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您說的都是真的？”
盡管朱元璋說的很詳細，可朱標還是覺得有些荒誕，而且這還是在他已經接受了係統的情況下。
全因為，老十七太具有迷惑性了。
畢竟，老十七才十三歲啊！
要是按照父皇所說，三年前老十七就有了反意，可那個時候，老十七才十歲啊！
就算他也有了和父皇一樣的係統，可他到底還是一個十歲的孩童，心智還沒成熟。
真的如父皇所說的一樣麽？
朱標搖搖頭，想要驅散腦子裏那些荒誕的念頭。
朱元璋看著朱標滿臉糾結的模樣，他知道想讓老大接受這些，不是那麽容易的，而且，他之所以現在就告訴朱標。
不是想要立刻讓老大相信，隻是想讓朱標有個心理準備罷了。
“好了，標兒，你也不用糾結，咱說的這些，不說你不相信，就算是咱，心裏也有些打鼓。”
“老十七到底有沒有得到係統，開沒開始為造反做準備，這些事情，雖然現在咱沒有辦法拿出證據，可馬上，咱就能拿出證據來了。”
朱標聞言一愣，突然想到了什麽。
“父皇，你說的是蔣瓛？”
“對，現在蔣瓛應該已經到了大寧了，老十七別的可能還能隱瞞，可城牆，卻怎麽也隱瞞不了的。”
“隻要蔣瓛看到城牆，以他的聰明，過不了多長時間，蔣瓛的密報一定會到的，到時候，咱就知道，夢境中老十七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了。”
朱元璋雖然說的斬釘截鐵，可他心中其實也很糾結。
老十七，多麽孝順的孩子啊！
要真的在密謀造反，那他該怎麽辦呢。
朱標聞言，也點點頭。
事情的真假，總要有證據支持。
不能光憑一場夢境，就定了老十七的罪吧。
“父皇，既然如此，那咱就先等蔣瓛的密報，後麵的事情，等密報來了再說。”
“嗯！”
朱元璋也點點頭，他其實也是這樣想的。
畢竟，再怎麽說，老十七也是他最看重的兒子之一，大寧的地理位置又極為重要，可是防備漠北的最前線。
要是一個處理不好，讓老十七倒向北元，不僅他這張老臉沒法見人，還會捅出天大的亂子來呢。
所以，對於老十七，就算是朱元璋，現在也沒有想美白該拿老十七怎麽辦。
哎！
朱元璋歎了口氣，一切還是等蔣瓛的密報再說吧。
······
大寧！
就在朱元璋心心念念的等著蔣瓛的密報的時候，他最信任的蔣瓛，卻恭恭敬敬的站在朱權麵前。
“蔣大人，父皇讓你來大寧所為何事？”
“王爺，您直唿我名字即可，這句大人，屬下可不敢當。”
麵對著神色平靜，甚至可以說溫和的有些過分的寧王，蔣瓛打心眼裏感到恐懼。
到現在，他也沒有想明白，剛才寧王殿下手指上散發出的光芒是什麽。
為什麽在那道光芒閃爍後，自己居然就臣服了寧王殿下，而且還是死心塌地的那種。
這到底是為什麽？
他效忠的對象可是洪武大帝，朱元璋啊！
可為什麽腦海中，總是有一道聲音早告訴他，現在他效忠的對象是寧王，寧王，寧王。
但凡他心中對寧王有一點違背，仿佛下一秒就會身死道消一般。
這樣的感覺，讓蔣瓛毛骨悚然。
此時，朱權在他的眼中，不是什麽王爺，反而更像一尊神明。
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恐怕也隻有神明才能辦到吧。
蔣瓛心中苦澀。
皇上！
您保重啊！
朱權可不知道蔣瓛心中在想什麽，雖然他對蔣瓛用了死士光環，可死士光環隻是讓人死心塌地的效忠他。
並不能讓他窺視人心。
不過，朱權對於蔣瓛心中所想，也不感興趣，反正蔣瓛已經是他的人了，對他也百分百的忠心，根本就不可能背叛他。
一些旁枝末節，沒有必要為此費心。
而且，就算蔣瓛不說，朱權大致也能猜到一些。
左不過是一些悲秋傷春罷了。
“既然如此，那本王就不客氣了，蔣瓛，父皇派你前來，真的隻是為了調查徐家姐妹麽？”
“你還有沒有別的任務？”
蔣瓛已經是自己人了，朱權也沒有必要在遮掩，直接問道。
“迴王爺，沒有，屬下此次前來，隻是單純的為調查徐姐小姐失蹤一事，其餘的，皇上並沒有和屬下在交代什麽。”
蔣瓛雖然表明上很平靜，可心中卻泛起了驚濤瀚浪。
果然！
徐家姐妹失蹤的事情，和王爺有關。
這樣啊！
朱權聞言，心中鬆了口氣，他還以為老爺子知道了什麽呢？
所以才派蔣瓛前來，畢竟蔣瓛可是錦衣衛一把手，一般的事情，還真的用不到蔣瓛。
可現在，老爺子居然就為了徐姐姐妹失蹤一事，就把蔣瓛給派出來了。
這樣的情況，不得不讓朱權多想。
畢竟，他在大寧做的事情，他清楚有多嚴重。
要是被老爺子知道了，老爺子怕不是會被他給氣出個好歹來。
說不定，過不了多久，朝廷大軍就兵臨場下。
得知老爺子還不知道他這邊的事情，朱權鬆了口氣。
“對了，本王聽說父皇這段時間，總是做噩夢，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
“迴王爺，屬下也不清楚，每次皇上在做噩夢之前， 就會把所與人都趕出去，除了偶爾能聽到皇上在寢殿中大喊大叫以外，屬下並不清楚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麽。”
這麽奇怪麽？
要是按照蔣瓛所說，老爺子仿佛知道自己會做噩夢一般，所以才會做出那樣的舉動。
可是，這怎麽可能？
人還能自己控製夢境嗎？
朱權想了想，沒有什麽頭緒。
好在，他也不是鑽牛角尖的人，既然已經知道老朱並沒有察覺到自己做的事情，那他就沒什麽好擔心的了。
經過三年的準備，現在的他，可以說羽翼初成，就算老朱知道了自己做的事情，他也不怕。
大寧地處關外，隻要扼守幾條交通要道，他就立於不敗之地。
不過，這並不是朱權想要見到的。
洪武大帝！
受世人敬重。
他雖然要造反，可也不想和老爺子對上，不然，隻要在給他兩三年的時間，他手中的力量，不說橫推整個大明，但他想要取得皇位，也是一件輕鬆的事情。
隻不過，奪天下容易，治理天下卻很困難。
治大國如烹小鮮。
火候不到，徒增煩惱。
盡管朱元璋說的很詳細，可朱標還是覺得有些荒誕，而且這還是在他已經接受了係統的情況下。
全因為，老十七太具有迷惑性了。
畢竟，老十七才十三歲啊！
要是按照父皇所說，三年前老十七就有了反意，可那個時候，老十七才十歲啊！
就算他也有了和父皇一樣的係統，可他到底還是一個十歲的孩童，心智還沒成熟。
真的如父皇所說的一樣麽？
朱標搖搖頭，想要驅散腦子裏那些荒誕的念頭。
朱元璋看著朱標滿臉糾結的模樣，他知道想讓老大接受這些，不是那麽容易的，而且，他之所以現在就告訴朱標。
不是想要立刻讓老大相信，隻是想讓朱標有個心理準備罷了。
“好了，標兒，你也不用糾結，咱說的這些，不說你不相信，就算是咱，心裏也有些打鼓。”
“老十七到底有沒有得到係統，開沒開始為造反做準備，這些事情，雖然現在咱沒有辦法拿出證據，可馬上，咱就能拿出證據來了。”
朱標聞言一愣，突然想到了什麽。
“父皇，你說的是蔣瓛？”
“對，現在蔣瓛應該已經到了大寧了，老十七別的可能還能隱瞞，可城牆，卻怎麽也隱瞞不了的。”
“隻要蔣瓛看到城牆，以他的聰明，過不了多長時間，蔣瓛的密報一定會到的，到時候，咱就知道，夢境中老十七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了。”
朱元璋雖然說的斬釘截鐵，可他心中其實也很糾結。
老十七，多麽孝順的孩子啊！
要真的在密謀造反，那他該怎麽辦呢。
朱標聞言，也點點頭。
事情的真假，總要有證據支持。
不能光憑一場夢境，就定了老十七的罪吧。
“父皇，既然如此，那咱就先等蔣瓛的密報，後麵的事情，等密報來了再說。”
“嗯！”
朱元璋也點點頭，他其實也是這樣想的。
畢竟，再怎麽說，老十七也是他最看重的兒子之一，大寧的地理位置又極為重要，可是防備漠北的最前線。
要是一個處理不好，讓老十七倒向北元，不僅他這張老臉沒法見人，還會捅出天大的亂子來呢。
所以，對於老十七，就算是朱元璋，現在也沒有想美白該拿老十七怎麽辦。
哎！
朱元璋歎了口氣，一切還是等蔣瓛的密報再說吧。
······
大寧！
就在朱元璋心心念念的等著蔣瓛的密報的時候，他最信任的蔣瓛，卻恭恭敬敬的站在朱權麵前。
“蔣大人，父皇讓你來大寧所為何事？”
“王爺，您直唿我名字即可，這句大人，屬下可不敢當。”
麵對著神色平靜，甚至可以說溫和的有些過分的寧王，蔣瓛打心眼裏感到恐懼。
到現在，他也沒有想明白，剛才寧王殿下手指上散發出的光芒是什麽。
為什麽在那道光芒閃爍後，自己居然就臣服了寧王殿下，而且還是死心塌地的那種。
這到底是為什麽？
他效忠的對象可是洪武大帝，朱元璋啊！
可為什麽腦海中，總是有一道聲音早告訴他，現在他效忠的對象是寧王，寧王，寧王。
但凡他心中對寧王有一點違背，仿佛下一秒就會身死道消一般。
這樣的感覺，讓蔣瓛毛骨悚然。
此時，朱權在他的眼中，不是什麽王爺，反而更像一尊神明。
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恐怕也隻有神明才能辦到吧。
蔣瓛心中苦澀。
皇上！
您保重啊！
朱權可不知道蔣瓛心中在想什麽，雖然他對蔣瓛用了死士光環，可死士光環隻是讓人死心塌地的效忠他。
並不能讓他窺視人心。
不過，朱權對於蔣瓛心中所想，也不感興趣，反正蔣瓛已經是他的人了，對他也百分百的忠心，根本就不可能背叛他。
一些旁枝末節，沒有必要為此費心。
而且，就算蔣瓛不說，朱權大致也能猜到一些。
左不過是一些悲秋傷春罷了。
“既然如此，那本王就不客氣了，蔣瓛，父皇派你前來，真的隻是為了調查徐家姐妹麽？”
“你還有沒有別的任務？”
蔣瓛已經是自己人了，朱權也沒有必要在遮掩，直接問道。
“迴王爺，沒有，屬下此次前來，隻是單純的為調查徐姐小姐失蹤一事，其餘的，皇上並沒有和屬下在交代什麽。”
蔣瓛雖然表明上很平靜，可心中卻泛起了驚濤瀚浪。
果然！
徐家姐妹失蹤的事情，和王爺有關。
這樣啊！
朱權聞言，心中鬆了口氣，他還以為老爺子知道了什麽呢？
所以才派蔣瓛前來，畢竟蔣瓛可是錦衣衛一把手，一般的事情，還真的用不到蔣瓛。
可現在，老爺子居然就為了徐姐姐妹失蹤一事，就把蔣瓛給派出來了。
這樣的情況，不得不讓朱權多想。
畢竟，他在大寧做的事情，他清楚有多嚴重。
要是被老爺子知道了，老爺子怕不是會被他給氣出個好歹來。
說不定，過不了多久，朝廷大軍就兵臨場下。
得知老爺子還不知道他這邊的事情，朱權鬆了口氣。
“對了，本王聽說父皇這段時間，總是做噩夢，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
“迴王爺，屬下也不清楚，每次皇上在做噩夢之前， 就會把所與人都趕出去，除了偶爾能聽到皇上在寢殿中大喊大叫以外，屬下並不清楚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麽。”
這麽奇怪麽？
要是按照蔣瓛所說，老爺子仿佛知道自己會做噩夢一般，所以才會做出那樣的舉動。
可是，這怎麽可能？
人還能自己控製夢境嗎？
朱權想了想，沒有什麽頭緒。
好在，他也不是鑽牛角尖的人，既然已經知道老朱並沒有察覺到自己做的事情，那他就沒什麽好擔心的了。
經過三年的準備，現在的他，可以說羽翼初成，就算老朱知道了自己做的事情，他也不怕。
大寧地處關外，隻要扼守幾條交通要道，他就立於不敗之地。
不過，這並不是朱權想要見到的。
洪武大帝！
受世人敬重。
他雖然要造反，可也不想和老爺子對上，不然，隻要在給他兩三年的時間，他手中的力量，不說橫推整個大明，但他想要取得皇位，也是一件輕鬆的事情。
隻不過，奪天下容易，治理天下卻很困難。
治大國如烹小鮮。
火候不到，徒增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