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玄月。你怎麽樣了,快醒醒啊!”


    玄月被一陣熟悉的聲音給喚醒了,當她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所處的地方是靈海平台之上。


    玲彤蹲在一旁表露出著急的神情看著玄月,見玄月清醒了過來臉上的著急感消失了。“玄月,你怎麽樣了,感覺如何?”玲彤詢問道。


    玄月用疑惑的眼神看著玲彤隨即詢問道:“我這是怎麽了,你看起來很著急?”。“之前你和那幾個黑衣人作戰時精神力消耗過度昏迷兩天了,我還以為你——”


    玄月捂著玲彤的嘴說:“好了,好了不用再說了,我知道了。”


    玄月拿開手繼續詢問道:“我昏迷的這幾天沒有發生什麽重大的事吧?”。“重大的事是沒有,就是你那個師父好像有些情緒低落,整天悶悶不樂的一直酗酒。”玲彤漫不經心的說道。


    “你說師父整天心情低落還酗酒?”玄月迫切的追問道,玲彤點了點頭。“那我得出去看看。”說完玄月就在玲彤跟前消失了。


    玄月緩緩的打開了雙眼,她已經從靈海平台迴到了自己的房間。她從床上坐了起來突然感覺到頭有些疼痛,適應一會兒後看向了屋外。


    劉俊傑此時正坐在院中喝著酒。玄月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輕聲道:“師父?”見劉俊傑沒有反應自顧自的喝著酒,於是稍微加大語氣繼續說道:“師父,你怎麽了?”


    劉俊傑拿著酒杯先是愣了一會兒,“你醒了?坐吧!”劉俊傑指著他對麵的凳子說道。“沒感覺哪裏不舒服或者難受吧?”


    “一切正常。”玄月看著喝的麵紅耳赤的劉俊傑迴答道。“那就好,不過你已經感染了格斯爾之力。”劉俊傑陳訴道。


    “您說我感染了格斯爾之力?”玄月一臉驚訝。劉俊傑不緊不慢的說道:“不過不要慌張,你與常人不同。格斯爾之力對你沒有一點影響,反而強化了你的靈力強度。”看著劉俊傑不急不慢的說著玄月也算放心了下來。


    玄月心裏此時有許多問題想詢問劉俊傑,可是又不好直接說出來。劉俊傑也看出了這一點說道:“有什麽問題就直接問吧,為師會盡可能迴答你提出的問題。”


    劉俊傑都這樣說了於是玄月詢問道:“大師兄他為什麽要來殺您?我昏迷後他們怎麽樣了??”


    “關於你那不爭氣的大師兄,他為什麽要來殺我,那還得從很久以前說起。至於他們怎麽樣了,他們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劉俊傑迴答道。


    在距今差不多25年前,我與你爺爺、你師娘還有你師伯在外閑遊。我們在閑遊的路途之中,途經一個名叫崖柏的小村莊,村裏一共十來戶人家,個個都是務農沒有守衛,因此導致我們趕到時村子上下已經被匪徒屠了個遍。我們趕走匪徒後經過仔細搜查,在一間茅草屋內發現了唯一一個幸存下來的人,他就是‘尹磊’。


    我們是在一個衣櫃內發現的他,他的父母為了保護他與匪徒搏鬥命喪於屋內。他緊握著一把小刀躲在衣櫃內,出去又鬥不過匪徒,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這種情況對於年經十歲的他來說是難以接受的。


    我們發現他時,他還對我們表示敵對狀態,非常警惕的盯著我們。就算我們解釋了他還是保持高度警惕性,我們無法接近他。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慢慢的支撐不住昏了過去。


    我們叫他一個人也沒有去處,因此帶著他一路閑遊。待他醒來後給了他一些食物後他也慢慢的感覺我們沒有敵意,因此放下了警惕。


    因為經曆了之前的事情後,他的心理受到了一些創傷,變得抑鬱寡歡不怎麽與我們交流。在你師娘的再三開導下,他的心理逐漸有了好轉。


    後來,我發現他擁有靈力後收他為徒,在我的精心照料下他長大成人了,他被選上了捕快,事情向著好多方向發展著。


    但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他當捕快隻是為單單報之前的仇,他並沒有忘卻那段過往。因為不知道當年那夥匪徒是誰,因此每當他抓捕到匪徒後就會直接將其處死。


    由於他這種做法過於殘暴,衙門就此將他辭退。但他自己的根據經驗繼續做著這種事,所以被捉。


    根據明月帝國法律規定,徒弟犯下死罪應當讓師父來處決,我看他從小父母雙亡,因此幫他求情降了他的罪。


    他坐了十年牢後越獄了,這次他變得更加兇殘,連續傷了好幾條人命。最後灼陽城城主命我將其捉拿,在處刑的前一夜我找了他。當時我還是心軟了,給了他一種可以假死的藥,為了讓他今後不再為非作歹我廢了他近半成的功力。我非常疑惑當時我是怎麽想的。


    在此之後我再也沒有他一點信息,他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直到兩天前他又出現了,並且他的目標很明確,那就是“殺我!”這次我心已定並沒有心軟而是直接處決了他。


    我猜,引起這樣的變故是因為那些匪徒吧!


    劉俊傑說完喝了口酒,玄月關心道:“師父你就別再喝了,酒喝多了不好。”


    劉俊傑嗬嗬笑道:“你師父我酒量可好了,這麽一點連塞牙縫都不夠。”又說道:“玄月啊!你在為師這求學已經幾年了?”


    玄月聽後迴答道:“迴師父,徒兒已經在您這接近一年半了。”劉俊傑若有所思的點了下頭,目光看向遠處說道:“你,可以出師了。”


    “出師!”玄月驚訝道。


    劉俊傑轉過頭非常肯定的再次說道:“沒錯,你可以出師了。我已經將教給你的東西全教給你了,至於能否獲得大的成就就得靠你自己了。”玄月聽後說了聲徒兒知曉了。


    劉俊傑此時從褡褳內摸出一隻刻著精明花紋的金色鐲子,他將鐲子徑直遞到了玄月跟前。玄月疑惑的說道:“師父,您這是什麽意思?”


    劉俊傑見玄月沒有接鐲子直接硬塞到她手裏說道:“這隻鐲子是你爺爺留下的。”玄月拿著鐲子驚訝的說:“我爺爺留下的?”


    “這個鐲子是一個高階的儲物靈器,可容納一萬二千千克的物品。其中裏麵就存留著你爺爺的一些東西,你是她孫女自然由你保管,等以後給你父親。”劉俊傑說道。


    玄月聽後說道:“嗯!我一定會保管好交到我父親手裏的。”


    “時候不早了,明天再走吧!”劉俊傑說完站起身踉踉蹌蹌的向著臥房而去,玄月見狀趕忙起身去攙扶。


    深夜,玄月想著明天就要走了徹夜難眠。她撫摸著手腕上的鐲子想了一會兒,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打開了鐲子。


    在儲物鐲內放置著許多書籍,其中一卷靈軸吸引了玄月的注意力。她將靈軸拿了出來,在靈軸的上麵貼著一張白紙,上麵用毛筆寫著:“月宮神鍛靈軸。”


    在白紙的下方刻著這卷靈軸的信息:“萬丈·雷鳴 (精神係列),所屬 鶒家”。玄月看的有些雲裏霧裏的,什麽精神係列?什麽鶒家??


    靈軸整體由一種未知的金屬打造,呈現銀白色的光澤且非常輕巧,大小與明月帝國所造的小許多。


    玄月打量了一會兒後放迴了鐲子中。


    第二天早上,玄月準備好行李準備出發迴孤葉城了。劉俊傑站在院門口“這一路上小心點,這世道不太平了。”囑咐道,“不要做一些傷天害理的事。”玄月點了點頭。


    劉俊傑繼續說道:“那個阻止你突破的黑色圓盤叫‘月影之輪’找到它,問題應該就能迎刃而解了,至於它在哪你需要打聽打聽。”


    說完就讓玄月轉過身去,待玄月轉過身後拿出了一件暗黑色的披風。幫忙裝備好披風後解釋道:“這件披風名為‘星芒’,是用疾星蟒的鱗片所製成。擁有名為‘星閃’的靈技,可以中距離的瞬間位移。隻有出自我門下的子弟能會擁有。”


    解釋完星芒披風後又拿出了一頂帶麵紗的鬥笠以及斬月刀。玄月疑惑的看著斬月刀說:“它怎麽在您這?”,“今早我將它拿去加了一點工藝〔鑄魂·綁魂〕,現在隻有你能向它傳入靈力了。”


    玄月拿著斬月刀說到:“這刀是我父親的,現在隻能我用了我父親怎麽辦。”劉俊傑嗬嗬的笑道:“傻孩子,你父親將著把刀交給你是有原因的,月影絕知道吧?其中後三門功法隻有你能學習,學了那三門功法才能發揮斬月刀最大的作用。”


    玄月告別完劉俊傑後踏上了去往孤葉城的旅程。


    玄月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沒有選擇去往灼陽城從灼水河上一路坐船去往明月湖。而是選擇向著東南方向直線去往孤葉城。


    玄月在高大的黃柳桉樹林內穿行著,突然她停下了腳步,望著樹林深處的一個方向(西南方向)。


    喃喃自語道:“那邊怎麽有一股靈力加精神力混合而成的強大力量,並且它還在探測我的位置?”


    話音剛落,隻見前方的樹叢內闖出一道身影,玄月立即轉向身後。


    驚訝的說道:“你……你是院校大賽選拔賽襲擊我的那個刺客?”之前院校大賽選拔賽出現的白色長裙女子此時就麵對著玄月,兩人就這樣對視了一會兒。


    玄月見對方並沒有迴答,於是繼續說道:“你倒是說句話啊!還有,是誰派你來的?”兩人互相又對視了一會兒後,玄月心想:“難道她不會說話?”


    就在這時對方終於開口了,麵無表情的說道:“沒人派我來,我隻知道要除掉你。”說完慢慢的開始往外拔腰間的佩劍。


    當劍拔到一半時玄月說道:“等一下!你說沒人派你來,你為什麽要追殺我到現在?還有,我與你又不相識,也沒做出對不起你的事,你為什麽要殺我。對吧?”


    對方還在緩慢的拔著佩劍口裏說著:“我隻知道你身上有一股非常熟悉的氣息,而我就是要除掉擁有這種氣息的人。所以——”話還沒說完,白裙女子就衝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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