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是怎麽看出來的?”


    少女非但沒有被揭破的驚慌,反而一臉狂喜,嘴角忍不住上揚。


    自從穿上女裝以後,兄弟們看他的眼神都非常古怪。


    一個個都變得比之前更友善,天天纏著他要比賽摔跤。


    一塊洗澡的時候,更是經常把肥皂掉在地上。


    某位愛果本的更是裝也不裝,直接提議兩人光著上半身跑。


    所有人,包括知道他身份的,都仿佛中邪般開除了他的男籍。


    難道我是個娘炮嗎?


    不!


    俺可是個敢直言“正麵上我吧”的真男人。


    為什麽大家夥偏偏要拿我當女人看待呢?


    劉默用手拍打不存在的接觸點,一臉嫌棄的望著“女孩”。


    “偽娘我又不是第一次見,吃過虧了自然記得住教訓。”


    但是望著望著,劉默頓覺一種既視感。


    似乎在什麽地方見過這丫。


    “rider ,別太活潑。”


    一個臉色陰沉的女人拽住“美少女”的衣領往迴扯。


    查理曼十二騎士家喻戶曉。


    可惜她對於勝利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


    越在魔術師這個圈子裏麵混,就越明白反殺這種事情想想就好。


    憑什麽認為你幾十年奮鬥,能比得上人家數代人,乃至數十代的積攢?


    或許這個世界並不缺乏天才,可她距離這個稱謂還差得遠咧。


    反正都打不贏,不如好好的利用下從者。


    聽說這群家夥們也是可悲的棋子。


    明明待在無牽無掛的英靈殿,卻還是因為生前的遺憾,聽到聖杯可以實現一騎的願望,就投下分身,妄圖改變。


    豈不是太蠢了?


    不如就讓我來好好痛愛你吧。


    阿斯托爾福。


    英靈也是靈體的一種。


    倘若能搞明白其中的一星半點,指不定往後能爆發出多大的優勢。


    瞥見禦主可怕的神色,rider調皮的吐了下舌頭。


    可愛的表現,完全不屬於一般愛豆。


    但劉默隻覺得惡心。


    好端端一個大男人,居然賣萌。


    “咳咳咳……”


    位於上頭的達克斯清了清嗓子,準備宣布此輪聖杯戰爭正式打響。


    不料,他的臉色驀然一沉。


    原本一切都按照預定計劃進行,組建一個千界樹家族,在魔術師大本營時鍾塔裏擁有一些名頭,率領家族背叛,召喚七騎英靈,贏得戰爭,實現願望。


    然而,隨著這邊召喚出全部職介的英靈,大聖杯不幹了,不能眼睜睜看著達尼克完成預期目標。


    畢竟說一千道一萬,大多數魔術師的悲願永遠隻有一個——抵達根源。


    就在對麵又加了一套,直接弄出紅vs 黑,7v 7的局麵。


    老實話,這很麻煩。


    因為雖然千界樹再怎麽匯集比起魔術師的大本營時鍾塔精英無論質還是量上,都要差許多。


    更何況,對麵曆史悠久,誰知道究竟藏了那些可以充當觸媒的聖遺物來召喚英靈。


    他準備的底牌不弱。


    但這並不意味著對麵沒有更好的牌。


    萬一搞到了最古之王吉爾伽美什,那就麻煩了。


    不管怎麽說,裏世界一直有一個共識,越古老越神秘,而神秘度越強越厲害。


    真要和這麽一尊大神對上,孰敗孰勝,真未可知也。


    嗬嗬!


    之前布下的臭棋,這一波全要自討苦吃。


    但是,既然已經做出選擇,就再也迴不去了。


    現在乖乖向時鍾塔投降,能得到赦免嗎?


    裏頭的人一個賽一個貪婪,不把千界樹的一切魔術研究吃幹抹淨,族人壓榨到極限是不肯放手的。


    “下去好好休息吧!未來七天可沒啥安穩日子。”


    達尼克揮動手臂,示意族人們離去。


    於是,幾人紛紛離去。


    劉默暫時沒有搞清楚情況,隻得跟在之前“勾搭”過他的考列斯後麵。


    他一邊走,一邊向腦海裏的蘇蘇抱怨。


    “好蘇蘇,來是來到二次元世界,可你不能眼睜睜看著我啥也兩眼一抹黑。這個世界究竟叫什麽名字?”


    蘇蘇沉默了一會,沒有迴應。


    和當係統不同,她成☆人結婚生子以後,非但沒有變得穩重,還仿佛透露老底一樣——喜歡戲弄丈夫。


    這不,她明明知道一切,就啊不說出來,甚至不給任何提示。


    難度因此往上爬了好幾個指標。


    一迴到房間裏,考列斯終於美滋滋的躺在沙發上。


    和家族裏麵的那些老古董不一樣,他接受新事物的速度非常迅速。


    不僅僅是表世界裏頭所需要的常識,還電子產品他上手也非常快。


    “真是無聊。”


    獨自一人時,他直言不諱。


    不管是七騎的聖杯戰爭,還是十四騎的聖杯大戰。


    他都要極不情願的摻和進去。


    要不是手腕上出現聖痕——令咒,這個事誰愛幹誰幹去。


    考列斯並沒有刻意避開劉默。


    畢竟,從已知的資料來看,berserker通常都陷入發狂,無法與人交流。


    就算有一、兩個意外,他也不認為自己的運氣爆棚,能遇到這樣的從者。


    而另一邊。


    千界樹的敵人——時鍾塔也飛速感受到了事態的變化,一個個摩肩擦手,準備報複迴來。


    不管怎麽說,千界樹縱然都是一團廢物,有了英靈撐腰後也不再俯首稱臣。


    戰術上可以蔑視對手,但戰略上不能如此失誌。


    萬一和上一次類似,派出去的精英因為種種原因無了。


    那笑話可大了。


    一次還好。


    二次呢?


    甚至直接動搖時鍾塔在世界各處的定位。


    萬一各地都有樣學樣,跟著千界樹家族跳反,他能怎麽辦呢?


    基於如此理念,時鍾塔對內部人的戰鬥開始持一些疑慮狀態。大戰當即,與其依仗這些學院派,倒不如來幾個野路。


    至少這些人的戰績是實打實的。


    有這些人在,失敗了也沒啥。


    反正也隻是雇傭和被雇傭關係。


    高盧國。


    一個女孩得到天啟。


    為了見證某個可怕戰爭,上天會安排一個人充當裁判。


    而這一位正是高盧最有名的聖少女貞德。


    心地善良的女孩沒有多想,直接借出了軀體。


    沒有開戰之前,一切平靜如水。但是,外頭不動,暗中卻暗潮湧動,為接下來的一切蓄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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