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軒在林沫沫被落石撕裂的衣服上扯開了一條縫。她原本雪白的皮膚上點綴著大片大片的紅色傷痕,他的唿吸忍不住停止了。


    在腰部下部,他刮了一塊手掌大小的皮膚,受傷的程度各不相同。有血從肩胛骨滲出。


    顧景軒用老張準備的幹淨布把她上半身的傷口給消毒了。這名婦女的皮膚暴露在原貌,光滑的皮膚被或深或淺的傷口破壞,密密麻麻地覆蓋在她的皮膚上。


    即使是不省人事,林沫沫也繃緊了眉毛,很可能真的很痛


    顧景軒的目光有些空洞。他現在為林沫沫苦惱嗎?


    他迅速搖了搖頭,試圖擺脫腦海中不切實際的想法。


    不,一定是因為林沫沫的傷與他密切相關,所以才會有這種錯覺。


    他愛的是萬雪瑩,他怎麽還愛別的女人?


    顧景軒珅的目光垂了下來,目光藏在她那濕漉漉的黑發裏,她的視線漸漸消失了。


    林沫沫受了重傷,顧景軒清了清上半身後,深唿吸有些沉重。


    人都是下半身思維的生物,即使成就非凡的人也不能幸免。


    林沫沫很美,她的每一寸肌膚都能喚起男人內心深處最隱秘的欲望。


    顧景軒也是一個男人。


    他努力控製自己的思想,脫下林沫沫的裙子。


    我以為把注意力轉移到林沫沫的腿上,腦海裏美好的想法就會消失。


    但林沫沫的腿修長挺拔,修長雪白,腿型堪稱完美。突然,顧景軒想起了昨晚在醫院裏的感覺


    溫暖而精致。


    顧景軒的腦子裏嗡嗡作響,那隻一直拿著棉簽給林沫沫消毒的手突然變了味兒。


    原來,兩根手指拿著酒精棉球擦拭林沫沫的傷口,但慢慢地,它變成了一隻手緊握著林沫沫腿上完好的皮膚。


    沿著這條弧線,顧景軒的指尖一直伸向林沫沫受傷的小腿。


    這一傷撕裂了林沫沫完整的皮膚,青紫一片,也破壞了那條腿的完美。


    來自靈魂深處的刺痛,讓顧景軒難以忽視,又一次籠罩了它。


    顧景軒垂下目光,愣了一會兒。他微微一動,就摔在林沫沫小腹上那道可怕的傷疤上。頃刻間,寒冷瞬間凍結了他心上的刺痛。


    他的嘴在角落裏有點尷尬地噘著。


    我差點忘了林沫沫是個什麽樣的人!


    有那麽多客人穿著她的裙子上台,即使令人心碎,她怎麽能輪到他呢?


    顧景軒給林沫沫的手消毒,但突然失去了重量。林沫沫似乎感到痛苦,發出一聲低沉的呻吟。


    她的聲音很淺,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她的身體突然繃緊了一會兒。


    他舔了舔嘴角,目光變得越來越模糊。


    顧景軒給林沫沫治療完傷口,深深握住幹淨衣服的手,停了一會兒,扶著林沫沫從床上爬起來。


    張老漢給林沫沫帶來的衣服,是那種需要扣上扣子的女式大衣,一個昏迷的人穿衣服是很困難的。


    顧景軒隻好讓林沫沫靠在自己身上。


    他的衣服濕透了,林沫沫的身體一貼在他身上,顧景軒就感到那柔軟的觸感,使他熱血沸騰。


    顧景軒身上的襯衫是一件私人定製的襯衫,柔軟的麵料被雨水打濕了,緊貼著他結實的脊柱。刹那間,顧景軒一接觸林沫沫,腦子裏一片混亂,有一種上身抱著林沫沫的錯覺。


    皮膚融合的感覺立刻侵占了顧景軒的感覺,讓他奇怪地意識到一絲熟悉


    顧景軒還沒來得及抓住這熟悉的光,窗外就傳來一聲怒吼:“換好了嗎?”


    顧景軒激起了一個深沉的靈魂,他突然恢複了知覺。


    他以為張老漢要進來了,本能地抱住林沫沫的身體,趕緊把自己的衣服套在林沫沫身上。


    門口沒有動靜,顧景軒過了一分鍾才把林沫沫的褲子穿上,語無倫次地說:


    好吧


    老張聽了,手裏拿著一支幹煙走了進來。煙鬥很簡單,看起來像是自製的。顧景軒突然相信了自己的話:“我妻子十年前死於山體滑坡。我想留在這裏陪她


    他穿著一件洗過的、滿頭白發的清潔工的製服,他一進門,就聞到一股強烈的劣質煙草味。


    顧景軒皺起眉頭,話還沒說完,張老頭的煙鬥就落在了顧景軒的頭上。


    他扭曲著長長的臉,冷冷地說:“你剛才不是說你要結婚了嗎


    既然是假結婚,就幫我換衣服吧。你還在女生的房間裏幹什麽?


    顧景軒被張老頭的管擊驚呆了。他剛要生氣,就聽到張老漢提到林沫沫,心裏越生越氣。他急刹車。


    顧景軒捏緊眉頭,咬緊牙關,一句話也沒說。


    張老頭瞪了顧景軒一眼,又環視了林沫沫一眼。顧景軒從來沒有服侍過任何人,衣服歪歪扭扭,乍一看毫無用意。


    這就是你變成的樣子嗎


    顧景軒深瞥了林沫沫一眼,她粗獷的衣服整齊地貼合在身上,不僅破壞了她的氣質,還勾勒出了女性優美的身體曲線,使她顯得更加迷人。


    是不是很棒?


    如果是這樣的話,難怪那個男孩不會和你在一起


    你剛才在房間裏幹什麽?你有沒有在別人昏迷的時候對他們做過什麽


    顧景軒深邃的腦袋上的血管跳了起來。


    什麽笑話,林沫沫不跟他玩?


    當時是誰故意要嫁給他的?


    林沫沫昏迷時,他對她做了什麽?


    顧景軒想起剛才給林沫沫換過衣服,臉上閃過一絲不安。


    再想想,林沫沫不是太愛他了,想去死嗎?即使這樣,也對林沫沫有幫助,林沫沫應該感謝他!


    顧景軒深地抿了抿嘴唇,說道:“如果我現在真的要對她做什麽,我該怎麽跟你說,我們是假結婚


    張老漢斜著他那顧景軒幾眼,神情古怪地說:“誰知道呢


    顧景軒的頭腦很敏銳,雖然他自始至終沒有對張先生說幾句話,但這並不妨礙他覺察到張先生對她的敵意。


    他隻覺得莫名其妙,因為林沫沫和老張的要求,顧景軒一時不能出發。他隻好忍著老張的目光。


    衣服換過了,你能給她看看嗎


    根據你所說的,我已經處理了她身上的傷口。她應該沒事的


    最後一句,顧景軒不太確定。張老頭奇怪地看了顧景軒一眼,說:“急什麽?那個鐵盒子裏有個溫度計。去給你妻子量體溫


    妻子的親昵話語壓在林沫沫的頭上,顧景軒一時有些不安。然而,他舔舔嘴唇,不滿地問道:


    為什麽要給她量體溫?她還在流血,當務之急是止血,對吧


    張老頭又看了林沫沫一眼,換完衣服,她不像剛被顧景軒帶進來時那麽尷尬了。


    顧景軒說她還在流血,一定是在換衣服的時候發現的。


    如果我讓你量體溫,何必麻煩你


    你有能力治療她


    如果他知道怎麽去看醫生卻還要忍受一個壞老頭的憤怒!


    顧景軒被張老頭罵了一頓,忍不住一邊說一邊拿出體溫計給林沫沫量體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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