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人形,我那個木雕蓋上紅布也和這個差不多,隻要她不掀開,問題不大……”


    事實上她就算掀開了,八成也看不出問題。


    席常潤準備的木雕還真是個佛像,劉藝然也沒見過她那尊長什麽樣,他這個看著至少還是個佛像呢。


    蘇景行:……


    這個理由真牛。


    劉藝然也是心大,她真的知道自己拜的到底是什麽東西嗎?


    不過,也幸虧她傻,不然還真沒辦法這麽順利的把佛像弄出來。


    既然佛像已經弄出來了,席常潤便開始琢磨佛像的秘密。


    他從未聽說一個容器能裝兩個東西的。


    而且狐鬼之前一直在這佛像裏,直到糯糯把它引誘出來,它也沒有察覺到有東西和它住在一起。


    這就隻有兩種可能了。


    要麽,這黑影的實力比狐鬼強了不止一點,讓它無法察覺,要麽,它是在狐鬼離開後才進入佛像裏的。


    席常潤更偏向於第二種。


    從之前狐鬼和黑影的纏鬥就能看出它們之間實力相差不大,即使黑影更厲害,也不會差特別多。


    這樣的情況下,狐鬼不應該察覺不到。


    不過,就算是第二種情況也很奇怪。


    狐鬼是狐族,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狐族,是有一定威壓的。


    陰魂也分物種,動物類的比人變的更有領地意識,絕對不會讓入侵者闖入自己的地盤,否則輕則被驅趕,重則魂飛魄散。


    而且陰魂和人類不同,人類闖入動物的領地可能是毫無所覺的意外,但陰魂絕對不是。


    猛獸的陰氣往往夾雜著強大的威壓,哪怕是隔著一段距離,陰魂也是能感覺到的。


    普通陰魂絕對不會擅自闖入這些動物的領地,這種沒事找事的事情,正常來說是不該發生的。


    可狐鬼才離開佛像幾天啊,這黑影就這麽堂而皇之的霸占了佛像。


    這要說沒古怪,誰能相信?


    席常潤陷入沉思。


    而其他幾人盯著不說話的席常潤也忍不住屏息,怕打擾了他的思緒。


    就這樣過了好一會兒,糯糯終於撐不住了,她抬起小胖手揉了揉眼,軟乎乎的打了個嗬欠。


    席常潤也因此迴神。


    “糯糯,時間很晚了,你去睡吧。”他暗暗自責。


    本來出任務迴來就很晚了,早就過了糯糯該睡覺的時間,他竟然因為佛像的事忽略了糯糯。


    蘇家兄弟倆提心吊膽大半宿,精神亢奮,也才意識到時間已經好晚了。


    蘇景行連忙抱起糯糯哄道:“糯糯,時間不早了,咱們先去休息吧。”


    可平時對於吃飯睡覺極其熱衷的小團子此刻卻沒那麽熱情了。


    “不,糯糯也要幫大師兄動腦子!糯糯聰明!”


    小家夥眼睛都快睜不開了,還惦記著幫席常潤想佛像的事,實在是可愛得緊。


    惹得大家忍俊不禁。


    笑過之後,席常潤握著糯糯的小肉手捏了捏,哄道:“現在時間太晚了,大師兄也要去休息,明天再讓聰明的糯糯幫大師兄動腦子好不好?”


    糯糯努力睜了睜迷迷瞪瞪的雙眼,實在是睜不開了,隻迷迷糊糊聽到明天動腦子,便胡亂點了頭。


    然後便放心睡了過去。


    糯糯是真的困極了,蘇景行也*不想擾她,簡單給她擦了小手小腳,便將她放迴了床上。


    小團子剛一沾床,就自發卷著小被子蛄蛹幾下,舒舒服服的窩了進去。


    ……


    席常潤也不是哄小孩,蘇景行帶著糯糯迴屋後,他也迴屋休息了。


    至於佛像,因為糯糯已經貼了符紙,他也沒有特別收拾,隻把它放在客廳。


    沒有人注意到,在他們離開後,佛像中緩緩溢出陣陣黑霧,在觸碰到符紙時卻如同受到極大刺激,飛快彈開,來迴好幾次後,依舊困於佛像中橫衝直撞不得出。


    與此同時,糯糯在睡夢中皺緊了小眉毛。


    這樣的動靜持續了大約三五分鍾,最終歸於平靜。


    ……


    第二天。


    糯糯的生物鍾準時將她喚醒。


    小團子迷迷瞪瞪的睜開雙眼,目光渙散的盯著天花板發呆。


    好一會兒後,才翻了個身。


    起床!


    失敗……


    熬夜太晚的後果就是睡眠不足,平時自控力非常強大,每天準時起床的糯糯也逃不過困意的席卷。


    小團子撐著小胳膊,試圖讓自己逃離舒適柔軟的小被窩。


    然而,軟綿無力的小胳膊並不給力。


    吧唧——


    嚐試兩次後,小團子再次拜倒在心愛被窩之中,連她白白嫩嫩的小臉蛋都被擠變形了。


    小團子下意識蹭了席蹭柔軟的被窩,迷迷糊糊中還露出一個滿足的笑容。


    舒服的被窩吖~


    誰能離開香香軟軟的被窩呢?


    這可不怪糯糯,糯糯已經非常努力的起床了,是被子太喜歡糯糯了,離不開糯糯,她隻是不舍得被子難過……


    成功安撫了自己,糯糯毫無心理負擔的繼續睡。


    從糯糯有動作開始就醒了的蘇景行強忍著笑意圍觀,直到小團子又趴下了,他才無聲的笑了好一會兒,笑夠了才動作輕巧的起床。


    等他到客廳,發現席常潤已經在觀察佛像了。


    “早啊!”蘇景行一屁股坐在他身旁。


    “早。”席常潤淡定打招唿,眼睛依舊盯在手裏的佛像上。


    他手上戴著繡有神秘圖案的白色手套,黑漆漆的佛像與其形成鮮明對比。


    “這能看出什麽來嗎?”蘇景行看他如此專注,忍不住輕聲疑惑。


    他隻是有點好奇,並沒有問的意思,但這句話還是被席常潤收入耳中。


    席常潤終於放下了佛像,他一邊摘下手套,一邊迴答:“能看出來一些東西的。


    法器就和人的筆跡一樣。


    每個人製作法器的方法習慣都是不一樣的,即使是一樣的法器,不同人做出來也會有差別。


    而且法器不比旁的,製作起來極其麻煩,要耗費不少功夫,一件成功的法器更是能在玄門中打開名聲。


    為了區分以及證明法器是自己的,有些製造者會在作品身上留下一些證明身份的信息,即使不留信息,大部分法器身上也是能從一些小細節看出製作者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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