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辦法,隻好隨宋教官去了軍區。其實整個事件的處理看似簡單,隻是在普通人眼裏太難了,可在修行者眼裏簡直過家家一樣,可誰能知道我是修行者,這世界上沒有修行者的概念,隻知道我是他們的神一樣的教官。


    王敏教官看我為難,路上問道;孫教官,家裏是否有什麽事情?


    我點點頭,說;晚上八點前必須迴去,還有一些學生等著我呢?


    他倆都知道我幫扶貧困學生的事情,王敏說;是給學生們講課吧?


    我點點頭。


    她笑著說;這好辦啊,你用的電話是省軍區給你的吧?可以讓軍區去你的教學地址安裝個通訊器就可以了,和你電話一個頻就可以,你可以在這裏直接用你的電話視頻投影講學,要否我們這裏派人去吧,反正時間來的及。


    我吃一驚,還可以這樣?


    馬上給邱教官打電話,讓她去安排這件事,告訴了我的要求,當初我家裏安保就是她安排的,這次不需要安保,隻裝投影就可以了。


    放下電話放心了,術業有專攻啊!


    到了軍區,吳司令和田政委親自出來迎接,而每次都是頂多在辦公樓前接送,看出了他倆人的激動,我也感到驚訝,馬上先敬禮,畢竟比我大兩級,他倆分別握住我手表示祝賀,之後讓副政委先帶我們去食堂,他們繼續等著。


    我才明白,原來並不是特意來接我的,隻是順便啊,一邊走一邊想著,原來是天天在家呆傻了。


    食堂單間裏已經有兩個參謀在等待,這迴我不會再傻了,級別一樣,比劃一下就對付了。


    沒十分鍾,吳司令和田政委引導著一個人進來,這一桌就八個人,包括宋和王教官,吳司令一一介紹著,這才知道來人是軍委聯合參謀部方姓副總參謀長,看軍銜上將,雖然和吳司令和田政委一樣,但職務不一樣,畢竟代表軍委來的。


    和地方差不多,雖然京區請客,但還是方副總參先講話。


    部隊人不像地方政府,講話囉囉嗦嗦,直接先敬三杯。


    一敬軍區,領導有方,此事沒有任何損失就解決了,大家一起幹了一杯。


    二敬孫亞男,頓了一下,才二十出頭就大校?我隻好插話;已經虛34歲了。


    他略一吃驚,看向田政委,田政委點點頭,他迴過神來,繼續說道;經派出的專家迴去述說,你去隻幾分鍾就拆解了炸彈,他們都不解,想和你交流一下,但他們也說本來還打算拿迴去研究一下,但被你一腳踩碎了,給國家研究帶來了很大損失。


    我心裏氣樂了,說道;當時兩個多小時還沒研究明白,竟好意思說拿個破假炸彈迴去研究?就是怕你們迴去胡亂研究才踩碎。


    他驚愕一下,真是假的?


    嘿嘿笑了幾聲,說道;先不說真假了,你立了首功還不是假的。


    我馬上接過;可別這麽說,這可都是特戰隊的功勞,和我關係並不大。


    方副參謀有尷尬,吳司令和田政委接過話;我們倆這杯也陪著。


    我隻好端起酒杯,一起喝了。


    三是替敬,安全部郭部長帶話,一定要代他敬大家一杯,這事本來他要來,可是,此事馬上移交給他們處理,事情很複雜,他脫不開身,讓我代他敬各位一杯。


    三杯,二兩一杯。


    然後開始了吳司令,田政委等紛紛敬酒,開始了廢話,我突然感到很怪異,看我不說話,宋和王教官敬我;我倆在後麵跟都跟不上趟,一路上隻捆繩了,幾乎啥也沒幹,敬孫總教官一杯。


    我馬上打住;別,我隻是河北軍區總教官,可不是你們總教官,若再這樣說,不喝也罷。


    不隻他倆,別人也都聽到了,沒想到我這麽不客氣,田政委若有所思,吳司令隻是說;嘿,老李頭就是守著,他再這樣,我就把他調這裏來,你自然就是我們這裏的總教官。


    我嘿嘿一笑,站起來說;和他沒任何關係,隻是我並不喜歡這裏而已。


    說完走了出去,王敏和宋教官馬上跟了出來,我說;到時間了。


    田政委跑著拉我,我看了王敏一眼,她馬上解釋我將要去講課的事情,他隻好做罷。


    迴到王敏宿舍,按照她的方法,果然投影到了牆上,能看到大家在吃著飯,連忙關閉,心裏樂了,好使啊,以後可以忙自己的事情了。


    算計一下,十五分鍾分鍾後,再次打開,和大家開了幾句玩笑後,開始了授課,一講又是三個小時,之後讓大家練。


    馬上關閉,隻能說練了,可不能讓王敏知道。


    王敏這才說;可真佩服死了,這些全是你的學生?


    我點點頭,心裏卻說,哪止這些?這才三十人,六百五十人呢,我自豪地想。


    第二天趁著大家吃早飯時間,王敏己經安排好了車,按照我的指令突然離開,其實我們己經早就起來了,擔心特戰隊員們又搞事情,說了我的想法,可以先不離京,但需要配合我,我想去賣石頭的市場逛逛。


    王敏二話沒說,二十分鍾後接到信息給我看,這麽多?安排好車,穿上便服,她隻帶上兩個隊員一起出發了。


    半路上,吳司令打過來電話;哈哈,方參謀長已經離開了,下午就是我們的了,必須好好喝一場。


    我打斷說;吳司令,不好意思,我已經到家了,下次再說,直接掛了電話。


    田政委又打過來,幹脆不接了。


    別人都可以尊敬他們,可對我來說根本沒必要,在我眼裏隻有互相尊敬,當初在政府工作時候就如此這般,我自有我的人生信條,別人無法左右我,但我會從客觀角度和目光看對方,並不苟求相同,而是正視相異。再者說,現在除了巴克和哈力以及我的幫扶學生,己經沒有讓我再去特別用心神的,我這樣的性格在學校時也吃過虧,曾換過三次導師,想占我便宜,侵犯我的,不管給我多大好處,一概拒絕。當初在政府工作時候也一樣,屬於我的工作一定會做好,而不屬於我的工作不管你是誰,任何人不能強迫我去做。


    昨晚的事情並不是不尊重我的事情,而是讓我又想起了地方政府官員那一套。


    王敏也接到了電話,宋教官;搞什麽呢?既不吃早餐,又不下樓?


    王敏;有事嗎?


    宋教官;你趴窗戶看看,一千多人等半小時了。


    王敏看了我一眼;宋教官,我送孫教官快到她家了。


    放下電話說;果然讓你猜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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