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大夫還沒來,盧永恆繼續詢問江秀媛兄妹


    “你們說你們剛好路過,又說你們沒有能力推我女兒,那你們為什麽要救我女兒?又是怎麽救的?”


    看著父親硬要把自己落水的事情算在兩個小恩人頭上,盧樂妍急得不行,卻又無能為力。


    她現在被兩個嬸嬸照顧著,又是鋪毯又是把她搬到毛毯上,對她噓寒問暖,就是沒問過她一句怎麽掉水裏的。


    當然,問了她也說不了話,因為她剛剛就發現之前在水裏的時候傷了喉嚨,還不知道能不能恢複?


    江秀媛兄妹很是淡定的指了指不遠處的木棍和連接兩端的樹藤


    “就是用那個救的!你們要是不信,下去一個人,抓著那個木棍照樣能上來!”


    別以為她沒看出來盧樂箐剛剛是想讓她和哥哥背鍋。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


    現在這個盧永恆也有想讓他們承認害他女兒落水的想法。


    救人,隻是因為他們善良,可不是讓旁人隨意欺負的。


    “笑話!誰好端端的往河裏跳啊?早就說了這兩個小孩子心思惡毒,大伯這下相信了吧!”盧樂箐自認找到了突破口趕緊道。


    這時去請大夫的人也迴來了,給盧樂妍進行了一番檢查


    “其他倒沒什麽大礙,就是…”大夫欲言又止。


    盧永恆焦急詢問“我女兒怎麽了?你倒是說啊!”


    “可能是適才在水裏嗆水太多傷到了嗓子,這一時半會兒說不了話了!”


    聽到盧樂妍不能開口盧樂箐暗暗高興這樣就可以任她說話了,若是一直不能說話更好。


    “隻要盧樂妍這賤人不能說話,其他人也不是第一時間來的,還不是隨我怎麽說!”


    聽到說女兒嗓子受傷了盧永恆大驚“什麽?你說我女兒怎麽了?傷了嗓子!可有辦法醫治?”


    “我這可以給她開兩副藥,但也隻是緩解疼痛,想要開口說話卻要看盧小姐之後的修養情況了,畢竟這是嗓子,隻能用心調養,沒辦法入藥啊!”大夫也是為難,戰戰兢兢道。


    “那你就再去找大夫!找聶大夫來!”盧永恆指著一個下人道。


    “老爺,您不是看不上聶大夫嗎?當年您還當著聶大夫和一眾鄉親說您就是死也不會找她一個女子看病,如今這樣聶大夫肯來嗎?”那人苦口婆心道。


    “要你去你就去,哪那麽多廢話!現在是治好我女兒的嗓子最重要!要是她嗓子有個什麽我拿你是問!”


    “是,是,是,小的這就去請!”說著那人就要退下。


    卻被江秀媛一把叫住了“等一下!”


    “我說小孩子,你又要耍什麽幺蛾子啊?我還趕著去請大夫呢!”


    “如果你們是要去請聶大夫的話就不用去了,她今天中午就出遠門了,要過幾天才會迴來!”


    中午的時候,她們剛到醫館就碰到一群外地人,說是他家老爺身染惡疾,藥石無醫,聽聞聶大夫醫術了得,特來邀請。


    聶姑姑在了解了那家老爺的症狀後,帶上工具就跟他們走了。


    所以兄妹倆就轉道去了林府,對此當然一清二楚。


    隻是這些人不信啊!


    “你們不過黃口小兒,如何知道聶大夫的去向,莫不是故意拖延時間?”盧樂箐的父親懷疑道。


    被請來的大夫雖若有所思,但也不會說什麽。


    在他看來,有的病能治,有的病自己能好,何必花那個精力去做?


    “我們撒謊對我們能有什麽好處?你們若是不信大可派人去看看,不過醫館也有其他大夫,請兩個來看看也沒什麽損失!”


    雖然她也能治,但她可不想隨便出風頭,除非不得已。


    眾人隻當他們說的廢話,也不理她,隻是就如她說的,多請幾個大夫總有能盡快治好女兒嗓子的人。


    但是當聶四娘醫館的其他兩位大夫來時,由於天黑,眾人也早從河邊轉到盧永恆的家裏,盧樂妍也躺在她自己的閨床上,這些大夫就隔著一道簾子給她診治。


    江習文手上的小鳥幾次三番的想鬧事都被江秀媛壓下去了。


    此時見他們還不願放人,兩兄妹也是焦急。


    “妹妹,怎麽辦啊?這天都要黑了,我們再不迴去娘該著急了!”


    “再等會兒吧!我剛剛已經給了陸爺爺一個醫治的法子,他隻要按照那個法子給盧樂妍吃了不出一柱香盧樂妍的嗓子就能好轉了!”


    “可是聽說她的嗓子不是那麽簡單能治好的,你的那法子能行嗎?”


    “你們兩個在那嘀嘀咕咕說什麽呢!等著吧!等會兒大伯出來就會讓你們好看!”


    站在一邊等著的盧樂箐見他們兩個在那小聲低語,以為他們在商量什麽壞心思,趾高氣昂的道。


    她們卻不知道裏間陸老大夫已經給開好藥了。還說服下此藥立馬就能恢複聲音,七天就能正常說話。


    隻是當盧永恆要給他診金的時候他卻說“剛剛外邊那兩個孩子是我家親戚家小輩,盧族長可否放了他們?”


    盧永恆想了想為難道“按理說你治好了我女兒我應該賣你這個人情,隻是到現在還不知道我女兒落水的真相,而當時隻有那兩個小孩和箐兒在那裏,我到現在也沒報官,隻想知道真相,這已經很仁慈了!”


    陸大夫想說“秀媛她們肯定不會做這等事!”可是就算心裏知道也不能說出來。


    隻得“那老夫就在這裏等著了,看看盧老爺的調查結果,等結束了我和薑峰也好送她們迴去!”


    “隻要你們不搗亂,自是可以!”雖然在他內心是搗亂他也不怕。


    看著陸大夫和盧永恆出來江秀媛馬上追問“陸爺爺!那個大姐姐怎麽樣了啊?”


    “開了藥,病情已經穩定了,隻是盧老爺一定要搞清楚他女兒落水的真相,而當時又隻有你們三人…”


    “我和哥哥當時剛過河就聽見唿救聲就跑過去了,倒是這個大姐姐,我們找樹枝找樹藤那麽久都沒看見她人,等我們把人救上來了她就出現了,一來就說是我們推的,哪有那麽巧?”


    “這世上的事巧合的多了去了!而且我不過離開了一小會兒,哪有你們說的很久?現在說這些不過是你們想推卸責任罷了!”


    “那你能說你離開是去做什麽了嗎?為什麽把你姐姐一個人扔在河邊?”盧永恆問。


    “大伯,您不相信我?我和樂妍姐姐從小一起長大情同手足,我有什麽理由害她?”


    “我也不想把你想得那麽壞,那你倒是說說啊!若不是美嬌說,我們都不知道妍兒到河邊去了。


    眼看著妍兒落水,你這個做妹妹的隻會把責任往別人身上推,你可有關心過你姐姐一點?”


    她想說“不讓我說話的是你,現在又怪我不關心我姐姐了!”隻是這話也隻能在心裏想想。


    “大伯,我也一直擔心著姐姐啊!隻是您都請了那麽多大夫來給姐姐看了,我也不能打擾大夫的診治啊!


    你們要真的想知道我那個時候在幹什麽我說就是了!”


    隻是正當她準備說什麽的時候盧樂妍在下人的攙扶下走了出來


    “盧樂箐!不要說!”本來喉嚨就沒全好說話聲音嘶啞難聽,又是緊急說出來的,更顯得像鋸木頭一樣。


    盧永恆見女兒出來趕忙迎上去心疼道“我的乖女兒呐!你不好好養病怎麽出來了?”


    盧樂妍給了父親一個安心的眼神,輕柔道“爹,那兩個孩子救了我,這是事實,您就放他們離開吧!今天的事也不要追究了,好嗎?”


    看著女兒懇求的眼神盧永恆心軟了,但要他不去追究又覺得對不起女兒。


    “可是,你…”


    後邊的話隻能化作一聲歎息“哎…算了,就依你吧!你們走!我不問了!”


    這一看這兩個小姐之間就有秘密,人家的故事他們也不感興趣,這下能走自是高興離開。


    見江秀媛兄妹可以走了,陸大夫也提出告辭。


    迴去的路上,天已經黑了,除了各家燈火也沒有一個人在路上行走。


    兩兄妹自是不必藏著掖著。


    這是第一次她把從柯師傅那換來的內功心法用在趕路上。


    別說,還挺方便的!雖然與電視上看的有些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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