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澤讓慶公公拿著大雁和他釣的魚,去叫人過來烤這些東西,他打算現殺現吃。


    因為魚和大雁都不可愛,所以雲澤並沒有看它們可愛就放過他們。


    “蘇將軍不是說打獵的獵物不夠第一名嗎?怎麽現在還不去打獵?”雲澤看著早已席地而坐的蘇霽月挑了挑眉。


    蘇霽月麵色認真的說道:“臣很快就會吃完,然後很快就會打到十幾個獵物,然後爭奪第一。”


    雲澤悄悄的翻了一個白眼,自蘇霽月重新迴到京都後,這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領是越來越強了。


    也不知道是誰教他的,難不成是這京城的風水不好?


    雲澤這般想著,分給了蘇霽月一根大雁的翅膀。


    而雲澤則是吃起了最喜歡的胸肉。


    就連弄飯的宮人也被雲澤分了一點吃。


    看見他的小陛下吃的一幹二淨後,蘇霽月笑了笑,也吃起了雲澤釣上來的魚。


    時間也很快就過去了,蘇霽月也沒再去打獵,直到再次匯報獵物獲取數時,雲澤才知道蘇霽月早就已經獵取了四十多隻獵物。


    這還跟自己說什麽怕獵物不夠!


    雲澤想不到該給第一名什麽獎勵了,雲澤隻能賞了蘇霽月一個盒子。


    至於盒子裏麵裝了什麽,除了雲澤怕是無人知曉。


    說不定可能是蘇霽月最愛吃桂花糕呢?


    天色越來越暗了,營地也開始升起了篝火,上麵架著可口的獵物,雲澤與慶公公在一處篝火前停下,原本載歌載舞的人看到雲澤瞬間安靜下來。


    雲澤想了想道:“繼續,繼續。”隨後走進了自己的帳篷內。


    本來他們局促四肢僵硬的表演,在雲澤走後,又恢複如常了。


    雲澤覺得好沒意思...


    由於雲澤今日除了釣魚就是批奏折,也沒怎麽搭理小兔子,就把食物放在小兔子旁邊,就不管小兔子。


    然後他就看見周圍空蕩蕩的食物,以及肚子圓滾滾的小兔子。


    雲澤:“...”


    所以這隻是兔子是把它兩天的口糧給一天吃完了?!


    看著兔子那肥嘟嘟的模樣,雲澤突然覺得這隻兔子也不怎麽可愛了,反正現在這麽胖,等會烤的時候一定是油滋滋的,然後再撒點孜然粉和辣椒麵,一定會巨好吃!


    小兔子像是突然感覺到了什麽危機,立刻慌忙的坐起了身,向著角落躲去,紅彤彤的眼睛盯著雲澤,似乎是猜到了雲澤的想法。


    雲澤笑了笑沒有去管這隻快成精的兔子,準備下次喂這隻兔子吃點兔肉,看這兔子還吃不吃。


    過了一會兒,蘇霽月走進了雲澤的帳篷,他是來告訴雲澤審訊結果的。


    “禁軍副統領不知為何,寧願是死也不肯說出什麽,倒是那個刺客,撐了大概兩三個時辰就全部招了。”蘇霽月有些奇怪。


    按理來說,刺客是人精心培育的,是不管怎樣都不會出賣主人的。


    而禁軍副統領不同,副統領並不是被人培養出來的,而是被人收買的,被收買卻對背後之人如此忠心,甚是奇怪。


    除非有什麽東西比他自己命好重要?


    禁軍副統領的家人早就被他們給控製住了,但禁軍副隊長竟然不顧自己的家裏命令,什麽也都不說,這讓蘇霽月無奈,隻能殺了他的妻子和老母了。


    竟然都已經幹了這種事,那也得有被玩消消樂的覺悟。


    聽見這麽詭異的事情,雲澤更加確定這背後有主角的影子了。


    “那刺客說出的背後之人是項城郡王嗎?”雲澤朝著蘇霽月問道。


    蘇霽月點了點頭,表示刺客供出來的確實是項城郡王。


    很快,項城郡王也不知道是從哪裏聽來的消息,直接到雲澤的帳篷門口,想要求見雲澤。


    此時此刻雲澤和蘇霽月剛談完正事,還正在愉快的下棋,蘇霽月雖然用兵如神,但確實難得的一個臭棋簍子,這讓雲澤虐菜虐的非常爽。


    而正在虐菜的過程突然被打斷,看見蘇霽月那逃過一劫的表情,雲澤不爽的說道:“宣!”


    項城郡王不知道從哪裏得來的風聲,知道了禁軍副統領供出他是主使的事,在這大半夜的連夜跑到了雲澤的帳篷內,跟雲澤哭訴他是清白的。


    項城郡王見雲澤一副淡然的模樣,又見蘇霽月在雲澤旁邊,眼神堅定的對雲澤說:“陛下,這是汙蔑啊,臣兄對陛下忠心一片,怎麽會做出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來!絕對是有人在挑撥我們兄弟之間的感情來陷害臣兄的啊!”


    雲澤內心毫無波動,這種時候還不忘挑撥離間,隻能說不愧是皇家人。


    不過現在沒確鑿的證據,證明項城郡王就是主謀,雲澤為了麵子情誼,還是起身走到項城郡王的麵前,將他從地上拉了起來,安慰他說:“放心,朕相信你。”


    項城郡王似乎感動的眼淚都落下來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抓著雲澤的袖子:“陛下,臣兄如果對陛下有半點想謀害之心,臣兄願遭天打雷劈。”


    雲澤聽了聽聲響,倒也沒聽到打雷聲,覺得有點可惜


    雲澤看著麵前項城郡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模樣,往後退了幾步,省的這鼻涕眼淚沾到自己身上。


    強忍著讓蘇霽月將項城郡王丟出帳篷的衝動。


    看著雲澤後退,項城郡王沒有在意他依然繼續哭著。


    最後雲澤和蘇霽月就這樣看著項城郡王嗓子都哭啞了,等哭了半夜,項城郡王這才站起來吸了吸鼻子道:“臣兄失態,給陛下添麻煩了。


    隨後目光堅定的說道:“竟然陛下信任臣兄,那麽臣兄也就隻有靠行動表示,臣兄絕對無愧於陛下的信任!”


    項城郡王說的那是一個正氣鼎然啊,但雲澤都快聽膩了,他揮了揮讓項城郡王趕緊走。


    走之前還順走了雲澤的一張紙,擦鼻涕和眼淚。


    等到送走項城郡王後,立刻就有人從暗處出來。


    “陛下,副統領死了。”暗衛單膝下跪朝著雲澤匯報著情況。


    雲澤皺了皺問道:“怎麽死的?”


    “被毒死的,副統領體內藏著慢性毒,是經過檢查,似乎是一個月前下的毒,直到如今才發作。”


    雲澤看了一旁的蘇霽月,如果他沒記錯的話,蘇霽月也是在一個月前掌管禁軍的吧。


    蘇霽月悠閑的喝著茶,似乎並沒有被剛剛的發言給影響到,因為著他相信他的陛下。


    雲澤看著蘇霽月還是一副淡定喝茶的樣子,哼了一聲轉過頭繼續聽暗衛匯報。


    蘇霽月你要是沒有朕,你早就死了千八百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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