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這裏,阿威大殺四方。


    已經連續換了幾個荷官了,沒有一個能贏過阿威。


    另一邊,初六已經迴到了徐大帥府。


    此時的徐大帥府中卻一片肅殺之氣,氣氛很是嚴肅。


    所有的人都聚集在院子裏。


    “阿斌,發生什麽事了?”


    初六悄咪咪的跑到了自己的好友身旁,問著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兒。


    “不知道,聽說是四位夫人今天早上突然一起腹痛難忍,現在正在看大夫。”


    “大帥找來的大夫好像說是四位夫人同時懷孕了。”


    “同時懷孕?這麽巧?”


    “是啊,那大夫都沒見過這麽奇怪的事兒。”


    “而且你也知道,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已經很久沒有和大帥同過房了。”


    “就昨天晚上四位夫人才和大帥同過房。”


    “昨天晚上同房,今天就懷孕了?正常哪有這麽快的事兒?”


    “這難道?”


    初六的臉上帶上一些男人都懂的表情。


    “對!大家私底下都說幾位夫人懷的恐怕是鬼胎。”


    “這可不敢亂說,小點聲!要是被李管家聽到了會打斷你的腿的。”


    聽到阿斌的話,初六臉色一變趕緊壓低了聲音。


    “打斷腿?嗬嗬。”


    “初六,你是不知道,今天早上三夫人喊疼的時候,那李管家正好被咱們大帥給堵在了三夫人的房裏。”


    “嘿嘿,那場麵,哎呦。”


    說到李管家,阿斌的臉上帶上了幸災樂禍的神情。


    往日裏,這李管家沒少欺負他們這些下人,非打即罵不說,還經常克扣工資。


    “什麽?李管家他竟然敢!”


    “他有什麽不敢的,你是不知道,徐大帥當場就打斷了他的腿,然後割了他的隻因,把人扔到了柴房裏等死。”


    “要不是三夫人現在懷的孩子,恐怕已經被大帥扔到花園的湖裏淹死了。”


    大門大戶最是忌諱這種事。


    徐大帥又是個粗人,領兵打仗的,出了這種事兒臉上無光,殺人太正常了。


    不過他這麽多年膝下無子,突然幾個夫人一起懷孕了,暫時也就顧不上那麽多了。


    屋子裏。


    “大夫啊,我這幾位夫人到底是什麽情況?”


    “怪!怪!怪!老夫行醫多年,從來未見過這種事情。”


    “按大帥你說的,你昨日才和她們行房,按理來說,脈像應該根本摸不出來。”


    “可是現在按脈像來看,幾位夫人的身孕全都有三個月了!”


    “而且胎兒身體健康,脈搏強勁,很明顯是足月的。”


    “三個月?這不可能!”


    別人不說,就說四夫人他肯定是知道的。


    四夫人前幾天剛剛被他納入府中,當晚四夫人還是個雛。


    這滿打滿算還沒幾天的功夫,不可能三個月前就懷有身孕。


    “哈哈哈,我知道了,這是老天爺賜給我的孩子!”


    “好!大夫,你給她們開點安胎藥就行!”


    “是!大帥!”


    大夫給徐大帥開好了藥,就一臉糾結的離開了大帥府。


    “真是奇也怪也,這世上還有這麽怪的事兒。”


    “李管......”


    徐大帥的話剛喊了一半,突然收住了聲音。


    他突然想起跟隨自己多年的李管家此時已經在柴房等死了。


    李管家既是管家又是李副官,跟隨徐大帥多年。


    無論是生活上,還是軍事上都是一把好手。


    徐大帥也對他不薄,如果他真的喜歡三姨太,和他說一聲。


    把三姨太送給他其實徐大帥也不太介意。


    作為這個年代土生土長的軍閥,在他的心中,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思想根深蒂固。


    但是很可惜,李管家選擇了偷。


    他徐大帥平生最恨有人偷他的東西,誰碰誰都要死。


    徐大帥府中雞飛狗跳,而賭場之中更是雞飛狗跳。


    “開!”


    “開!”


    “開!”


    “又是大!”


    “連續開了六把大了!”


    “這得是多少錢呢?”


    “五六十萬大洋了!”


    “賭場賠不賠得起啊?”


    “你開玩笑,這可是富貴鎮最大的賭場,背後可是徐大帥,怎麽可能賠不起?”


    賭場當中人聲鼎沸,仿佛過年了一般。


    一些腦子好使的賭客在阿威贏了幾把後便跟著他一起賭了。


    這一來二去也都迴了不少本。


    “這位朋友,我們老板有請!”


    就在阿威把身前的大洋又一次推到了大上以後,幾個人站在了他的身後,語氣中帶著威脅。


    “哦?一點錢你們就玩不起了?”


    “還請不要讓我們難做,給我們個麵子,如何?”


    說著,阿威身後的幾人,用小刀抵在了阿威的腰上。


    那可不是一點錢,五十多萬大洋,他們整個賭場的流水全在桌子上了,不,現在賭場的流水根本不夠,上麵還有打的條子。


    這把賭場要是輸了,那可真的是得賣房子賣地了。


    老板都得被槍斃。


    “怎麽?賭不過就要舞刀弄槍了。”


    啪!啪!


    阿威從腰間拔出了自己的兩把盒子炮,啪啪兩聲拍在了桌子上。


    “你的那個小東西,不行,殺人還得看我的這個。”


    槍一亮出來,那些賭客就知道今天的事兒沒法善了了。


    有些不是很差錢,比較惜命的直接就跑了。


    還有一些要錢不要命的賭鬼,湊在桌子前想要把錢拿迴來。


    可是這個時候賭場裏邊跑出來了一群打手。


    對著那群賭客拳打腳踢,把他們都趕了出去。


    “遠來皆是客,不知這位高手如何稱唿?在下徐良,是這錢袋子賭場的掌櫃。”


    “姓徐?不知這徐大帥和你?”


    “不才,正是家兄。”


    這徐良和徐大帥是兄弟,卻也不是親兄弟,不過作為一個姓的堂兄弟,關係也很近了。


    “怎麽,這麽大的賭場?輸不起嗎?”


    “輸得起,輸得起,當然輸得起,這把我和你玩如何?”


    “無所謂,誰都可以,我還是壓大。”


    “很好,有自信,我就喜歡這樣的人。”


    賭場老板站到了阿威的對麵,臉上依舊帶著笑容的晃起了手中的骰子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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