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親,還繁殖…


    無悠的小腦瓜可能覺得在脖子上待久了,有點刺撓。


    黑瞎子沒給她擰下來,屬實是真愛了。


    畢竟也安靜了兩天沒作妖了,表現已經很好了。


    張海客的臉都綠了,甚至忘記了和汪川對罵,直勾勾的瞪著無悠。


    等了一會兒後幽幽開口道:“你為什麽會張家的刀法?”


    “無所不能的汪家,你不懂。”無悠打著哈哈打算把這個事給忽悠過去。


    實在是沒辦法,張海客的本領不小,無悠不用張家刀法根本打不過他。


    “不可能,你不是汪家人。”


    張海客說的很肯定。


    似乎極其了解汪家出不來她這種奇葩。一個汪川都夠讓他懷疑自己這麽多年對汪家的了解了,如果無悠真的是汪家人,他真的應該重新估算他們對上汪家的能否有勝算了。


    畢竟她真的不按套路出牌。


    就好像你和她在打撲克,你的手裏有一張3和一個大王,而她的手裏有一個4和一張小王。


    你出了3後,以為她隻會在這兩張牌裏選一個,但無論她怎麽出,你都是贏的。


    但她沒有,她從撲克堆裏抽出來一張4塞進自己的手,然後告訴你小王可以隨意代替其他的牌,所以她三個4炸了。


    你甚至都想到了她會耍賴把撲克牌扔了,告訴你不玩了,又或者掀了牌桌,霸氣的說她就是耍賴怎麽了,但你就是想不到她可以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甚至還振振有詞的,說這就是這麽玩的。


    “是不是有那麽重要嗎?”


    你以為無悠有別的目的嗎?不,她隻是不想承認自己比他輩分小這件事。


    她完全相信,她說了實話,張海客肯定會一口一句的大外孫女喊的她頭皮發麻。


    她一點都不像有人用她哥的這張臉,喊出這麽冰冷無情的話。


    她不允許!!


    “我給你出兩塊錢,你迴頭坐公交去把你的臉整迴去吧,行嗎?”


    這句話無悠說的十分誠懇。


    張海客輕笑了一聲。


    “不行,我覺得這樣挺好的。”


    無邪:“我再給你出兩塊錢,不,四塊錢,你趕緊整迴去。”


    張海客笑了:“你給多少都不行,迴頭我就用這張臉給你貼征婚廣告去。”


    無悠:嗯?好注意啊!迴頭給他倆一起整一個重金求子的小廣告,貼在電線杆上。


    張海客站起身看向汪川:“這次我不殺你,迴去告訴汪家,千萬藏好了。”


    說完再次走向台階。


    手指插進小鬼雕像後的機關中朝著另外一個方向擰動。


    水流再次動了起來。無悠就看到靠近台階附近的牆壁緩慢的移動,直到打開了一個能夠通過一人的縫隙。


    寒風一下就灌了進來。無悠的藏袍在汪川身上,隻穿著毛衣的她瞬間就感受到了來自這世界的惡意。


    不光她,所有人都凍的打了個寒顫。


    黑瞎子將無悠摟進懷裏,用自己的衣服將她裹住。


    好在之前他們將衣服烤幹了,不然這會非得成為速凍餃子不可。


    極端的寒冷很快就會讓人的四肢僵硬,肌肉開始抽搐的那一刻,就是危險即將到臨之際。


    一行人沒有人開口,悶頭往外走去。


    無邪和胖子架著汪川,比背著他走的快一些。


    光線漸漸明亮了起來,他們距離出口不過隻剩下最後一個拐彎了。


    然而下一刻,所有人都站立在這最後的拐角。


    十幾米的甬道內站立著起碼十幾個被凍成冰雕的人影。


    他們中有身穿藏服的康巴落人,也有身穿著衝鋒衣不知道是誰派來的隊伍。


    一個個站的筆直的麵對十幾米外閃耀著銀光的雪地。


    因為都是背影,所以看不見他們表情。


    他們中有的人手裏拿著手電,有的人手裏端著槍。


    但周圍沒有任何交火的痕跡。


    不知道為什麽,他們會這樣站在這裏最後被成冰雕。


    “這什麽情況?”


    胖子想用手裏的棍子去捅那些凍成冰雕的人。


    張海客伸出手夾住了胖子伸出的棍子,隨後指向他們的頭頂。


    “看上麵。”


    一排一排的六角青銅鈴鐺被絲線綁著,就掛在他們的頭頂。


    而借著那些閃耀的光,可以看到無數透明的絲線正纏繞在那些人的身上,無悠找了個角度看了一眼。


    不光那些冰雕的身上,整個空間都是數不清的絲線。


    “出不去,我們得換條路了。”


    張海客歎了一口氣。


    他沒有找到族長的鈴鐺,如果找到了,或許他們就可以安全的離開這裏了。


    而胖子也想到無悠的那個鈴鐺。


    無悠撇了撇嘴。


    早知道不給小哥了。


    她就知道,到手的東西絕對不能還迴去的。


    汪川的臉色泛著詭異的紅光,人已經燒的迷迷糊糊的了。


    因為怕耽誤趕路就一直隱忍著沒有開口,到了這裏總算是徹底的堅持不住了。


    “還有別的路嗎?”無邪試探著問了一句。


    張海客搖了搖頭。


    “除非我們從別的地方打個盜洞,否則就得原路返迴,想辦法挖出去了。”


    打盜洞是根本不可能的,他們現在沒有工具,總不能一群人用手指頭去挖吧。


    那他們和土撥鼠有什麽區別。


    甚至無悠很有可能會一邊尖叫一邊挖。


    無悠找了好幾個角度去看這些絲線。


    絲線實在是太細了,又因為雪地反射著的白光太過晃眼,所以看的不是很清楚。


    看了半天後,終於是看清楚了,絲線是分為三層的。


    因為纏在那些凍成冰雕的人身上,所以看起來有些亂。無悠指著靠近左邊頭頂的位置。


    “那裏有個比較大的縫隙,如果能過去,落地後往這邊爬,因為他們的關係所以這裏的絲線並不是特別的密集,隻要看準了可以從這裏出去的。我們沒有太多的時間了。”


    確實,他們的四肢已經凍的快要感受不到了。


    無悠的手指紅的發腫,隱隱感覺又燙又麻。


    已經出現了凍傷的症狀。


    其他人多少都有這種感覺。


    他們知道,如果不能快一點從這裏出去,他們怕是也要在這裏站崗了。


    也不知道在這當保安有沒有工資。


    “那他怎麽辦?”


    汪川已經陷入了昏迷中,就算沒昏迷他的腿也根本沒法從這麽複雜的地方出去。


    無悠從無邪的手裏接過汪川。


    “別擔心他,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張海客活動了一下四肢,將關節卸掉。盡量的縮小自己的身體。


    “我先給你們探個路。”


    張海客根據無悠給出的線路,自己也看了幾眼,隨後身子一躍,便從第一層的絲線中穿了過去,落地後瞬間將身體放平,在地上匍匐前進了幾步後,又是一個極其複雜的動作愣是從原地跳起從中間的空隙鑽了過去。隨後在半空扭動了一下身子,再次落地後人已經落在了洞口處。


    關節再次發出哢嚓哢嚓的聲音後,張海客活動了一下肩膀。


    “還行,不算難。我先走了,喇嘛廟等你們。”


    張海客還真就走了。


    看著張海客過去全過程的無邪和胖子,微張著嘴。


    他在放什麽屁呢?這叫不算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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