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設定:


    【可能會略帶強取豪奪吧?季宴二十六歲,不再是二十二歲那個對感情真摯的季宴,浸淫商場多年,又無心情愛,他的手段逐漸雷厲風行,行事做派也越來越狠辣,想要什麽都隻知道掠奪。


    而明穗二十四歲,明家沒有破產,明穗初中也沒有轉學,季宴跟明穗現在互不認識。】


    季家聽聞了明家有女百家求,就物色著讓季宴跟明穗相了親,剛好季宴被催婚催煩了,就去見了一麵明穗,又接觸了幾次後,終於鬆口願意結婚了。


    之後兩家開始建立聯姻關係。


    先領證,再辦婚宴,這是兩家默認的流程。


    所以早上季宴抽了個時間跟兩個月前見過幾麵的相親對象領了證,下午就聽到她出了車禍。


    剛剛領證,她就出了車禍,難不成還是他克她不成?


    想到這裏,季宴有些可笑自己的迷信,但出於那點對她的小心思,他還是去看望了一下那個新鮮出爐的小妻子。


    他對這個隻見過兩麵的小妻子印象很好,覺得她長得很符合他的審美,安安靜靜的不會吵人。


    聽說她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重點大學畢業後入職的是一所私立學校的語文老師,脾氣很好,有這麽多學生要管,應該不會管他太多。


    他不喜歡被人管製,又難得遇上這麽一個符合他心意的人,這也是他為什麽會選明穗結婚的原因。


    到了醫院,他還不知道明穗住在哪個病房,直到問了護士,他才上了六樓的vip病房。


    裏麵隻有明母在跟明穗說話,跟她說了一大堆話,明穗也隻是乖乖聽著,直到明母最後提了一句:“......幸好不是什麽大傷,隻是擦破了一點點皮,也不用人照顧你,今晚你就跟你老公一起迴麗水灣住了。”


    老公?


    認真傾聽的明穗突然抬起頭:“媽媽,我什麽時候結婚了?”


    這話一出,不僅明母愣住了,就連剛剛走到門口的季宴也看著完好無損的明穗愣住了。


    他想到明穗領證時有些不自在的表現,難不成她想悔婚?


    不知道為什麽,一想到這裏,季宴就有些不舒服,他是真心實意想要跟她結婚的,但她還是不願意嫁給自己。


    醫生最後給明穗進行了全方位的檢查,推斷出明穗可能是神經受到壓迫了,導致她把一部分不太重要的記憶封存了,一點也不影響日常生活。


    聽到“不太重要”這四個字,明母下意識看向神色不明的新女婿,為自己的女兒辯解:“......大腦組成很複雜的,醫生說得也不一定對,穗穗可能就是一時忘記了一些事,她也記不太清我了,說明她忘記的還挺多的......”


    剛好出門的醫生聽到這番話,頓感自己剛剛的醫囑被忽略了,他再次提醒胡言亂語的家屬:“就是一點點不重要的記憶,可能還是最不願意想起的垃圾記憶,一點也不影響日常生活,把這些記憶忘掉了更好,就當作給大腦清清內存了!”


    “......”


    明母都不敢看季宴的表情了。


    季宴溫和地微笑:“我跟穗穗剛剛認識沒多久,她忘了我也是正常的,以後我跟她的迴憶會越來越多的,我相信她那時候肯定會記得我的。”


    看著這麽寬容的女婿,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滿意啊!


    跟季宴一起進了病房,對上明穗略帶惶恐的表情,她忍不住在明穗麵前誇讚起季宴來:“穗穗別怕,醫生說你身體沒事。這是你剛剛領證的老公,雖然你們是相親認識的,但也相處了兩個月了,有一定的感情基礎,所以你今晚就跟他一起迴家......”


    明穗不想跟一個陌生男人迴家,特別是這個男人看她的目光還讓她感到不自在,總感覺自己被他打量著,就像是她沒穿衣服一樣。


    她忍不住拉拉明母的手,小聲道:“媽媽,我不想......”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企求,想要讓明母意會到她想要迴自己家的意思。


    身後就是季宴灼灼的目光,季家比明家有權有勢,她當初就不太同意明穗嫁過去,但明父非要攀上這門親事。


    事已至此,明母就忍著心疼,假裝沒看懂明穗的意思:“你們今天剛剛領證,是應該住一起的,媽媽就先迴去了。”


    說著,她推開明穗的手,又看向季宴:“阿宴,醫生說穗穗隻是擦破點皮,半個小時就可以出院了,到時候就麻煩你照顧一下我家穗穗了。”


    季宴略微頷首:“應該的,穗穗也是我的妻子。”


    明母一走,偌大的病房也顯得逼厭起來,特別是當季宴走近的時候,明穗感到空氣都凝滯了幾分。


    看著越來越近的男人,明穗眨了眨眼,抓緊了身下的白色被單:“你......”


    “是這裏破了皮?”


    額頭上被一隻溫暖的大手撫摸,明穗感覺怪怪的,就躲了躲。


    她沒有注意到她有躲避動作的時候,季宴的眼神涼了下來。


    直到明穗意識到自己這樣不好,她又主動解釋:“迴去上點藥就好了。”


    季宴問出聲:“這麽漂亮的一張臉,不會破相吧?”


    漂亮......


    哪怕明穗自戀,但還是受不住陌生男人這樣說。


    她感覺怪怪的,但想到他們是夫妻,就又覺得沒什麽了。


    她低下了頭,露出了一截白嫩脆弱的後脖,語氣溫柔:“不會的,隻是一點點小傷。”


    “那就好。”


    接下來季宴不說話了,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等待半個小時的時間過去,直到醫生檢查明穗還沒有什麽異常,就允許她出院了。


    是沈秘書開的車,他還不知道明穗失憶的事,隻是感受到後座死寂的氛圍,輕輕歎了口氣。


    又是怎樣的氣氛,他老板怎麽就不懂得憐香惜玉呢?


    但明小姐這塊美玉應該也不稀罕他老板惜吧!


    是的,不稀罕,要不是季家家大業大,明穗反抗不過,也不會嫁給季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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