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天憫今日的經曆,已經有人向池戰天原原本本的匯報。


    當聽到池天憫身處逆境,但依然不認輸,反而將對方胖揍一頓後,池戰天忍不住笑出了聲。


    “不錯,不愧是我池戰天的種,有我的血性。”池戰天誇讚道。


    一旁的大管家聽完事情始末,忍不住皺眉道:“侯爺,那幾個小子的家族與咱們可不對付,對方不會借題發揮吧?”


    池戰天的眉毛一挑,不怒自威:“哼,天憫揍的了他們的小子,我就敢揍他們,讓他們找麻煩試試?”


    池戰天一如既往的霸氣側漏,他的功勳可不是那幾位靠著祖上餘蔭之人可比。


    池天憫迴到侯府,很快調整好心情,他是一個樂觀的人,不會因為無關緊要的事情傷心。


    帝都貴族圈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池天憫的事情,很快就在帝都傳遍。


    以往人們隻是隱隱聽說過戰神侯府二少爺麵容有異的傳聞,今天這個傳聞被徹底證實。


    池天憫的身份並不是秘密,有心之人輕易便可探查,再加上打架時間,他也算正式進入帝都貴族圈視野。


    昊辰國尚武,小孩子的小打小鬧都算不上個事,但關於池天憫容貌的事,卻成為大家茶餘飯後的談資。


    池戰天長的還算英武不凡,實力高強,又重權在握,當初可是不少大家閨秀的夢中情人。


    也因此有不少的人對他羨慕嫉妒恨,此刻抓住池天憫的事,難免有人在背後落井下石。


    翌日,池戰天前往皇宮上朝,與前世的古代製度不同,昊辰國朝會三日一次,除非緊急情況,無需每日上朝。


    池戰天去的較晚,當他走進大殿,文武百官已經大部分到達,正三五成群閑聊,等待皇上駕臨。


    看到池戰天進來,文武百官竊竊私語,偷偷瞄向池戰天,明顯正在討論侯府二少爺的事情。


    池戰天的爵位,是他一刀一槍,憑本事在軍中搏來。


    他在軍中威望極高,被稱作戰神,而皇帝陛下並沒有因為他功高蓋主而對他有所猜忌,反而青睞有加。


    自古文武皆不相容,朝中不少文官向陛下諫言,削減池戰天兵權,以免養虎為患。


    然而陛下對此等諫言,厲聲嗬斥,通通駁迴,態度明確。


    武以定國,文以興邦,昊辰國當前邊境穩定,國力強盛,正是文臣大顯身手之時,他們早已將池戰天看做禍國之源,所以對他不甚友好。


    池戰天也看不起文臣,認為他們隻會耍嘴皮子,雙方沒少在朝堂對峙。


    “喲,這不是常勝侯麽?”一個尖嘴猴腮的文官朝著池戰天走來。


    發聲之人品級不高,但平時言辭犀利,彈劾過不少官吏。


    池戰天作為文官們的眼中釘,自然也被他彈劾過,隻不過陛下並沒有聽信他的彈劾,反而把他訓斥一頓。


    對於陛下,他不敢有任何怨言,但是對於池戰天,他一直心中不滿。


    “聽說你的醜兒子昨天出門了?想你常勝侯也是儀表堂堂,怎麽會生下如此醜陋的兒子?別是你的侍妾耐不住寂寞吧?”說完他便哈哈笑起來。


    他的話諷刺意味明顯,諷刺池戰天被戴了綠帽子。


    “是啊,常勝侯,你迴家可得好好查查,別替別人養了兒子。”其他幾個與池戰天關係不好的文臣,也落井下石,爭相譏諷。


    池戰天眯起了眼睛,雙眼發射出駭人的寒光,到他這種級別的武者,對於血脈的感知極強,怎麽可能不知道池天憫是否是他親生,這些人是在找死。


    文官向來喜歡逞口舌之利,但他可是武將,喜歡以實際行動解決問題。


    他全身運氣,手一伸,最先開口的文臣便被他強大的靈氣吸附過來,根本無法抵抗。


    “聒噪!”池戰天一巴掌抽在他臉上,當場便血沫橫飛,一顆碎牙伴隨著血沫飛出。


    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中,他依葫蘆畫瓢,每個開口嘲諷的人,都被他賞了一巴掌。


    全場所有的文武百官全部寂靜下來,這可是在朝堂,哪怕文官言語過分,但常勝侯怎麽敢直接出手?


    “你…..你竟敢在朝堂之上毆打朝廷官員!!!”一個年過半百的文官,指著池戰天厲聲嗬斥。


    池戰天轉頭看向他,微微眯了眯眼,那個文官嚇得後退兩步:“你要幹什麽?你難道還要打我?我一定向陛下參你一筆。”


    想到陛下,文官的氣勢足了一些,常勝侯在朝堂之上毆打眾官,哪怕是陛下,也一定會狠狠懲罰他,這一次看他怎麽死。


    正在此時,陛下上朝的聲音傳來,昊辰國的皇帝——昊軒州,上朝。


    “陛下,您一定要給我們做主啊。”昊軒州剛坐下,被打的幾個文臣聲淚俱下的跪在大殿前方告狀。


    “愛卿這是何故?恁的如此淒慘?”昊軒州見到幾人慘狀,驚疑道。


    被打的幾人鼻青臉腫,衣衫淩亂,看起來的確挺慘。


    “臣等是被常勝侯毆打所致,臣要參常勝侯目無法紀,公然毆打眾官。”尖嘴猴腮臉聲淚俱下,控訴著池戰天的暴行。


    “常勝侯可有此事?”昊軒州黑著臉,一臉不悅。


    “確有此事。”池戰天雙手拱禮,沒有任何辯解。


    被打的文臣沒想到他竟敢直接承認,都喜出望外,等著皇帝陛下的懲處。


    “嗯?為何毆打朕的愛卿?”昊軒州的臉似乎更黑了。


    “見不得某些人妄口巴舌,胡言亂語。”池戰天恭恭敬敬的迴答。


    “那你就可以隨便毆打朝廷官員?你的眼中還有沒有法紀?”皇帝陛下已經臉黑如墨。


    文官們看到皇帝的臉色,彈冠相慶,看來常勝侯這次肯定在劫難逃。


    “那便罰俸半年,以儆效尤!”話風一轉,文官們差點被驚掉下巴。


    作為能夠上朝的高官,誰還在乎那微薄的俸祿,陛下這是高高舉起,輕輕落下。


    “陛下……”文官們還想爭取一下。


    “怎麽?難道你們還想我把常勝侯削官奪爵不成?你們替朕鎮守邊疆,抵禦妖獸麽?”還沒等文官說完,昊軒州已經冷聲反問。


    “不敢!陛下英明。”文官們沒想到陛下對池戰天的恩寵如斯,都不敢再作聲,心中對池戰天的忌憚,又甚了幾分。


    池戰天霸氣毆打文官的事便輕飄飄的揭過,至此也沒人再敢說池家二少爺相貌醜陋之事。


    然而池戰天可以管住文武百官的嘴,卻是無法管住泱泱大眾,池天憫的事,很快在市井之間流傳開來。。


    長相有異,還被傳的全城皆知,成為人們口中的談資,怎麽也算不上一件讓人愉悅的事情。


    池天憫得知此事後,心情也難免有些低落,正好被下朝迴家的池戰天看到。


    “抬起頭來!”池戰天聲如洪鍾。


    池天憫抬起頭,看著他這個名義上的父親,在他的印象中,這個父親總是冷著一張臉,沒見笑過。


    兩世為人的池天憫還好一些,他的大哥對這個父親,才真是怕的緊。


    “男子漢大丈夫,相貌何足道哉!”池戰天以為池天憫是被流言打擊道,此刻罕見的安慰著他。


    “是不足以道哉,但總歸會有些不爽!”池天憫據實道。


    “今天我上朝,也有人拿你的相貌嘲笑我,知道我是怎麽做的麽?”


    池天憫盯著他的眼睛,沒想到這件事還鬧到朝堂之上,也很好奇,等待著他的答案,看看他對這件事是什麽態度。


    “獒犬對著你吠,揍一頓就好了,隻要把它們揍怕了,下次就不敢再招惹你!”池戰天揮了揮沙包大的拳頭。


    池天憫這一刻真的有點震驚了,自己敢揍那幾個官二代,是仗著自己年紀小,又加上昊辰國尚武,打架不算大事,可是自己這老爹是真猛,朝堂之上,都敢動手打人。


    “然後呢?”池戰天現在站在這,說明問題不大,但他想知道揍人的效果。


    “然後他們就都閉嘴了,再也不敢亂說一句。”


    “那他們沒找陛下告狀?陛下沒有懲罰你?”


    “罰俸半年!”


    “然後呢?這就沒了?”這一下,池天憫真的震驚,小嘴都不禁張大。


    他可不是真的小孩子,罰俸半年,對池戰天來說,相當於沒有懲罰。


    池戰天突然變得嚴肅,格外認真的對著池天憫說:“在這個世上,隻要你能體現你的價值,其他都是小事!”


    池天憫不是真的稚童,當然明白這個道理,不管是在原來的世界還是這裏,自身的能力才是安身立命之本。


    隻不過他沒有想到自己的便宜老爹在皇帝心中竟有如此地位,看來自己妥妥的一個大衙內啊!


    “我們男人隻有兩樣東西最重要,一個是腹下的七寸之長,另一個就是實力,隻要這兩樣夠強悍,就無懼任何人。”池戰天頓了頓,又說道,也不管池天憫聽不聽的懂。


    池天憫聽的汗顏,自己這個老爹,看來有夠粗魯,在小孩子麵前都口無遮攔。


    七寸之長要靠天賦,因人而異,不過實力嘛,貌似更多的要靠後天的努力。


    池天憫從小就知道,人生在世,無論身處何處,最大的依靠始終自己。


    在這一刻,他的心中開始埋下種子,將來一定要努力修行,依靠自己的實力,讓人不敢再嘲笑他,活出自己的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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