上。


    “我這裏有照片,你們想要的話,就拿去吧。”


    無邪並沒有去看那些照片,而是看向黎簇:“照片我這裏有,但我想看的是那些圖案呈現在皮膚上的樣子。”


    看的出來黎簇對於無邪的這個要求很是拒絕,比讓他吃臭豆腐還要拒絕。


    黑瞎子長臂一伸攬住無邪的肩膀。


    “勸二位最好配合一點,我們老板現在的脾氣沒有前幾年好了。他現在,什麽都幹的出來。”


    無邪冷漠的將黑瞎子的胳膊從他的肩膀上拍掉。


    黑瞎子一開口,黎簇一下就想起來剛剛那個和他調情的女人,好奇的又問了一句:“剛剛那個神經病女人和你們是一夥的?她怎麽連自己人都電啊?”


    無邪神情冷漠的將煙頭在茶幾上按滅:“你的問題有點多。如果不想被你說的那個神經病追過來把你放到鐵板上烤的話,你最好快一點。”


    在聽到黑瞎子的話後,無邪雖然很想嘲笑他一頓,但更多的想法則是,得快點溜了。


    他妹腦子不正常,但他還沒瘋。


    他可不想這麽大的人了,還要被電到尿失禁。


    這已經不是清譽的問題,這是晚節不保。


    黎簇被按在茶幾上,坎肩和黑瞎子死死的按著他的肩膀四肢讓他動彈不得。


    傷口還沒有愈合,輕輕一碰黎簇就疼的直嚎。


    “閉嘴。”


    無邪嗬斥了一聲,從黑瞎子的手裏接過他遞過來的手術刀。


    絲毫不懷疑這就是給他鼻子做手術的那柄。


    看到手術刀的那一刻,梁灣立刻罵道:“他的傷口都是清洗過的,裏邊絕對不會有任何的東西。你們到底想幹嘛?他的傷口會感染的,混蛋…”


    梁灣剛站起身,人就被無邪的另外一個夥計給按了迴去。


    無邪抬起頭看了一眼梁灣將手裏的手術刀遞了過去:“要麽你來,要麽閉嘴。”


    梁灣看著趴在桌子上疼的滿頭冷汗的黎簇強忍住心中的恐懼:“好,我來。”


    她是醫生,出於職業道德她不能看著自己的病人被一個屠夫傷害。


    在她的心裏已經將無邪從帥哥,移動到了屠夫,但前提是一個長得很帥的屠夫。


    無邪示意夥計鬆開梁灣,走到一旁把位置讓給她。


    梁灣先是去洗了個手,然後接過他們遞過來的醫藥箱。


    剛將麻醉劑拿出來,手就被無邪按住了。


    “不需要這個,直接拆。”


    “直接拆?”梁灣簡直想要罵人。


    好吧,帥哥這兩個字,她可以去掉了。他就是個屠夫。


    “他會疼死的。”梁灣又接了一句。


    “他不會。”無邪十分肯定的迴答道。


    梁灣深吸了一口氣,開始將黎簇背後那些縫合的線一根一根的挑開。內心瘋狂咒罵無邪就是個神經病,簡直白瞎了他的那張臉。


    等到全部拆好後,無邪又從她的手裏將手術刀接了過去,將傷口剝開。


    看著無邪舉動的梁灣都開始替黎簇默哀了。


    黎簇疼的臉色鐵青,但依舊咬著牙硬挺著,希望這群變態在看過他的傷口後能夠放過自己。


    無邪看著黎簇身上的傷口,又將梁灣放在桌子上的照片拿了起來,寫寫畫畫的在上邊做出標注,然後淡淡的開口道:“好了,縫起來吧,記住別打麻藥。”


    “不打麻藥?你幹脆直接殺了他算了。”


    梁灣剛說完就看見無邪瞪了她一眼。


    立刻示意自己閉嘴,然後再一次戴上手套,十分同情的看了一眼黎簇:“如果你死了,千萬別來找我。”


    “對了,把這個給他摸到傷口上。”無邪遞過去一瓶藥。


    梁灣接過無邪遞過來的藥瓶,原本想問這是什麽的,但在看見無邪的眼神後,現在就是讓她把那些臭豆腐縫進去,她都沒有二話。


    黎簇疼的都快抽過去了,卻也隻敢在內心咒罵無邪。


    縫合的工作持續了整整三個小時。在最後一針縫完後,梁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這幾天不要沾水。”


    說完就癱軟在沙發上,見黎簇沒有反應,梁灣又問了一句:“你還活著嗎?”


    黎簇咬著牙迴道:“不如死了。”


    大概又躺了半個小時,黎簇又重新坐了起來。


    無邪的眼裏帶著讚賞:“你很不錯,比我想的更加厲害。”


    黎簇卻一邊都不覺得自豪甚至在內心瘋狂的咒罵道:你也比我想的還要惡毒,我一定要報警,讓警察把你抓起來按在地上毒打,你不是愛吃臭豆腐嘛,我要讓你每天都吃餿掉的飯,還要往你的飯裏放屎,拌玻璃渣子!!


    無邪仿佛看出來了他的心思,淡淡的笑了笑:“要想實現你內心的那些想法,憑現在的你可不行。”


    無邪說完看了一眼坎肩,坎肩立刻將梁灣架了起來往房間裏走去。


    “你們要幹什麽?放開我。我不是那種女人,你們休想,如果非要的話,能不能換個人,你不是我的菜。”


    坎肩的嘴角直抽,


    你想的美,我還看不上你呢。


    “你們放開她,不是說就看我的後背嗎?你們想對她做什麽?”


    無邪按住激動的黎簇,衝著梁灣微微一笑:“我隻是想和他談點事情,麻煩梁醫生迴避一下。”


    梁灣這才放棄掙紮。


    早說啊,嚇死我了。


    坎肩打開房門後一把將梁灣甩了進去,又將門關上。那一臉的嫌棄,仿佛梁灣身上沾著細菌。


    “你要和我說什麽?”黎簇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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