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司徒景逸失神之際,上官清致想抽迴自己的手,結果一動,倒是把司徒景逸給拉迴神了。


    “不咬了?”


    “你放開我,不然我還咬你。”說著,上官清致做出了一副惡狠狠地,咬人的樣子。


    可他不知道,就他這副模樣,看著司徒景逸的眼裏,有多麽的可愛。


    心都要被萌化了。


    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上官清致的小梨渦,語含笑意:“你到底是兔子還是倉鼠啊,臉頰這麽鼓鼓的。”


    “你不想要手指了就再戳。”煩死了,他的小梨渦是誰都能戳的嗎?


    “不能戳嗎?”


    “不能,我的小梨渦是誰都能隨便戳的嗎?”


    司徒景逸的眼神變得危險了起來:“我不能戳,誰能戳?”


    “你以前有沒有給別人戳過?”


    聽到這個問題,上官清致立馬就想到了林子軒,因為也就林子軒老愛戳他的小梨渦了。


    見到上官清致的表情,不用上官清致迴答,司徒景逸就知道有過了。


    醋壇子打翻了。


    “說,還有誰對你做過這樣的舉動。”


    司徒景逸抓著上官清致的手都用力了幾分,疼得上官清致變了臉色。


    這個人,果然腦子有病。


    “你要廢掉我的手嗎?”


    聽到上官清致這麽問,司徒景逸也意識到了自己手上的動作弄疼了上官清致,連忙把人鬆開。


    好在隻是鬆開的時候有些紅,慢慢的那紅也就退去了,沒有淤青。


    上官清致扭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我手要是廢了,我就、我就、我就再也不跟你說話了。”


    司徒景逸一愣,隨即笑出聲:“哪有這麽威脅人的,不過你這威脅對我倒是很管用。”


    “我看一下,需不需要給你抹點草藥。”


    “不用。”


    “先給我看。”


    上官清致把自己的手藏到了自己的身後,就是故意不讓司徒景逸,眼神還很挑釁的看著司徒景逸。


    那樣子好像在說,我就不給你看,就不給你看,你能拿我怎麽樣。


    司徒景逸自然是讀懂了上官清致表情裏的意思,無奈的搖了搖頭,俯身過去,順勢伸手往上官清致的身後探了過去,一把抓住了上官清致的手。


    不過這次直接抓的是上官清致的手掌,以十指相扣的方式。


    上官清致偏頭,下意識的去看司徒景逸手上的動作。


    “司徒景逸,你、”


    “吧唧”一口,司徒景逸一下親在了上官清致的臉頰上。


    “別人戳了你的小梨渦又怎麽樣,這裏隻有我能親。”


    上官清致錯愕轉頭,對上司徒景逸頗為得意的表情,半晌說不出話來。


    “啊~司徒景逸,我要殺了你。”


    上官清致想去掐司徒景逸的脖子,可惜他的一隻手被司徒景逸給扣住了,隻用一隻手去掐司徒景逸。


    那樣子倒像是他在跟司徒景逸調情一樣,隻是怒火中燒的上官清致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而已。


    等上官清致終於累了,司徒景逸卻是一點事也沒有,可見上官清致剛剛的動作,殺傷力一般。


    “我給你看一下手腕。”


    看吧,看吧,上官清致也懶得折騰了,因為折騰了司徒景逸也是毫發無損。


    “沒事,不用敷草藥。”


    “司徒景逸,你完了我告訴你,你又徹底得罪我了。”


    “又?”


    “對,就是又,怎麽?你有意見嗎?”


    司徒景逸哪裏敢有意見:“沒有,我確實完了,被你完全虜獲了,栽在你身上了。”


    “我以前怎麽沒有發現你這麽能花言巧語的,你這樣騙了不少小姑娘了吧?”


    “你以前?”


    上官清致自知說漏了嘴,連忙找補:“以前就是昨天,昨天我瞧著你就挺成熟穩重的,不像是會說這樣花言巧語的人。”


    這樣的理由也不知道司徒景逸信了沒信,不過表情不再疑惑:“這不是花言巧語,這是對你的真心話。”


    “嗬~”顯然,上官清致是不屑一顧的。


    司徒景逸原本也沒有奢望上官清致能那麽快的就接受自己。


    但見到上官清致一臉不在意的表情,心髒不免還是被刺痛了一下。


    “你好好休息,別再想著逃離這裏。”


    說到這,上官清致就來勁了:“你剛剛說親了就讓我迴家的,你想說話不算話嗎?還是不是男人?”


    司徒景逸原本要離開的腳步頓住,聽到上官清致最後一個問題,忍不住磨牙。


    慢慢的又靠近了上官清致,帶著些危險的氣息:“我是不是男人,你現在不妨試一試?”


    上官清致驚得伸出雙手用力抵住司徒景逸的肩膀:“滾開,你又想做什麽?”


    “做什麽?當然是做證明我是男人的事情。”司徒景逸刻意壓低了聲音,附在上官清致耳邊,惹得上官清致身體控製不住的抖了一下。


    “你是男人,你是男人,不用證明了。”


    上官清致能屈能伸,反正在這個世界裏,也每人知道他對司徒景逸認慫了,所以他怕什麽?


    司徒景逸站直了身體,也不想把人惹太狠了,不然一會兒真的又要鬧起來了。


    “我剛剛說的親,是指你親我。”


    “啊?”上官清致還有些迴不來神,待反應過來以後,又有些不服氣了:“你就是說話不算數,你隻說親,沒說誰親誰。”


    “我說了,你親我一下。”司徒景逸挑眉:“要不,你現在親我一下,我就帶你迴去?”


    上官清致捶床:“狗男人。”


    司徒景逸也不惱:“狗?不對吧,我們狼和狗還是有些分別的。”


    “狗男人,狗男人,狗男人……”


    上官清致就是故意和司徒景逸唱反調,一連罵了好幾聲狗男人。


    “再罵我要懲罰你了。”


    上官清致立馬就住了嘴,住嘴以後又開始懊惱了起來,他怎麽就被司徒景逸那貨給嚇住了?


    他的尊嚴啊,完了。


    “你出去,我要休息了。”


    “嗯,你好好休息,有事喊一聲,外麵都會有人侯著。”


    上官清致無語嘀咕:“那是人嗎?”


    司徒景逸耳朵何其敏銳,但也懶得去跟上官清致計較。


    “喊我也行。”


    “才不喊你。”上官清致幼稚的朝司徒景逸扮了一個鬼臉。


    司徒景逸搖搖頭,消失在了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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