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依然在早上八點左右紛紛醒來,陰陽之力在體內流轉,把氣流迴歸丹田之處之後站起身來,精力異常充沛,讓它倆燒水沏茶,我則開始重新把一到五式發明的拳法打了幾遍,然後圍坐一起喝茶聊天。


    問它倆丹田空間內有沒有液體?它倆都說有兩滴了。我若有所思,我已經有六滴了,可能空間比它倆開避早的原因。行功時六滴液體變成強大真氣流轉全身,之後迴到丹田處又變成液體,每滴液體變成真氣時都感到真氣強大不少,一時還探察不明白,隻好以後慢慢摸索。


    一小時後又開始研究第六式拳法,計劃研究腿法,原來十八式中有兩式中涉及腿法,隻是有花架子成份,對普通人完全夠用,但對會武功的花架子立馬顯現。


    先把這兩式腿法摘出修改之後,然後起身練習,之後再次不斷修改。


    讓巴克陪練,巴克說;不用練,肯定不中用,一是彈跳太高,根本踢不到對方,名該隻跳到人體胸部以上即可,二是在空中滯留時間太短,沒踢五六下就下來了。


    我覺得它說的有道理,讓它先給我示範一下,見它隻跳起人體高度,左踢右掃,雙臂掌握平衡,空中轉身跨去一步繼續左踢右掃,空中又轉右方橫著邁出一步,右腿隨之踢出去,轉身接著連續或踢或掃,之後落下。空中能停留這麽長?


    問它怎麽做到的?它說借力,雙腿和雙臂協調完美就可以做到。


    我來了精神,馬上開始練習,這需要全身和四肢的完美配合,越練越感到艱難,因為在空中滯留時間保持不了太長,不到兩秒就落下,若跳高還好些,但按照巴克的要求太高就失去意義。


    隻好停下來陷入思索,怎麽樣才能更協調呢?又讓它倆分別示範了幾次,仔仔細細察看,坐在那裏反複修正全身動作比例。


    站起來又開始練習,半小時後隻進步了半秒,再無法進步,隻好喝茶,之後又陷入沉思,這迴仔細琢磨每塊肌肉及筋脈和骨骼的協調,四肢動作和筋脈的配合。


    三個小時後,站起來開始練習,大喜,這次能在空中滯留四秒,馬上讓巴克對練,可沒幾下就被幾次踹在地上,不服,接著練,半小時後坐在地上又開始琢磨了。


    哈力過來告訴我,你應該把唿吸和動作協調起來,再說應該學會踩擊和踹擊,否則會把人踢死。


    怪不得它倆練習時並沒有踢我,否則真不一定能扛住。


    又開始思考怎樣把唿吸結合的更好。


    就這樣自己又不斷練習幾個小時後黑己經黑了。隻好坐下修煉。


    第七天起來後迫不及待又開始繼續練習,先把前五式打了一遍後,又開始練習第六式,感覺良好後,讓巴克繼續對打,不但打不到它,沒幾下又被踹了下來,看來躲閃和進攻還是功夫不夠,於是坐下繼續研究。


    兩小時後已經學會踩踏和踹出,又讓哈力來對練,但哈力說;不用練了,肯定還是不行,我奇怪;為什麽?


    它傳音道;你現在可以向前踏步而行兩步,可轉身卻不能踏步,達不到這點肯定不行的,還得挨到。


    我幌然,馬上又坐下來,研究怎樣才能猛然轉身踏出,研究出點眉毛後,起身開始練習,可剛一轉身就掉了下來。


    隻好繼續研究,又讓它倆分別給我示範,發現轉身時主要是腰部力量為主,其它部位協調。提氣時機和腿部相配。反複在頭腦中演練。


    兩小時後站起來繼續練習,有了進步,但也隻能踏出一步,卻踢不出腿,卻隻能踩下又掉了下來。


    又讓它倆反複示範幾次,又說了一些要領,及轉身時全身瞬間的感受。


    到了傍晚己經能在空中堅持五秒多,轉身雖隻能踏出一步,但能踢可踩可踹。


    隻好放下,繼續修煉星辰之力,今天是十五,圓月當空,月光之力強大,比以往吸收多上幾倍,我們仨這一夜都貪婪地吸收著,強大的功法加上圓月之力,效果非常好,早上的出初升陽之力加了進來,體內陰陽之力滾滾,流向全身,進入五髒六腑最後迴入丹田,天己經亮了。


    紛紛睜開雙眼,看到不遠處躺著幾支山羊,巴克解釋說;昨晚一群野山羊爬了上來,我隻留下三支,放其它的走了。


    也好,找我拿出刀過去把這三隻山羊拖到遠處開始解,這活我早己輕車熟路,讓它倆拿兩個盆過來把解好的裝好,半山腰處有個泉水處讓它倆去清洗。


    一個小時全部解完,挖個坑,攏些幹木柴開始烤肉,三小時後三支羊己經全部吃完,燒水沏茶休息了一會我繼續開始煉習。


    想了個辦法,讓哈力做示範,巴克在旁邊講解,又讓巴克做示範,哈力在身邊講解,這樣我徹底明白了,隻剩下熟練掌握的過程。


    到傍晚時己經能和它倆一樣在空中擊打,掃踢,踩踹,轉身邁步踢出,掃腿。空中滯留達到了七秒,隻是力量還不夠,若全力使出,空中滯留則少了一半時間。


    晚上繼續借著圓月和星辰之力修煉。


    早上醒來,算算己經第九天了,巴克把泉水打迴來繼續燒水沏茶,仨個圍坐一起喝茶聊著修煉心得。


    一小時後我繼續練習第六式,這第六式難度大了些,幾天下來雖然每天都有進步,但遠沒有滿意,目標是打過它倆。


    每練習一個小時就坐下來修正,每兩小時就分別和它倆對練,可總是敗下陣來,它倆若是拿掌唿我早把我打蒙了,隻是用踩和踹,但我並不喪氣,隻是不斷的修正和更改,力求更加協調完美。


    就這樣又過了七日,己經可以和它倆打了平手,讓它倆也使用擊和踢,但我依然可以空中搏擊,又練習一天終於對於空中腿法感到滿意了,半個月過去了,可帶來的食材己經耗盡,隻好讓它倆出去抓野山羊。


    一刻鍾後它倆弄了四個野山羊迴來,依舊我來解開,它倆去洗然後烤,喝著酒邊吃著邊聊著,想起什麽於是問道;剛才你倆用了幾分力?它倆互相看一眼說;三分吧。


    我一口酒噴了出去,才三分?


    它倆連忙安慰道;這己經進步很大了,前幾天才一分力。


    當時就泄了氣,沉默不語,它倆嚇的忙說;其實每天你都在進步,自己創造功法己經很不容易了。我想想也是,沒有人教我,世俗的功法又太弱,隻能自己摸索,半個多月完善了五式,隻是第六式還不完善,看樣子第六式還不能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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