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武道課
腦域闊度……23域？
徐陽心中略有些驚訝，聽張海所說的，這可是比正常人的水準要高出了至少一倍，但仔細一想又不覺得意外，畢竟他是兩世為人，有更多的記憶和經曆，腦域闊度大也正常。
“比正常人略高一點。”
徐陽迴答。
張海略微驚訝，問道：“是嗎？那挺好的。”
因為武道的特殊性，學員的個人麵板屬於隱藏信息，除非學員主動開放，否則的話就算是導師的權限也無法直接查看其他人的麵板。
徐陽思索著道：“比正常人高的很罕見嗎。”
張海道：“看數值，15域以內不算罕見，超過15的就比較少了，20以上屬於‘腦域變異’的範圍，要是達到腦域異變的程度，反倒不怎麽好了。”
說到這裏他不由得搖了搖頭。
徐陽見狀，好奇道：“為什麽？”
張海攤手道：“20以上的腦域闊度堪比職業中段武者，好處當然不用說，但關鍵是這種程度基本都是異變導致，而劣化異變會有很嚴重的病症，例如頭痛、精神分裂、眩暈、長期失眠什麽的，也會影響武道的修行，整體上就有些得不償失。”
徐陽微微一怔，道：“這樣麽。”
張海道：“要是光這樣也就算了，我聽說教團一直都在暗中尋找腦域異變的人，被他們帶走的目前還沒聽說有迴來的，都是徹底失蹤了。”
徐陽搖頭道：“那還真是相當危險。”
“是啊。”
張海搖了搖頭：“還好我不是，不然我得讓我爸給我安排十幾二十個保鏢二十四小時輪流巡邏……嗯，不過在東都武大還是不會有安全問題的。”
徐陽心中一陣思量，對張海所說的情況他倒並不怎麽害怕，正如張海所說，這裏是東都武大，乃是華夏聯盟武道最高學府之一，論安全，除了警備部、安全部等幾個重要機構的本部之外，基本也沒什麽地方能相比了。
其次，他本就是武大的學員，未來必然是職業武者，無論是去警備部還是哪裏，都勢必會和教團打交道，可以說本來就是要四處追查和抓捕教團成員的，那當然沒有害怕的道理，最多就是在他變得足夠強之前，盡量呆在武大這種安全地方罷了。
真正讓徐陽沉思的，是張海提到的劣化病變的問題。
以他現在的腦域闊度，毫無疑問是屬於所謂的‘腦域異變’範圍，但問題是張海所提到的那些病變症狀，他一個都沒有，一直都十分正常。
不僅沒什麽病症。
他以往的精神還一直很好。
從初中到高中時期，每天可以做題做到淩晨一點左右，早上四點起來繼續刷題，也很容易集中精神，所以也就一直比其他人多努力了一點，這應該也很正常。
正當徐陽思量時，他的眼前的操作界麵上忽然探出提示。
嘀。
【你有來電，是否接聽】
彈出的來電提示界麵上，備注名是‘媽’。
徐陽收斂思緒，在屏幕上點擊幾下，將自己傳送到一個無人的角落，然後接通電話。
電話一通，那邊就傳來熟悉的聲音。
“喂？陽啊，到了嗎？怎麽不打個電話。”
“到了到了，剛忙完報道，現在在宿舍呢。”
“哦，那媽就放心了，你一個人在外頭記得事事留個心眼，這年頭騙子可多了，跟你舍友也都處好關係，吃點小虧也沒啥，遇到啥事都別衝動，可以給媽打電話……對了伱手頭錢還夠不夠，不夠再給你轉兩千。”
“夠了夠了。”
聽著老媽那邊的絮叨，徐陽一一應著，前世的時候他總對老媽的絮叨不厭其煩，失去之後才感到空落，這一世便都好好聽著。
“那就行，對了，今天上午你王叔還來咱家串門來呢，他家閨女你認得，說等你們放了假迴去讓你倆一起玩呢。”
“媽，我才剛上大一。”
徐陽無奈的迴了一句。
且不說他又不是什麽急著嫁娶的大齡青年，單單說剛才從張海那裏知道的，腦域異變容易被教團盯上的問題，他這大學三年就得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武道方麵，畢業之前越強越好。
“是有點早，嗯，你能在大學裏找個更好，你們武大的姑娘肯定比你王叔家閨女好……”電話那頭也沒絮叨太久，又說了一會兒就掛斷了電話：“好好，你們先忙吧，媽就先掛了，有空給你爸也迴個電話。”
“嗯好。”
徐陽這邊笑著掛了電話。
等傳送迴廣場的時候，何明軒和任岩兩位至尊已經激戰至宇宙邊荒，打的混沌震蕩，連大道都磨滅了……最後以何明軒一記撩陰腿驚險取勝，證道1306寢室長之位！
對此徐陽向何明軒表達了高度認同與祝賀，並向遺憾落選的任岩予以慰問，何明軒也表示將貫徹落實1306寢室自強自主的發展路線，得到了寢室成員的一致認可。
……
翌日。
在經曆了新生大會、領導講話等等流程過後。
徐陽所在的1306寢室四人，一並被分到了46屆‘刀術4班’。
東都武大的專業劃分，分別是刀槍劍戟棍、盾斧拳弓錘總計十個主要專業，其中刀、槍、劍、拳都屬於熱門專業，選擇人數最多，其他相對較少。
至於那些罕見的‘鉤’，‘鉞’等等，則一並列入特殊1班。
第一堂課，
在刀術4班主教室。
整個教室很大，差不多有兩百平米左右，教室的右半是一塊很大的空地，左半則放置著一個個黑色的躺椅，能很舒服的整個人靠坐躺下。
這些躺椅上現在都坐滿了人，包括徐陽等人在內，總計二十個人。
很快。
一個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我是你們4班的導師王辰，今天是你們的第一堂課，在正式上課之前，我先點一遍名字，聽到點名的同學答一聲。”
說著王辰便拿出了一本點名冊，接著開始挨個點名。
第一堂課自然是沒人逃課的，二十個學員依次答道後，王辰點點頭，收起點名冊。
接著。
他的神情變得肅穆起來，目光掠過一個個學生，令場中原本有些輕鬆的氛圍，一下子漸漸變得凝重了起來，一些還在嘻哈的學生也都不自覺的收斂神情。
“考進了東都武大，我想知道，你們認為武道的意義是什麽？”
“徐陽，你答。”
好巧不巧的第一個點名到了徐陽。
武道的意義？
變強？出人頭地？百病不生？
徐陽心中思考著，並站了起來，最後答道：“工作好找。”
噗嗤。
有人差點笑出聲。
但隨即王辰就是一個淩厲的眼神瞪了過來，讓他頓時一下啞巴。
“好找工作，這沒錯，但還有更本質的東西。”
王辰又看了一眼眾人，再次點名一人，那人也隻能無奈的起來迴答。
但一連提問了三四個人，迴答的大都是變強，進化，出人頭地等等。
最後。
王辰目光深邃的看了一眼眾人，道：“正確答案，其實是保護。”
保護？
徐陽心中一動，想到了偶爾聽聞的所謂‘教團’活動，不由得若有所思。
王辰伸出手，在講台上某處一點，一個投影屏幕展開，將整個牆體覆蓋，投影的屏幕上展現出的，赫然是一張世界地圖，這張地圖與徐陽前世記憶裏也相差不大。
“其實徐陽同學的迴答很靠近本質，為什麽武者好找工作？為什麽無論哪家公司企業，什麽職位，隻要有職業級的武道資格在身，都是很大的加分項？”
“因為武力，是一種安全感，是一種能夠保護他人的力量。”
王辰一邊說著，一邊在投影屏幕上一揮。
唰！
隻見屏幕拉大，瞬間放大到徐陽記憶裏的鷹盟所在的那一大洲。
“在古老的曆史中，二戰之後，直至2025年之前，鷹盟都是地球上最強大的國家，但為什麽現在這個國家，完全的銷聲匿跡了，為什麽所有關於鷹盟的消息，你們在網上都搜索不到半點……為了整個華夏聯盟民眾的安全，為了穩定，這些消息被完全限製了。”
“因為深淵。”
張海小聲念出這個詞。
深淵？
徐陽目露異色的看了一眼張海，這個詞他的確也曾聽說過，但都是一些玄乎乎的說法，在他看來完全是胡編亂造，但現在看起來，似乎與他的認知不太一樣。
王辰看了一眼張海，然後揮了揮手，隻見投影屏幕上的畫麵再次變化，一束熾熱的火光出現在地圖的上方，那似乎是一顆隕石，其墜落的方向，正是鷹盟的所在。
“起初，人們認為那隻是一顆普通的隕石，按其大小，造成的破壞不會太大，且降落地點較為偏僻，並且這顆隕石的軌跡十分奇異，仿佛突然出現，很具有研究價值。”
“於是鷹盟疏散了偏僻地區的民眾，讓這顆隕石墜落到了地麵。”
“而它就是‘深淵’。”
王辰平靜的道：“沒有人想到，僅在這顆隕石墜落數天之內，方圓數百公裏的生物全部發生畸變，鷹盟的科學家認為是某種輻射導致，但任何防護服都不起作用，且其影響範圍還在不斷的進一步擴張……最後鷹盟甚至動用了核彈，可仍然沒有任何效果。”
“2025年，地球上最強大的那個國家，消失了。”
徐陽聽到這裏，逐漸若有所悟，2025年以前，這個世界似乎和他前世沒什麽不同，但就是因為一顆來自天外的隕石，使得這個世界的軌跡產生了巨大的改變。
王辰繼續說道：“鷹盟原本所在的大地上，現在隻剩下了爬行著的、畸變的怪物，同時他們中也有幸存的人類……隻是這些人類，不僅僅是身體細胞產生畸變，他們的心裏似乎也受到了某種影響，信奉著某種東西，它的本名不可提及，我們常以‘深淵’代指。”
“他們很強大，強大到華夏聯盟、中東聯盟以及歐盟，三大聯盟都無法將其剿滅，僅僅隻能將他們抵擋在國度之外，但他們仍然在以各種方式向我們當中滲透。”
王辰跺了跺腳。
目光肅然。
“盡管在華夏聯盟境內，他們隻能東躲西藏，蜷縮在下水道裏，可哪怕是在這繁華的東都，他們也是存在著的……普通人即使使用槍械也無法與他們對抗，因為他們具有著某種影響心靈的能力，會使普通人陷入混亂、瘋狂，能與他們對抗的隻有武者。”
“隻有武者，能保護國家，保護公司企業，保護普通民眾，保護自己的家人。”
“這才是武者存在的意義。”
說到這裏。
王辰將投影屏幕關掉，看著一片還有些懵懂的學員們，略微等待眾人平緩一分鍾，隨後拿出了虛空頭環，道：“現在，戴上頭環，開始我們的第一堂課。”
腦域闊度……23域？
徐陽心中略有些驚訝，聽張海所說的，這可是比正常人的水準要高出了至少一倍，但仔細一想又不覺得意外，畢竟他是兩世為人，有更多的記憶和經曆，腦域闊度大也正常。
“比正常人略高一點。”
徐陽迴答。
張海略微驚訝，問道：“是嗎？那挺好的。”
因為武道的特殊性，學員的個人麵板屬於隱藏信息，除非學員主動開放，否則的話就算是導師的權限也無法直接查看其他人的麵板。
徐陽思索著道：“比正常人高的很罕見嗎。”
張海道：“看數值，15域以內不算罕見，超過15的就比較少了，20以上屬於‘腦域變異’的範圍，要是達到腦域異變的程度，反倒不怎麽好了。”
說到這裏他不由得搖了搖頭。
徐陽見狀，好奇道：“為什麽？”
張海攤手道：“20以上的腦域闊度堪比職業中段武者，好處當然不用說，但關鍵是這種程度基本都是異變導致，而劣化異變會有很嚴重的病症，例如頭痛、精神分裂、眩暈、長期失眠什麽的，也會影響武道的修行，整體上就有些得不償失。”
徐陽微微一怔，道：“這樣麽。”
張海道：“要是光這樣也就算了，我聽說教團一直都在暗中尋找腦域異變的人，被他們帶走的目前還沒聽說有迴來的，都是徹底失蹤了。”
徐陽搖頭道：“那還真是相當危險。”
“是啊。”
張海搖了搖頭：“還好我不是，不然我得讓我爸給我安排十幾二十個保鏢二十四小時輪流巡邏……嗯，不過在東都武大還是不會有安全問題的。”
徐陽心中一陣思量，對張海所說的情況他倒並不怎麽害怕，正如張海所說，這裏是東都武大，乃是華夏聯盟武道最高學府之一，論安全，除了警備部、安全部等幾個重要機構的本部之外，基本也沒什麽地方能相比了。
其次，他本就是武大的學員，未來必然是職業武者，無論是去警備部還是哪裏，都勢必會和教團打交道，可以說本來就是要四處追查和抓捕教團成員的，那當然沒有害怕的道理，最多就是在他變得足夠強之前，盡量呆在武大這種安全地方罷了。
真正讓徐陽沉思的，是張海提到的劣化病變的問題。
以他現在的腦域闊度，毫無疑問是屬於所謂的‘腦域異變’範圍，但問題是張海所提到的那些病變症狀，他一個都沒有，一直都十分正常。
不僅沒什麽病症。
他以往的精神還一直很好。
從初中到高中時期，每天可以做題做到淩晨一點左右，早上四點起來繼續刷題，也很容易集中精神，所以也就一直比其他人多努力了一點，這應該也很正常。
正當徐陽思量時，他的眼前的操作界麵上忽然探出提示。
嘀。
【你有來電，是否接聽】
彈出的來電提示界麵上，備注名是‘媽’。
徐陽收斂思緒，在屏幕上點擊幾下，將自己傳送到一個無人的角落，然後接通電話。
電話一通，那邊就傳來熟悉的聲音。
“喂？陽啊，到了嗎？怎麽不打個電話。”
“到了到了，剛忙完報道，現在在宿舍呢。”
“哦，那媽就放心了，你一個人在外頭記得事事留個心眼，這年頭騙子可多了，跟你舍友也都處好關係，吃點小虧也沒啥，遇到啥事都別衝動，可以給媽打電話……對了伱手頭錢還夠不夠，不夠再給你轉兩千。”
“夠了夠了。”
聽著老媽那邊的絮叨，徐陽一一應著，前世的時候他總對老媽的絮叨不厭其煩，失去之後才感到空落，這一世便都好好聽著。
“那就行，對了，今天上午你王叔還來咱家串門來呢，他家閨女你認得，說等你們放了假迴去讓你倆一起玩呢。”
“媽，我才剛上大一。”
徐陽無奈的迴了一句。
且不說他又不是什麽急著嫁娶的大齡青年，單單說剛才從張海那裏知道的，腦域異變容易被教團盯上的問題，他這大學三年就得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武道方麵，畢業之前越強越好。
“是有點早，嗯，你能在大學裏找個更好，你們武大的姑娘肯定比你王叔家閨女好……”電話那頭也沒絮叨太久，又說了一會兒就掛斷了電話：“好好，你們先忙吧，媽就先掛了，有空給你爸也迴個電話。”
“嗯好。”
徐陽這邊笑著掛了電話。
等傳送迴廣場的時候，何明軒和任岩兩位至尊已經激戰至宇宙邊荒，打的混沌震蕩，連大道都磨滅了……最後以何明軒一記撩陰腿驚險取勝，證道1306寢室長之位！
對此徐陽向何明軒表達了高度認同與祝賀，並向遺憾落選的任岩予以慰問，何明軒也表示將貫徹落實1306寢室自強自主的發展路線，得到了寢室成員的一致認可。
……
翌日。
在經曆了新生大會、領導講話等等流程過後。
徐陽所在的1306寢室四人，一並被分到了46屆‘刀術4班’。
東都武大的專業劃分，分別是刀槍劍戟棍、盾斧拳弓錘總計十個主要專業，其中刀、槍、劍、拳都屬於熱門專業，選擇人數最多，其他相對較少。
至於那些罕見的‘鉤’，‘鉞’等等，則一並列入特殊1班。
第一堂課，
在刀術4班主教室。
整個教室很大，差不多有兩百平米左右，教室的右半是一塊很大的空地，左半則放置著一個個黑色的躺椅，能很舒服的整個人靠坐躺下。
這些躺椅上現在都坐滿了人，包括徐陽等人在內，總計二十個人。
很快。
一個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我是你們4班的導師王辰，今天是你們的第一堂課，在正式上課之前，我先點一遍名字，聽到點名的同學答一聲。”
說著王辰便拿出了一本點名冊，接著開始挨個點名。
第一堂課自然是沒人逃課的，二十個學員依次答道後，王辰點點頭，收起點名冊。
接著。
他的神情變得肅穆起來，目光掠過一個個學生，令場中原本有些輕鬆的氛圍，一下子漸漸變得凝重了起來，一些還在嘻哈的學生也都不自覺的收斂神情。
“考進了東都武大，我想知道，你們認為武道的意義是什麽？”
“徐陽，你答。”
好巧不巧的第一個點名到了徐陽。
武道的意義？
變強？出人頭地？百病不生？
徐陽心中思考著，並站了起來，最後答道：“工作好找。”
噗嗤。
有人差點笑出聲。
但隨即王辰就是一個淩厲的眼神瞪了過來，讓他頓時一下啞巴。
“好找工作，這沒錯，但還有更本質的東西。”
王辰又看了一眼眾人，再次點名一人，那人也隻能無奈的起來迴答。
但一連提問了三四個人，迴答的大都是變強，進化，出人頭地等等。
最後。
王辰目光深邃的看了一眼眾人，道：“正確答案，其實是保護。”
保護？
徐陽心中一動，想到了偶爾聽聞的所謂‘教團’活動，不由得若有所思。
王辰伸出手，在講台上某處一點，一個投影屏幕展開，將整個牆體覆蓋，投影的屏幕上展現出的，赫然是一張世界地圖，這張地圖與徐陽前世記憶裏也相差不大。
“其實徐陽同學的迴答很靠近本質，為什麽武者好找工作？為什麽無論哪家公司企業，什麽職位，隻要有職業級的武道資格在身，都是很大的加分項？”
“因為武力，是一種安全感，是一種能夠保護他人的力量。”
王辰一邊說著，一邊在投影屏幕上一揮。
唰！
隻見屏幕拉大，瞬間放大到徐陽記憶裏的鷹盟所在的那一大洲。
“在古老的曆史中，二戰之後，直至2025年之前，鷹盟都是地球上最強大的國家，但為什麽現在這個國家，完全的銷聲匿跡了，為什麽所有關於鷹盟的消息，你們在網上都搜索不到半點……為了整個華夏聯盟民眾的安全，為了穩定，這些消息被完全限製了。”
“因為深淵。”
張海小聲念出這個詞。
深淵？
徐陽目露異色的看了一眼張海，這個詞他的確也曾聽說過，但都是一些玄乎乎的說法，在他看來完全是胡編亂造，但現在看起來，似乎與他的認知不太一樣。
王辰看了一眼張海，然後揮了揮手，隻見投影屏幕上的畫麵再次變化，一束熾熱的火光出現在地圖的上方，那似乎是一顆隕石，其墜落的方向，正是鷹盟的所在。
“起初，人們認為那隻是一顆普通的隕石，按其大小，造成的破壞不會太大，且降落地點較為偏僻，並且這顆隕石的軌跡十分奇異，仿佛突然出現，很具有研究價值。”
“於是鷹盟疏散了偏僻地區的民眾，讓這顆隕石墜落到了地麵。”
“而它就是‘深淵’。”
王辰平靜的道：“沒有人想到，僅在這顆隕石墜落數天之內，方圓數百公裏的生物全部發生畸變，鷹盟的科學家認為是某種輻射導致，但任何防護服都不起作用，且其影響範圍還在不斷的進一步擴張……最後鷹盟甚至動用了核彈，可仍然沒有任何效果。”
“2025年，地球上最強大的那個國家，消失了。”
徐陽聽到這裏，逐漸若有所悟，2025年以前，這個世界似乎和他前世沒什麽不同，但就是因為一顆來自天外的隕石，使得這個世界的軌跡產生了巨大的改變。
王辰繼續說道：“鷹盟原本所在的大地上，現在隻剩下了爬行著的、畸變的怪物，同時他們中也有幸存的人類……隻是這些人類，不僅僅是身體細胞產生畸變，他們的心裏似乎也受到了某種影響，信奉著某種東西，它的本名不可提及，我們常以‘深淵’代指。”
“他們很強大，強大到華夏聯盟、中東聯盟以及歐盟，三大聯盟都無法將其剿滅，僅僅隻能將他們抵擋在國度之外，但他們仍然在以各種方式向我們當中滲透。”
王辰跺了跺腳。
目光肅然。
“盡管在華夏聯盟境內，他們隻能東躲西藏，蜷縮在下水道裏，可哪怕是在這繁華的東都，他們也是存在著的……普通人即使使用槍械也無法與他們對抗，因為他們具有著某種影響心靈的能力，會使普通人陷入混亂、瘋狂，能與他們對抗的隻有武者。”
“隻有武者，能保護國家，保護公司企業，保護普通民眾，保護自己的家人。”
“這才是武者存在的意義。”
說到這裏。
王辰將投影屏幕關掉，看著一片還有些懵懂的學員們，略微等待眾人平緩一分鍾，隨後拿出了虛空頭環，道：“現在，戴上頭環，開始我們的第一堂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