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中有兩值得關注的,一個是那位頭發花白老人,一個是位眼中有光的年輕人。


    那位老人好像知道些什麽,看到周圍的人行為異常後,果斷盤腿坐下,閉幕不知念誦著什麽。


    那年輕人不知什麽原因,沒有收到影響,隻是目光時不時的落在葉空身上,但很快就挪開了。


    自始至終,二人沒哭沒鬧,和同一房間的人的表現差距極大,反而顯得特別突出。


    女奴隸群中也有這樣的人,一個十四五歲的女孩靠在牆上,環抱著蜷曲的雙腿閉幕養神,一動也不動如同被凍僵了一般。


    還有一人就是之前那位,第一個站出來詢問大壯的女人,現在一直保持默默哭泣的樣子,沒有激動也沒有做出反常的舉動。


    反而是她的兒子,從哭求變成了憤怒謾罵。


    “你還是我娘嗎?連我爹是誰都不知道,我看是被他們說中了把,連反駁都不敢了,真是下賤。”


    “說好的保護我呢?說好的不會讓我受到一點點傷害呢?你看現在,我都成什麽樣子了?真是沒用。”


    “說好的供我吃穿,讓我衣食無憂,現在呢?沒有雞鴨魚肉鮑魚海參,連衣服都沒幾件,髒髒臭臭的澡也洗不了,啥都不是。”


    葉空聽到真想上去抽他丫的,這是被養歪了啊!


    過度的愛就是溺愛,在溺愛中成長的孩子沒有敬畏之心,也體會不到愛的代價,他們隻認為這是理所應當的。


    你是我父母,為我奉獻是理所當然的,甚至付出生命也是你自願的。


    可是,哪天你給不了他們想要的了,滿足不了他們的欲望了就出大事了。


    輕的,就如這個男孩一般,隻是言語上的職責謾罵。


    重的,就會付諸於行動,動手打罵,他不會管你是不是他的父母,也不去想這些都是你給他的,沒有你他也活不下去。


    很多腦殘的就把自己的父母給逼死了,然後活活把自己餓死。


    很多聰明一些的,就像如今社會上的啃老族,他們不吵也不鬧,一直活在父母的羽翼之下,不準備自力更生,躺平了。


    這種人的理念是,父母養他是應該的,國家有規定,有義務撫養未成年子女。


    你說都三四十歲了,那叫未成年?他們又有借口說,心裏年齡還是個孩子。


    奉養老人?你就別想了,他還是個四十多歲的孩子,你還能指望他?


    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種什麽因得什麽果。


    更可怕的是有些父母已經患上了斯德哥爾摩綜合征或斯德哥爾摩效應,是指被啃老者對於啃老者的行為產生依賴,甚至反過來支持和保護啃老行為。


    有人會在小區裏聽到大媽吵架。


    “你兒子都多大了,還不出去找工作,你不發愁嗎?”


    “管你什麽事,我家寶寶又沒吃你家大米。”


    “你這人怎麽說話的?我就隻是問問,這樣下去太沒出息了。”


    “我家寶寶怎麽就沒出息了?一沒去偷二沒去搶,比那些犯罪之人有出息多了。”


    “這樣在家啃老,找不到媳婦的。”


    “那是我家寶寶太優秀,眼光高,普通的女子他瞧不上,要找怎麽也要是大明星長相的才配得上。”


    這樣的例子很多,現在這男孩就有被溺愛寵壞了的表現。


    平時可能是壓抑著的,對自己身世的不滿一直閉口不言,如今情緒被放大後,又剛被刺激與嘲諷,爆發出來實屬正常。


    很快陳向就問出了這些人的來曆,葉空也停止了釋放,堅持這一會,氣血之力就消耗了小半,這種領域性的能力相比直接觸發的能力消耗大得多。


    這些人是扶持二王子實力的家族,是王家和蘇家部分家眷,都是旁支。


    孩子11人,父母都在的有3人,隻有父親的2人,隻有母親的3人,還有兩個12歲的女孩沒有人認領。


    葉空聽的頭大就打斷了陳向的迴報:“這些人現在這關著,不要讓你的手下胡來,問清楚以前是做什麽的,有什麽擅長的技能,迴頭匯報給我。以後有他國奴隸過來,都按照這個流程。”


    陳向記下後,葉空叫上大壯,帶走了那幾個剛才表現異常兩男兩女,還有兩個撞牆未遂的加上的4個孩子,共10人離開。


    大壯好像被剛才一幕嚇到了,居然一個都不要。


    葉空安慰他說:“大壯啊!人心難測,你要是想找一個陪你過一輩子的女人,那就要用心尋找。適不適合自己唯有時間知道,相處久了你的心會告訴你的。真心喜歡你的,才是你該娶的,你喜歡的,如果就是喜歡你的,那是天賜良緣,完美的婚姻。”


    李壯聽著,葉空說著,後麵陳向派人綁著一串奴隸離開了牙行。


    接下來的事情很多,本來是看看修路情況,順便給陳向子魂玉,結果在牙行耽誤不少時間。


    葉空讓押送奴隸的人先行,送去城堡關押,他去天香閣後麵的紡織廠送紡織機。


    徐初墨看著漸漸走遠的奴隸隊伍,眼睛轉動,腦袋裏不知在想些什麽。


    此時杜康的修路團隊,艱難的推進到了紅袖添香門口,葉空也無奈的被堵在了這裏。


    他給杜康傳音:“杜先生你這樣修不行啊,路全都堵住了。”


    杜康傳音:“是不行啊,我都被商家投訴弄的頭大不已,但是不這麽休還能怎麽休呢?”


    葉空傳音:“辦法總比問題多,不行的話,你去看看西邊,學一學我的團隊是怎麽修的?”


    杜康傳音:“您出手了?那我去看看。”


    葉空傳音:“不是我,是那個叫徐初墨的紅衣女子想出來的,你去看看把,我先去找紅袖喝茶,你可要快點啊!我還有去天香閣有事呢。”


    杜康傳音:“去青樓拿老夫當擋箭牌,去天香閣有後門,不用走前麵的路。不過不妨礙殿下去青樓,紅袖添香也有後門。”


    葉空一拍腦門:“我怎麽沒想到走後門。”


    反正都到了,紅袖添香門口了,上去看看也無妨。


    於是,葉空帶著李壯第二次進入了青樓。


    這個時間段,不是青樓的營業時間,要不是門口在修路,吵的睡不著,估計小司們還不願意給葉空開門。


    紅袖在二樓看這葉空進了門,連忙下樓迎接。


    “公子大駕光臨,奴家有失遠迎,請見諒!”紅袖上前見禮。


    葉空看著空蕩蕩的大廳,伸手虛扶笑道:“是我來的不是時候,打擾紅袖姑娘休息了,罪過罪過。”


    “公子說笑了,奴家正生念心,恨不得馬上見到您,何來的打擾。”紅袖起身,就要引路登台上樓。


    “今日有事,就坐下麵把,喝口茶就走。”葉空直接找了個最近的地方就坐下了,反正現在就他一個客人,坐那裏都行。


    “公子真是大忙人啊!紅袖人老珠黃,要不奴家喚來幾位年輕貌美的來伺候?”說著也做到旁邊,示意旁邊的婢女去上茶。


    葉空覺得今天的紅袖有點古怪,說話有點酸:“不用,我就喜歡紅袖姑娘這樣的。”


    “既然如此,公子和不放了我家詩詩,讓奴家服侍您可好?”


    “何來的放與不放?紅袖姑娘的話我怎麽聽不懂呢?”葉空不解。


    “自從公子走後詩詩跟隨而去,至今為止再無音訊,不是公子把他關起來了嗎?”紅袖見葉空不接話,急的直接挑明了。


    “哦,原來你酸酸的,是想問我詩詩的下落?她沒有迴來過嗎?我可是吩咐過她,迴來給你送禮物的。”


    葉空心想:“難道詩詩的病還沒好?不應該吧?”


    紅袖一聽更是焦急,從葉空的表情中看不出作假的成分,可是詩詩確實沒來過,這兒就出問題了。


    要麽是這個王子殿下藏得很深,要麽就是時時在路上出了意外,這兩種情況都不是什麽好結果。


    “公子何時吩咐的?”紅袖很是擔心。


    葉空想了想說:“是昨天吧?還是前天?太忙了,記不清了。”


    “公子請喝茶,媽媽你的茶。”葉空思索時,正好茶端上來了。


    端起茶杯,輕輕吹涼,抿了一口,苦澀的味道迴蕩在舌尖。


    紅袖可沒心情喝茶:“公子最後一次看見詩詩是什麽時候?”


    葉空繼續文鄒鄒的喝茶,半天不迴答,急的紅袖真相把茶潑到他臉上。


    就在紅袖就要忍不住動手的時候,葉空開口說道:“就是現在。”


    “什麽就是現在?”紅袖已經把手抓在茶杯上了。


    “就是現在啊!你自己看。”葉空放下茶杯,朝著門口抬了抬下巴。


    紅袖哎呦一聲鬆開了水杯,手被燙到了,收迴手揪著自己的耳垂迴頭張望。


    此刻,門口真走進來一對雙胞胎,正是金小小和唐詩。


    今天她們穿的是葉空送的公主泡泡裙,一進來就光彩奪目,豔壓群芳。


    紅袖定睛看了好半天才認出來是唐詩,快步上前,連儀態都不要了。


    “詩詩你這是……哎呀,太漂亮了!這位是你的……親妹妹嗎?漂亮,真漂亮,太漂亮了!”紅袖已經激動的語無倫次了。


    叫喊的聲音傳到了樓上,眾美女嘰嘰喳喳的,跑下了樓來看看那已經離開的詩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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