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完球球去留的事,接下來的一小時裏,明穗緊張地時不時看一眼季宴的手臂肌膚,生怕上麵出現過敏性紅疹。


    季宴故意露出肌膚給她看,性感的喉結微微滾動,精致的鎖骨,結實的手臂肌肉線條......


    明穗不為所動。


    直到入夜,他的身上也沒有出現任何過敏現象,明穗才徹底鬆了口氣,開始注意到他極具吸引力的身體。


    她微紅著臉,躲迴主臥的衛生間洗了個澡。


    夜色迷人,明穗自帶幽香地從房間出來,哄著季宴陪她過結婚二十八個月的紀念日。


    她整理了一下隨口編的紀念日,發現初吻紀念日過早了,牽手定情跟結婚紀念日都沒有邏輯過了,隻好編了個月齡的紀念日。


    幸好季宴沒有起疑……


    看著季宴麵不改色地喝下他們從酒莊帶迴來的高純度私藏酒,明穗在鼻子前揮了揮手,嬌嬌氣氣地揮去那股濃鬱的酒香味。


    瞧見她可愛的動作,季宴笑了一下:“醉了?”


    這句話讓明穗仿佛受到了侮辱。


    她舉了舉手裏的芒果汁:“我喝的是芒果汁!”


    要醉也是你醉……


    酒氣上湧,麵色發紅,季宴卻冷靜陳述:“穗穗,我是說揮發的酒味醺到你了嗎?”


    還醺醉她?


    這是看不起誰呢!


    明穗咬了咬吸管,咕嚕嚕將芒果汁當成季宴,一股腦泄憤般喝完。


    但酒量淺的人到底沒底氣反駁他,怕他讓她喝酒,到時候她的計劃就泡湯了。


    想到那張協議,明穗有了動力,盡態極妍地灌季宴酒。


    隻是,怎麽喝了這麽多,他的眼神還是清明的?


    季宴瞧出她淺薄的小心思,並不戳破,隻是含笑在她耳邊說了句:“穗穗,我酒量很好的。”


    難道能好到千杯不醉?


    明穗才不相信!


    當初結個婚喝了一圈下來,他就醉得差點酒後亂性,他現在不過是在逞強罷了。


    “你再喝點嘛……”明穗扯了扯他的胳膊,撒嬌,“我是沒酒量品嚐到這麽美味的酒了,你幫我把我那份喝了……”


    被她撒嬌撒得變成昏君的季宴二話不說又幹了一杯!


    然後,眼神仍然清明無比。


    明穗苦惱了:他怎麽還不醉啊!


    季宴姿態散漫地摟住她的腰肢,扯了扯脖頸處的衣服,露出白淨的鎖骨。


    散了散酒氣,他才慢悠悠問她:“穗穗,你還要繼續灌嗎?”


    灌……


    這個字讓明穗身子緊繃,拉開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語氣嚴肅:“都說了就慶祝慶祝,這可是我們結婚二十八個月的紀念日!我什麽時候灌你酒了?”


    說話間,她無意中瞥到他衣襟半解的鎖骨,白淨而漂亮。


    她忍不住閉了閉眼,捂住自己有些急促的心跳。


    沒捂一會,手就被拉開,季宴又摟過她的肩膀,使得明穗不得不靠近他的胸膛。


    正要抵開他,就聽到他在她耳邊低語:“就抱抱,讓我抱一下,不幹別的……”


    好吧……


    搖擺不定的明穗放棄掙紮,任由他把自己抱在懷裏,坐在他的大腿上,然後又給他倒了一杯。


    必要時,犧牲一下美貌是值得的。


    季宴現在耍流氓的姿態跟新婚夜那晚的已經很像了,距離他喝醉的勝利,已經就在眼前。


    看著他眼也不眨地三杯酒下肚,明穗咬著吸管喝了一口芒果汁壓壓驚,對上季宴溫柔的眸子,連忙避開目光。


    這麽黏糊糊的目光,肯定是快要喝醉了!


    如此想著,季宴慢吞吞親了一口她。


    明穗:“!!!”


    “就親親,不幹別的……”


    更像他新婚夜醉酒的流氓時刻了!


    明穗放棄掙紮,主動依偎在他懷裏。


    現在已經發展到被他親一口臉蛋,他就願意喝一口酒。


    親著親著,喝著喝著,明穗算計著他的酒量,與新婚夜那晚的相比,發現他早應該醉了,但他現在還神誌清明。


    再次被他握住下巴,在他又一次親下來的那一刻,電閃雷鳴的靈感閃過!


    明穗突然扯開他的手,恍然大悟:“季宴!你是不是千杯不醉?”


    她就說嘛!


    醉趴的男人是立不起來的,但是新婚夜的小季宴生龍活虎,她都感覺到了!


    那時候她已經被他欺負地差不多了,要是他沒有及時停下,她早就被他吃幹抹淨了!


    思路一明了,明穗的怒氣就積攢到了極點!


    好一個詭計多端的臭男......


    還沒等她想完,季宴已經猛地趴倒在她肩膀上!


    被迫中斷升高的怒氣值就這麽一瀉而下,明穗愣愣地摟住昏昏然倒在她懷裏的季宴。


    男人沉重的身體壓得她有些難受,唿出的酒氣噴灑在她後脖處,一切都在證明他醉了。


    明穗偏頭看了一眼趴在她肩膀上的男人,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發現上麵有熱汗流出,原本溫涼的臉頰變得滾燙。


    驚喜來得猝不及防。


    她有些不敢置信地拍拍他的後背,在他耳邊輕聲細語地問他:“季宴......季宴......你醉了嗎?”


    “穗穗......”


    他在她懷裏蹙著眉,用臉蛋蹭了蹭她披散在肩膀上的頭發,雙手摟緊了她,喊她的名字都含糊不清起來。


    明穗軟下身子,任由他抱著,摸摸他的額頭,用手擦去他的細汗。


    “季宴,你喝醉了,我帶你去休息吧?”


    季宴遲鈍地反問:“休息?”


    明穗輕輕點了點頭,聲音越發溫柔,像水一般柔和:“對,休息!太晚了,我們現在去睡覺吧。”


    “睡覺?”季宴“嗯”了一聲,才點頭表示肯定:“穗穗老婆,我們去睡覺!”


    穗穗老婆?


    這是什麽羞恥的稱唿!


    明穗摸了摸酥麻敏感的耳朵,臉色薄紅,有些害羞。


    但她到底沒有跟醉鬼計較太多。


    扶著一個身高腿長的男人走路並不容易,所幸季宴很快調整好站姿,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一手落在樓梯的扶手上,身體的大部分都落在扶手上,大大減輕了明穗的壓力。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冷漠老公失憶後對我如癡如狂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鵝黃淺綠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鵝黃淺綠並收藏冷漠老公失憶後對我如癡如狂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