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帥啊!這身材、這氣質、這相貌,我都甘拜下風。”


    齊煜調侃的聲音打斷了張曉的發呆,她瞪了一眼齊煜後,裝作若無其事的對著薑燼天說道:“你現在方便嗎?我們找你有點事情。”


    薑燼天麵上流露出關心的神情:“你需要我做什麽?”


    張曉盡量讓自己表現的很正經,沒有被薑燼天的美色迷住,她淡定的說道:“你認識水茉茉嗎?”


    薑燼天眼裏閃過詫異:“認識,你需要了解她的什麽信息?我可以準備一份給你。”


    張曉疑惑道:“你跟她什麽關係?看上去你好像很了解她。”


    薑燼天正色道:“我跟她沒什麽關係,她是小衍的未婚妻,兩人青梅竹馬,關於她的事情大部分我都是聽小衍說的。”


    張曉驚訝道:“水茉茉是金元寶的未婚妻!她現在生命受到威脅了嗎?”


    薑燼天:“我上午才在母親那裏看到她了,她眼睛紅腫,像是哭過的樣子,我不是特意去看,隻是她平常都是化了妝才見人,今天眼睛紅腫顯得很明顯。”


    張曉看向齊煜吐槽道:“安命師是把我們當傻子忽悠嗎?”


    齊煜笑了笑,湊到光屏麵前說道:“燼天,可以跟我們簡單說說水茉茉的事情嗎?”


    薑燼天從張曉緊皺的眉頭察覺到了事情的不簡單,他也看了不少最近關於白界安命師的傳聞,此時張曉找他打聽水茉茉,還提到了安命師,他猜測水茉茉或許跟白盒有關,他沉聲道:“水茉茉父母在她年幼的時候去世了,因為她和小衍小時候定下了娃娃親,所以我母親就把她接到了身邊撫養。她在我母親身邊長大,我母親待她視如己出,加上她和小衍有婚約在身,外人對她都很和善,並沒有人因為她雙親不在沒了依靠而欺辱她。水茉茉雖然住在戰王府,但是戰王府院子多,我大部分時間都在練兵,很少跟她見麵。除了家宴或者有賓客到訪,我一般隻有去母親的院子裏時,才有可能見到她。當然也不是單獨遇見,我身邊都有隨從,她身邊也有伺候的仆人。”


    張曉忍不住打斷薑燼天的話:“你說她就說她,怎麽扯你身上去了,多講講水茉茉這個人的性格、經曆什麽的,別老說你跟她見麵的事情,她是你弟妹,你還想對你弟妹下手啊!”


    在外威風八麵的少年將軍薑燼天,被張曉幾句話說的僵在了原地,他尬笑道:“水茉茉是小衍的未婚妻,她也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怎麽可能對她有什麽越界的想法。我母親原定的是等小衍23歲時兩人結婚,小衍今年24歲了,他沒有想結婚的打算。我母親因為這件事找他聊過,他直言說不想跟水茉茉結婚,如果非要他對水茉茉負責,他隻能娶水茉茉為妾,並且單獨給她置辦一個院子搬出戰王府。小衍並不是那種不負責的男人,我母親了解她自己的兒子,她問小衍到底發生了什麽,小衍什麽也沒說。”


    張曉:“你之前不是說金元寶和她未婚妻感情一直很好嗎?”


    薑燼天:“小衍感情的事情我很少過問,去年小衍就該結婚了,他要參加英才會,父親很支持他,所以沒有耽誤他的時間。今年母親開始為他結婚的事情犯愁了,我才了解到這些。水茉茉和小衍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如果我和父親想查,還是能查出來的,隻是小衍說了不讓我們插手這件事,我們也就沒有去過問了。”


    張曉:“水茉茉到底幹了什麽事情?金元寶還願意幫她隱瞞肯定是之前對她動過心的,現在隻願意娶她為妾,這得是受了多大的傷,才能對曾經愛過的女人做出這種事情啊!”


    薑燼天:“你要是想知道,我現在讓人去查,應該很快就有結果。”


    張曉:“金元寶不是讓你不要摻和他的事情嗎?”


    薑燼天:“他的事情我是沒摻和,我是在摻和你的事情。你們打算什麽時候來啟慶界?需要我去沙魯雅達界接你們嗎?”


    張曉:“去不去還不確定,你覺得水茉茉這人怎麽樣?”


    薑燼天:“等我一會兒,我收集足夠多的信息後,再來迴答你這個問題好嗎?”


    張曉:“好,你去吧!不要告訴別人,這是我們的秘密。”


    薑燼天:“好。”


    張曉:“你好了給我打過來。”她見薑燼天沒有主動掛斷通話的意思,她便先掛斷了。


    寧寧語出驚人,他表情複雜的說道:“聽薑燼天的意思,水茉茉怎麽這麽像個綠茶啊!”


    張曉驚訝的看向寧寧:“你這麽一說,感覺金元寶的反常好像就說的過去了。”


    寧寧:“有沒有一語驚醒夢中人的感覺?”


    張曉:“不太有,白界的人傻了嗎?找個愛搞事情的綠茶混進我們裏麵,這是要從內部瓦解我們?”


    寧寧:“瓦解應該不太可能,小團體肯定是有的,水茉茉如果真的是一個綠茶,你跟她肯定不對頭。我和黑娃肯定是站你這邊,齊煜沒辦法為了顧全團隊隻能兩邊勸著,然後我們三個天天排擠水茉茉,水茉茉就天天跟齊煜訴苦,慢慢齊煜對我們開始有偏見了。”


    齊煜好笑道:“寧寧,你是從哪裏覺得我會被一個女人玩弄於股掌之間的?”


    寧寧:“那可不好說,薑衍都能被水茉茉馴服。”


    張曉對著寧寧拍手稱讚道:“寧寧,【馴服】這個詞說的好,我可是見過齊煜在新柔姐麵前獻殷勤的狗腿子樣。”


    齊煜歎息道:“唉!我的新柔姐姐跟我有緣無分啊!我們倆算了徹底沒戲了。”


    張曉:“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齊煜:“沒關係,愛情還會再來的,我都想好了,下一次喜歡什麽樣的女孩子。”


    張曉嫌棄道:“渣男!”


    齊煜淡笑道:“謝謝誇獎,愛情可是好東西,談戀愛能讓心情愉悅,為什麽不談呢!”


    張曉:“你讓我想到了武天玉,一個走哪都有前任的男人。”


    齊煜:“有段時間沒見到他了,我還挺想他的,他以後在元界必有一番大作為。”


    張曉:“你有空給武天玉算命,還不如算算我們接下來會怎麽樣。”


    齊煜指了指院門的方向,笑道:“命運的加速器這不就來了。”


    張甲領著一個仆人走到張曉的身旁,仆人對著張曉恭敬道:“王女,白界安命師上門拜訪,雅達王讓屬下前來問問您的意見,您需要見白界安命師嗎?”


    張曉看向齊煜問道:“用什麽理由拒絕呢?”


    齊煜:“出門約會去了。”


    張曉:“太扯了吧!很合適的理由,她瞎扯,我也胡說八道。”她對著仆人說道:“你去迴話,就說我要去約會,今天沒時間。”


    仆人彎腰道:“屬下這就去辦。”


    張甲轉身準備送仆人出去時,張曉喊住了他:“張甲,你今天跟我出去約會吧!”


    張甲驚喜道:“好的,王女,需要我準備什麽嗎?”


    張曉:“不用準備,即興發揮。”她上前挽住張甲的胳膊朝著院外走去,大聲笑著說道:“剩下的別著急,按照順序一天一個。”


    院子裏響起一陣歡唿聲,寧寧感歎道:“他們這是熬出頭了啊!”


    齊煜起身走到黑娃身旁,拍了拍黑娃的肩膀說道:“曉曉說的一天一個裏,沒有你。”


    黑娃好笑道:“我是不是還得謝謝你提醒我。”


    齊煜:“不用,都是好兄弟,說謝謝太見外了。”


    白界新任安命師諶詠梔今天沒有見到張曉,第二天她一大早就來到了雅達王府,結果張曉比她更早的離開了王府。接下來的大半個月,張曉總是在諶詠梔快到雅達王府時出門,諶詠梔嚐試在雅達王府門口等,張曉幹脆不迴雅達王府了,直接在外麵留宿,還不忘讓跟她約會的人去她留宿的地方換崗。


    諶詠梔知道張曉在躲她,她已經落下麵子在雅達王府門口等著了,這天她等到中午見張曉還不迴來,她打算直接去張曉遊玩的地方找她。張曉提前收到了諶詠梔要來找她的消息,她不急不慌的換了一個位置,就這樣你追我跑,她和諶詠梔玩了大半個月的捉迷藏。


    沙魯雅達王都的人都知道張曉故意在躲白界的安命師,他們心照不宣的幫張曉打掩護,這讓張曉很是感動,她心情一好,當街強拉了一個帶著帷帽的男人到她的軟轎內。


    被張曉拉進軟轎內的男人縮在角落裏,他頭朝裏背對著張曉。張曉玩心大起,她坐到男人身旁輕聲問道:“你怕我啊?”


    男人小聲支支吾吾道:“屬...屬下...不怕...不怕王女。”


    張曉:“不怕我,那你為什麽每次都躲的遠遠的?”


    男人:“屬下...屬...屬下...”


    張曉:“我在元界的時候,去訓練場的湖邊偶爾能聞到一股金銀花的香味,這個香味我不會記錯的。”說罷,她伸著脖子在男人的後背上用力的吸了幾口氣後,斬釘截鐵的說道:“就是你!”


    男人被張曉忽然抬高的聲音嚇的身軀一抖,已經不能再擠下去的角落,他硬生生又往裏擠了擠。張曉也往角落旁湊了湊,好奇道:“你叫什麽名字?為什麽這麽香啊?這可不是香水的氣味,這是鮮花的香味。”


    男人聲音越來越小:“屬...屬下名叫鷺鴛,屬下是...是...”


    張曉為了聽清楚,她又往前湊了湊,兩人的胳膊挨在了一起,她側著耳朵聽了一會兒,懷疑道:“你是不是沒出聲?”


    鷺鴛緊張的點了點頭。


    張曉太吃這一套了,她就喜歡看熟人害羞的樣子,她坐迴了原位,故作失望的說道:“行吧!你不願意說就算了吧!不想告訴不喜歡的人,也是正常的,我不問就是了。”


    鷺鴛連忙轉過身垂著頭解釋道:“我...我們...都很...都很喜歡...喜歡王女。”


    張曉歎息道:“你說是就是吧!”


    鷺鴛著急道:“我...屬下...屬下...不敢欺騙王女。”


    張曉垂著頭,擺出一副傷心的模樣。鷺鴛見狀心下著急,卻又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好幾次想開口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張曉差點維持不住傷心的造型了,她在心中暗想:我這惡趣味的愛好,是不是有點變態啊......


    張曉正想找個什麽樣的理由擺脫這個傷心的造型時,鷺鴛忽然拿掉了帷帽,張曉不明所以的盯著鷺鴛,鷺鴛的臉頰微紅,他被張曉盯的支支吾吾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張曉愣道:“鷺鴛,你要色誘我嗎?”


    鷺鴛的雙頰瞬間通紅,就連耳朵也紅了,他卷起一隻胳膊上的袖子,把裸露在外的胳膊伸到張曉麵前小聲道:“王...王女,可...可以...吃一口。”


    張曉看著麵前散發著金銀花香味的胳膊,有點後悔了,她在想自己剛剛是不是玩的太過分了,還是她之前的形象傳的太誇張,她快速的在腦海中搜索了一下,完全沒有找到關於她吃人的說法。張曉出於好奇,她伸出手指在麵前的胳膊上戳了戳,皮肉的觸感讓她有些迷惑了。張曉直勾勾的看著鷺鴛,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話來表達她現在的心情了。


    鷺鴛被張曉看的渾身不自在,他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麽,兩人就這樣一言不發的互相看著對方。


    寧寧拉開轎簾的時候正好看到了這一幕,他默默的放下轎簾,一旁的齊煜滿眼八怪的問道:“親上了?”


    寧寧搖了搖頭。


    齊煜失望道:“還以為她進步了呢!結果還是個紙老虎。”


    寧寧:“男的好像脫衣服了。”


    齊煜驚訝道:“什麽?”


    黑娃看向轎簾,似乎想透過轎簾看清楚裏麵的情景,齊煜拍了拍黑娃的肩膀,安慰道:“節哀!”


    黑娃笑了笑,移開了目光,笑容下的苦澀被他悄悄的藏進了心底。


    “你們在那胡說八道什麽東西!”張曉掀開轎簾不悅的說道。


    齊煜笑著道:“打擾到你了,我們這就走。”


    張曉走出軟轎沒好氣道:“鷺鴛要我吃了他,哪個臭東西傳我會吃人的?讓我逮到他了,我一定打的他家人都認不出他。”


    齊煜憋著笑意說道:“這個【吃】或許不是你說的那個【吃】。”


    張曉:“瞧瞧你那猥瑣的樣子,鷺鴛要是對我有壞心思我能察覺不出來嗎?”


    齊煜:“你雖然能察覺到對方對你有沒有惡意,但是耐不住對方帥啊!”


    張曉:“嗯...帥是有點吧!但是!他是真的想讓我吃他。”


    齊煜幾人是在雅達王府內攔住的軟轎,這時連世清正好帶著人從旁邊經過,張曉眼睛一亮,對著連世清說道:“世清伯伯,快來,快來。”


    連世清示意身後的人在原地等著,他走到張曉身旁含笑道:“王女,我能為你做點什麽?”


    張曉:“鷺鴛為什麽會有讓我吃他的想法?是有人傳我吃人嗎?”


    連世清聽後笑了笑,解釋道:“鷺鴛是花精,他又是藥材,想讓王女吃,應該是想表達他對你的忠心吧!”


    張曉轉身看向軟轎,臉上的笑容逐漸放大:“花精啊!難怪這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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