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說的沒錯,你可真夠邪門的。”


    “這跟我有什麽關係。”


    巢是不能在待了,三人隻能再次變成壁虎,掛在峭壁上。


    謝語花掏出對講機開始罵人罵了半天後又吼了一句:“把那幾個築巢的人手都給我剁了。”


    “小花還挺溫柔的。”無邪也不知道腦子哪根筋搭錯了居然接了這麽一句。


    能把一身粉紅色穿出殺氣的謝語花竟然被他說成了溫柔。


    謝語花一臉看精神病的眼神看著無邪。


    見到謝語花的眼神後,黑瞎子也補了一句:“無邪說的也沒錯,這要是我家寶貝,這會已經下去親自上手擰人腦袋了。”


    提起擰人腦袋,無邪一下就想起上次跟謝連環去查賬時他看到的場景,不由得點了點頭:“嗯,擰不動還得咬著牙使勁。小花,我給你講,小悠真的太暴力了。我都懷疑她是不是真的有點什麽毛病,你上次帶她做的那個檢查到底靠不靠譜?”


    “國內數一數二的醫院,你說靠不靠譜,但我查到她之前…”


    無邪突然臉色鐵青:“我得先找個地方上個廁所。”


    說著就開始在附近找洞穴。


    謝語花嫌棄的不行,一轉身往另外一邊去了。


    黑瞎子歎了口氣,蹲在無邪解決生理問題附近的洞穴。


    畢竟無邪如此邪門,他是真怕等迴去了,無悠在把他給薅禿了。


    本著頭可斷,腦袋不能禿的原則,黑瞎子得看著點無邪。


    誰知道他會不會拉個屎給自己拉出什麽點什麽問題。


    結果無邪下去還沒到一分鍾,就聽見他喊了一嗓子:“小花,瞎子你們快來看。”


    謝語花惡狠狠的罵了一句:“看什麽看,看你拉屎嗎?”


    “不是,你們快來。”


    無邪的聲音挺急的,也不知道是他發現了什麽還是憋不住了的那種急迫。


    黑瞎子距離近,幾下的跳了過去。隨後他也喊道:“花爺快來,邪門又靈驗了。”


    無邪磨了磨牙,還是決定先翻到另外一個一邊去解決一下生理問題。


    謝語花過來後,黑瞎子正蹲在一個奇怪的鐵屍麵前,隨後兩人一起看向麵前的水泥牆。


    無邪迴來的還挺快的,見謝語花和黑瞎子正在研究那麵被水泥封上的牆壁就問了一句。


    “這怎麽會有水泥封的牆啊?是不是得挖開?”


    說完後就和謝語花同時看向黑瞎子。


    “你們看我做什麽,我這老胳膊老腿的,這種活我幹不動的。”


    “你幹不動誰幹?別忘了來的時候你是怎麽和小悠保證的。”


    “小三爺,你不能這樣,做人要厚道一點。”


    “我那還有一套大一點的四合院,環境不錯,小悠應該會很喜歡。”謝語花將工兵鏟塞進黑瞎子的手裏。


    黑瞎子接過工兵鏟又問了一句:“免費?”


    “八折。”


    “成交,等會,正常的八折還是不正常的?”


    自從無悠的八折梗出現後,現在他們幾個已經不敢隨意相信八折這兩個字了。


    畢竟反向八折都被她給整出來了。


    “別廢話,趕緊幹。”


    黑瞎子隻好拎著工兵鏟走向那麵牆:“行,幹。誰讓我就是個夥計呢,得聽老板的話。”


    無邪和謝語花坐在一旁休息,看著腳下如同萬丈深淵一樣,無邪突然有一種想要縱身一躍的感覺,晃了晃腦子把這種傻逼的想法甩出去隨後看向水泥牆的方向:“霍婆婆有跟你說過這個事嗎?”


    謝語花看著遠處搖了搖頭:“沒有,霍家當時是第一批撤出來的,這裏應該是在他們走了之後才封上的。”


    “瞎子你幹嘛呢?”謝語花見黑瞎子停手問了一句。


    黑瞎子伸出手在那水泥牆上摸了一把:“怎麽會有血呢?”


    “怎麽可能有血,你別是看錯了?”無邪不信,便走過來也看了兩眼,隨後拿起工兵鏟開始挖牆。


    三個人一起幹活的速度明顯快多了。


    很快便發現了水泥的顏色越來越不正常,那是一種深棕色,就是好像是屠宰場裏經年累月留下的痕跡,這種顏色,比鮮血的紅色更加的讓人感到壓抑。


    又砸了幾下後,三人的臉色都不太好。


    “這怎麽感覺水泥是用血攪拌的一樣。”無邪皺著眉頭,越看越覺得奇怪:“會不會裏邊有什麽邪性的東西,所以用的狗血封牆啊?”


    謝語花摸了摸牆上的水泥:“不,這血是裏邊滲出來的。”


    “滲出來的?”無邪下意識的驚唿了一聲。


    黑瞎子擠開無邪繼續砸牆:“怎麽?這就怕了?”


    “誰怕了?不就是點血嘛。”無邪說著就用力的猛砸了一下牆壁。


    傻小子有蠻力這句話一點沒錯。


    好像是為了證明自己一點不怕,無邪砸的極其的賣力。


    黑瞎子給無邪讓開位置,拉著謝語花站到一旁:“花爺,讓人送點裝備上來,這牆這麽幹砸不行。”


    等到石工錘被送上來後,黑瞎子掂了一下重量:“來,小三爺,讓一讓,讓瞎子給你演示一下,砸牆的正確姿勢。”


    石工錘比工兵鏟可好用多了,幾錘子下去不光砸下來一大片碎石,還砸出來一具滿是奇怪毛發的屍骨。


    因為最後的那一錘子沒收住力氣,屍骨的頭蓋骨被砸碎了一塊,露出裏麵鋪的密密麻麻的毛發。


    三人的臉色再次暗了暗。


    “這東西,不太妙。”謝語花戴著手套扯了一下那看起來像是頭發的毛,卻發現這東西好像是長在屍骨上的一樣。


    黑瞎子靠在一邊抽著煙休息,見謝語花伸手在扯那毛發,突然掏出打火機對著那毛發點了一下。


    那奇怪的毛發感到炙熱一下就從謝語花的手裏猛的縮迴了屍骨裏。


    “居然是活的?”無邪驚訝萬分,抬起頭看向黑瞎子。


    黑瞎子直起腰繼續抽了一口煙才慢條斯理的問了一句:“還砸嗎?我先說好,可能裏邊這種東西還有很多。”


    謝語花咬了咬牙:“砸,我倒要看看這裏邊有什麽能攔得住我的。”


    “萬一這裏邊…”


    “你還是別說話了。”


    “你閉嘴。”


    無邪看著同時出聲的兩人點點頭後退一步:“好,我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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