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曉展不好意思的說到:“你要是不介意的話,要不這份給你吧,別人我是不會給的。”


    魏清達打開一看,原來是是旗花麵。


    讓魏清達想起奶奶做的旗畫麵,當時每次奶奶做旗花麵,自己都要吃好幾碗,奶奶每次說我娃竟然吃了碗!好久不擀麵,想要擀的不錯,還真是底氣不足,何況奶奶各方麵要求是很高的!


    奶奶首先用溫水把麵和的較硬一些,再揉光,然後醒麵,最後洗菜,切菜。蔥薑蒜自然少不了,還切了一點貝貝南瓜,又切了少許紅白蘿卜,2片白菜葉,3棵小青菜,土豆半個,西蘭花少許,芹菜2小段,西紅柿半個。


    接下來開始擀麵,從盆中取出醒好的麵團,再次將麵團揉勻揉光,案板上撒少許麵粉,之後將麵團擀開,使之又圓又大又簿,擀麵時要不斷變換方向,及時撒上麵粉,手盡量隻在兩邊擀,直到一張又大又圓且簿厚均勻的簿麵片呈現在眼前。之後撒較多一些麵粉利用擀麵杖將麵完全卷起,然後用刀從沿擀麵杖方向從中間劃開,切成菱形小片,用手抖散即可。


    先將西紅柿炒出汁,再用另一個炒鍋油熱後放蔥薑蒜炒出香味,之後放土豆丁蘿卜塊南瓜塊等較難熟的菜,然後淋上生抽,撒上花椒麵,鹽,翻炒三分鍾後加入少許白開水,等到炒得很爛時,加水煮沸,放入旗花麵,滾開2個來迴,放青菜,再加花椒麵,鹽,倒入西紅柿,直到軟爛入味,打雞蛋花,滴香油,這樣一碗色香味俱全的旗畫麵就完工了。老爸早上吃的太飽,說不餓,但是喝了一碗蛋白粉加牛奶。每次奶奶讓喝蛋白粉,老爸都比較被動,費盡口舌後,他才勉強隻喝2口,就捂著嘴不願意再喝了。魏清達發現隻衝蛋白粉的確不怎麽好喝,魏清達也知道老爸可是非常講究口味的,於是魏清達就給蛋白粉裏加了一些牛奶,白糖,用熱水衝勻就一下子變得特別好喝了。奶奶看到老爸竟然把一碗蛋白粉加牛奶都喝完了,似乎難以置信,奶奶別提多高興了,心裏自然也舒坦了許多。家人健康開心就是兒女們最大的心願。


    看著手裏的旗花麵,盧曉展說:“有點涼了,這也沒個微波爐什麽的,給你熱一下 不嗨意思啊!”魏清達一看這小姑娘如此的溫柔就趕緊說:“這天溫度已經好多了,沒有送來就是溫的我不喜歡吃太燙的,對胃不好,太涼的,對心髒不好,這溫的剛剛好,再說了,這是你給我的,也代表你對我的溫度。”


    盧曉展羞紅的小臉說:“你真不介意啊,你真好。”羞紅的小小的臉。


    魏清達毫不猶豫的說到:“我不介意我一點都不介意,要不你在嚐一口,我在接著吃。萬一裏麵你給我下毒了呢?”說著你打開飯盒,舀了一勺遞給盧曉展,小姑娘氣的都快哭了,:“沒想到我好心給你一個飯,你還居然這樣對我,別人想要還沒有呢,什麽人啊,你不要給我,拿來拿來我吃,撐死我,我也不給你了,,,,”說著就吃了一口:“看看吧,看看吧有沒有毒?”


    魏清達一把搶過飯盒,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笑著,看著盧曉展的小模樣。盧曉展這才反應過來:“你這家夥,原來是故意在氣我,你這是什麽神操作啊?”魏清達一邊吃嘴裏嚼著飯菜一邊笑著:“哈哈,上了我的當了吧,嘿嘿,我就是想讓你和我一起同食一盒飯,這叫共食,這樣的好機會我怎麽能輕易放過了呢!”盧曉展被氣的夠嗆:“你腦袋真是有問題,你這個是變頻中央空調嗎,你這變頻的速度還真夠快的啊,這誰能跟得上你這個速度,你也是沒誰了都。”


    盧曉展看著魏清達在狼吞虎咽的吃著,也不打算氣他了,這萬一氣嗆著了就不好玩了。就問:“你慢點吃,別吃這麽快的,有沒有人和你搶,你要不要喝點水呀,慢點啊,慢一點啊,你小心別噎著了。”倆人就這麽一打一鬧一調笑的這麽一盒飯就這麽很快就吃完了。


    下午六點半,盧曉展在倒垃圾,彎腰整理垃圾,她今天穿的是深“v”領子衣服,脖子因衣服領子很大,呈現出深“v”型,無法避免的看到她胸前一大片的雪白,彎腰的時候還能看到黑色蕾絲邊的內衣,魏清達忙說:“這個我來吧你那兩隻小白兔別弄髒了。”盧曉展好奇的問:“小白兔,在哪呢,在哪呢,我可喜歡小白兔了,在哪呢,你倒是給我啊?”魏清達用眼睛指引了一下,盧曉展順著魏清達的目光,低頭一看,小臉嗔怒的瞪著我:“小魏總,你也學壞了,一天天的不學好!哼……”。氣的歪著鼻子氣唿唿的走了。


    魏清達還故意裝作很委屈的衝著她遠去的身影再喊著說:“你想啥呢,我說的是你的外套,你這個胡思亂想的調皮小丫頭。”盧曉展還是迴頭狠狠的瞪了魏清達一眼,走開了。


    晚上看著保安搬花,盧曉展對魏清達說:“我從後麵就走了”又在售樓部魏清達的麵前,停留了一兩分鍾,見魏清達沒說什麽,保安在其實魏清達也沒法說啥,看著她就又從後門走了。趕緊追出去,想趕上她,但已經來不及了,她在門口站住,老遠的望魏清達一眼。等了一兩分鍾後,自己推車子走了。


    魏清達忙著讓保安趕緊搬花,看著保安們搬完最後兩盆花,心情很煩躁很煩,不知道咋了最近這些保安搬花總是磨磨蹭蹭的,最近魏清達心煩意亂的,左也不是,右也不是。也許是昨天看到汪總在財務裏好像是在訓盧曉展,魏清達也不知道咋了,特別的揪心。


    不知道為啥,每次看到盧曉展,魏清達的心裏都是那種癢癢的。像小鹿在林間散步,像羊兒在山坡覓食,像小白兔在綠色的草地上悠閑的吃著小草。總之心裏癢癢的那種說不上來的一種感覺,怪怪的。


    2001.09.19


    星期三,陰轉小雨,中雨。


    “昨天晚上魏清達做夢,夢見自己在門口抓住她盧曉展的胳膊,(晚上下班時小姑娘穿的白衣服,黑褲子,白外套。)


    今天早上八點半,盧曉展打來電話?問:“戴博她們來了沒有?”“沒有,又有什麽事,你又是誰?留話不留?”“嘻嘻…我是盧曉展啊,你不會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嗎?”盧曉展感覺到很詫異。其實是魏清達故意在逗她,魏清達自然而然的,當然能聽出來小姑娘的聲音啊。“哦,你是盧曉展啊,戴博他們一會就來了。你有什麽事嗎?”魏清達還在逗著她。


    盧曉展說:“自己打電話來是想說一下,我今天想休假一天,跟戴博說一下!”


    我問:“哦對了,盧曉展,昨晚在財務室裏是不是因為我那個電話,訓你了?”是不是汪總訓你了?盧曉展笑了笑說:“不是,是因為玻璃門上的框角鬆了,汪總問是誰弄得?我說我也不知道”。


    真的嗎?


    盧曉展說:“另一個原因是因為戴博在裏麵吃飯,我也在裏麵吃飯,戴博吃完就走了,我沒吃完,汪總進來後就問我,新來的小田怎麽樣?我沒說怎麽樣,是這個事兒!”


    魏清達還是不放心的說:“噢,我還以為我的原因,讓你挨訓了,真是過意不去啊!”


    盧曉展:“沒有,沒有,我的事,是我的事,如果拆別人就費勁了。”


    魏清達揪著的心終於放下來了說:“沒有就好,沒有就好,那一會戴博來了之後,我給戴博再說一聲。”


    盧曉展:“行!”就掛了。


    說了大約不到五分鍾時間,心情馬上好轉了。


    2001.09.20


    星期四,陰轉晴。


    今天早上在售樓部一個人早早的來了就看會書,八點半,盧曉展敲玻璃門,魏清達抬頭一看是盧曉展笑容可掬的,笑臉滿麵的衝著自己在招招手,魏清達忙起身就去開門,盧曉展進來開櫃子,魏清達等她將放在沙發單子上的“碧水雲軒”的袋子裏的東西取出來,望著她的背,白色的外套“v”領,黑褲子,黑皮鞋,白色的襪子,在黑色皮鞋上顯得特別的白,她打開櫃子,魏清達拿著靠在沙發與櫃子中間的雨傘,出門,關門,我倆都沒說話,盧曉展拿了地毯出門鋪在進門台階前麵。


    魏清達出來了,雨也停了,魏清達把傘撐在外麵讓它晾著,返迴售樓部自己就坐在裏麵,看著盧曉展在裏麵檢查有沒有死掉的魚,又去打開水簾,動作非常的迷人。


    魏清達出來叫保安們來搬花,借著看著保安們搬花,自己還在偷偷的看著盧曉展,保安第一次搬花,打了一個人花盆,第二次搬又打了一個花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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