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九點多亞男起床,洗漱一下向她倆看了看,都在睡,李欣的手機哇哇叫著,轉身下樓看到巴克和哈力正在庭院趴著,給它倆吃些東西和水,又和它倆說了一會話,迴到廚房準備下點湯麵,肚裏肯定都難受,吃點稀飯好受些,準備好後等待她們起床,坐在客廳的沙發叼起一支煙,可別上癮啊。


    一小時她倆終於起來了,我開始下麵,找出些鹹菜都端上了桌,仨人開始圍在一起吃飯。


    李欣問;衣服洗了?


    我沒好氣的說;你倆吐的哪都是,不洗還能打包啊?


    曉慧問;你怎麽沒事?


    我說;也難受,隻是沒你倆反應那麽大而已。


    她倆嘻嘻地笑了。


    我對李欣說;早上看你電話一直響,是不是你父母惦記了?


    她說;臨來就告訴他們了,是王旭和那個人。


    李欣的愛人叫王旭,迴江蘇父母家過節了,而那個人肯定是她們單位主管副局長了。


    曉慧問;怎麽?


    李欣說;我告訴他來同學了,他想表示一下,晚上請咱們吃飯。


    說完看著我倆,當然重要還是曉慧的意思。


    我沒有知聲,曉慧倒是對那個人感興趣。問道;大年初二的,都需要陪家人,不方便吧?


    李欣趕緊說;他說可以的,我同學大老遠的,一定要表現一下。


    曉慧就同意了,我並不能說啥。


    吃完簡單收拾了一下,又坐吸著煙聊著天,我提議去公園走走。


    臨近中午我們仨人帶著巴克和哈力開車出發了。


    公園裏人工造了五個湖,種植了幾十種植物,在這裏人造的環境裏漫步,盡管花草樹木井然有序,卻勾不起迴歸自然的靈感,這個季節樹木己經枯黃,花兒早已凋謝,但鬆柏依然翠綠,像戰士一樣挺立在那裏,落葉在那裏微微浮動,像是風讓落葉長了翅膀。


    有老者手拿兩尺長的毛筆,沾水為墨,揮毫而自我陶醉,仿佛在蘇醒著心底那段曾經自豪的經曆,行人路過自動繞行,連巴克和哈力也知道不能踐踏。


    我和曉慧在前麵走著,享受著悠閑,李欣在後麵邊走邊不停地發著信息。曉慧逗她;別忘了把信息刪掉,李欣;知道。


    我在想,徹底陷進去了,紙怎麽能包住火,能這樣多久?是否會坑掉兩個家庭?


    我叮囑曉慧;愛就要認真去愛,否則就不要去輕意愛。


    曉慧若有所思;現在還有真正的愛嗎?


    我一楞;有,肯定有,隻是難遇到。


    曉慧問;你描繪過心目中的男人形象嗎?


    我說;有過,但現在徹底沒了。


    曉慧驚呀問道;什麽意思,想獨身?


    我笑笑說;是的,感覺很沒意思。


    曉慧沉默了。


    我倆找個長椅坐下等著李欣,巴克和哈力在我腳下也坐下來,我說;你倆想去玩就去吧。


    它倆看了我一眼,我笑笑,它倆撥腿就去玩了。


    曉慧奇怪地問;它倆能聽懂你的話?太神奇了!


    我美滋滋的;它倆在我的教導下很聰明的,相當於五六歲小孩了,簡單的意思都能明白。


    她問為什麽想養狗啊?


    我告訴她;住那麽大的房子害怕,這樣可以有個陪伴,滿月的時候買迴來的,也巧了,買它倆迴來時正是我工作的第一天。


    想到買它倆的時候我心裏暖暖的。她說;也是,那麽大房子若是我自己都不敢住。


    李欣也過來了說;他說下午三點吃飯,地址發給我了,我們迴去準備下就該出發了。


    迴到家裏她倆開始化妝,我去庭院它倆的飯盆裏倒了些狗糧,旁邊放好了水,把它倆叫過來說;我一會要出去,可能會晚點迴來,你倆若餓了自己吃,明白嗎?它倆愣愣地看著我,於是我又換個方式說了一遍。它倆好象明白了些,於是便和它倆說話。


    半小時後她倆終於化妝完畢,因為要喝酒,隻能打車前往。


    到後看到單間裏坐著年紀相仿三個男人,我明白了,我們這裏仨女人,他們是湊對,現在喝花酒很適毛。


    李欣開始給他們介紹我們幾個,其中一個男人開始另外兩個男人,看樣子這個男人就是李欣的情人了,林姓。


    林局長要求男女穿插坐,我說沒必要,就隨便地坐下了。


    菜很豐盛,看樣子是他們單位吃飯的飯點,指的是飯後簽字型的。男的喝白酒,我們仨喝紅酒。


    我觀察一下林局長,還很中規中矩的,另兩個是他朋友,都在四十出頭,頭一個小時還可以,輪番敬酒,而且還必須講番敬酒的嗑,還得分個一二三層的,我沒經曆過這些,隻是感到好奇,官場規矩嗎?


    而後借酒勁就又開始出黃段子了,雖然沒太過份,但還是別扭。她倆倒是沒什麽,不時插話聊著,也許這樣的場合參加多了習慣了。


    中間出去了兩次,兩小時後可算結束了,林局長又安排去唱歌,李欣積極,我看了一眼曉慧,她說那就去吧,隻好一起去歌唱。


    要了個大單間,點了一桌子小吃和一箱啤酒,直接又開始喝。


    由於不想喝酒,我就去點歌唱,我歌唱的確實好聽,咬字清晰嗓子還好,每次唱完他們就使勁鼓掌,我唱歌他們伴舞,李欣和林局己經明目張膽地緊緊貼在一起,曉慧和另一個男人也有說有笑地跳著。


    連唱兩首坐了下來,他們開始敬酒,隻好喝了點,等李欣唱的時候,其中一個男人請我跳舞,這個男人不停地恭維說唱的專業,越說越興奮,口氣不斷噴在我臉上,口臭,惡心的我啊,沒辦法,李欣沒唱完我就說迷糊說啥也不能繼續跳了,坐迴去幹了杯啤酒,那男的奇怪地看著我,迷糊還自己幹了一杯?


    之後另一個男人包括林局約我跳舞都拒絕了,挨的太近,男人的口氣受不了。


    曉慧隻好陪我說話,一個半小時無聊就結束了,他們又建議去吃燒烤,這迴我沒有征求曉慧就婉拒了,林局負責送李欣,我和曉慧拒絕別人送,直接打車迴家了,離小區不遠看到路邊燒烤店,下車點了一些拿迴家。


    到家我倆又打開一瓶花茅台開始喝,邊喝邊聊,也解釋了唱歌時我的奇怪舉動,我倆哈哈大笑,她也說;現在的男人大多口氣不好,可能長期應酬的緣故,身體毛病,早泄也嚴重。


    我倆直到一瓶見底才結束,後半夜三點了,到底是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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