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沫沫點點頭,兩人坐了下來。顧庭福端起桌上的茶壺,給林沫沫倒了一杯水。


    “爸爸,你在打電話給我嗎?有什麽需要我解釋的嗎?”


    顧庭福搖搖頭說:“沒有!”


    林沫沫一愣,顧庭福抿著嘴,身體線條繃緊,顯然還在生氣。


    這裏沒有其他人了。老實跟我說,虐妻的事跟景軒有關


    林沫沫搖了搖頭。


    顧景軒一向鄙視打女人,這麽多年來一直沒變!


    顧庭福麵對林沫沫時,脾氣特別溫和。雖然他的情緒在餘怒中發酵,但他並不想影響林沫沫。


    沫沫,我在樓上的時候,你媽媽和景軒說什麽了嗎?威脅你不要說出來


    林沫沫舔了舔嘴唇,不舒服地把臉上的頭發扯到耳後。


    爸爸真的太相信她了。顧景軒沉不但沒有威脅她,她反而用母親的反手威脅了顧景軒沉。


    她的指尖碰到了口袋裏的手表,心裏感到一絲焦慮。


    真的不是。說起來,景軒那晚救了我兩次!爸爸,他是你的兒子,你應該明白他隻是有點固執。


    沫沫,你不需要幫他說話。因為他是我兒子,所以我理解他。說到顧景軒,顧庭福做了個手勢,目光更深了,道:“再說,那小子就算不打你,你的傷也離不開他。


    蒼蠅不盯無縫的蛋。


    顧景軒自己的公司有娛樂報紙,報紙上也有顧景軒向林沫沫臉上砸錢的照片。


    顧庭福伸手捏了捏額頭上青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消了消氣。


    林沫沫舔了舔嘴角。


    顧庭福的話也是對的。


    無論是被逅海困住,還是在山上被司機暴打,都與顧景軒息息相關。


    李笑笑上了出租車司機的車,因為她喜歡顧景軒。那是因為顧景軒沒有說林承憲在海灣冠軍。


    爸爸


    顧庭福舉起手來,打斷了林沫沫要繼續的解釋。他深吸了一口氣,臉上帶著一絲疲憊。他以前見到顧庭福,並不覺得他今天顯得特別老。


    太過分了,被顧庭福打斷了,林沫沫沒有再解釋。


    現在他處於憤怒的狀態。當他的憤怒平息下來,他就會明白虐待妻子的事件隻是媒體吸引注意力的一種手段。


    爸爸,你以前做過心髒搭橋手術,所以你不能再生氣了。就像這次一樣,這隻是個誤會


    如果你有什麽要說的,就說吧。今天沒有把這件事解釋清楚是我的錯


    顧庭福聽了林沫沫的話,說:“沫沫,這不關你的事。你是個好孩子!”


    如果不是十一年前發生的事,你和景軒今天不會走進這個領域


    林沫沫的心猛地一跳。


    十一年前,顧庭福知道了她和顧景軒的關係。


    他突然提起這件事,林沫沫想起了他和顧庭福爭奪守望的樣子。


    她眨了眨睫毛,半閉著眼睛。


    是的!十一年前,她做夢也沒有想到,有一天,在顧景軒的心裏,她會變成一個處心積慮、不擇手段的女人。


    當我迴頭看的時候,會有一種有些遺憾的表情。


    林沫沫笑了,心裏痛得厲害。


    “沫沫,對不起你的是我們顧家!”


    顧庭福輕輕歎了口氣。


    林沫沫似乎在他的眼裏看到了憐憫。她停了一會兒,拿起麵前的水杯,喝了一口水,遮住臉上奇怪的表情,說:“這也挺好的。至少我還能守護他,陪在他身邊!”


    顧庭福眼睛一亮,嘴唇一緊。聽了這句話,他驚訝地看著林沫沫說:“好孩子,這些年來,那個臭小子景軒做了很多荒唐的事,但你不要太當真。你知道他的脾氣,不管他有多壞,他最終都會……啊!”


    似乎無力辯駁,顧庭福哽咽著說了一半話。


    林沫沫皺起眉頭。


    是的!這些年來,景軒對她做了什麽?


    林沫沫的嘴唇動了動,正要說什麽,突然有人從外麵敲書房的門。


    林沫沫激動地從沙發上站起來,理了理頭發,說:“爸爸,我去開門!”


    顧庭福點點頭,林沫沫才伸手打開書房的門。是林承憲。


    林沫沫有點吃驚,蹲下身子扶著林承憲的小身子,問:“承憲,你怎麽上來了?”


    林承憲舔了舔嘴唇,小聲說:“奶奶叫我上去,叫媽媽和爺爺一起下來吃飯!”


    顧庭福一聽,從書齋裏走出來,看見了他。林承憲縮了縮身子,伸手去抓林沫沫的手指。她那雙又黑又亮的眼睛怯怯地望著顧庭福。


    這是那個孩子嗎?


    顧庭福清了清嗓子,放慢了聲音,問林沫沫。


    林沫沫點點頭,把林承憲從地上抱起來。他走到顧庭福跟前說:“承憲,我是爺爺


    林承憲捏了捏林沫沫的衣服,雖然瘦弱的庭福打在顧景軒處把林承憲嚇了一跳,但她還是發出了柔和粘稠的聲音:“爺爺


    啊


    顧庭福迴答說,雖然他克製著自己,但林沫沫還是從他的聲音裏聽出了難以掩飾的興奮。


    他上下打量了林承憲幾下,目光落在林承憲的眼睛上,說:“眼睛像烏雲


    林承憲的長相其實很像林沫沫,嘴唇紅潤,牙齒潔白,但正如顧庭福所說,林承憲的眼睛其實有點像顧景軒的眼睛。


    但是她還年輕,還沒有長大,這一點很多人都看不出來。


    再加上她當時懷著身孕嫁給了顧景軒,大家都沒有想到顧景軒身上的承憲。


    林沫沫笑了笑,改變了話題,說:“爸爸,我們下去吃飯吧。別讓媽媽和她等太久


    嗯


    顧庭福應聲走下樓,林沫沫抱著林承憲跟在後麵。


    就在他們走進客廳的時候,他們三人迎麵撞上了顧景軒,顧景軒在母親的攙扶下走出了書房。他伸手擦去臉上的冷汗,臉色蒼白。


    看到林沫沫和顧庭福,他嘴角諷刺地笑了笑,不自覺地站直了身子。


    他穿著一件新襯衫,仍然是白色的,可以模糊地看到裹在胸前的紗布。


    顧庭福眉頭一皺,冷冷地扔下兩個字:“吃


    顧母鬆了一口氣,知道了這一點,她翻過了這一頁。她扶著顧景軒走向餐桌。


    林沫沫見狀,把林承憲放在地上,伸出另一隻手扶著顧景軒。


    因為這個動作,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她的鼻孔裏又聞到了血腥的味道。被處理的原因相當膚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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