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一個人住不無聊嗎?”


    陳露看到門開了,她果斷開啟搔首弄姿模式,對著張直又是拋媚眼,又是撩裙擺露出雪肌。


    張直作為一個正常男人,在看到美麗尤物時,喉結自然的上下跳動了一下。


    他的反應,陳露看在眼裏。


    她對自己的姿色有著百分百的自信,自己想勾引的男人,就沒有釣不上鉤的。


    “有事嗎?”張直平靜著話音問道。


    陳露暗暗一聲裝什麽裝,表麵仍是笑盈盈的:


    “相遇就是緣嘛,剛好人家也是一個人住,夜晚難免孤獨寂寞,既然你也是一個人,我們一起聊聊,或許能排解排解夜晚的孤獨。”


    說話間,陳露像條小蛇般湊近張直,扭動著妖嬈身姿,蹭的張直渾身撓撓癢。


    這要是還不為所動,那會不會有點不太禮貌。


    張直無意識的眨了下眼,莫名間,眼前的尤物忽然大變樣?


    明明尤物穿著衣服的,可張直看到的卻是不著寸縷?


    兩團白兔高高聳起,看著如此叫人血脈噴張。


    可再一眨眼,張直竟卻透過雪白的白兔,看到裏頭“裝”著兩坨淡紅色的果凍。


    鬼王的透視眼,用的不太熟練,掃了張直的興。


    更掃興的是同樣用的不太熟練的圓光術,看到尤物的臉變成了一張大餅。


    大餅上有著髒髒的雀斑不說,雀斑被磨皮磨掉之後,大餅也被刀削成了鵝蛋形狀。


    好吧,雙眼皮也是割的,大大又撲朔的眼睛也開過眼角。


    總之眼前就是個科技尤物。


    他的興致完全沒了。


    “你這匈在哪隆的?眼角在哪開的?雙眼皮不是永久的吧?半年就得割一次?得不少錢吧?”張直耿直的發表著直男語錄。


    陳露聞聲錯愕,他怎麽知道自己整容了?


    “難怪要到處釣男人,不釣男人就沒錢整容了是嗎?”


    “剛才那個武大郎雖然皺巴了點兒,矮了點兒,肥了點兒,但你跟他挺配的,就別……”


    張直的話還沒說完,陳露就差點被說哭了。


    她捂著臉轉身就跑,就好像還有自尊能被傷害。


    張直都還沒來及解釋這樣說的原因,他看到了陳露的未來命格,下場有點不好。


    無非就是吃鍋望盆被武大郎發現了,她被武大郎打的科技臉都歪了。


    跟她直說,也是為她好而已。


    可惜她沒聽完就跑了。


    算了,事不關己,人各有命,還是繼續琢磨鬼王咒術吧。


    ……


    醫院裏,劉洲把醫藥費交上之後,又多存了十萬進去,以防止醫藥費不夠,醫生又打電話過來威脅不交醫藥費就停藥。


    父親的手術安排在了明早八點,劉洲懸著的心可算終於能放下。


    他趴在父親身旁,因為勞累就睡著了。


    等他再睜眼時,四周卻一片漆黑。


    “停電了?”


    劉洲睡的腦袋懵懵,無意識的站起身去摸電燈的開關。


    哢哢聲反複響了好幾次,病房裏卻仍是一片黑暗。


    他這才意識到了不對勁,趕忙從兜裏摸出手機打開手電筒。


    手電筒亮起的刹那,他的魂兒都差點被嚇飛——


    他身處醫院不假,但是怎麽迴事?


    病床上躺著的並不是父親!而是一具幹屍?


    “啊!!!”


    他嚇的奪門而逃,然而步履剛踏出走廊,昏暗的走廊竟詭異的變長了。


    兩頭都是無盡的漆黑,不知是要通往哪裏。


    “嘻嘻嘻——”


    詭異的孩童笑聲突然傳來,嚇的劉洲頓時褲襠一熱。


    他又被嚇尿了。


    想喊父親又不敢喊,生怕招惹來不幹淨的東西。


    “怎麽迴事……怎麽一覺睡到這兒了……這是哪兒?”


    劉洲雙腿幾乎軟成麵條,連滾帶爬的左右亂爬,卻又不知自己該去哪裏。


    “哥?你人呢?”


    “不看著爸跑哪去了你?”


    劉洲憑空聽到妹妹的聲音,真實的完全不像幻覺。


    就像跌入了另一層時空,這個時空裏的醫院已被廢棄。


    “哥?死哪去了!!”


    劉穎不耐煩的聲音再度傳來,同時他還聽到了病房門被打開的聲音。


    他想喊又不敢喊,緊接著,劉穎的身影推門而出般走出來,左看右看,仿佛看不到自己?


    “妹!救我!”他終於繃不住的大喊起來。


    劉穎的表情頓時凝重,她聽到了劉洲的叫喊,因而更加快速的轉頭左右環看。


    劉洲軟著腿盡量快的朝著妹妹邊走邊爬。


    “哥你別逗我行嗎?你人呢?”


    看不見劉洲的劉穎,轉身以尋找的目光朝劉洲走來。


    在跟劉洲正麵相撞的一刹那,兩兄妹的身軀竟透明相互穿過。


    劉洲被嚇慘了,轉頭正要朝妹妹再度大喊。


    而他轉過身的刹那,那個在精神病院時見過的青臉女鬼,突兀的貼在劉洲麵前。


    並朝他露出陰森的冷笑,沒有兩顆滲人的白眼珠布滿血絲,直勾勾的勾著劉洲。


    劉洲被嚇的氣血瘋狂朝頭頂湧,再也沒了連滾帶爬的力氣。


    意識瞬間消失,他被嚇暈了。


    “哥!”


    肩膀被重重拍了一下,嚇慘了的劉洲猛的彈起。


    眼前,病房又變迴了正常的樣子,父親躺在病床上,神情平靜、眼神略帶疑惑的看著他。


    “哥你去哪了,剛才出去找你沒找到,迴來又看到你在睡覺,才幾分鍾而已,你之前不是失眠的麽?怎麽幾分鍾就睡著了?”


    劉穎的話,讓劉洲細思極恐。


    我居然出去過?我明明一直在趴著睡覺……


    難道我剛才不是做噩夢?


    瑟瑟發抖的迴過神來,他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裏,還在把玩暗市的人交給他的那串黑色珠子。


    他慘叫一聲,將邪門的珠子扔到地上。


    肯定是這珠子讓自己中邪了!


    “哎呀,哥,扔珠子幹嘛,萬一是很貴的東西,摔壞了咱們可賠不起。”


    劉穎教訓親哥一聲,走過去將珠串撿了迴來。


    “別!別過來!那東西邪門!別碰那東西!”


    劉穎聞聲凝固,費解又疑惑的看著親哥,語氣語焉不詳卻略帶沉重:


    “邪門?可是咱們已經收了錢了,得給張直戴上才算完成任務。”


    劉穎也不是傻子,價值高達五十萬的懸賞任務,居然隻是把珠串給張直戴上就算完成。


    以前她倒能抱僥幸心理,以為這世界上沒有鬼。


    但是現在,她可是親曆過金水驚魂一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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