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這才想起來,自己現在的另外一副麵孔。


    於是,他當即就在女子麵前,再次變成古刀的模樣。


    “你是鎮魔司的古刀?”女子驚唿一聲,迴想起那晚堵在自己房間,想要對自己行不軌之事的男人,捂著自己吃驚的紅唇。


    嗡——


    蘇牧又一次變化成另外一番模樣,嘴角含笑說道,“古刀可不是真正的我,我們換個地方聊吧。總之你隻要知道,我不會像他那樣對你就是了,跟我走不?“


    女子目光中帶著審視,她倒是記得那天晚上的事情,對方確實沒有對自己行不軌之事。


    她蘇醒的時候,衣裳還是完整的,自己躺在床榻上沒有任何的損傷。


    “嗯,我相信你。”女子差點被裏麵的男人給霸王硬上弓,對於這個救下自己的男人,心中多了幾分好感。


    當然,由於這個男人曾經深夜潛入她房間,女子心中依舊保持幾分警惕。


    蘇牧來的時候是一個人,離開的時候自然也是一個人,如玉依舊在蘇牧的空間戒指中。至於剛才碰見的那名女子,則是在蘇牧離開不久,後腳踏出酒樓大門。


    兩人在小巷子一陣短暫的交流,蘇牧更是捏了一把女子的漂亮臉蛋,給對方換了一張新的麵孔。


    隨後,兩人又尋找新的地方,重新認識彼此。


    蘇牧抬手,當場就把如玉放出來,如玉見到那名女子的時候,臉上帶著幾分疑惑,微微皺了皺眉頭,她覺得自己應該見過對方的,隻是沒有想起來。


    那天晚上,蘇牧審問的時候,女子早就說過,都是聽外邊人說的,她沒辦法驗證真假。


    此刻,蘇牧顯露出自己的真容,是一個年輕的英俊少年郎,眉心劍目,笑起來很好看。


    “自我介紹一下,我名為蘇牧,我身邊這位名叫如玉,你們可能認識的。”蘇牧淡淡一笑。


    對麵的女子聽到後,麵上露出恍然之色,是範進家中的十三夫人,年齡最小也是最漂亮的那個。而且,傳言中這位十三夫人跟某些人不清不楚的。


    “妾身顏清,夫君是經曆司的主事人。”女子微微一笑,介紹自己的身份,非常的簡單明了。


    如玉聽到這個名字,算是知曉對方的來頭,倒是見過顏清一次,是在一場宴會上。


    不過,彼此之間的印象不是很深。


    “蘇公子,不知道到底是何身份,為何要行那偷雞摸狗之事。”迴想起那晚的心驚膽戰,顏清就忍不住暗暗咬牙,質問著蘇牧。


    “在下是河東府的錦衣衛,奉命前來參與斬魔衛選拔的。不過,在下並不想參加選拔。至於夫人所說的偷雞摸狗之事,在下卻是覺得用偷香竊玉來形容比較合適。”


    蘇牧嘴角掛著微笑,一把將如玉給拉過來,抱在自己的身前,對顏清眨巴眼睛說道,“目前,我似乎隻竊取到了如玉這麽一個大美人。偷香嘛,還沒有成功。”


    顏清見蘇牧意有所指,隱約中在說自己,麵上不由的泛起一絲紅暈,惱怒不已。


    “你們倆的事情,妾身不想知道。不管怎麽樣,虧你出手相助,這份恩情妾身一定忘不了。如果沒有其他重要的事情,妾身告退了。”


    顏清言語之中保持了該有的距離感,這就要站起身離開,不想跟蘇牧這個家夥胡鬧。


    “離開這裏的話,你剛才在雲來酒樓的事情,可就會傳出去。到時候,你的好弟弟,包括你自己都會身敗名裂哦!”蘇牧淡淡說道。


    這番話,聽在顏清耳中,是赤果果的威脅。


    她心中暗恨,自己是把柄落在此人手上了,不得不迴頭,繼續坐著。


    “不是我威脅你,而是跟你私會的野男人。你說,他清醒之後,會不會惡人先告狀,把事情添油加醋的告訴你家官人呢?”蘇牧輕笑一聲。


    人心是險惡的,不要輕易相信一個人的善良的,一般人都賭不起。


    顯而易見,那個男人對顏清這個美人還是非常喜歡的,想要將對方給占有。


    那麽,隻要把這次私會的事情說出去,顏清肯定會被逐出夫家。一個妾室,連修為都沒有的妾室,哪裏會有什麽強大的靠山。


    當官的人家,一般都比較好麵子,極少像範進一樣,連家醜都不在乎。


    出現家醜的時候,直接把人給處理掉,那是最簡單不過的。


    顏清聽到蘇牧的話,心頭一驚,頓時緊張起來,“那你說,我應該怎麽辦?”咬了咬牙,向蘇牧問道。


    蘇牧早就想好的主意,自己正好需要落腳的地方,可以去對方府上一段日子。


    “此事不難,不過你得暫時收留我和如玉一段日子。等斬魔衛選拔結束之後,我自然會離開的。順道的,幫你解決一下你弟弟的事情,隻是需要你演一場好戲。”蘇牧侃侃而談。


    不多時,蘇牧就將自己的辦法說出來,其實算非常簡單。


    無非是自己先去告狀,而告狀的人不能是他們的老爺,必須是府裏後宅的主事人,也就是男主人的正妻。


    一切商量妥當,顏清領著蘇牧和如玉,兩個身穿布衣,一身樸素,完全不同麵孔的男女跟隨在顏清身後,進入一座府邸當中。


    李府,據顏清所說,當家的名為李晉,是經曆司的主官,而那位對她意圖不歸的,則是品級相對低一級的都事。


    “六夫人,府裏的規矩你應該懂得,外人是不能隨便帶進來。”一名長者出現,盯著顏清身後的一男一女。


    看對方一臉的橫肉,一雙眼睛閃爍著精明之色,應當是府裏的管家。他話裏雖然客氣,但意思卻是在責備顏清。


    “管家,妾身知道府裏的規矩,可今兒個遇到事情,是他們倆幫了我一把。我要去見夫人,不知道夫人此刻在何處?”顏清說著,麵色淒苦,眼眸微微發紅,似乎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管家也是個懂得察言觀色之人,眼見顏清的神色,似乎遭遇到不公之事。


    “夫人在後院涼亭看書呢,若不是要緊之事,奉勸你還是不要打擾夫人的興致。”管家提醒道。


    府裏的人都曉得,李府的正妻是個大家閨秀,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平日裏又喜好鑽研詩詞歌賦,總喜歡在安靜處看書。


    府中大小事務雖然是交給管家打理,可依舊沒有人誰敢跟這位正牌夫人拚一拚。


    “多謝管家提醒。”顏清迴應道,當即帶著蘇牧和如玉直接趕往後院涼亭。


    之間後院當中,種植了各式的花花草草,皆是難得一見的植物,而且長勢非常好,一股清香飄來,讓人心曠神怡。


    在涼亭當中,有一名身穿淡色素裙的女子,眉宇之間自帶一股書香氣,容貌極其的秀美。沒有任何胭脂水粉點綴的麵容,更顯一番獨有的韻味。


    “姐姐——”顏清在涼亭之外唿喊了一聲,麵上露出委屈之色,雙眸微微發紅,讓人看了就心疼。在她身後,則是一男一女,衣著樸素,身上衣裳還有不少的補丁,如同難民一樣的打扮。


    如此情形,讓涼亭之中的女子輕輕的皺了皺眉頭,一眼就察覺出來,顏清應該是有事情要求助自己。


    平日裏的顏清對她還算尊敬,每日都會來請安問候,又不會在後宅爭風吃醋,因此夫人對顏清的態度還算友好。


    素裙女子擺了擺手,讓四周的侍女和仆人下去。


    “顏清,這是出了何事?”素裙女子問道。


    “姐姐,妾身......妾身的清白差點毀於一旦。”


    “嗚嗚嗚——”說話間,顏清不禁淚流滿麵。


    隨後,顏清講述起自己跟那位都事的交談,差點被對方在酒樓之中給辦掉。幸虧是遇到蘇牧和如玉兩人,這才沒有讓對方得手。


    她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麽辦才好,若是直接告訴夫君,怕會被逐出府邸,隻能來找夫人求情。


    在顏清的出色演技下,加上蘇牧和如玉配合,當家夫人並沒有生出過多的疑心。


    顏清告訴他們,這位素裙女子閨名梁雪,出身大家族,家族很有勢力。


    既然說打了對方一棍,並且知道雲來客棧的名字,去打聽一下就行。


    “好了,此事我已知曉,待夫君迴來之時,我會向他提起。顏清,你日後莫要如此愚蠢。你弟弟之事,不是夫君不幫你,而是他資曆不夠。讓他再曆練兩三年,夫君一定會讓他上去的,明白沒有?”梁雪凝眉道。


    眼神之中,不由的多了幾分無奈,有的女人就是蠢了點。


    “是,謝謝姐姐。那白牧和白玉他們倆,能不能在府裏當個傭人,就留在妾身身邊伺候。工錢的話,妾身給他們發。”顏清一臉的感激,又是開口補充。


    梁雪無語,她是當家主母,不至於讓顏清自己掏錢養兩個傭人。“行了,雇傭他們的錢,就有家裏支出。沒事的話,你迴去吧,事情我會處理好的。”梁雪抬手,示意顏清離開。


    對著梁雪這位夫人感恩戴德一陣,三人這才離開。不得不說,顏清這個女人是蠢了一點,可稍微調教一下,還是非常不錯的,天生就是演戲的料。


    在管家的帶領下,白牧和白玉領了新的服飾。至於兩人的工作安排,完全是看顏清安排。


    顏清怎麽安排,管家不會過問,畢竟夫人發話,他哪裏敢多嘴多舌的。


    新住處,由於兩人是顏清的救命恩人,有一個單獨的房子。蘇牧是想著跟如玉一人一間房的,可如玉說自己一個人害怕,必須蘇牧陪著。


    到底是新地方,還是人家的府邸,兩人的假身份一時半會差不到,卻不代表會一直差不到。


    等李家老爺和梁雪夫人查到的一天,兩人肯定得離開,如玉自然是害怕蘇牧把她丟下的。


    與此同時,城內的斬魔衛選拔即將開始,城內聚集了越來越多的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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