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到底是什麽一出好戲呢?


    段思怡指著這些被捆綁起來的麵露求救之色的人們,對那運孕婦,語氣輕慢:“若想為你老公報仇,你去指出哪些事侮辱?殺害你老公的人?”


    馬婉琴也就是哪個孕婦,現在看見這麽多人被狂著,心裏還是有一陣膽怯。慌張。


    她是被家裏嬌養長大的女兒,雖說家裏不是多麽的富貴,但父母從未讓她下過廚,後來又遇到了自己這個老公也是對她萬般寵愛。


    她從沒吃過什麽苦,連殺一隻雞拍魚都不太會。家中的飯也從來都是保姆做,再不然是老公下廚。他被家裏養的天真,不諳世事。如若沒有這該死的末世,或許他這一生都是如此順心如意。


    隻是命運弄人,他終究還是失去了寵愛她如朱如寶的父母,也失去了疼愛她的老公。


    馬婉琴不太明白段思怡的意思。但是看見萬標的慘樣,她心裏的怨氣雖說沒了大半,但她仍記得她老公那天被這群人打死的悲慘模樣。


    因此,她還是邁著虛弱的步子走到那群人麵前。


    眯著眼睛仔細的辨別著這些人中究竟有誰打過她老公。


    那些被他看到的人都心虛的躲開視線,他們大概也知道自己做那些事不是人幹的事情,沒想到報應來的這麽快。


    剛才屋外還在陰風大作,現在太陽就已經出來了了,又恢複了往日的陽光,看起來與之前那無數個平常的天氣沒有什麽差別。


    隻是那些樹木被吹翻了許多,可以看得出屋外風力究竟有多大。這陰晴不定的天氣,這到處危機橫行的地方。


    在馬婉琴的隻認下,那些平日裏仗著自己是男子,體力強壯,作惡多端的人已經被指認了出來,不過十三四個男生就有七八個。被指了出來。


    段思怡立馬用他的異能把那幾人分了出來,他們沒想到這綠藤竟然這麽靈活。


    張珂珂的眼睛閃了閃,他心想他果然猜的沒錯,這群人裏最有實力的恐怕就是這個名字。


    隻是現在他們互不相識,而這女子幫助他們究竟是在圖謀些什麽呢?畢竟他們的確對對方沒有任何幫助。


    難不成是心善?


    張珂珂嘴角輕輕上揚。她都要看看這幾人的實力究竟如何。


    馬婉琴倒是被這些突如其來動彈的綠藤嚇了一跳,畢竟這些綠藤動起來確實有些許像那毒蛇,不過他倒也經曆過那些殘肢斷臂,膽子比之前大一些。


    隻認出來這些人,馬婉琴迴頭看這段思怡,眼神裏包含著試探的意味。


    那些人也哀嚎著求饒,可能是發現丘兒並沒有什麽用處,現在轉而謾罵起來,嘴裏竟是些不三不四,低俗,惡劣,戳人心窩子的話。


    “哈哈哈哈哈哈賤人,當初就應該強上了你。免得你現在出來作惡。”


    “你丈夫死的時候,還在護著你。可惜啊,他已經死了。”


    “嘖嘖,若不是你丈夫非不讓我們動你又怎會淪落致死,都是你害的他,是你害死他的就是你。說我們是殺他的兇手,真正殺他的人不過是你罷了。”


    “說什麽為你丈夫報仇,還不是靠著我們才活了這麽多天,你吃我們的,用我們的,現在又恩將仇報。”


    馬婉琴聽著這些人對他,對他老公的汙蔑以及黑白顛倒,他心裏像是被石頭砸碎了,碾碎了一樣疼痛。


    堪堪站不住。


    還是心裏的那股恨意支撐著她,讓她站在這裏看著這些人。


    她又迴頭看了段思怡一眼,隻見段思怡嘴角含笑,眼神裏似乎有鼓勵之意。


    馬婉琴明白了段思怡的意思。


    張珂珂也覺得有意思,這人的目的究竟是什麽?


    還是說單純的喜歡這種懲惡揚上的感覺嗎?


    不管引擎這些人的目的是什麽,但他們確實把自己從狼窩裏救了出來,張珂珂心裏明白。


    她的目光掃視了一下周圍。撿起一根鐵棍。一步一步的朝著那些傷害過她的,傷害過她丈夫的人走去。


    那些人還在肆無忌憚的嘲笑著她:“哈哈哈哈哈哈你一個被萬人操的婊子,你再怎麽掩飾也忍不住這些事實,你還拿著這個想做什麽?我要是你,我早就死了。”


    “也不知道你死了之後能不能下去見到你丈夫,你還有什麽隱秘見到他,他為了保護你,因為失去了性命,而你呢躺在我們的身下歡遇”


    “你才是殺死你丈夫的罪魁禍首。如果第一個要殺,那便應該是殺你。”


    “動手啊,有本事你就動手啊。不要以為老子不知道。你之前還想掐死老子。老子給你機會你都不中用。賤女人。”


    那些人就像是嘴巴吃了屎一樣,不斷的往外噴糞。


    令人作嘔。


    就連段思怡這個在末日生活了五年的人。心裏也被驚訝到了。


    眼神變得愈見晦暗他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他們。


    馬婉琴就站在那裏靜靜的聽著他們說麵上並沒有什麽動靜。


    學生妹心裏有些看不起她,明明機會都已經給她了,人就在麵前,她居然還氮膽怯躊躇。


    不屑的撇撇嘴。


    隻是張珂珂眼裏的興味愈發嚴重。


    她把視線放在了段思怡身上。心想這個女人對人心情緒的把握倒是有點意思。


    等著那些男人罵你了,罵夠了,罵的口幹舌燥了,馬婉琴慢慢握緊了手裏的鐵棍。


    眼神變得冷漠,平靜。上去對著離他最近的人就是一棍,鮮血直接濺在她的臉上,像是西方神話故事裏麵收羅人命的死神。


    誰還敢相信,就在一個月之前,他還隻是一個手無縛之力,被家裏保護的極好的嬌嬌女呢?


    這一棍像是激發了她內心的血液。


    她眼珠子轉動一下,盯著他下一個目標。。


    那人的麵色變得驚恐了起來,嘴裏連忙道:“求求你,求求你!我不是故意的,當時我沒有參加,我不是故意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慘叫聲一聲接著一聲。


    馬婉琴並沒有手下留情,你並沒有對方的求饒而心軟,她的心像是已經被結冰了,像是被那些話語產生了一道又一道的加速,又像是埋進了深深的沼澤裏,在也沒有法掙脫開來。


    因為她的軟弱還死了她孩子的爸爸,為了以後更好的生活,為了把她丈夫唯一的血脈遺傳下去,她必須要堅強起來。


    從前是沒機會。現在有人把刀遞在了他的手上。她要緊緊的抓住!


    哪怕事後也是一樣的結局,但是隻要她為她的丈夫報了這個仇,也算解了她心中一大憾事。


    段思怡就靜靜的站在那裏看著她,我是隻有自己強了起來。


    就自己不再為外界的話所幹擾,隻有自己的心變得冷硬,自己的血不在柔軟。


    才能在這到處是心血堆砌而成的末世活下去!


    張珂珂還是看不懂段思怡這麽做的目的。


    現在這個時候他真的不相信,還會有人真的那麽善良。


    耳邊想起那些人的愛好和鐵棍砸在人腦殼上,一下又一下沉重的聲音..........


    這個時候,馬婉琴還沒有發現自己虛弱這麽多天,為什麽可以把這些人打成這個樣子,他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力量力氣究竟是從哪裏來。


    當這些人全部都被他打的半死不活,滿腦袋都是鮮血,地麵好像也被鮮血浸染了。


    馬婉琴這才好像會過神來一般,他猛的鬆開了手,鐵棍掉在了地上,發出哐啷的聲音。


    簡直不敢相信麵前這一切都是他做的,他什麽時候有這麽大的力氣可以直接把人的腦殼都打破。


    但是看著麵前到處都是心血這些人氣的模樣,他心裏又猛的鬆了口氣,他癱坐在了地上。終於終於可以有臉去見他死去的丈夫了。


    段思怡邁著修長的步子走了過去,他看看似不經意的摸了摸對方的腦袋。


    兩人接觸的時間很短,不過短短幾秒,她又收迴了手,但是她已經這人這人,身體的異能已經覺醒。


    又或許說不是她的異能,是她肚子裏那個孩子的異能在影響著她。


    早在見到他的第一麵段思怡,他的木係異能就已經蠢蠢欲動了,總感覺他身上有什麽東西在吸引著自己,可是他又是那樣的柔弱無力。段思怡心想能夠吸引自己隻能是異能。


    不是他的木係異能在蠢蠢欲動,而是他的治愈係亦能在蠢蠢欲動。那麽對方身上必定就會有異能。


    可如果對方真的有異能,又怎麽會淪落到這個場景?


    那邊就隻有一個可能對方的異能正在覺醒當中。但段思怡在接觸他的時候發現他並沒有異能,那有異能的隻可能是她肚子裏的那個小生命。


    這段話看起來很難理解,但說起來很簡單。


    可能是在這末世受到了影響,又因為對方是孕婦的原因,胎兒也有可能會覺醒異能,從而影響到他的母體。


    這就是在末世後很長看見的子母異能,末世後的眾人雖然懷孕很艱難,但還是會有那麽一兩個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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