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綏州的準備要比往年多了很多,勇武營的將士們也早就期待和西夏一較高下。


    就在這些將士們期待的目光中,各城麵向西夏的平原之上,都騰起了一股衝天的塵土。待到馬蹄聲響起,城上的號兵立刻響起了刺耳的警戒號令。


    一些還在營帳中休息的城防官兵,除了充當後備隊的暫時留守,其餘事先安排好的守軍全部上牆。那些工匠們打造的炮旁,也站滿不少青壯年待命。


    原本這種殺敵之事,各城守軍都很少會讓百姓插手。可在這種情況下,楊文昭卻提出軍民聯防的戰術。


    由軍隊負責城防,百姓青壯負責搬運物資,以及操作這些隻需力氣的炮。隻要在戰時有所斬獲,百姓同樣可以獲得類似軍隊一樣的獎勵。


    這種隻需賣把力氣,就能賺錢或賺糧食的差事。對不少入住綏州無所事事的百姓而言,自然是個不錯的好差事。因此,他們也很期待,站在身邊的號令官,等下能發出號令,讓他們也有一展身手的機會。


    看著那些奔馳於塵土之前的番邦騎兵,在距離城牆一裏外停住腳步。城牆上的守軍官兵們,也都握緊了手中的刀箭,跟這些以往畏懼的番邦遊騎兵對峙了起來。


    做為西夏的征東將軍,野利遇乞在排兵布陣上,自然也有可取之處。兩軍對峙一番過後,番邦的千騎將們,習慣性的派出騎兵上前喊話。喊的話無非就是‘即刻打開城門投降,可免城中軍民一死。若敢抵抗,雞犬不留。’的恐嚇話。


    麵對番邦騎兵們的老一套,焦輝自然是不多搭話,而是直接命令身邊的弓弩手,進行散射,射殺遊走在城外的騎兵。


    這種根本不帶談直截了當的迴複,自然令一眾番邦騎兵群情激憤。每位千騎將,都立刻對守城官給出的迴複做出了迴應。那就是派出幾支百人隊,開始上演他們的騎射之術。


    隻是令他們鬱悶的是,麵對這些遊騎對城牆實施的拋射,同樣學會了盾防之術的守軍。一點不象以前那樣,在打擊不到番邦騎兵的時候,就射出了手中的鐵箭。


    而是躲在盾牌手的防禦之下,死死盯著那些不斷射箭靠近城牆的番邦騎兵,一旦進入百步範圍。焦輝就會命令發動反擊。


    等待那些在城牆下遊射騎兵的,就會是一波近距離的箭雨。就算有些城防軍的箭術不怎麽樣,在居高臨下的射擊之中,番邦騎兵也開始出現中箭落馬的情況。


    在遠處觀戰的野利遇乞見狀大怒,直接就命令全部軍隊齊齊壓上,攻城。


    但是西夏的攻城手段,很是匱乏,先是一輪箭雨,但是從城下往城上射,到了哪還有什麽殺傷力,都被盾牌擋了下來。


    之後就是投石機拋了兩輪石頭,守城軍早就有了準備,紛紛下蹲,頂好盾牌。


    所以最終西夏的三板斧並沒有給守軍帶了多少傷害。


    野利遇乞看到如此,直接就命令部隊攻城。


    而城牆上的焦輝看到了齊齊壓上的大軍,開始計算著距離,進入投石機的有效殺傷範圍了。隨即焦輝揮動令旗。


    當即站在內城的將士和青壯就點燃了火藥與石塊混合的炮彈,隻聽著“砰砰”的聲音,


    隻見四枚冒火的炮彈從內城飛出,一道優美的拋物線在空中劃過,狠狠的砸在了西夏軍中,飛濺的石塊擊倒了一眾人。之後就不斷的有炮彈從城內飛出,西夏的攻城部隊傷亡嚴重。


    但是很快衝到了城下,這時城牆上的排弩開始發力,又是一排排將士不斷的倒下。


    這場景看的野利遇乞是氣憤不已,開始不斷的指揮著部隊往上壓。衝城車開始撞擊城門,但是城牆上的焦輝卻絲毫不慌,因為他早已命人用夯土將城門堵上了。


    而此番場景,同樣在其他兩個城門上演。僅僅一日的時間,西夏就在城門下丟下了兩千多具屍體。


    之後幾日,西夏也曾多次攻上城頭,但還是被勇武營的將士趕了下去,戰事一度陷入了膠著。


    十日的時間,西夏就付出了七千人戰死,近萬人受傷的代價。


    而勇武營也同樣不好受,七千將士,三千城內的青壯,近萬人的隊伍,已經戰死了近兩千,還有一多半帶傷。


    為了保存有生力量,按照楊文昭的部署,在第十日晚,所有城上的軍隊退入了地道,開始舔舐傷口。


    第十一日,發現了城門沒有人後,野利遇乞命令軍隊,挖通了城門,西夏軍終於攻入了綏州城。


    為了防止出意外,野利遇乞命令一萬騎兵在城外接應,自己帶著一萬傷兵和親衛隊入城。


    但是入城後的景象卻讓他大吃一驚,城內好像一座空城一樣,一個人都沒有。看上去像是從南門全部撤退出去了。他不由的有些懊惱,但好在是攻下了,他還是派人向西夏國主去報信。


    因為地形的原因,南麵多為山區,所以野利遇乞並沒有派人攻打南門。


    隨即他就帶領大軍安穩的住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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