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是皇上最疼愛的琴妃娘娘,你放開本宮,誰準你的髒手碰本宮的!!!該死的狗奴才……”琴妃憤恨不已,剛才這兩個狗奴才一進到宮殿之內便說逸王爺有事請她過去一敘。愨鵡琻浪


    逸王爺算什麽東西!不過是個無權無勢,連身世都不知道的王爺,有什麽資格請她過去說話!?更何況,那兩個狗奴才說話的語氣還是恁樣的不恭不敬!


    誰知道……誰知道,這兩個奴才隻是一抬手緊緊扣住她的手腕,連她的意願都不顧便將她拖出了宮殿……


    罵罵咧咧的聲音在看到雲涼噙著三分笑意的桃花眼時,戛然而止。


    “琴妃娘娘,好大的火氣!”雲涼身旁站著一個一臉倨傲的小女孩,似乎很是不耐被人打攪。這個不過十歲的女孩,性子幾乎已經有乃母風範了!


    “……雲王爺……”琴妃內心忐忑,雲逸那個病秧子她可以不認識他是誰,但是眼前這尊大佛卻是絕對不能夠得罪的!不僅僅因著他是皇上最疼愛的皇子,更因為他那不怎麽好的名聲!


    “聽說琴妃娘娘今日身體不適,所以連宮宴都沒有出席?”想當年啊,那些落井下石陷害母妃的踐人都已經一個個到地下懺悔去了,就隻剩下眼前這個琴妃了呢!當年不過是十五六歲的年紀,怎麽就能有那樣狠毒的心腸,那樣肮髒的手段呢?


    “……是,今日身體是有些微恙,多謝雲王爺關心!”琴妃暗自咬牙,哪裏是什麽身體不適!?隻不過是一時氣不過皇上出爾反爾,所以賭氣呆在自己的宮中生悶氣罷了!


    明明在翻雲覆雨之時,說了要廢了皇後讓她為後,可是一覺醒來之後,皇上竟然隻是說了一句“不記得有這件事”!這讓一向受盡了寵愛的她,如何能夠不怒!


    雲涼冷笑,這女人,未免太喜歡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他,有關心麽?


    “琴妃娘娘,父皇讓你去未央宮!”


    雲涼話鋒一轉,琴妃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去皇後的寢宮?皇上不是向來都知道她跟那老女人不和麽,為什麽讓她前往皇後的寢宮?


    “皇上,現在不該是在大殿之上招待來使麽?”琴妃小心翼翼問道。心中卻在咬牙切齒,這樣子的低聲下氣當真是令她自己都覺得厭惡自己!不過是個六皇子而已,她對太子都不曾這麽恭敬呢!


    “怎麽,琴妃不打算去見父皇?還是說,琴妃懷疑本王耍你?”桃花眼之中的笑意在一瞬間變幻成為冰冷的質問神色,琴妃甚至不敢去看雲涼的眼睛,隻能步步跟隨。


    罷了罷了,這樣一尊大佛當真是招惹不起!


    ~~~~~~~~~~~~~~~~~~~~~~~~~~~~~~~~~


    月公主,性格驕縱跋扈,雖然年紀不大但是早已經是蠻橫出名了。


    至於這樣一個女兒為什麽能夠成為齊雲帝心中最寵愛的公主,無非是因為月公主眉心的那一點朱砂痣與亡故的月貴妃有那麽一絲的相似。


    齊雲帝這樣的癡情,的確能夠讓不知道內裏真相的人動容,感動得一塌糊塗。但是知道當年月貴妃身死真相的雲涼與雲逸兩兄弟,當真便隻能夠將這樣的深情當做是一場笑話來看了。


    琴妃心中帶著不甘願的情緒來到未央宮時,隻見齊雲帝坐在雕花的大椅上,虎目圓瞪卻失神,似乎在想些什麽。而賀蘭如燕則是頭發散亂,看上去狼狽不堪,癱軟的坐在地上,臉上淚痕清晰。


    還有那向來都足不出府門,令她幾乎已經忘卻模樣的逸王爺,竟然是如天人之姿一般居高臨下,一眼望過去,不自覺令人心生寒意。


    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麽?


    琴妃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樣的氛圍實在過於詭異……


    雲逸輕輕地搖晃著手中青白的小瓷瓶,看著這精致的物事,淺薄的唇角微微一揚,似乎是在欣賞什麽珍品古董一般。隻不過,這手上的青白小瓷瓶雖說不是什麽古董,但卻的的確確是珍品呢!


    小妖兒親手製作的瓷器,而且這青白的小瓷瓶正是小妖兒最喜歡的小物件,意義非凡呐。


    琴妃進來,雲逸眼皮都不曾抬過。不過是個死人而已,沒什麽好看的,還比不得他手中這個小瓷瓶呢!


    “月貴妃與北疆、西岩兩國之人均有書信來往,而且來曆不明,時而行蹤詭異,極有可能是通敵的殲細……琴妃娘娘,若是本王沒記錯的話,這該是當年你寫給你父親征東將軍的書信,讓他在朝堂之上參月貴妃一本的吧!”


    看似隨意的一句話,卻令琴妃身子一顫。


    這清冷的聲音,明明沒有夾雜任何怒氣啊,怎麽就像是從地獄而來一般!?


    “琴妃娘娘,本王說的可對,嗯?”琴妃愣了半晌,雲逸於是又不緊不慢地問了一句,隻是尾音微揚,平添了幾分壓迫之感。


    “你……”琴妃下意識想要推卸責任,但是轉念一想,不過是個不受寵的皇子而已,如今皇上又在跟前給她撐腰,她有什麽可畏懼的?“逸王殿下,月貴妃當年是咎由自取,家父也隻是為了國泰民安而已。”


    咎由自取麽?可能的確是咎由自取吧,畢竟當初義無反顧愛上齊雲帝的人是月貴妃自己。識人不清,不是咎由自取是什麽?


    “有些帳,本王許多年都不曾管過,但是今日卻有一筆賬想要跟琴妃娘娘好好算算了呢!”雲逸仿佛是未聽見琴妃為自己的辯駁一般,隻是一手攬住獨孤妖,另一隻手不斷地把玩著瓷瓶,淺然說道。


    “你到底在說什麽?”病秧子,故弄玄虛什麽的,甚是討厭!若不是雲涼這個魔鬼一樣的男子在這裏的話,她一早便給他大罵一頓,而後拂袖而去了!


    “看在相識一場,琴妃娘娘自己選種死法如何?”不知道為何,陡然之間覺得甚是乏味呢!


    其實在雲逸的心中,對琴妃也說不上是恨!到底,他對自己的母親並沒有多少的感情包含其中。愛與恨,從古至今都是相互依存的。一個不曾得到過溫暖,也不曾得到過愛意的人,又怎可能有強烈的恨意!?


    他與阿涼不同,阿涼自幼便在母妃的關懷之下成長,母愛有多深,阿涼便對那些害死母妃的罪魁禍首有多恨!至於他麽……感受到的母愛幾乎沒有,自然對琴妃等人的怨恨也幾乎沒有!


    今天夜裏,他隻不過是想給齊雲帝一個下馬威而已。皇帝當得久了,便自以為自己當真是這江山的主宰了,他隻是想讓這江山換一個主宰,使得小妖兒處在一個完全安全的環境之中!


    至於琴妃與皇後麽,他原本是沒有打算對她們做些什麽的,可是賀蘭如燕著實不是一個聰明人,竟敢對小妖兒下手,不殺她都覺著對不起自己!


    捎上琴妃,隻是臨時興起而已……


    每個人胸臆之中都有惡魔的因子在躁動著,琴妃若知道今日的滅頂之災隻是逸王爺的一時興起,當真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既然不說,那不如就跟皇後娘娘同一種死法,如何?”可是皇後娘娘又該以怎樣的方式香消玉殞呢?


    三尺白綾,一壺毒酒,一把匕首。


    想來想去,陡然間發現,還是隻有一壺毒酒來得簡單明了!三尺白綾還要懸梁,一把匕首足可以血濺三尺,還是用毒比較方便而不髒了地方些!


    “你這病秧子,到底在胡說些什麽!”琴妃厲聲一喝,月公主則是掙脫了雲涼的手,一臉仇視的衝到雲逸身前,頗為敵意地看著他。


    “阿涼,動手吧。”


    雲逸從懷中掏出一瓶毒藥徑直扔給雲涼,卻將獨孤妖給他的那個青白小瓷瓶給小心翼翼的收入了懷中。


    獨孤妖則是眉梢一揚,看不出來啊,雲逸這廝從何時開始竟然在身上帶著毒藥了?如果她沒記錯的話,他向來都簡單得很,一身月白長袍幾乎不藏任何東西的吧!


    雲涼動手的速度,一向都比常人要快上許多。


    獨孤妖隻能暗暗讚歎,果然是個bt,殺人這樣的事情,怎麽看都覺得雲王爺表現得過於亢奮!


    琴妃原本風華正茂,雪白瑩瑩的麵容之上,不出片刻的功夫,一雙帶著些戾氣的大眼汩汩地淌出血跡。緊接著喉頭的鮮血噴湧而出,順著嘴角大口大口的湧了出來。


    美人的芳華在片刻之間,淪落成為枯萎的境地。


    月公主驚慌失措的叫聲幾乎要將人的耳膜都震破,光聽那撕心裂肺的叫聲,都能讓人明晃晃的知道,這位囂張跋扈卻最受寵愛的小公主,情緒已然崩潰。


    “小妖兒,我們走。”


    雲逸牽起獨孤妖的手,他的手心冰涼冰涼的,跟正常人溫潤的體溫完全不同,該是醉心蠱的緣故吧……


    眼角的餘光瞥過齊雲帝,瞬間之中,他似乎蒼老了數十歲。


    所謂父子,鬧到這樣的地步收場,恐怕也是人生最大的悲劇了。一把龍椅,所謂皇位,果然從古至今都是致命的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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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妞這兩個星期接了一份工作,畢竟妞還是要靠正經工作吃飯的,然後時間一時沒有調整過來,幾乎將自己弄得筋疲力盡。


    半個月了,總算是安排妥當了些!


    這一章是妞淩晨爬起來碼的,估摸著往後的更新能夠穩定下來了……


    美人們,乃們不要對妞失望啊,嗚嗚嗚!!!妞一定麵壁思過,好好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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